“贺总,我们的加工车间有工人和保安人员殴打起来了,场面有些难以控制,”正在巡视的贺南城接到了高管人员的汇报。
贺南城俊挺的眉梢动了动,将手中的加工材料放回原处,“去看看。”
最近这几天,贺南城像个机器狂人一样,不是整天呆在加工车间,就是开会,弄的大家都神经紧崩,那些负责监控工人的保安人员更是小心又小心。
其实像这种珠宝加工车间,保安人员与加工人员的关系就像是警察与小偷,他们本就关系微妙紧张,现在保安人员的过度小心,致使关系恶化。
贺南城赶到现场的时候,双方拿棍的拿棍,拿锤的拿锤,一副要血拼的场景,但当他们看到了贺南城来到,便齐齐向大BOSS指责对方的罪过。
工人说保安为了防止他们偷拿钻石黄金加工料,连他们上厕所都监视,这是侵犯他们的隐私。
保安说这些工人为偷加工料,甚至都往肚子里吃,回家再吃泄药拉。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这种事情必须调查清楚,才能做出裁决,贺南城便叫来高管,让他们坐下来谈,然后进行调查,并强调防范第一,但是必须尊重个人隐私。
贺南城发了话,双方也放下手中的武器,同意谈判解决,本以为这场争议到此结束,可是贺南城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再回头,只见刚才已经放下武器的双方居然又操起工具,并打了起来。
场面混乱不堪,甚至已经有血腥味漫延……
这种的斗殴事件引发惨案的事,这些年在业内已经不是稀奇的事,如果此刻再来场血案,那么几天后的董事后,贺南城就更没有发言权了。
不管这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总之贺南城不会让事件在他的眼皮底下变得不可收拾。
“把刚才的监控录像调给我,”贺南城没有制止,没有叫嚷,而是走进了监控室。
监控画面回放,贺南城盯着画面,半分钟后,他走出监控室,向着已经混乱不堪的打斗人群走过去。
“总裁,你不能过去!”高管人员吓的哆哆嗦嗦提醒。
贺南城脱掉外套,直接丢到高管人员的脸上,随手扯开领口,并解开了袖扣,在一片混乱中双眸幽直的盯着一处,直奔而去——
就在一个闹事的工人举着的利器直落而下时,贺南城出手接住,瞬间鲜红的血自他掌心喷溅开来……
啊——
几声刺耳的尖叫后,打斗一点点停歇,最后是一片死寂的安宁,而贺南城穿着白衬衣的那条手臂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所有的高管吓的都停了呼吸,互殴的员工也都暗暗的放下了手里的武器,人群里不知该喊了声,“快叫救护车。”
这才有人反应过来,却被贺南城一句话“不必”给压了回来,他幽厉的黑眸直盯面前高举利器的男人,“说,谁指使你做的?”
男人大概也是被贺南城手臂上的血吓到,整个人哆嗦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其实刚才他听双方辩解的时候,贺南城就注意到这个男人的神情与其他员工不同,刚才他又调了监控录像,虽然从录像里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但他是第一个发起攻击的人。
所以贺南城断定是他挑起的事,而且别人用的都是随手的作业工具,可他手里这个是明显事先有准备的利器,现在看贺南城满是鲜血的手臂便知道了。
“我,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男人试图抽回利器,结果却让贺南城的血流的更多,他吓的直接丢了手,便拔腿想跑,贺南城挥拳过去,男人被重重的击倒在地,其他人过来,按住了试图逃跑的男人。
警车和救护车赶来,所有的混乱终止。
贺南城走出医院的时候,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掉,手上也包覆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只是还有血不断的向外渗……
“总裁,我去给你买件衬衣,”张丽赶了过来,陪着他去了医院,在经过商场时提议。
贺南城闭着眼没有回答,整个人是失血过多的苍白无力,不过他不反对就代表默许,张丽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停车,她下车向商场走去。
“张助理!”
刚走到服装区,张丽便和初温眠撞了个正着,初温眠先开口打招呼。
张丽只是点了下头,便准备绕过去,可是这时就听到初温眠惊呼了一声,“张助理,你的手……”
张丽的手背上有一大片血渍,应该是陪贺南城去医院时不小心蹭到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却被初温眠发现了。
本来张丽不想解释,可看到初温眠紧张的样子,她摇了下头,“没事,这血不是我的。”
初温眠松了口气,很想问她手上的血是谁的,但又觉得有涉嫌打听别人隐私的嫌疑,终还是忍住,指了指身后的服装区,“你也来这里买衣服?”
张丽点头。
“张助理要买什么款的衣服?”初温眠开始没话找话。
“没想好,随便看看,”张丽公式化的回答。
“哦,”初温眠哂笑了,但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说了句,“张助理要是换换风格,我觉得也一定很好看。”
这样明显找话说的模式,张丽岂会感觉不到,她呶了下嘴,“我不是给我买衣服。”
初温眠一怔,就听到张玉又接着说了句,“我是给贺总选衣服。”
初温眠整个人在听到贺总这个词的时候,神情明显恍了下,在纠结、挣扎了数秒后,终于忍不住的问道,“他,他还好吗?”
其实张丽早就从贺南城这几天近乎疯癫的状态中,猜到了她和贺南城之间出了问题,本着她一直不喜欢初温眠的态度,张丽并不想告诉他贺南城受伤的消息。
但不知是不是相爱的人都心有灵犀,下一秒张丽就感觉自己的手一下子被抓住,初温眠也神色变得慌乱,“张助理,是不是贺南城出了什么事?”
初温眠眼底的惊慌,害怕那么明显,张丽甚至通过她紧抓着自己的手臂能感觉到她全身的颤抖,想到贺南城这几天来的样子,张丽终是忍不住说了实情,“贺总受伤了!”
瞬间,初温眠的脸惨白,嘴唇哆嗦,好一会都没说出一个字,这样的她让张丽都觉得不忍,她反按住初温眠的,“伤的不是很严重,你不用这么担心。”
“他在哪?在哪?”初温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却颤如斗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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