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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他们滚到一起了

我从不曾拥有过 狄秋 7967 2021-04-02 12:09

  那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如果你还想要女儿,就乖乖地跟我上车,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你要再敢反抗,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沈家佳还真的一动不动了,平时像女张飞的一样的人,现在温驯地像个小狗。

  “家佳,你没事吧?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正准备冲过去帮沈家佳,可其中一个人把我挡住我:“小姐,这事与你无关,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任何人。”

  沈家佳也回头跟我说:“扶桑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去解决点私人恩怨,过几天就回来。”

  那男人抱着丁丁上了车,接着沈家佳也被押上了车,那辆加长林肯发动,不一会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我急得团团转,情急之下看清了那辆车的牌号,C开头,不是本地的?

  抱走丁丁的男人是谁?莫非是丁丁的生身父亲?家佳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家佳说自己的父亲去世了,母亲再婚了,可这毕竟只是她的一片说辞,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背景?

  这一个个谜团困惑了我一夜。

  ……

  清晨,凯纳集团。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都跟钟彦博说了,我一定说得太急了,以至于钟彦博也不管这里是办公室了,他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坐在他腿上:“你别紧张,慢慢说!”

  他真是一个遇事冷静的人,加上语气又温柔,我淡定了一些,接着又细细地说了一遍,后来我还给他我昨晚记下的车牌号。

  他看着我记在易撕贴的车牌号码,神色有些冷峻。

  “彦博,你知道这个车牌吗?”

  他摇摇头:“这是C市的车牌,但是你看这字数,全是8,能用七个8的车牌号,如果不是当地权富,那就是假车牌,沈家佳得罪的人不简单,背景也不简单。”

  “那……我们要不报警吧?”

  我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扶桑,是我!”

  我惊呼:“家佳,你在哪里?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电话那头传来她漫不经心的声音:“哎呀扶桑,你冷静冷静,别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媳面似的……”

  什么?我这么紧张她,现在竟被数落了?

  “第一,我现在非常好,打电话给你就是怕你紧张,第二,你不用报警,这件事跟警方没有任何关系,警察也帮不了我。”

  我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一段时间吧,我也不能确定,好了,我现在讲电话不方便,先挂了啊!”

  “……”那头再没有动静了。

  “这……”我握着手机,回头看钟彦博,他正在电脑浏览着什么。

  我委屈地跟他说:“沈家佳不让报警,说自己很好,还一下子就把电话挂了!”

  钟彦博笑了笑,又把我搂在怀里:“那就行了,别人的事情我们插不了手的。”

  “可是……”

  “别可是了,听我的,没有人能伤害得那个女张飞。”

  我又把邱建西不是丁丁爸爸的事情告诉了钟彦博,他先是有些疑惑,后来便搂着我:“那估计是我之前查错了,我派出去的人调查的结果是沈家佳倒追邱建西追了一年,而且沈家佳在那一年里没有别的男朋友,所以我便下了判断。”

  我嘟了嘟嘴:“唉,你呀!”

  他搂住我的腰,露出一记非常好看的笑脸,我竟又看得呆呆的了。

  “扶桑,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到时我们一起赏月好吗?”

  “恩,好!”

  ……

  ……

  中秋节前一晚,钟彦博打电话告诉我,何雪莉对我们的事终于有所松动,她提出中秋节跟我一起吃饭。

  我迟疑,何雪莉一直把我当成杜鹃那样破坏别人幸福婚姻的女人,怎么突然就有所松动了?

  钟彦博见我不回应,便解释说:“也就是随时提提,扶桑你要是不答应,那我拒绝她就好了。”

  我说:“彦博,你得让我考虑考虑,这样吧,我一个小时后再回复你行吗?”

  挂了电话,我走到办公室的窗边,趴在窗沿边想了好久。何雪莉绝对不会松口,她一定又有什么阴谋和招数,想着要拆散我们。

  按理说,我是应该拒绝的,然而,我却在这个时候看到楼下的马路有一对母子经过。

  年迈的母亲坐在轮椅上,膝上盖着一条毯子,推轮椅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母亲膝上的毯子似乎要掉了,儿子停下来,轻轻地把毯子拉上来,替母亲盖好。母子俩相似一笑。

  他们渐渐地走远了。

  我想我明白了钟彦博的心理,作为一个儿子的心理,明知道自己的母亲可能会耍花招,明知道她在吃饭时可能会说一些令我不高兴的话,但他内心还是希望自己的妈妈跟我的关系有所缓和的。

  我打电话给钟彦博,说我同意跟何雪莉吃饭。

  反正到时就见招拆招吧。

  ……

  思远大酒店。

  我按照钟彦博跟我约的时间,准时来到酒店门口。今晚我穿着的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再披一件披肩,下面穿一双白色的中跟凉鞋,长发扎到后面,很简约干净。

  钟彦博比我早两分钟到,他看上去心情很好,俊美的脸上,薄唇轻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扶桑,谢谢你能来,”他拥抱我,又吻了吻我的脸颊,接着把我的手搭在他的臂弯里,挽着我往里面走。

  我疑惑地问:“你妈呢?不是也要跟我们一起来吗?”

  “哦,她从家里出发,我从公司过来的,就没有一起走,但刚刚她打电话给我说塞车,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

  我们来到了预约的包间,钟彦博很绅士地替我拉开椅子,等我坐下后,他又抱着我吻了一会儿,这个吻很缠绵悱恻,后来,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盒子,并塞到了我手里。

  我轻轻地推开他,看着那只盒子,是某个国际奢侈品的LOGO,打开,里面有一只戒指。

  “送给你的,”钟彦博说。

  我轻声地笑起来:“是求婚吗?”

  “算吧。”

  我心里早就激动了,却假装矜持地看着他,“就这样打发我啊?我不答应。”

  他搂着我的腰:“不答应也得答应,反正你是摆脱不了我的。”

  “……”

  又聊了一会儿,门推开了,我以为是是何雪莉来了,但先看到的人的却是服务员。

  服务员推开门后,转身作了一个“请”的动作,接着何雪莉就进来了。何雪莉今天穿一套旗袍,打扮得非常冷艳高贵。

  我以为何雪莉进来后,门应该关上了,但后面紧接着又进来了一个人。

  怎么沈思晴也来了?

  不但沈思晴,连韩美美也来了。

  我腾地站起来,看着钟彦博,他只跟我说何雪莉要来,但没有说沈思晴和韩美美也要来。

  钟彦博脸上也是一脸的疑惑与不悦,他站起来:“妈,你这是怎么回事?”

  何雪莉脸上堆起了一脸的笑容:“哎呀彦博,还有那谁……梁扶桑,本来吧我是想跟你们两个聚聚的吃顿饭的,但是思晴她爸不是出差了嘛,今天又是中秋节,娘俩在家里无聊,我跟美美是很多年的姐妹了,思晴跟我又像母女似的,怎么忍心让她们孤零零地吃饭啊,所以我就请她们一块来了,来者是客,你们不会逐客吧?”

  我坐下来,小声地跟钟彦博说:“你自己决定吧。”

  钟彦博冷峻的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冰霜,他现在也正窝着火,但今天过节他实在不好赶人,便没好气地说:“那就一起坐吧。”

  饭桌很大,沈思晴和韩美美坐下来之后,她们就眉飞色舞地聊起了以前的事:

  何雪莉:“想想彦博和思晴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两家就经常一起过节赏月,美美你记不记得思晴三岁那年的中秋节?”

  韩美美:“当然记得,那年思晴还小,彦博也只有十来岁,他们两个说要去追月亮……走了好几公里呢,哈哈哈”

  沈思晴脸上带着嗔怒:“妈,阿姨,你们两人就别笑话我们了,谁小时候没干过几件蠢事呢。”

  “……”

  这些事全是我没有经历过的。

  她们故意聊这些,只是想从侧面告诉我:我是一个外人而已!

  菜也上来了,钟彦博往我碗里夹了一块鱼,我对他笑笑,虽然现在我像外人,但钟彦博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可见他是很在意我的感受的。

  这时何雪莉不高兴了:“儿子,妈和韩阿姨都在这里,你也不知道先孝敬长辈?”

  钟彦博又开始不悦,但他强忍着:“大家随便吃,喜欢什么夹什么,若都不喜欢,可以让服务员进来继续点菜。”

  何雪莉看了看这满桌子菜,皱皱眉:“这样吧,我们再点一份鱼饼,我记得彦博你小时候可喜欢吃这个了。”

  不一会儿,何雪莉点的鱼饼就来了,这是一道A市的地方菜,鱼肉做成饼,再双面煎炸,咬起来苏脆松软,口感非常不错。

  何雪莉开始殷勤起来,居然给我们每个人都夹了一块鱼饼:“来来,既然是我点的,就给我一个面子,都吃了吧。”

  我碗里也多了一块鱼饼,我看了一眼钟彦博,他对我笑笑,示意我吃。

  接着,何雪莉站起来,替我们每个人的酒杯都倒了一杯红酒,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来,趁今天是我们的传统节日,我敬大家一杯,祝大家团团圆圆,事事顺心。”

  韩美美和沈思晴当然要捧场,见她们兴致很高,我和钟彦博不好扫兴,碰杯后,也喝光了杯里的酒。

  只觉得今天的酒很烈。

  后来,我便像是要醉了的感觉,我觉得不对劲,想准备跟钟彦博拉钟彦博,但没两秒钟我就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

  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

  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酒店房间里,我听到一男一女的喘息声,可里面明明只有我一个人。

  头很晕,我昏沉沉地爬起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那一男一女的喘息声来自哪里了。

  床前的液晶电视!

  画面上,一男一女赤着纠缠在一起,活脱脱的一幅春宫图!

  这酒店……

  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房间里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我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那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我下床穿好鞋子,又拿起包,接着从包里拿出手机打钟彦博的电话,可他的电视却没有人接听。钟彦博去哪里了?

  我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会儿,这里是酒店,而电视上又放着那样的视频,难道是钟彦博为了跟我调情,所以特别安排了这一出?据说有好多男女在同房前都喜欢先看一会儿毛片。

  我以前没有看过这些片子,跟钟彦博在一起更不需要看片,他总有办法让我迅速进入到角色里。

  这种片子……真的好看吗?

  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屏幕。

  上面,两个人仍然在搂着,男的趴在女的身上,浑身都是汗,但是却非常投入。

  他们的身材都非常好,应该是百里挑一的演员吧。

  我不由地脸红了。

  接着,他们又换了一个姿势,两个人都是跪着,脸正对着我。

  我蓦地呆了。

  那男人,身材健硕,五官俊美,肌肉结实,全身没有一丝赘肉……钟彦博?

  而那女人,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嘴里不时发出一阵阵娇喘,身材纤瘦,细腰肥乳,竟是沈思晴!

  他们……他们怎么会……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

  我绝望地走出酒店房间,从来没觉得人生是如此地阴暗。

  才走到走廊上,这时,隔壁房间的门也开了。

  接着我就看到了脸色绯红的沈思晴,还有一脸愠怒的钟彦博。

  “扶桑……”钟彦博看到我,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

  我眼泪突然就流下来了,“彦博,你们是不是真的做了?”

  他走过来拥抱我:“扶桑,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总之我清醒过来就这样了,你要相信我。”

  我推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当然相信你,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但是你和沈思晴终究还是有了夫妻之实不是吗?彦博,你现在先不要碰我,我觉得脏。”

  “脏?”他伤心而震惊地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显得很是痛苦。

  我看了看钟彦博,又看了看他背后一脸得意的沈思晴,我将钟彦博猛地一推,快速地往电梯方向跑去。

  他没有追来……

  那几天,我的脑子里一直是钟彦博与沈思晴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冷静下来后,不难分析出究竟是谁安排的,钟彦博是无辜,可我就是接受不了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做那种事的画面。

  太荒唐了!

  接下来,电影《等待》杀青,片方一起在影视城那边庆祝,我也飞了过去。

  再接着,就是剪辑、配音、排片、宣传等一系列工作了,虽然这些事情都不用我亲自去做,但我一直忙得很投入。

  只要钟彦博打电话给我,我都以忙以理由。

  我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接受那天的事。

  与留守儿童有关的电影《等待》终于上映了。票房很不错,最主要的是反响热烈,引人深思。但是,这些没有带给我太多的喜悦。

  我的心始终牵在钟彦博身上,吃不好睡不好,只能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因为累极的时候才能睡着。

  这样忙忙碌碌,很快就过了两个月。

  那天,娱乐版新闻刊登的全都是沈思晴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凯纳集团总裁钟彦博!新闻下面还有一张B超图,证实这是去医院验过的。

  我拿着手机,只觉得全身都在发抖。

  怀孕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沈思晴就更不愿答应签离婚书了,他们两家一定会全力以赴地保护这个孩子的。

  手机接到了几条短信,全是钟彦博的:

  “扶桑,我们出来见个面。”

  “她的孩子我不会要!”

  “你真想气死我吗?”

  ……

  我把手机丢到一边,趴在办公桌上,只觉得很累,很累。

  ……

  那晚回到家,面对没有了丁丁以及沈家佳的家,我觉得非常空虚。

  没有开灯,躺在空荡荡的沙发上,很希望能有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

  可是,丁丁,家佳,你们到底在哪里?

  “叮咚,叮咚……”

  客厅里传来了门铃声,我走出去,看到钟彦博一个人站在我的门口,神情疲倦。

  我走到门口,他没有央求我开门,我也没有主动给他开门,中间隔着铁栅栏。

  我们互相看着彼此,一句都没有说,可我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很多,我相信他亦是。

  就这样一直凝望。

  ……

  咖啡馆里,我和沈思晴面对面坐着。

  孕妇不能喝咖啡,她面前只放了一杯水,一口都没有喝,但是我已经喝了两杯咖啡了。

  是她先约我来的。

  “沈思晴,为什么找我来又不说话?”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随后缓缓地说:“想必你也知道我怀孕了吧?”

  “知道,所以你是来炫耀的?”

  “谈不上炫耀吧,只是想告诉你,钟彦博正妻的位置,我反正已经坐稳了,你以前说不在乎那张纸,但现在我和他之间已经不止一张纸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笑笑:“就知道你约我出来是想说这些,但是我也想告诉你,你可以守着你的孩子过一辈子,但我只要钟彦博。”

  “哦呵?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宁愿一辈子被骂小三?”

  “骂一辈子就太惨了,但是彦博答应过我,假如有一天我厌倦了这里,他会跟我一起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来过,我相信彦博的能力,也相信他的诺言。”

  沈思晴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的脸色很难看:“你觉得他会丢下他妈妈跟你走?”

  “何雪莉有你照顾,还有孙子一起陪伴,我想这是她最想得到的东西,她甚至都不管儿子是否快乐,那儿子为什么这么在乎她是否快乐,我们的忍耐度也是有限的。”

  “你们……”沈思晴想发怒,但忍住了。

  我提起包:“谢谢你的咖啡,我走了!”

  沈思晴也跟着我出来了。

  “梁扶桑……”她在后面叫我。

  我回过头,淡淡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记得以前送过你一条项链,那条项链值两万块,既然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朋友了,我看你还是把项链还给我吧。”

  “还给你?那项链我已经卖了,还不了了,要不我给你现金吧,那条项链我卖了两万,赔你五万你看行吗?”

  她马上就变脸了:“我不要钱,就要项链。”

  我无奈地笑笑:“那你就是为难我了,那条项链是什么牌子什么款式我都模糊了,你让我怎么还你?”

  她靠近我,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现在的表情和语气都不自然,似乎接下来要做什么。

  “既然你没有了项链,那把你脖子上这条给我。”

  我脖子上戴的是钟彦博送给我的“秋海棠”,上次跟他闹矛盾后我藏起来了,但后来我又重新戴起来了。

  “这是钟彦博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我不能给你。”

  “哦?那我送你的礼物你就可以变卖了吗?”她脸色苍白,眼神幽怨地看着我:“梁扶桑,我不管,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接着她就过来要抢我的项链,我下意识地往后退。

  这咖啡馆有一层楼梯,我感觉她要是再用力一点,我就要从这里滚下去了,我发火了:“沈思晴你究竟想干嘛,不要抢我的项链!”

  “我就抢!”

  她一直把我往楼梯边上推。

  我想推开她。

  突然,我感觉身上的力道没了,接着一个人迅速地从楼梯滚了下去。

  “沈思晴!”

  ……

  ……

  沈思晴流产了。

  是我送她到医院的,当时周围有群众报了警,说是我推的他,但最终也没有证据,从咖啡厅的视频里能看得出来是我们两个发生矛盾互相推搡,主要责任不在我,因此我也免了再一次坐牢的危险。

  但是明明没有推她,难道是她自己摔的?她好不容易怀上了钟彦博的孩子,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医院里,韩美美、沈兆言和何雪莉很快就来了,钟彦博也来了。

  何雪莉听说沈思晴的流了产,气得要过来打我耳光,可手扬到半空中,被钟彦博拦了下来,“妈你够了!”

  “什么叫我够了?好不容易要当奶奶了,却被这女人给搅了,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钟彦博把我搂在怀里,“咽不咽得下气是你的事,总之你打我的女人就是不对。”

  我看着钟彦博,非常感谢他的信任。

  韩美美一直哭哭啼啼,但沈兆言就相对冷静了,“一直以来我都劝你们不要由着思晴胡闹,一个男人一开始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喜欢你,哪会有什么婚后生情?胡闹,简直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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