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虽然是疲累加上惶然而睡着的,但是一直以来,她的睡眠极浅,没有安全感的她,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震动,她刹那间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还是在那一间大卧室里边,还是在床上,只是此时,窗帘之类的已经放了下来,屋子里边亮着不太明亮的壁灯,勉强的可以看得清楚,此时正有一名男子坐在床边,在脱着衣服。
“你,你要干什么?”欧阳雪嗅到一股异样的气息,虽然极淡,但是散布在空中,让她无法忽视。
“洞房。”夏候杰开口回答着,抬起头来,露出那一张俊逸的脸颊,薄而诱人的嘴唇红若樱桃,让欧阳雪微微一愣。只是,她迅速回过神来,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把我禁锢在这里,可是违法的,还有,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你没搞清楚情形,洞房?咳咳,你是哪时代的人啊?再说了,那应该是夫妻俩做的事,你不是我老公,我也不是你老婆,这些事,你还是找别人吧。”欧阳雪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说着话,想要拖延时间。
一双眼睛四下打量着,可是,还是那个房间,再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明堂来。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上去‘柔弱’而‘娇美’,是不是可以由他身上想办法?
“闭嘴,你是我所见到过最话多的女人!”夏候杰皱了皱眉头,冷声喝斥,加快速度,继续的脱着衣服。
“好吧,我不认识你,你所说的话我完全不知道,我要离开这里。”欧阳雪眼见拖延时间也没有作用,悄悄往床头靠了靠,将床头一只古董花瓶握在了手中。
“自己看,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话我只说一遍,你是你的母亲用来抵债的,原本你值不了这价,但她将你夸上了天。你也别急,只要你用你干净的身体为我生下孩子,你可以选择离开我,或是继续保持这层夫妻关系。当然,到时候你我各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只是,这期间,你必须是我一个人的!”
夏候杰扔下一个文件袋,冷声说着话,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去和一个女人说这么多。特别,还是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与一个因为钱,而进入他夏候家的女人。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欧阳雪怒斥着,一脸愤怒,“我妈妈不会这样做的,绝对不会!”
欧阳雪嚷嚷中,心里边却一阵忐忑,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让她心生疑惑。现在,这样的事情,又是母亲安排?
“打开,自己看清楚,我不想再多说。”夏候杰话语声更加冰冷,只是因为和父亲的一句承诺,还有那件事情,自己就只能够似牲口一般,承担着传宗接代的任务。
欧阳雪颤抖着打开文件袋,轻轻一抖,里边掉落下一份合同,还有一本欧洲某国签署的婚姻证书。合同上写明,用欧阳雪的清白之躯为夏候杰生下一个孩子,孩子一岁之后,两人互不相干,仅需要维系婚姻的名义,其他一切,各不干涉。当然,对于欧阳雪的回报,就是欧阳雪母亲的欠债一笔勾销,还有一笔不菲的报酬。
合同最后,有着欧阳明芳的签名,还有着欧阳雪的签名,而在欧阳雪的签名上,还盖着一个鲜红的拇指印。
这个手印,是什么时候盖上的?欧阳雪记起,在不久前的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习惯晚归的母亲已经回来,当时自己拇指上有些许红红的痕迹,只是,那时候并没有怀疑而已。
这一切,都是母亲所安排下的?
“对不起,也许这里边有些误会!”欧阳雪惊怒不已,恍然不安,抬起头来,对夏候杰开口说着话。
“误会什么?我知道的,这是一本我已签名的支票簿,可以满足你日常的开支,你可以自己填数字。现在,你是让我帮你脱,还是自己脱?”夏候杰掏出一本支票簿,扔到了欧阳雪的怀中,冷声说着话。
“不,不是!”欧阳雪心中惶然,自己被自己的母亲卖了,昨天晚上,也是她吧?
“闭嘴!”夏候杰冷声喝止,“你要的不就是钱吗?支票簿都给你了,限额是五百万,记住,是你生下孩子之前的一切开支,可别一次就用完了!”
“不,不要,你放手!”欧阳雪内心酸楚,开口说话间,夏候杰已然扑上来了。
“如果你不答应,你会自动送货上门到了我的公司?你母亲欠的钱已经一笔勾销,你的钱我也给了,够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你多说了,做该做的事吧!”夏候杰冷声喝斥,双手伸出,就要去抓欧阳雪的衣襟。
“去死!”欧阳雪眼见无法沟通,喝斥声中,举起那花瓶,就朝着夏候杰的脑袋敲去。
“白痴!”夏候杰早已经注意到了欧阳雪的这一个动作,左手一伸,抓住了花瓶。“你知道这花瓶多少钱吗?买你这样的女人够了!”
夏候杰冷声说话,夺过花瓶放回到床头柜上,不再给欧阳雪丝毫挣扎的机会,右手迅速一探,唰唰声中,撕扯欧阳雪的衣服。
“不!”欧阳雪惊恐交加,本能的反应,攻击着夏候杰。
夏候杰冷哼声中,欧阳雪双手被控,他迅速的扑了上去。片刻之后,衣衫飞舞,欧阳雪的惨叫声响起。
久久之后,夏候杰皱着眉头起身站在床前,欧阳雪躺在床上,红红的眼眶里,泪水再次汇聚。看着床边站着的夏候杰,双眼中满是恨意。
“原来是个肮脏的女人,还假装清高!”夏候杰冷喝一声,转过身来,走进了浴室。
欧阳雪拖着痛楚的身体挣扎坐起,翻出自己的手机来,拨打母亲的电话,只是,电话已经关机。那份合同和婚姻证书以及支票簿还摆在床头,清晰的提醒着欧阳雪所发生的一切。
“啊!”欧阳雪一声痛呼,将这些东西狠狠扔到地上,将床头柜上那只花瓶高高举起,砸碎在了地上。
浴室里边,夏候杰将自己置身于冰冷的水流之下,任由水流的浇淋。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夏候杰仰起头来,低哮声中,一拳砸在墙壁上,手背肌肤破裂,鲜血涌出,又被水流冲去。
“你在哪里?难道这个世上,就只有你不是这么世俗的女人?”夏候杰睁开眼睛,透过水幕,似乎看到了那一只金灿灿的手表。
卧室里,欧阳雪穿妥了衣服,抓起床单撕成一条一条,连接起来,拴在窗框上。只是,就在欧阳雪准备翻窗而出的时候,夏候杰走出了浴室。
“你干什么?”夏候杰并没有裹浴巾,就这般直接的出现在欧阳雪的眼前。
“无耻之极!”欧阳雪冷喝一声,翻窗而出,一声惊呼传来,急切的她没有抓牢,直直的摔落了下去。
“混蛋!”夏候杰怒骂一声,冲到窗前,俯身出手,抓到的却只是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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