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夏心中有了些许感动:“哥……”
“快走吧。”云明宇又对木彬彬说,“麻烦你好好照顾我妹妹。”
“我一定照顾好她。”木彬彬连忙说。
云初夏上了车,车渐渐开远,云明宇望着车影儿,整整领带,又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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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木彬彬家。
宣正仁狼吞虎咽地吃着面条,木彬彬插着腰说道:“宣正仁,你这个蛀虫,又来我这里蹭饭,你就不怕我放毒药毒死你啊?”
宣正仁边塞边口齿不清地说:“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要不吃,你家的挂面都要长毛了。”
“去去去,滚!”木彬彬推着他,宣正仁抱着碗蹲墙角去吃了。
云初夏洗完澡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木彬彬一直看着她,她坐到沙发上问:“彬彬,你干什么一直看我?”
木彬彬坐到她身旁:“难道白天在婚礼现场和帝君凰离婚的女人不是你,是别的女人?是我做得一场梦?”
“不是梦,是真的。”云初夏说,木彬彬凑近问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现在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宣正仁说道:“夏夏这叫淡定,我最佩服夏夏这点。”
“吃你的饭,噎不死你!”木彬彬呵斥道,云初夏继续擦头发:“那是我想做的事情。彬彬,你不用担心我,我真的没事。”
“没事才见鬼!”木彬彬拉着云初夏,“你好不容易才摆脱林诚白,你昨晚才对我说,你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是帝君凰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吗?”
云初夏动作一停,那从楼梯上摔下的疼痛让她心尖仍是一颤,她抓紧了毛巾,似是夹杂着一股深深的恨意。木彬彬和嘴里嘬着面条的宣正仁皆是浑身一冷,木彬彬连忙说:“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你突然悔婚,你怎么向你爸妈交代?帝君凰遭到这么大的侮辱,他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你吗?”
“他敢报复夏夏!”宣正仁噌地站起来,豪气盖天地说,“夏夏,你别怕!我是律师,他敢报复你,我们就告他!用法律制裁他!到时,我算你价格便宜点儿。”
木彬彬将一本书砸过去:“宣正仁,你是不是朋友,居然现在还想着发朋友难财!”
云初夏拉下毛巾,微微湿润的脸在灯光下泛着光泽:“该怎么活还怎么活。困了,去睡觉了!”
“夏夏!”
云初夏径直走进了房间。她靠着门,窗外一片漆黑,她闭上眼,任眼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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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家别墅,铺着天鹅绒地毯的房间奢侈而豪华,巨大的吊灯下,将房间照得通亮。帝君凰靠在软椅上,脚翘在桌子上,双眼盯着吊灯。他的唇角微抿,显得很邪恶,眼中泛着与在婚礼上完全不一样的光芒,深沉冰冷而黑暗。
一会儿,走进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他面色线条刚毅,身体站得笔直,一举一动似乎都是用尺子量出来的。他低头道:“董事长已经决定停止与云氏企业的项目合作,一切后果将由云氏承担,夫人请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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