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国停了两天,靳斯年又带着宁夏去了美国,几乎是一整个月,环游全世界十几个国家,两人才回国。
这一整个月,两人的感情急剧升温,宁夏在靳斯年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
一整个月,没去公司,也没见他有处理过文件什么的,宁夏问出老生常谈的问题:“分公司才刚成立,你离开这么久,真的没问题吗?”
都从国外回来了,已经在家两天了,也还没有要去公司的意思,就算不说分公司,靳氏也那么大个集团,这一个月,宁夏一次也没见过他工作,每天几乎是24小时陪着她和小家伙。
虽然挺喜欢有他在身边的感觉,可是真的没问题吗?
“这个问题,你问了八百次了。”靳斯年失笑:“小丫头,就那么不相信你老公我的实力。”
说着打横抱起她,宁夏惊呼:“你干嘛?”
“你说呢?”眸含幽光的朝着浴室而去。
“……”真是打了鸡血了,每天脑子里都只有那档子事儿!
事实证明,某个小家伙,真的跟他爹八字犯冲,正准备办事儿,佣人抱着哭闹不止的小家伙,敲门。
宁夏推开猴急的某人,穿好衣服去开门,原来小家伙是不舒服了,额头很烫,还有点咳嗽。
这是小家伙这段时间内,第三次生病了,每次都是高烧,宁夏不敢耽搁,让靳斯年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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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家伙,宁夏很自责:“我们应该早点回来的,不应该去那么多地方,不然他也就不会生病了。”
靳斯年站在她身后,安抚性的拍她肩膀:“医生不是都说了,没什么大碍,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别胡思乱想。”
“你看他这次比前两次好像都严重。”小脸烧的通红,嘴上也开始起水泡,宁夏的心都要疼的不能呼吸了:“他不会有事的对吧,一定不会有事的对吧?”
“不会有事!”看宁夏这样,靳斯年蹙眉:“乖,你先睡一会儿,我看着他。”
“不!”宁夏摇头:“我要看着他!”
每次小家伙生病,她都恨不能,生病的是自己。
靳斯年看着恨不能寸步不离的宁夏,眸色深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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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看着桌上的台历,白桦勾唇,一个月了,该是第三次了吧,呵,靳斯年你一定想不到吧!
拿出手机给姚静打电话,对方接的很快:“喂,白姐!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白桦端着一杯红酒,来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斑驳的路灯下已经十点多,还人流和车流不少的街道:“小静,再有几天,就能动第二次手术了,是你A市,还是我去H市?”
“我去A市吧!”上次都已经够麻烦她了,哪能总是这么麻烦她,即使两人现在关系不错:“白姐也挺忙的,还是我去找你吧!”
“那行!”白桦挂断电话后,摇晃着杯中酒,举高,微微眯眼,看着里面晃动的腥红液体,突然,她手一松……
酒杯落地,杯中酒连同应声而碎的高脚杯,四处迸射!
靳斯年,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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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静突然要去A市,杜子恒最近有点忙,因为刚和靳氏签了约,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他说:“很重要的事情吗?最近我比较忙,孩子没人照顾,虽然家里佣人不少,但总归不放心。”
杜子恒幼年丧母,父亲是三年前去世的,所以他现在最亲的人,也就是姚静和孩子了。
所以姚静又给白桦去了电话,说不能去A市了,还得麻烦她来一趟H市。
对此,白桦全然没有推脱,答应的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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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住了两天的院,虽然比前两次看起来要严重,好在也好的很快,宁夏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下了。
靳斯年又在家待了两天,才去公司上班,洛城都销假了,宁夏自然不会再去公司,对于复仇之事,她已经好久都没提了。
不提并不代表,她忘了,或者是放下了!
那样的仇恨,怎么能是说忘就忘,说放下就放下的,这辈子恐怕都不能,虽然说那场仇恨,让她认识了靳斯年这个对她百般疼爱的男人,但是她还是忘不掉杜子恒和姚静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尤其是被他们活活气死的父亲!
至于为什么不提,是害怕靳斯年误会,不是有那句话吗,没爱就没恨,如果对他说她还恨杜子恒,他会怎么想?
不过令宁夏没想到的是,靳斯年居然会主动提出来:“丫头,公司已经和杜氏签约,需要一个人去杜氏坐班,你正好熟悉这次的合作项目,准备一下,最近这几天,去杜氏报道。”
“……”去杜氏?“你的意思是?”
“看来你是真的忘记对杜子恒的仇恨了。”靳斯年拿着一个领带递到她手里,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她给他系:“你忘了,我可不能忘,你现在可是我的靳太太,你的一切都将有我接手!包括仇恨!”
她最近的纠结,老狐狸怎会看不出来,不过却也是高兴的,害怕他误会,竟然连仇恨都不敢提了,看来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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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回来后,因为小家伙生病的事,一直没机会跟梅媚见面,这天靳斯年去上班后,她又接到了梅媚的电话。
由于小家伙刚好,宁夏不敢出去,让梅媚到家里来。
梅媚是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到的,穿着跟以往,简直大变样,竟然是骚包粉是运动装,就连发型都变了,黑直长马尾……
才不过一个月不见,有妩媚妖冶的性感美人路线改为清纯学生妹模样,简直又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宁夏不可思议:“梅姐,你该不会刚从片场过来吧?”
除了这个,宁夏想不到别的了,这跟之前她的装扮,根本就不是一个频道,应该是最近的戏中造型。
片场个毛线球!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骚包粉运动服,同色运动鞋,甚至还有同色的发带,梅媚想一头撞shi算了!
特么的顾皓天那个该死的渣渣,认识他那么多年,丫还真的不知道,他居然是一个骚包的粉色控。
买东西,清一色的粉色,嫩粉,纯粉,骚包粉,各种粉,粉的她都快疯了,那么喜欢粉色,他有种自己穿,干嘛祸害她!
好吧,谁叫她欠人家两亿呢,人家是爷!
最近梅媚真是被顾皓天折磨的要死要活,那该死的男人,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冷的跟什么似得,从来不多对她讲一句话,现在呢?
真是呵呵哒!
啰嗦的要死!
整天的不准这个,不准那个,他以为他是哪根葱啊!
不能想他,一想梅媚就心肝脾肺肾都疼,疼的不要不要的!
“梅姐?”她那想杀人的咬牙切齿的模样,宁夏看的心惊,在她眼前挥手,可是叫了两声,她都好像没听见,宁夏推推她:“梅姐?”
“啊?”梅媚回神,对视上她不解的眸,呵呵笑了笑:“我刚才在想剧本。”
“梅姐,我再过几天,就会去杜氏上班。”宁夏想了想,决定告诉梅媚。
“什么?”梅媚蹙眉:“你要去杜是上班,你自己提出来的,还是靳斯年让的?”
“有差别吗?”
“怎么没有?”这小丫头已经爱的再次失去理智了吗?
“……我自己提出来的!”宁夏选择对梅媚说谎。
她对靳斯年,意见好像一直挺大的,所以还是不告诉她那么多的好。
梅媚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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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宁夏要去杜氏上班,梅媚特意给靳斯年打了个电话:“靳斯年,你丫的,到底要干什么?你居然让宁夏去杜氏上班,你究竟想从宁夏身上得到什么?你丫的怎么不说话,你……靠,怎么是你?”
靳斯年的电话,却是顾皓天接的,梅媚想也不想的立刻挂断,可是下一秒,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死混蛋!
她不想接,一点也不想,非常的不想,可是……
好吧,最后还是接了,表示从来没这么怂过。
“梅小姐挂我电话,是因为不想听到我的声音吗?”
不温不火,不疾不徐的磁性嗓音,透过听筒幽幽传来,梅媚朝天翻一个超级大的白眼。
是,不想听到,听了会想吐!
这该死的男人,最近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总是喜欢用这种强调威胁人,他之前不是这样的,之前都是很直接的,狂霸拽的说:“滚,姓梅的,你给老子滚!”
那种狂霸拽的黑道大佬的即视感,比这种阴阳怪气的腹黑装逼男的即视感好太多了,可惜,人家现在是爷,她得哄着。
深呼吸,深呼吸,她能忍的了的,为了两亿,她忍,叔叔忍了,婶婶也忍:“怎么会,刚才信号不好突然断线了!”
“这样啊!”顾皓天想到她恨不能撕碎他,却还不得不说软话的样子,就觉得有意思:“梅小姐,我想吃福记的午餐,可是我秘书跟助理都很忙,你看?”
“……我给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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