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很煎熬的,许赋现在就觉得他们在这里等待所谓的警局朋友到来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
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能够到处乱走的,但自从他们偶然在某处知道一颗地雷的时候,他们开始庆幸,他们在这里乱逛的时候没有踩地雷,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这个齐夜难道还想把这里炸了?”丹妮郁闷的说道,她其实对现在的天气并没有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必须守在一个地方确实会有点太憋屈。
“如果不是为了把这个巨大的城堡炸掉的话,他何必到处放炸药炸弹?”丹妮似乎在自言自语,但不可否认,她这些推论让许赋等人很感兴趣。
因为这都是有所依据的推论,最有可能接近真实,他们也纷纷加入讨论。
“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但我不明白的地方是,他的动机是什么?没人会无缘无故就去做一件事,无论这件事多无聊,人去做这件事,总会是有各种各样的动机,但我看不出齐夜的动机。”许赋也客观的对自己的猜测稍微说了一下,让众人都陷入了深思。
要说到动机的,似乎最没有动机做这些事情的人就是齐夜,但他偏偏做了,到底是怎么样的打算?
大家只能摇头,并没有人能够想出来,毕竟他们之中的人都不怎么了解齐夜,连这个人可能都只是听说过而已,怎么可能知道他做这件事的动机。
“不过从这件事可以确定的是,这批军火是齐夜一个人弄出来的,或许就是早有预备,早就打算把唐棣一锅端了。然后他就占山为王,从此不会再被唐棣打压。”丹妮想起之前提供线索的朋友所说的话,再简单的补充道。
许赋提出自己的问题,“但我还是很担心秦权,他怎么可能这么久都不来这里?”
这是第二个问题,他们白色不得其解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在齐夜的身上。
秦权只觉得浑身都在刺啦啦的疼,就好像一万只红蚁在啃食自己的皮肤,然后从皮肤钻入到他的内脏。
真的很难受。他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发现被绑在一个固定在地面上的椅子上了,看着他现在所处的环境,这里是地下室。
不用说,他光是看着这些成箱成袋的炸药和还没有组装起来的枪械就知道了,这里是这次他们要确认的地点,很讽刺的是,秦权现在在拿自己的性命来验证这个真相。
这里的人总是走来走去,秦权只觉得这些人就像飞来飞去的苍蝇一样烦人,他不应该投降。他现在开始后悔了。
“哟哟哟,你怎么了?这不是才把你绑在这里一天吗,怎么这么快就蔫了?”齐夜又来搬炸药了,每次秦权能够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是这个人来这里搬炸药的时候。
秦权根本不想见到这个人的丑恶嘴脸,因此低着头一句话都没回。
“你确定你真要以这样的态度来面对我?”齐夜吩咐那些人帮他装箱炸药后,就悠闲的站在秦权的跟前开始挖苦秦权。
挖苦人嘲讽人似乎是齐夜的人生乐趣,不好像不嘲讽不挖苦,他就不舒服一样。
秦权还是没有理会他,低着头想着这么多人看着他,他要怎么逃出去。
“我知道你在想着怎么逃走,但我也有足够的信心去认为你根本逃不走,你难道就不担心吗?我给你三天时间,让你想清楚,让你把你的同伴叫出来,不然,我就引爆这里。”齐夜最不喜欢被人无视,此时也已经耗尽耐心了,捏起秦权的下巴凑到秦权的脸边恶狠狠的威胁着。
“呵,叫出来后就被你抓起来,然后被绑到一起在这个爆炸中心被你引爆吗?”秦权脸上嘲讽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使得齐夜有种被看透心事的烦躁。
“然后被绑在一起的我们就这么被爆炸吞没,看着爆炸的连锁反应把我们一个个卷成空气,最后你还要开着飞机在高空拍下这爆炸壮观的一幕?”他紧接着把自己心里所想的都说出来了,脸上的神情是满满的鄙夷。
居然打算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秦权真的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少年郎。
齐夜愣了一下,随后松开手,顺便拍拍自己的手,“秦权,你是个聪明人,确实很聪明,但是别忘了,你还有两天。是要自己一个人死还是拖着所有人一起死?你应该很清楚,他们也不定就能逃过这个城堡里发生的连锁爆炸。所以你明白了吗?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去把他们一个个揪出来的原因。”
有人太自负,秦权看着现在把自己的计划基本都说出来的齐夜,便是这样的感觉,这人的真但当自己是多了不起多能掌控全局的人?
“哈哈哈,天真的少年,我宁愿一个人被炸成肉沫,也不会让他们被你抓来一点生路都没有。呸!你以为你就是个什么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敢在这里叫嚣,你输定了少年郎。”
秦权吐了一口口水,哈哈大笑,彻底把齐夜惹毛了,他狠狠的剜了许赋一眼,冲过去抓住许赋的衣领:“我会让你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坐等,我会看着你失败的那天的,哈哈!”他笑的太夸张了,齐夜也有点拿他没办法,只能狠狠的打了一拳这个人的脸,一拳还不解恨,就继续打,打到他解气为止。
秦权一直没有出声,一直紧咬牙关,用自己倔强轻蔑的眼神表示自己的鄙夷。而这样的表现只会让齐夜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导致最后直把许赋打晕了,他才恢复神智。
恨与爱一样,能够让人迷失自我。齐夜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满手鲜血,再看一眼已经被他打满口吐血的秦权,他以前明明就是一个连小动物都不敢随便乱碰的孩子。
“齐先生,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手下准备好了东西之后,送到他的身边提醒道,似乎对他满手鲜血视而不见。
齐夜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很快就有人熟练的为他擦干净手,是啊,看看这些手下熟练的动作,已经很多次为他清理满手的鲜血了,最近一次是在冷藏室里。
那个该死的唐棣跟现在这个秦权简直一模一样,打到晕倒也没有松口。上上次呢?齐夜已经不记得了,看,其实只要擦干净,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双手曾沾满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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