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停在雪地里的小轿车内部,林柳花用消毒水稍微帮秦权处理了一下伤口,这才放过一直嗷嗷叫的秦权。她拍了一下秦权的腿部,喝道:“行了,开车回去,我等下帮你……算了,还是让陆大哥帮你的吧,我累了……”
一个才睡醒的人这么快就说累了?秦权疑惑的看了好几眼坐在副座上的女孩,“你才睡醒,这么快就累了?”
“我说累了就是累了,你管我?”林柳花已经很不耐烦了,秦权心知她心里的气还没消透,也只好随她去了。无奈的看她好几眼,秦权只能认命的发动车子,他刚对她的态度是不是伤到她了呢?
但那他也是担心林柳花会惹到父亲啊,他转念一想,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跟惹怒父亲没什么两样了,说不定还会更糟糕。父亲向来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孩,林柳花这种无论从长相还是从性格来说都不附和父亲审美的女孩,根本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吧。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回到半路,秦权暂时被堵在路上,前面的车太多了。他轻轻抬手摸了摸女孩的熟睡的脸庞,都没见过这么能睡的,他还以为她说的只是气话,没想到她居然真的睡着了。今晚的事情太突然了,除了华小姐,别的事情都在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父亲还有在宴会上宣布他将要与某人订婚的事情,这不合规矩,父亲故意不跟他提这件事。
烦躁是肯定的,但是想办法是最主要的,如果他硬要跟父亲对着干呢?现在问题是,他还不知道林柳花对他是什么意思呢!可别到时候他这么努力,人家还反过来问他为什么要这么犟。
秦权决定回到家就要把小妮子弄醒,问问她的意思。就算不能套出她心里所有的感觉,只要让他知道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就行了。回到家的时候,晚上九点多快十点,他把家里大部分的佣人都遣走了,只留下一部分帮忙打扫卫生的阿婆。
这时候佣人们都下班了,他的别墅里黑乎乎一片,往日林柳花在家的时候,家里总是灯火通明,这个女孩喜欢明亮的环境。车灯照亮了冰冷的铁门,门卫连忙为他打开门,恭恭敬敬的迎他进去。
把车停在车库里,秦权把身上的一件衣服脱下来,紧紧的裹住林柳花,自己下了车后才打开她那边的门把她抱出来。
女孩瞬间因为寒冷不停的往他身上挤,把他当作了热源。很好,秦权在昏黄的灯光照勾起嘴角,他喜欢这种被她紧紧碍住的感觉。这就表示她需要他。然而,进到家里温暖的环境里之后,林柳花就砸吧砸吧嘴,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了。秦权收紧臂膀,不让睡梦中的她挣脱束缚,随后往楼梯上走,把人抱到房间里轻柔的放在床上。
为了林柳花,他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做奴仆做到这种程度,如果她还是不喜欢自己,那他就要强取豪夺了。
女孩在梦中呓语,“唔,处理……伤,伤口……”
秦权笑了,该不该把她弄醒呢?看着女孩熟睡的脸,秦权实在是不忍心,也就作罢了。拿出手机打电话把陆书叫来处理伤口,陆书很上道,二十分钟内就到了,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一接到电话就跑过来了。
陆书这么有职业道德让秦权很不好意思,大家都是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谁必须为谁做到什么。但是陆书就是这样,他把自己的指责放在了第一位。他看到秦权脸上的伤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惊讶,看来应该已经知道这事儿了,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打开诊箱,拿出会用到的用具,慢吞吞的帮他处理伤口。
“林柳花已经帮你稍微处理过了?”陆书在处理的过程中忽然问道,他看上去有点颓废,这句话问的就像是在没话找话。
秦权也算是跟他这么多年的好友,看得出他心里有事,也就平静的回道:“嗯,她本来想帮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大概是怕她自己的医术不够,让你留疤吧。毕竟你的脸这么好看,伤了怪可惜的。不过好在她刚才有帮你处理一下,现在我帮你弄一下,以后留疤了也不会很明显。”做医生的就是不一样,而作为一个老道的医生就更不一样了,陆书的动作可比林柳花轻柔多了,给人的感觉就非常舒心。这么一比较之下,秦权真的很怀疑这小妮子对自己的感情了。
“陆书,你最近有点不太对啊,是不是那个女人开始缠你了?”秦权试探性的问道,回来的前几天还好好的,才过了几天,就这么抑郁了。“难道安奈不理解你?”
陆书沮丧的摇摇头,“是她来找我了,她想要女儿,说我只顾着一个人在外面逍遥,把女儿留在家里,留给一些陌生人照顾,这样的行为跟本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唉,安奈倒是什么都没说,她早就已经知道我的过去了,现在很理解我,还一直鼓励我去跟前妻见一面。”
在秦权看来,可能这最后一句才是他最忧虑的吧,现任女友居然鼓励他去看前妻?这就难免会让陆书这个还算单纯的男人忍不住想多了。“那你是怎么想的?”陆书已经把最后一点药上完了,正准备为他包扎。秦权看着他的动作,冷静的问道。
“还能怎么想,明天去见见她呗。我真怕安奈想太多,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陆书困惑不已,手下的动作都慢了许多。
“明天?这么急?”秦权惊讶道,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就这么迫不既待想要让陆书痛苦吗?陆书的女儿在他安排的人的照料下,胖了都不知道多少,见人就喊,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天天真真,快快乐乐,她那里看出那小女孩过的委屈了?
大概是女人的思维都那么那理解吧,陆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秦权想到自己的烦心事,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两个大男人相视苦笑,都叹气。
“你说林柳花到底对我什么意思呢?我天天跟个女人一样,在这儿想七想八的,烦透了……”秦权叹道。
陆书已经为秦权包扎完毕了,收好东西,回道:“我去跟安奈说一声,让她帮你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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