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守仁的爱情
“这有什么不行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海边社区的一幢公寓楼下,守仁挺拔的身躯出现在小区里——
今天是守仁来情妇这边的日子。守仁结婚了,但是他却也在外面包养了一个二十岁的女孩。
“你的问题本来问的就有问题。”守仁意态轻松地反驳。
“我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出轨的,这是违背了婚姻的忠实誓言,所以归根究底还是你们女人造成的。”
“你是……你是在强辞夺理!”薛雅气坏了。
“放心吧,总有一天,你会习惯我的个性。”守仁是卸下平时在陆家的谨慎一面,回到这里是慵懒地舒展四肢,肌肉随着伸展的姿势贲起了波动。
倘若把电视里的她喜欢的电影明星形容为风度翩翩的绅士,那季守仁这个男人,则像个一个精力充沛的运动家,四肢百骸无时不刻不迸发着强劲的生命力,后浪推着前浪,生猛的活力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
薛雅是不自在地偏过自己的视线,拒绝欣赏守仁展现出来的魁梧体魄。
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既然顽石无法点头,薛雅觉得自己是多说无益,还是趁早与他拉开距离为宜。
薛雅闷不吭声地回到床上搅拌牛奶。
“喂?”不安分的人叫唤着。
“谁理你?”
“嗨?”
“你好吵!”
“快憋不住了!”他叫道。
薛雅终于再次用眼角斜睨他。
“闹什么闹?”
“我想上厕所。”
守仁的两只手臂反靠在脑袋后面,好整以暇地微笑。
“去呀!”自己又没拦着他。
“我的脚拐了才会休假来这里的,脚拐了,你要我怎么去?”守仁的声音,眼神都很纯洁无邪。
“你可不可以扶我去浴室?”
“啥?!”
还得服侍他尿尿?
薛雅是气结。
她又不是老妈子,干嘛还得把尿?
连她的女儿都没有让她是这么的操劳过。
薛雅是气闷地走进洗手间,随便抓起了其中一个尿壶走了出来,稍嫌粗鲁的塞进他怀。
“喂!”
季守仁是啼笑皆非地盯着儿童专用的尿壶。
“你非得拿这么小口径的东西侮辱我吗?”
薛雅瞄瞄女儿平时用的尿壶,再看看他此刻的小腹,两朵红霞顿时飞上俏脸。
“拿来!”
“我去给你换一个。”薛雅是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抢起他怀中的尿壶。这个尿壶都是她当初为了教孩子怎么解手时,买回来的。
守仁的双手明明是背在脑后的,谁知一晃眼,手臂伸长,陡地将她给稳稳围困在胸前。
“啊……”薛雅是轻呼,娇躯偎躺在他身上,两人的胸膛紧贴得严丝合缝。
“嗯……真的好香。”守仁是顺势深呼吸一下,坏兮兮地笑着。
原本仅有她的脸颊是染着两抹淡淡的红,现在则是泛滥到了整张秀丽的容颜。
“让我起来!”薛雅是不敢挣扎太用力,怕又牵动他脚上的伤口。
“小宝贝,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反正他也不在乎被她骂了。
小宝贝!
薛雅是固执的隔着两公分的距离瞪他。
“别怪我没警告你,女儿可能随时有可能从外面闯进来的!”守仁是狡黠的笑着,简直在威胁了。
薛雅是无奈,对守仁此刻耍赖的表情好气又好笑。
说什么昂藏七尺男儿,一旦玩心发作,闹起来跟小孩一样!
好吧!
随便亲他一下,先哄他放了人再说。
薛雅是快速的琢了他的嘴一下,冷不防,他的脑袋移动角度,两张嘴便已经是四平八稳地对住。
大掌是罩住她的后脑,制止她退缩。
自从重遇的第一眼开始,守仁知道自己一直无法挣脱对她的渴望,也一直想着亲吻她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此刻亲着了,就像是在吃着糖果,意识是模糊地想着。
而且是一颗大白兔奶糖,香气浓郁而不黏腻,含在嘴里是温温软软的,回味起来是犹有余香。
守仁的唇舌,察觉到了她的羞怯,于是便放缓了云纹的力道,辗转地有货出她展露更多的热情。
怀中女人的技巧很生涩,似乎对揉替上的接触并不熟悉,更别说是习惯了,感觉起来不像是一个结过婚,生过小孩的女人。
守仁是恍惚的产生一种感觉,彷佛回到涩嫩的少年时代,勾引着全班上男生眼中的最纯情,最圣洁的班花献出她的初吻。
不止是她的反应生嫩得很,就连她的小蛮腰也是浓浓幼稚的找不出一丝缺陷。
分娩过的女人,作为理科高材生的守仁是知道,女人生过孩子后,腰线多少都会宽上几分,而且肌理较为缺乏弹性,可是手中的娇躯却一点也看不出痕迹。
她以前到底有多瘦啊,所以现在的线条在分娩后是刚刚完美?
“啊……!”不是薛雅的女儿,而是家中来打扫的佣人,以为主人不在家里,拉开房门,又立刻脸红耳赤的退了出去。
薛雅是倏然回过神来。
“放开我。”薛雅娇喘吁吁,连忙撑起身体。
引发这一切效应的罪魁祸首,搁在两个人之间,他的小腹上,彷佛无声地取笑她的傻愣。
季守仁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眼神在尿壶上停一停,又扫过自己被激起的渔网。
薛雅是险些被他脸上得意的邪气笑容给气死。
“季先生。”薛雅是怒到极处时,不怒反笑的漾出甜甜的招牌笑容。
“由你的行为,还有刚才季先生的热情来看,我可以想像得到,在你们这样人的世界里,男人背着自己的老婆胡来是很正常的事情。”薛雅是缓缓的拿起那个儿童用的尿壶,塞进他的手里。
“事实上,我觉得这个应该保留给你,再适合也不过了,毕竟你们男人平日里,除了要应付老婆,还要应酬自己外面的女人,所以磨损力惊人,总有一天大小也会刚刚好的。”
薛雅是发完飚后,迅速转了脚跟,快读的离开现场。
季守仁是无法挽留她,因为他而是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
“天啊……我的天……”守仁是拼命擦眼泪,揉着已经笑痛的肚皮。
这女人还真敢说!
如果今儿个她没说这话,他包准会一辈子认定,薛家二小姐是个万分纯洁,没有脾气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也不想想看,哪天他若是真的铁杵磨成了绣花针,对她的未来性福也没有好处。
因为脚伤,守仁在医院受罪了几天,挑了一个日子,请假外出。
他特地随身手下的掺扶下,亲自前往梁瀚元的公司开会。
其实这场会议并没有重要到必须由他亲自出面,可是守仁忍不住,他一定要亲眼看看掳获薛雅芳心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款,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梁瀚元虽然接受了薛氏集团的聘请,成为薛氏S市分公司的顾问,然而季守仁一直远居于X市,在纪家收购了薛氏之后,平时向来以电话和梁瀚元这个顾问进行联系。
他前两次来这里,因为公事并没有需要和梁瀚元会面之处,所以不曾真正面正面接触过。
此刻,季守仁坐在豪华的会议室里,以一种挑剔的眼光,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原来,这就是梁瀚元!
亦即是薛雅爱的人,抛弃她们两母女的前夫。
实在有点令人不是滋味。
季守仁是不得不承认,假若自己有个妹妹或者是女性的亲友,他也会赞成接受梁瀚元的追求。
这个男人无论在外表,谈吐,事业上都有卓越的表现,足以令女人是全部倾心。
可是自己及也不差!
季守仁是暗自嘀咕。
何必在这种时候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
无论如何,假如梁瀚元是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油光满面的,头顶上只剩下了几根头发,季守仁应该会更快意一点。
“大致上就是这样了,一旦我得到了最新的消息,会主动与你们联系。”练好元是
埋首翻阅文件,偶尔抬起头来客户交换几句对话。
“季先生,您需要我补充什么资料吗?”
“不用了。”季守仁是阴郁地笑了笑。
“你做出来的这些数据已经是相当的仔细了,承蒙你费心了。”
季守仁是客套了几句,心却纳闷着,为何自己收购来公司的负责人,他却感觉到了隐隐对他存有威胁,而那边的梁瀚元也感觉到了为什么对面的男人对自己存在敌意?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吃顿午饭,如何?”一旁的助手是瞥了一眼腕表,提出建
议。
梁瀚元是立刻苦笑起来。
最近家里的那个女儿是诡异得很,一天到晚,教唆薛雅为他做午餐送来,摆明了想撮合他们俩。
可怜的是,他天天是食不下咽,只好趁薛雅离开的时候,偷偷处理掉薛雅做的爱心便当。
不吃不打紧,好歹人家送便当来的时候,他应该亲自接下来,以示礼貌。
“不好意思,每天中午,有一位朋友会为我送饭菜来。”梁瀚元是歉然地微笑。
“不如晚上吧,由我来做东,回请两位。”
“还是等我行动方便之后再说吧。”季守仁礼貌地回答,此刻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会议告一段落,助手来到老板身边,协助季守仁是吃力地站起来。
三个男人一起走向会议室的出口,走到了外面的接待区。
这时,一道清脆悦耳的笑声,荡漾成了音符,响彻了整个接待区。
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亭亭玉立站在柜台前,与接待处的接待小姐巧笑倩兮地闲谈,白色的身
段让人眼睛一亮,彷如素雅的雏菊,绽放在冰冷的办公楼里。
白衣美女的手上提着一个浅蓝色的饭盒,浓厚的饭菜味从中散出来,香味差点没有呛死人。
季守仁是霍然停下脚步。
薛雅的眼角余光,睨见了他们,笑吟吟的偏过头来,迎上他的视线,脸容上的娇笑也顿了一顿。
“抱歉,让你等久了了。”梁瀚元的笑容有点惨。
“谢谢你野地跑来给我送午饭。”
还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一道斥喝声是陡然的冲出季守仁的牙齿缝……
“我的天!你穿的是什么鬼?”季守仁喷火的双眼,怒瞪着面前薛雅的娇躯。
“连身裙。”薛雅是纳闷地低下头。
有什么不对吗?
这件无袖的连身白裙是薛雅最喜欢的裙子之一,麻质的衣料,在夏天穿起来是相当
凉爽,剪裁又是相当的贴合她的好身材,领口V形的设计,衬托出香肩的优美线条。
“我当然知道那是裙子!”季守仁是发出暴躁的大吼。
“你来公司,一定要穿得道么暴露才行吗?在现任男人,和前任男人面前!”
季守仁是拄着拐杖,急匆匆地像是一阵风的刮到她的面前,当场的另外两个男人为之震惊,原来脚伤的人也可以走得跟飞起来一样。
“暴露吗?”薛雅是被吼得一愣一愣的。
她只是露出了两只手臂,一点点肩膀,难道夏天穿无袖的连身裙有什么不对?
“你看看你!前面的一般胸脯肉都给我露出来了。”季守仁是粗鲁地扯了扯她的V字形领口。
“还有,你的裙子是什么剪裁的——这么贴身!下半部分的曲线,全部都给人看光了,你没事就去多买几件衣服,我没钱给你买的,穿得这么暴露,是想去勾引谁?”
“讨厌。”薛雅是赶紧用手遮住胸口,免得被他拉扯的动作而真的泄露春光。
“你也懂得遮住?一个女人,打扮得这么不端庄,也不怕被别人笑话。”季守仁是迅速的褪下西装,不由分说地覆上她肩膀。
“还不快回家去给我换另外一套!”
通常女人吧,被人挑剔自己穿衣不得体,多少都会感到恼火的,可是她一天到晚挨自己女儿的训,实在是已经被骂得习惯了。
“我……我……”薛雅的委屈目光投向另外在场两位男士。
“你什么你?”
为梁瀚元送饭的人,竟然是她该死!
他为了她,躺在床上而动弹不得,怎么不见她天天送饭熬汤,嘘寒问暖?
他只要想到梁瀚元天天可以享美人的恩泽,还有那足以养眼的玲珑曲线来下饭,守仁心头的一把天雷之火,简直能焚烧到太平洋去。
梁瀚元是来来回回扫视着了他们俩不下五次。
“原来你们两位认识的。”梁瀚元是觉得颇为意外。
不晓得这两人是怎么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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