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会所的时候,我听到了对于白骨精的处理,离开会所,等待她的将是无人敢在用她的公司,这处分对一个女孩子有些重了。
我不由的想,我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不过转眼之间我就把这种似是白莲花的行为给剔除掉。
人嘛,总要学会杀鸡儆猴。
我可不想以后是个女的一看我和言慕凡吵架就自动以为我要被踹了,已言慕凡的鸟脾气,这种发生的几率可能会很高,这么一寻思,我对言慕凡那点旖旎的想法,倒是散了不少,人无完人……
再一想到我俩根本的关系,彻底清醒过来,不再去做被痞气男神说句甜蜜话就能高兴的双腿打飘搓逼。
正在开车的言慕凡悠悠扫了我一眼:“偷看我干什么?”
“这叫光明正大的看,又不是十七八岁暗恋男神的小姑娘,我至于偷看吗?”
他有些不爽的扫我一眼,然后停车,点烟,继续开车。
这就是阉人宣泄不满的另外一种方式。
我问他:“言……慕凡,我问你个事儿,先说好你准生气。”
“那要看你说的是是不是人话了。”
真是,一刁民,就该下旨处死!
我沉默了,我不想讲话了。
“讲吧,我听着。”
我当即顺着这个台阶走下来:“不了,我不问了。”随即我给他架上一个高台,顺带把梯子给去掉。
他骂人了。
很清楚的三个字:“小畜生!”
后来的很久我才知道,这句小畜生,陪伴了他懵懂,少不更事的青春。
阉人!我在心底骂,不敢说出口,怕他停下车好好的拾掇我一顿。
他却一挑眉,看都没看我:“在心底骂我呢是不是?”
我心道你真机智,可我要是真承认那我真的是傻掰了:“没,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了解你。”
……
“还有的话,就是你的一脸猥-琐样,暴露了你在想什么。”
“阉人。”我小声不满嘀咕,不管他听没听的到,闭上眼睛装死。
**
我呢,继续在和他的婚姻里,当一个米虫,一直以来我想的都是,我跟他在一块,虽然我是高攀,可是我受罪是真不少。
直到这一天,他告诉我,他要出去一趟,很慎重的样子。
我哦了声。
而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抓起我来,扯下裤子蛮狠的就这样来了,我疼的呼吸都无法上来,而他则跟个机器一样,只知道重复的动作……
我等结束后,喘口气,立马捏住他的腰肉,发狠的拧一圈,然后怒吼:“放我下来!”
他没动。
我这才感觉到他这次出去可能很不一样,因为他整个人显得很不对劲,低沉。
“在家好好的,别乱跑,要是我出去回来知道你跟谁谁谁见面,搅合在一起了,我保证会打断你的腿!!”
那谁谁谁=叶听风吧。
“知道了,你不就是出去一趟么,怎么就能弄的跟生离死别一样。”我不满男人的瞎矫情。
我的这种情绪显然是被察觉到了,然后我又被摆弄了一遍,就坐在沙发上,我在他身上,无力的攀着,心里吼着,最后却失神了。
事后。
“盛天泽在挑衅我,为了不枉死人,我必须要和他去做个了断。”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的……慌忙无措,一个人再牛气,总有一个可以打压你的人存在,虽然盛天泽无法打压到他,却能让言慕凡无法快活过日子……
我拍拍他的肩膀,做出无声的安慰。
他很顺从的贴着我,只是如果给我穿裤子的话就好了。
“你要乖知道吗?!”他一遍再一遍的重复,让我脑仁都疼,只能呜呼的恩声。
“别想敷衍我!”他抽着烟,黑眸紧紧的锁着我。
这真是出鬼了,到底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变成如此事妈,我甚至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忠犬的眼神!那种类似想把我勒在裤腰带的上的渴望,叫我身躯一抖,他是神马时候对我有如此占有欲了。
这一趟高海陪在他的身边,换下一身西装,穿的一身休闲装,显得很有活力:“太太,您放心我会保护好言少的。”
我本来没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忽然紧张起来,嘀咕了一阵子,还是对高海说:“谢谢你,不过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他们坐着重新买的悍马,言慕凡是个恋旧的人,不过我听他说过一会,这辆车和原先的是天壤地别,里面是专门找技术人员进行的改装,能尽最大度的保全车内的人生安全,其余的我都忘记了,只记得他说,如果还发生了上次一样的事情,即使滚下去了,我俩还能继续开。
我只觉得这玩意就不是车了,简直就是个铁疙瘩!
言慕凡离开第一天,我过的很太平,他临走前说过,最多半个月就回来,所以我心底很安定,言奶奶打来个慰问电话让我要不要去她哪儿,倒是隐晦的提出去医院做检查的事情,只是她估计是怕只带我一个人,我会产生不好的想法,我顺势权当没听懂,又借口说改天再去,相信他是能感觉到我的拒绝的!
我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思考了下,即使我嫁给言慕凡,也不能一辈子做米虫,刚开始那段时间我是避免自己出去,现在嘛,我是不是该找个工作去了?
也不用多好的,能够打发点时间又能让生活充实的。
于是我出现在了一家咖啡厅,去做临时工,每天五个小时,生活自安逸。
和我一块的还有雪阳,这厮在家颓废多天,知道我要去找个班蹲,立马跟着我一块去浪。
午饭时间,雪阳厚颜无耻的跟我一块回家去蹭饭。
王婶灿烂的朝雪阳笑:“小雪阳啊,我就知道你今个来,专门给你做了你爱吃的梅菜扣肉,一会你尝尝!”
“王婶你还真好,我们来么么哒。”
雪阳这个小婊砸,知道王婶害怕她,就一心去笼络,这个嘴巴上下不停说了两三天,终于把王婶哄好,只是……我看着跟亲母女似的她俩,觉得自己是被人忽视的小白菜。
持吃过午饭我俩缓步朝山庄外走,二十分钟后也就到了咖啡馆。
咖啡馆一直是很悠闲的,只是今个恰逢双休,有些忙碌,我忙的晕头转向,听到店长说:“23桌,一杯蓝山,芝士蛋糕。”
我端着东西过去,是没想到见到叶听风的,他悠闲的坐着,神态和上次差了很多,这次显得很精神,隽秀,如水一般的男人。
“好巧,景色。”
这语气,让我相信绝对不是这么巧的事情,我把咖啡端过去:“客人你慢用。”
他微微一笑:“好,谢谢。”
我转身离开,眉头紧紧拧着,他来干什么!还他娘的是故意的——我的脑袋里忽然想到言慕凡走的时候,一直说的话,他让我乖一些,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我下示意的不想和叶听风多讲话,毕竟撇开言慕凡不谈,雪阳还喜欢他,见到了这得多膈应。
过了半个小时后我再去看,他已经不再了,而雪阳因为忙碌在后厨,估计是没看到的。
这天晚上,言慕凡出去就没打过的电话打了过来。
都是简单的一些问题,我听到他的那边有海浪声,还有呼呼的风声,我问:“你那边好大的风,多穿点。”
他深深的呼口气,我想,他肯定是在抽烟的。
我听到他埋怨,吃的太差,住的太差,他已经两三天没睡了,好几个人已经受伤,索性没有死亡,很想回家。
我软了心肠说了一句:“那你就早些回来,我给你做面条。”
他又在哪儿埋怨我,只会做面条,其他的做的都太难吃。
忽然想把把电话给挂断。
他又来了一句。
“妞,你乖哈,回去我对你好。”
“……好。”
他倏地咒骂一句,周边仿佛传来枪声:“我要跟你挂了。”
我顾不得太多:“嗯嗯,你挂吧,记得注意自己的安全!”
他说:“好,等我回去……我真挺想你的。”
摔桌,谁说他不会说甜言蜜语的!
咔,电话挂断。
我却还没从失神中回神……
平日里不说什么好话的人,忽然来上一句,给人的震撼是很大的。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我捂着脸,已经不年轻了,就别学小姑娘满床打滚了!
**
隔天雪阳没来,我打电话过去,这厮原来是冲冷水澡冲感冒了,今个是去不了正在家里养病,让我晚上去给她送王婶亲手做的鱼汤,我应了下来。
我到了咖啡厅的时候,看里面没有叶听风,心神稍微松了下,相比较而言,我希望他不要出现!我从不奢望,也不想去和他还能重新开始,而他昨天来……也许是心血来潮吧。
今个是晚班,上完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平日里雪阳会和我一起回去到山庄休息,我也就不叫司机来接我,俩人走路,会削弱很多的恐惧,可当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是止不住的升起害怕。
脚下的步伐快要生风!
“景色,你不用走的那么快。”
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就让我落定,叶听风再渣,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我回头看向他,他正站在路边的灯下,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
“你怎么来了!”我说着朝后退一步,夜里,即使是他,我也应该防备。
他浅浅的勾出点笑意来,像是水墨画一样:“看你忙,就没去打扰你,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是吗?”我一下子就想到上次他送我的新婚礼物,我一直搁在黑匣子里,虽然不至于扔掉,却永远不会碰。
不过经过他的提醒,我才想到,今天是我的生日,是我24岁的生日。
原来昨天他去是因为快到我生日了,而看到我不满,所以今天并没有去,只是这个时候来送我礼物。
我并没拒绝,准备接受就走。
这时候意外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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