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我...咳咳...我真的怀孕了...霍少...霍少你们知道吗?”我再也顾不上什么得罪人不得罪人了,也顾不上这样还有没有什么名声了,我使劲的咬了他一口,哭着求道:“真的,我没骗你们,我从深圳来的,我是霍少的女人,我怀了他的孩子,我...&"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狠狠的甩了我几个巴掌,一边打我一边骂道:“贱女人,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霍少那样的人物岂是你这样的货色招惹得了的。”
男人一身令下,然后其他几个人却有些畏缩了,我听到一个男人小声的念叨道:“还是不了吧,一个女人而已,万一真的是霍少的女人,那还真是几个脑袋都不够崩的。”
这人话一出口,刚才骂我的那个男人就骂道:“说什么呢,你看看这女人,哪里有那资格爬霍少的床,依我看,肯定是编的。”
说着,那男人自己就扑了上来。
莫名的恐惧席卷了我的全身,即将发生的事情我浑身都在颤抖,我哭着哀求,男人却不知道拿什么塞住了我的嘴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皮肤此时已经变得微微泛红,灼热和躁动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只得拼命扭动,想要闪躲。
头顶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我惊恐地发现,我快要听不清四周的声音了……
酒液在胃中翻涌,一种前所未有的轻飘飘的感觉,失重,伴着奇异的幻觉。
一个词在我脑海里闪过,让我不寒而栗,但是下一秒,那让人好似腾云驾雾般的美妙滋味儿很快又让我立即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这小妞儿太销|魂了,干脆,我把药都灌进去!”
说着,骂我的一个男人从床头拿起一个白色药瓶,旋开盖子,猛地抬起我的脸,死死地撬开我的嘴,将里面的几十颗药丸全都倒进去。
我微微回神,拼命挣扎,呼吸开始吃力起来。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抽|搐绞痛,前所未有的痛苦袭遍全身,我痛苦地呜咽,无奈。
就在这时,房门轻启开,有人走了进来,脚下厚厚的进口收工羊毛毯将脚步声都吸走了大半,床上的人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来人。
我口里塞满了药丸,窒息感让我面容姣好的一张脸憋得通红,无法呼吸到新鲜空气,求生的本能让我剧烈地挣扎。
我听到了一声冷呵:“你们在做什么?”
这是我熟悉的声音,是每次每次欢好时用力叫着我名字的声音。
我感觉到游走在我身上的手忽然的撤走,盖住我眼睛的东西被扯下来,我想看一眼来人的脸,然而无力的我轰然倒下。
我的脸刚好倒在床边,近在咫尺的是一枚男士袖扣,正对着我一点一点失去光晕的眼眸,闪闪发亮。
我吃力地想要仰起头,努力之后却又抬不起来,我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抱起了我,我感觉到自己身体悬空。
我伏在男人怀里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又停住了,他头也不回的冷冷吩咐道:“老三,记住,严刑拷问,一个都不能少。”
紧接着,我便意识便完全涣散,我晕了过去。
我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十分富丽堂皇的房间里,我觉得很不舒服,全身发软,奈不何我内急,很想上厕所。
我抚着床边摇摇晃晃的坐起来,看到床下放了双粉色的绒拖鞋,我穿上,向着意识中的洗手间走去。
滑动木门隔开公寓的卧室和洗手间,洗手间的墙壁上镶嵌着水晶砖块,就连一个洗手间,都满满的是奢华的味道。
想到意识涣散前的最后一幕,我隐约明白,这到底是谁的别墅了。
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刚好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五十上下的慈祥妇人,妇人一看到我,赶紧念叨:“哎呀小姐,你怎么可以起床呢,快躺到床上去,休养休养。”
她一边说着一边便把我按回床上,我觉得有些奇异,却没多想。
那妇人给我盖好被子,掖着被角又流起了眼泪:“苏小姐,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们少爷可就...”
妇人捂着眼角没有再说下去,而我却慌了,我都昏迷三天了,那...
我正想着,那妇人却又放开我,喜滋滋道:“苏小姐你先休息会,我去叫少爷过来,顺便给你做点吃的,你都三天没吃饭了,光靠打针怎么行呢,营养肯定跟不上了。”
不等我说什么,妇人便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她出去之后,我重新将头埋到被子里,我觉得自己身上热得厉害,脸上也热得厉害。
在此之前,在来北京之前,或者在事发之前,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霍黎希见面。他见识过我最屈辱的一面,他亲自从那些肮脏的手下救下我,我忽然我眼下肯定是活着比死了还要没脸,既然如此,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刚这样想着,房门却在此时被打开了,我一下便猜到是他过来了,我赶忙用被子捂住自己。
然而蒙住我脑袋的被子却被人用力的扯开,紧接着我对上那双凛然如霜的眼睛,刚想逃,男人的嘴唇压了下来。
“霍少……”我惶恐极了,连连哀求,“霍少我错了……我身子软得厉害还很虚.......求您放过我……”
后面没有发出声音,一只粗粝的手掌摩挲上我的肩膀……
我脸色微变,那里……是他第一次发疯咬了我之后,我纹的纹身。
霍黎希的手掌从那纹身一一滑过,手指有几不可见的轻颤。
他抚着我的某一瞬间出现了旁人从未见过的柔软,然而,几秒钟后又被压下去,变为更加阴狠的戾气。
他猛然从我身上下来,将我翻一个身面向他,他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
“晚了一步,我差点晚了一步!”他抱我抱得很紧,紧紧的贴着我的脸,我感觉到,有滚烫的热泪顺着我的脸流到我下巴里。
他哭了,他竟然为我哭了。
我浑身都在发颤,那一日心有余悸的惶恐和绝望逼得我不再有任何理智,我搂紧了他的脖子,屈辱的泪水滚下,我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是被骗过来的……我不是鸡,我不做鸡的……他们喂我吃药……我怕,怕伤到孩子......”
说着,我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声音里难得柔软的带了哭腔。“我原本应该告诉你的,可等我知道我怀孕的时候,你已经要跟我分手离开我走了,我不想麻烦你,我想着安静生下来,或者悄悄处理了,可是我没想到,我还没做好准备,就...&"
我捂着自己的唇,忍不住很大声的哭了出来。“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被骗,不想被强迫,求你,看在往日我很顺从你的份上,保护我好不好?”
男人伏下身压在我身上,与我的哭诉混在一起,我听到了男人压抑的哭声,与我的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我,他清浅的拥着我,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我的脸颊,声音里满是呵护的温柔。“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这一夜,他搂着我睡觉,把我抱得很紧,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
我起先是哭,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我想,可能是哭他轻易的丢开了我,在我受辱之后,又轻易的把我捡回来了吧!他在我耳边说不会再丢下我了,这是真的吗?真的不是因为我怀了孩子,他又对我同情吗?
这一晚上我心情复杂交加,不知何时才模糊睡去,半夜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我穿着雪白的婚纱,戴着美丽的皇冠,我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那女孩奶声奶气的喊我妈妈,她说爸爸马上就要来接我了。
我忐忑的坐在床上,等着,终于等来了穿着黑西装一身喜气的霍黎希。
他一手牵着女儿,一手牵着我,往教堂里走去。
可是,我们俩刚准备交换戒指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冲出来,打掉了我手上的戒指。
女人跟我穿着一样的婚纱,扎着一样的发型,她那张熟悉的脸,分明是荣倾。
她狠狠的推我女儿,她说要把我女儿杀死,她狠狠的推我,她说我也要死。
紧接着,派对里欺负我的那几个男人都来了,他们拉我,抱我,他们喂我吃药。
我赶紧身体僵硬,我浑身抽搐,紧接着,我便尖叫一声从梦中吓醒了...
有人拉开了床头灯,霍黎希紧张的抱住我问我怎么了,梦中的感觉太真实我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却看明白了好几分。
他满脸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拍着我的肩膀哄道:“没事了,乖,真的没事了!”
我很想装作没事了,可是,我却又哭了。
“告诉我,他们看中我是无意,还是人为?”我仰起头来掰着霍黎希的脸,直勾勾的,一字一句的盯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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