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养了几天伤之后,渐渐的便恢复了元气,后来我去看她,她很感激我。虽然我不想多问,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跟我说起了后来的事。
她说,当初我们五个人在派对上分开以后,她们四人被带去玩俄罗斯转盘的游戏。
她觉得很屈辱,临到头来反悔了,心里在打退堂鼓。
刚好这时她看到我被带走,她慌了,然后就逃了,去找我。
她一个一个房间的找都没找到我,却偶遇了霍黎希。
她深知霍黎希与我的关系,她觉得我到底曾经是他的女人,他未必愿意看着自己曾经的女人出事。
她费了很大劲,才终于近到霍黎希的身,让她欣慰的是,她赌对了,霍黎希明显对我还是很关心的。
再后来,后来的事我就知道了。
我得救了,然而温情却没有那么的顺利。
因为身上穿着白色泳衣的原因,大家都以为她是接私活的,所以她逃亡之路并没有那么的顺利。
她还没来得及脱身,派对却被查了,那些公子哥自然是没事,苦的却是她们,她跟那些女人一起,全都被关起来。
她在里面关了一个来月,忽然有一天,有人来把她放了出去。她猜不到是谁救了她,但她想,或许是霍黎希吧!因为只有霍黎希有这个能力,而且霍黎希还欠她一个人情。
出来之后,她慌忙逃回了深圳,被关着的这一个月,她忽然想通了很多,她觉得自己不该自暴自弃,不该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她没脸再回天歌,毕竟大家都知道她参加过那个派对被捉过,肯定以为她已经不干净了。
恰好此时,她家里发生了重大事情,急需要钱,从前做模特时她都没好好存钱,一时之间拿不出来,没有办法,她只好暂时委身太阳岛,想赚点快钱。
她一去就被那个变太的葛老板看上,她不从,暗地里却被设计,然后,就发展到了我看到的那一幕。
温情给我讲完这一切,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时至今日,我只能感叹一句造化弄人,曾经好好的头牌模特,却沦落到这一步。
我很严肃的问温情到底需要多少钱,她说二十多万吧,她妈妈的子宫出了点问题。
我说:“我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再困难也不要再做那些事了,万事还有我呢,咱们一起努力。”
说实话,二十多万对我来说也不算少,毕竟的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睡一觉就能拿五万块的我了。
但是,我也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她,或许我吃了那些药,糊里糊涂被那些男人玩了,到时候孩子保不住不说,连自己都未必能脱身。
所以,她救了我的命啊!
温情一开始也不肯要,她说我赚钱也不容易,最后我都快生气了,我说我有钱,霍黎希走的时候给了我不少分手费,我还说,要是实在心里过意不去,可以来打工还债啊!
我想得很清楚,如果我真的当了总监的话,如果我不想做那个只依附于他被他包养的女人的话,我就得开始培养自己的人,自己的势力的。而温情,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她跟我要好这都不说了,从她救了我这件事中看得出来,她的人品是毋庸置疑的。而做我们这一行的,别的都不说,人品和忠诚度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说要她回天歌来工作,她对天歌熟悉,如果不做模特的,凭她的性子,做公关也是绰绰有余了。
当晚从温情这里回去后我就给霍黎希打电话,现在的我们恢复了从前一周见一次一周啪一次的地下情人关系,他生活上不再宠溺我,但身体上,却离不开我。
霍黎希是在晚上七点多过来的,我做了一大桌菜,他吃了也是满舒心的。吃饱喝足他终于有了一点动容,他摸了摸我发烫的脸,略微有些柔情的说:“苏尔,你的确是个好姑娘。”
吃了饭我去洗碗,他拿了睡衣去洗澡,我碗还没洗完,却听到他出来的脚步声。
正在洗碗的我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他依着厨房的落地门站着,穿着居家棉质睡裤的他,腿长惊人,有一种要命的性感。
他没有穿上衣,结实的胸肌在夜晚灯光的映照下特别的动人,他双手插着裤兜,随意的样子让他看起来特别的闲适,由于洗过澡,他头发有些湿湿的,有些地方都没擦干留着水珠,灯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他冲我笑了一下,整张脸都跟着流光溢彩了起来。
我觉得我整个人都醉了,从前只因为他有钱有势能帮我解决很多事其他优点我都没发觉,现在细细来看,他的颜值他的体格竟然也如此惊人,当然,从他次次都把我折腾得要死要活来看,他的技术也是一级棒的。
我现在早已没节操了,我目光不自觉向他睡裤包裹着的地方看了一眼,默默的吞了口口水,将脑袋扭回来。
然而我将水龙头打开刚准备将洗好的碗冲一冲的,却突然的,我的腰身已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膊按倒。
我整个人被外力按得趴倒在流理台上,晚上做完饭等他的那段时间我顺便去洗了澡卸了妆换了宽松的裙子,而今正好给他提供了便利。
他将我裙子撩起来,隔着布料用力在那最松软的地方摸了一把,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自己也在YY,此刻我也真的是没用,他摆好姿势还没有开始撩,我就跟一汪春水一样,泛滥成灾开来。
我忽然的变得很主动,我攀着他的脖子,因为身高差异,不得不用力的踮起脚尖,才能触及他冰凉的薄唇。我听到自己近乎啜泣的声音,“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只要还能拥抱你还能亲吻你,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他眼神里有片刻的停顿,最后又充满了柔情,就像我们感情最浓时那样。他摸摸我的头,双手紧紧的禁锢着我,温柔的,细致的,吻尽了我的泪。他的声音,哽咽的带着沙哑,沙哑的让我无法抗拒:“傻,真傻。”
我无力抵抗他的亲吻,只知道,最后的最后,我哭得更厉害了。
无边的黑夜里,我们彼此相拥。最后是我主动了,用尽力气加深了这个吻,从唇间直入喉咙深处。
我想念这个味道,一如想念有他的夜晚,有风轻轻从开着的窗户里刮过,凉在外头,暖在心头。他的动作顿了顿,很快,便尽情的回应我,我放低自己的身子,任由他肆意掠夺。
每一次,我都念叨“阿希我想你”,而他则用更用力的亲吻回应我。我迎合着他,高昂着头,挺直了我的脖子。
我喜欢这样的夜晚,就如我喜欢这样的他。清凉,又温暖,萦绕在我身边,久久不肯散去。
就在我快要窒息,唇间变得麻木的时候,他才停止了动作,抬眼间,尽是深情。
他自然舍不得就这样放开我,不由我反应,他俯下身子,用牙齿咬开了我胸前的衣扣,一颗一颗,直到露出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他的手,顿住了,脸色也变得潮红。
他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迷路人,扑过来,胡乱的亲吻我。我感觉到胡茬刺着脖颈的酥麻,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不愉快的感觉。仍由他的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
他开始不耐,胡乱的扯掉我的裙子,伴随着衣服的剥落,部分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他的身体迅速的盖过来,宽大的身躯温暖包裹了我。
他的手扶上我的后背支撑着我不让我后仰而受累,一遍遍的凌迟着我裸露的皮肤,夜凉如水,他的手所掠过的地方变得格外的酥麻。这种久违的感觉,让我快要哭出来了。唇齿间被他的温情充斥的满满,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承受着这一切,久违的欢愉。连我自己都羞人的觉察到,最敏感的地方,早已潮湿,如田间涓涓的流水,由缓缓变得汹涌。
我的大脑被彻底放空。后背,紧紧的抵着流理台,那坚硬的墙面,烙得我的背发痛。
如他一样,我抚着他,努力的使他觉得宽慰一点,让他不要觉得就他一个人在战斗。
我认真的描摹着他的唇形,丈量他的脊背。我告诉自己,他瘦了一点,他的腰细了,他背上的肌肉没有从前的壮硕,他腹上的六块腹肌,也没有那样可怕的膈人了。我那好容易忍回去的泪,又差点流了出来。
我的手伸进入的那一刹那,只感觉到,那一直不停歇吻着我的唇,那双游移的手,骤然都停下来了。
他猛地拿开我的手,踢掉裤子,将我又翻了一个身,沉入了我。
愉悦的充实的感觉让我荡漾得都快飞起来了,我搂着他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呼喊他的名字。我说我承认了,我就是爱他,我央求他不要离开我,我觉得我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而他回给我的,是更用力的撞击。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结束的,我还知道结束的时候,我仍然还未能从余韵中抽身过来。
他从后面掐着我的腰搂住我,他的手覆在我柔软的圆润上,他在我耳根处叹息。他说:“你放心,我不会再负你。”
然而,他始终没能给我一个他同样也爱我的承诺。
狂潮退却,我们相携着躺在床上,他靠着枕头在刷微博,而我犹豫了片刻,将我打算让温情回来上班的事情告诉了他,我说我觉得温情挺合适。
他先是愣了,等反应过来以后,脸色很快就变得深沉。“这么说,你拼了命的取悦我,也是为了温情咯?”
他误会了,误会我了,我惊恐的抬起头去看他,却正对上他僵硬冷漠的脸。“苏尔,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我睡了你就要给你特权,安排朋友上个班这种小事,以后你不要事无巨细来问我。”
他刚说完电话便响了起来,他拿着手机去了阳台,等接完电话回来他很快便开始穿衣服要走人。
我知道他误会我用睡觉来换取温情的工作机会,自然不想让这误会隔了夜,我委屈的告诉他我只是美色当前情不自禁,他却明显对我的想法不苟同。
“苏尔,你这个女人挺适合去演戏的,一定能得奥斯卡。”他冷漠的看了我一眼,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便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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