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身酒气,只胡乱的来撕我的衣服,动作着直捣鼓却不吭声。
我用力推搡反抗,问了好几句都没有得到回应。
我敏感的意识到,来人不是霍黎希,而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鬼男人,贸然闯进我房间来,想要强暴我。
我要逃,手却被男人钳制住整个人都被压在身下,我要喊,男人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东西来,塞到我嘴里。
我嘴被堵上,想吐都吐不出来,几番挣扎挣不开,眼泪鼻涕一起流。
男人却很亢奋的,拖着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拖起来,一下子拖到露台上,把我按倒在栏杆上。
我又想哭了,我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变态,强暴我就算了,还一定要在露台上。
对贞洁的捍卫和对尊严的耻辱让我再一次开始奋力挣扎,我寻到了机会死命的顶了男人一膝盖,我急切的想要回头,我要借着这清亮的月光看一看,看看非礼我的到底是谁。
可是,男人却好像看穿了我的意图似的,他粗鲁的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扯回来,将我面部向下推到在地。
我的额头磕在地上,好像磕到了边角,额头上瞬间濡湿一片。
男人不知道找到什么把我的手都给绑了,他的力气奇大无比,我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他粗鲁的撕开了我的裙子,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他粗糙的手掌顺着我背部的曲线向前向上,一路蜿蜒到胸部的柔软上。
我嘴巴被塞着,手被绑着,挣扎不开,哭不出来,只能痛苦的呜咽。
男人熟练的撵着我嫣媚的顶端,陌生的触感让我又气又恼,我是在这个时候才无比的想念霍黎希来。
虽然嘴上说着身不由己说着讨厌,但是这会儿我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反感他的触碰,甚至,我骨子里身体已经对他臣服,只愿意给他碰。
也许有些事,只有经历过了才会懂,我曾经无数次拒绝过他,那么现在,我连贞操都保不住了,我会后悔,后悔没有把最干净的自己给一个貌似对我还不错颜值高身材好活儿棒的男人吗?
我想念他,想念无比,可是现在,我却在他开好的房间里,被别人上。
一滴泪从我眼角渗出来,直接沿着面部落到地面上,粘着我的脸,湿哒哒的...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呼吸已经开始粗重,他的僵硬从背后抵着我,我恨不得要死...
他猴急的亲着我的脖子,沿着我的脖子蜿蜒向下,吻上我的背...
他的唇在我背上流连,始终以我背对着的姿势,我知道,他是害怕我看到他的脸。
他亲了又亲,还嫌不够似的,他忽然又发狂起来,他连亲吻的耐性都没有了,直接就来撕我的裙子。
嘶...布料的撕裂声,他粗鲁的扒开我的内内,他的身体沉沉的压了下来。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壮硕,与火热,紧贴着我的皮肤...
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屈辱的时候,不但粗鲁的被不认识的人强暴,而且还是在露台,还是这种狗爬式的屈辱姿势。
保不住了,真的保不住了,我绝望的闭上眼睛,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我以为我真的要失身了,却在此时,听到吧嗒的开门声,房间里的灯光骤然亮起来,紧接着,一个质问的男声想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
霍黎希,是他,他回来了!
我只感觉到自己一直悬着的心,猛地一空,然后急急下坠。
我松了一口气,眼泪又忍不住狂飙,好险,真的好险,要是晚了一步,进去了,真的就进去了。
委屈,我真的很委屈!
听到开门声,身上的男人一惊,在我身上用力的手松了一些。趁着这个空档,我猛地挣开他,往后滚了一圈。
我翻了一个面,终于看到了黑着脸迎面而来的霍黎希,以及他身边脸色更臭的向华庭。
这两个人咋都来了!我心里一咯噔,预感不妙的一回头,我都懵了!
我看到了灯光下向叔赤红的狰狞的脸,此刻他垂着脑袋,脸上看不清是羞涩还是悔恨愧疚。
一种很浓烈的羞辱感,顿时刺穿了我,竟然是他,我竟然差点被一个能做我父亲的人给上了,这个男人还是我追求者的爸爸,我金主的叔叔!
霍黎希黑着脸皱着眉,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我,将我扶起来,扯下塞在我嘴里的东西。我感觉有一双温暖有力支撑着我,我听得到他砰砰的心跳,我顺势依偎在他怀里,眼泪瞬间流得更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依靠的缘故。
我内裤都被撕烂了,拉下长裙的破布挡着,真空的还透着风,这一刻都时时刻刻的提醒我,差点被强的事实。
霍黎希有力的胳膊揽着我的腰,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酒精气味,他的声音寂静如深圳的夏夜。“向叔,这个点你跑来我的房间,动了我的女朋友,你不给我解释解释吗?”
向叔的脸顿时很难看,自己儿子都在这看着呢,他的脸和眼珠子一起赤红着,嘴巴蠕动着,哆哆嗦嗦着想要站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还没醒,他整个人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又歪下去,挣扎几次才给站直了。
看着他这样子,不知怎么的我特别的厌恶,我冷冷一眼扫过去,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就在我以为他会向我道歉的时候,他却忽然朝着我,咧嘴笑了。
他的脸皮真的厚到一定程度了,他面色坦然的挪步到向华庭那儿去,梗着脖子说:“小霍啊!你可误会我啦!这个女人可不正经哦,正是她晚上的时候就在花园那约我,约我过来呢!”
什么?他竟然这样说,竟然有这样颠倒是非的本事!
“你胡说!”自尊的践踏让我增长了勇气,一巴掌下去,毫不手软。我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强女干,告你,我要告你!”
“告,你倒是告啊!”向叔捉住我打过去的手,豪不避讳的笑笑,转头向霍黎希说。“小霍,你该不会为了这么个出来卖的女人跟叔叔我生分吧?”
他脸上是胸有成足的笑容,恶心,我从来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顿时觉得多看一眼都是犯罪。
他捉我手的皮肤是滚烫的,我却觉得跟沾了粑粑一样恶心,我猛地甩开他,愤怒的想对峙的,另一只手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捉住了。
“我来!”霍黎希的面孔,是空前的温情,他亲昵的摸了摸我的脸颊,指腹拂去我眼睑的泪,淡淡的说:“不管是不是出来卖的女人,只要是我带来的女人,那就是我的女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我还有什么男人的面子可言?”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任由自己的手包裹在他的手心里,忽然的很有安全感。他是在意我的,真的是在意我的。
听到霍黎希这么讲,向华庭和向叔的脸都很难看,向叔皱了皱眉头,试探着问:“小霍,你这是要为了这么个女人跟我撕吗?”
“你说呢?”霍黎希回给他的,是轻飘飘的三个字。
他松开了我的手,他的双手摩挲着,他垂着头眼睛盯着地面,淡淡道:“向叔,以我的了解看来,你并不是见色起意的人,难道你还想告诉我,你这里有什么隐情?”
向叔嘴唇哆嗦着,就好像直戳心意了似的,顿时很难看。
不止是他,就连一直沉默着没做声的向华庭,眼睛也直了。
“苏尔长得像凌薇,我想,这应该不是她就得被欺辱的理由。”还嫌火候不够似的,霍黎希加了一句淡淡道。
向华庭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瞪大了眼睛,直接伸手过去抓向叔的衣领。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凌薇一夜未归,第二天早上哭着跑回来,那天晚上你也一夜不在家,你告诉我,你去哪了?”向华庭瞪圆了眼睛,声声凄厉。“你告诉我,那一次醉酒你轻薄凌薇,你到底是无意的,还是有意做给我看的?”
向叔此刻再也没有了嚣张的勇气,连眼神里的迷茫都无助了,整个人变得灰败,就好像苍老了十多岁似的。
他嗫嚅着想说话,眼里急切的想解释什么,向华庭却恍若未见的,他抓着向叔的肩膀,愤怒的哀嚎道:“凌薇死之前,我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她会躲着我去吐,她害怕见到我,一开始她还不承认,最后见我实在坚持,才承认她已经被玷污过了,肚子里还有孽种,不干净了,我告诉她说打了,她却说不要,她说她已经配不上我,你告诉我,告诉我这件事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
轰隆隆,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轰隆的雷鸣炸响了黑夜。明亮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到了,看到向华庭脸上满是泪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很是凄厉。
他青筋暴露的手无力的松开了向叔的手,像是腿脚发软似的,他无力的栽倒了下去。他坐倒在地上,喃喃的念道:“她死的那天,也是穿了这样一件裙子,所以你一看到这裙子,也才跟着发狂,是不是?她死了,呵呵,活活被火烧死了,你真是好狠的心啊!你的孩子,我的爱人,呵呵,你说我该叫她什么?弟弟?后妈?呵呵,我是傻逼,真是天大的傻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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