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下得了手吗?我是你弟弟的女人,就算我跟他没有那一天,我只可能是他的情妇、女朋友,那我也还是他的女人。”我生气的怒吼道,将我胸腔里压抑的所有思绪,全都发泄出来。
“我知道,你虽然不喜欢我,也帮了我不少忙,要不是你,我可能生孩子的时候就死了,我不知道你是抱着怎样的想法接近我的,我只知道,不行,真的不行,不说你的身份比霍黎希还要高贵我注定了给你做情妇都没有资格,就说我曾经伺候过你弟弟,这一点,就不行。”我抬手随意的抹了一下眼泪,囫囵的哭道。“你虽然凶了点暴躁了点,可是我知道,你人不坏,你是个好男人,你的一生都没有污点,为何不沿着这条干净的通往权势的路上走下去呢?你应该去找个家庭背景良好的好女人,生个孩子,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最实在的。你不应该在这里厮混,你不应该沾染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尘埃,在你七岁那年选择将霍黎希送去深圳的时候,你就没有选择,干干净净的从政,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一席话说完,我扶着车厢哼哧哼哧的喘气,我不知道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但是,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然而,我却郁闷的发现,我讲了一大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木木的又拿出根烟来点上,直视着前方,只留给我一个干净的侧面。他神色冷峻,沉默的抽完了一根烟,将烟头熄灭,然后又垂下脑袋来,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他玩了会手机,忽然又烦躁的皱起眉头,他将手机收起来,转头来看我,面色不豫。
“苏尔,你是不是也觉得走在那条追求权势的路上才是对的?”他忽然直勾勾的盯着我,冷笑,他靠我靠得太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我觉得有些害怕。
“污点?随心所欲追求一个自己还算顺眼的女人,这叫污点?”他的话讲的很重,声音冷冽,一把把我横抱起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打开车门,把我塞到车里,大力的扣上车门,他自己也窜进来。
我张了张嘴,还没有把话吐出来,就被人拉进了怀里面。
他再次撕开了才穿好不久的衣服,我心下一惊,这样衣不蔽体的,我赶紧抬手挡在了胸口前。
两个人隔得近,那阳光照进来,我终于看清楚了霍黎曙的脸色。冷峻,又有些迷离,却不带半点情谷欠。
“我倒要试试看,是不是我碰了你有了污点我就不能升官发财了?”他凶残的撩起我的裙子,隔着那贴身的衣物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身上灼热的温度。
我动了动,看到他狰狞的发黑的脸色我就害怕,我又怕跟他硬来他真的会动粗,我缩了缩,尽量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他却抬手扣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在我反应过来前压着我的脑袋往他跟前一凑,那醇厚沉着的男声在车内响了起来:“怎么?你还不愿意?”
…….
我当然不愿意,我将手抵在了胸前,一边奋力挣扎,一边骂道:“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宝宝吗?你现在碰了我,你以后如何面对宝宝?宝宝该叫你什么?你想过没有?”
他的动作有片刻的停滞,但很快便撩起手来,重新的笑开了。
“不管我上没上你,宝宝难道不是叫我叔叔?”没有给我任何缓冲的余地,他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他的吻如刚刚一样凶猛,我挡在胸前的手挣扎了一下,就被他另外一只按在我腰上的手拉开了。
“你不是卖的吗?阿希给你五万,我给你十万一次,如何?”他身子凌驾在我上方,吃吃的笑了。然而,我却没有笑,也笑不出来。
暴风雨一样的袭击,我根本就无力阻挡,我从来不知道,看着挺斯文的,凶猛起来的他,竟然这么的可怕。他找了个绳子反绑住我的双手,他在我身上耀武扬威,最后我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他的身上。
那手好像带了火一样,所到之处都让我烫得要烧起来。我也是个正常的成年女人,尤其是我在霍黎希的带领下早已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双眸都是迷离的,但我的理智却告诉我,不行,这样不行,我要想办法把火灭了。
那人一手扣着我修长的脖子,吻着我,一手在我身上上下翻飞。
我被他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指尖的薄茧有着说不出口的触感,那粗粝的手指沿着我的轮廓一寸寸下滑,一次次的撩起我的敏感,将我的感官带至最高处,又一次次落下。
我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凌辱一样,我觉得自己简直好像跟被强一样痛苦,我绝望的拍打死命的呜咽,就在我都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却忽然的放开了我。
我整个人都酥了,压抑不住却死咬着嘴唇,忍得都快哭了。他却嗤笑,手指从我身上抽离开来,带起一串晶亮的液体。“你看,你的。”
他的眼睛灼灼发光,我脸红得都要发火了,不知道是耻辱还是什么,我猛地咬牙,抬腿去踢他的腿间。
他像是早已预料到似的,压住我的膝盖,他坐在我的腰间,呈九十度角看着我,冷笑:“呵,不是誓死守节吗?怎么撩几下就不行了?”
他抽了几张纸巾,将自己擦干净,他动作优雅得,好像在弹琴一样。
他从我身上移开坐在了我旁边,逼仄的车厢里,他高大的身影看起来特别的突兀。
“我觉得你真的很矫情。”他明里暗里满是嘲讽的笑容。“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
我在他瞳仁里看到了我自己,我脸上发红,双目迷离,头发散乱,身上的衣衫,更是溃不成军。
而我又看了一眼他,他长腿挺拔,衬衫整齐的扎在西裤里,一如既往的英俊倜傥。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自尊心特严重还是我真的挺矫情,总之,我又想哭了。
“是你,都是你。”我使劲挣扎着自己被绑住的手,骂道:“松开我,你这个牲口,快松开我。”
他却不说话只是笑,他冷着脸丢开我,他从车子钻出去站在外面吹风,仍旧是冷情冷心的模样。
“这就是你所谓的贞操?”他背对着我,唇齿间溢出不屑的冷笑。“是,你被我绑着手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你还可以去死啊!你一脸享受的活着,这就是你所谓的贞操?”
是啊,我没死,我还活着,我没有以死谢罪就是对贞操的侮辱吗?
我很想理论,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兄弟俩都一样的神经病,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苦着脸沉默的从车里钻出来,也不管自己身上都衣不蔽体了,也不管自己手还被绑着,我只想走,我只想离开这个混蛋。
“喂,你要去干什么?”他跟在我身后大声的喊道。
但是,我颤巍巍的沿着下山的公路,没有回头。
他喊了我几句我仍然没有作答,他终于耐不住了,他从来也不是好脾气的人,他开着车就走了,车子轰隆的从我旁边擦过去,留下一串的尾烟。
而我的眼泪,也终于是在这个时候,才滚了出来,那样的灼热,浸湿了我的整张脸。
我往前走着,绝望而又充满希望的走着,我觉得自己很能干,虽然我不能去死,但我总还有自己的气节,要跟恶势力作斗争。
然而,我走了还没十分钟,却又看到拐角处的一个黑影,那辆刚刚才呼啸走开的车子,却又退了回来。
我顿住了脚步,下意识便向往山上跑,他却比我跑得更快。他的车子擦着我停了下来,他冷着脸,眉头紧皱:“上不上车?”
我当然不上车。我不吭声的只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我再问你一句,上不上车?”他跟在我身后用力的大喊。
“上你大爷!”我头也不回的骂道。
他没有回复我,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然而才过了两秒钟,我却被一个东西砸中,我的包和一件外套,落在我身前。
他找地方倒了车,当他的车子再次经过我跟前的时候,他没有停留。
目送着他远去,我找了个路边坐着哭了一会儿,哭够了,就要想办法解开我被绑着的绳子。
我不敢想象,这荒山野岭的,我衣不蔽体还绑着个绳子,会不会被某不怀好意的人遇到然后给弄了。
我叹了口气,回到马路上,我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用牙去咬我放在包里的一把水果刀。
自从除夕时候遇到那事儿之后,我经常就随身放着把刀,防身。
我也不细说我到底费了多大劲,总之,等我终于弄开绳子的时候,天都快擦黑了。
我累瘫一般的趴在地上,我真的很累很累,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终于积攒了一点力气,我坐起身来,开始从我的包里找手机。我可不想大半夜在这里喂牲口,我得打电话,我得求救。
但等我打开包包的时候我才郁闷的发现,我手机没电了。
没电了就只能走路下去,运气好的话,还能碰到个把顺风车。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将我的衣服整理好恢复原样,我现在只能庆幸那厮只折磨我,并没有弄烂我的衣服。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一个人在这无人的山上走着,我觉得我都快哭了。
这一刻,我发现我特别的痛恨霍黎曙,我不从他,他就要这样折磨我,我是真的真的,无力吐槽。
内心深处的恨,支撑着我,咬牙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饿,我空荡着肚子,一步一步的挪。
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快要饿死了倒到地上去,但很快我又坚强的爬了起来,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很顽强。
就在我以为,这样挣扎一晚上最终会成功下山,找到地方充电或者花钱请人送我回家的时候,骤然的闪电与暴雨,却扑灭了我所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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