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梵像是豁出去了似的,哈哈大笑道:“阿希,我的利益和你是绑在一起的,你尽管捅出去试试看啊!不过你的感情,却是不肯跟我捆绑的,你总说我卑劣无耻,那么你敢当着苏尔的面告诉我,我看上她,是偶然?还是蓄谋?”
什么意思?话说得这样满,难道,真的是蓄谋?是人为的安排?为了让荣梵出丑,他不惜以我的名誉我的尊严为代价?
这个认知让我觉得可怕,我一下子就跟受惊的刺猬一样,将我被霍黎希牵着的手猛地收回来,他脸上很明显凝着让我看不懂的熟悉的令人生畏的神色,这样的神色,在他还包着我,而我们还没有相爱的那段时光,经过有过。
每当他脸色变成这样的时候,他就会命令我,骂我,打我,或者是啪我。
然而现在,同样的也不例外。
他一手不管不顾的扯着我往前走,一边说着连他自己也信服不了的安慰的话:“走,小尔,别听他瞎说,他这个人就是急色攻心,怂得很,想泡你又不敢承认,很可恶。”
我不得不相信,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我明明爱他爱得要死,可是别人的一句话,又让我轻易的改变了主意。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不够坚定,还是我的心中,早已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我扒拉着车门不肯走,我哭着说我就要在这说清楚,我叫他让我听荣梵说清楚再走,他却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他一根一根的掰掉扒在车门上的手指,他回头冷眼瞪着嚎啕大哭不止的我,冷冷的说:“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的话,那就再也不用走了!”
这是不跟他走不听他话就要分手的意思吗?我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想屈服,但很快我就回过神来了,对啊,我为什么要屈服啊,有猫腻的明明是他啊,为什么明明是他被威胁,我却还要怕他?
我苦笑一声,我只能将这个问题归咎于我被他欺压惯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了这个答案上来吧!
我坚定的站在这里,我愤怒的嘶吼着,我说我不走,我就要一个答案。
他回过头,冷冷的瞪了我一眼:“你真的不走?”
我眼里凝聚着恨意,坚定的摇头,我转头望向荣梵,我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
霍黎希变得更愤怒了,他在我背后狂吼,就像带着要席卷所有的暴风力,要破坏掉一切。我听着声音慌得不知所措,说实话,只要他一生气,我是怕他的,那种畏惧到了骨子里,深入骨髓。可能那和他从前他对我并不好的缘故的缘故,现在就算他宠我,说爱我,真正对抗起来的时候,我还是怕他,尽管我经常和他顶嘴,但他真正生气了,我屁都不敢得出。
心脏加快了跳动的速度,我慌得口干舌燥,又补充道:“你快点告诉我行吗。”
霍黎希在我身后又大喊着我的名字:“苏尔,你过不过来,你到底过不过来?你有本事就一辈子都不过来,等下,你就死定了。”
说话间,他走过来,迅雷不及掩耳的,蛮横的朝荣梵踢了一脚,荣梵一个不慎被踢中,脸上顿时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他为难的看了我一眼,只丢下一句“想要知道答案自己找机会来找我”,然后就迅速的上了自己的车,开车跑了。
荣梵的汽车尾烟消失在黑夜深处,霍黎希的满身戾气又莫名的散去,他马上又变脸了,嬉皮笑脸的要过来拉我,要我赶快上车带我回家,理智告诉我不想撕破就要如他所愿,可情感上,一想到刚刚他的歇斯底里,就有些瘆得慌。
我一向都有联想能力,我很轻易的怀疑,是他利用我,故意利用我去勾搭荣梵,所以才会把荣梵弄到这一步?
但是,我又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答案,我无法说服自己,他那么爱我,竟然也这么利用我。
我还抱着一丝侥幸,我没有离开的勇气,但我心里又有一团沙堵住,又无法说服自己,我战战兢兢地缩在车前,甚至都不敢得应声。
“真的不走?不走我就请你走了!”我看到站在门前的霍黎希,黑夜里的他穿着一身黑衣,满脸通红,一直红到了发根,眼里闪烁着不可抑制的怒火,鼻翼由于愤怒而张大,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汗珠沿着额头的川字皱纹向下流淌。
他的样子太可怕,较之以往见过的样子都要可怕和狰狞。他怒气冲冲的冲了上来,他那个样子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黑无常,专门是来勾魂的。
我看见他那个样子,吓得撒腿就往马路上跑,可我腿太短了,哪能跑得过他?他轻而易举的抓住我的手,把我整个扔在了车面上。
我的后背撞着了车子前面,我疼得认不出发出了轻呼声,脑海里的唯一知觉就是疼,真他疼啊!我疼得眼泪水都从眼眶流出来了。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嘴角露出残酷的冷笑:“你居然听信一个野男人的挑拨,你不信我?”
他的手死死的捏着我的手,那个强劲的力度几乎就要把我的手给掰断,把我的骨头给捏碎。
他这个样子太陌生,让我我害怕至极,我挥舞着双手想要挣开他的禁锢,嘴里拼命地喊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你听见了没有?”
我剧烈地扭动着身子,他却赤红了眼,呼吸间全是热热的气息扑鼻而来,他捏着我的下巴,伸手去拉扯我的衣服:“我就不放,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不信我,你想跑,还有脸跑。”
他说的太认真,太无辜,我都有点恍惚了。
但我很快就回过神来了,不管我是不是误会了他,但他现在这样粗暴的对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都不可能有的行为。
我抬脚去踢他,他直接接擒住我的右脚,直直地抬起来,露出了我黑色的底裤。
我伸手去拉裤腿要遮住下面,顾得上面,又顾不了下面,我的衣服本来就是宽松款,拉扯之间,已经从我的肩膀滑下来,露出我的肩膀,几乎遮不住关键部位。
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我扑打着要推开他,他并不躲开,任由我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疯狂的撕拉我的衣服。
我重重的咬了他的嘴唇一口,顿时,他的嘴上就流血了,可能是疼了,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了,随手扯掉衬衫上的领带,把我的手别在身后,打算把我的手给绑起来。
我不愿就范,抬起左脚就要踢他,想将他踢开,他是练过的,再加上打小就是个混混,打架是家常便饭,手脚敏捷得很,轻轻松松地躲过了袭击,麻利地在我的手腕处打了个死结。我的双手再也动不了,只能胡乱的踢着脚,所谓的挣扎变得如此徒然和可笑。
他重新吻了我,带着血腥的味道。
他连呼吸都不让的强势的吻让我害怕得只想逃,只能逃跑了,再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趁着他松懈之际,挣扎开来,撒腿就要往远处冲过去,我刚跑了几几步,他就冲上来擒住了我,他没有张牙舞爪,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解释的余地,他的怒火爆发得简练而直接,揪住我的手腕往旁边大力地一带,我便像断线的风筝一般被塞到车子里面。我的头重重的撞着了车身,满眼都在冒金星了。
他立刻就压下来,那副修长而坚实的躯体从我毫无防备的双腿间侵入,他的坚硬抵触到了我的柔软,我惊慌失措地望着他,我看到了一双疯狂得赤红的眼!
我紧张得全身发抖,哆嗦着嘴巴想要为自己解释“别...别这样...这是在外面...有什么话回去说好好说。”
他轻薄地拎着我的领口,将我钉在墙壁上冷冰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追问:“现在想回去说?呵呵,迟了!”
他的手不停的摇晃着我的脑袋,我被晃得头昏目眩,而他的身体因为激愤而变得越发咄咄逼人,在他的身体下,羞耻感铺天席地而来。
他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就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狮子,粗鲁抓住我的右脚再次抬高,露出了底裤,他毫不客气的去撕拉,抓伤了我的皮肤,火辣辣地疼我咬紧的牙关,疯狂的扭踢着腿。
我的挣扎在强壮的他面前,显得那么突然和可笑,尽管我竭尽全力地反抗,但他三下两下就把我的底裤扒下来,锐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
他轻易的就让我狼狈,他所谓的爱和实在的残暴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准确无误地扎入了心脏,在千疮百孔的地方,又留下了个伤口,不停的往外冒血。
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把手伸进了里面,那种钻心的疼,直达了心尖,除了身体的疼痛,还有羞耻,也充斥着我整个大脑,随着血液的流动到了四肢百骸,这刻我真的希望自己死了。
我心灰意冷地望着李熠,他却对我笑:“这是惩罚,惩罚你懂吗?从此以后,你不许相信别人,也不许去找荣梵那个贱人,你要是敢去找他,我打断你的腿。”
他的眸子全是怒气,嘴角泛起了残忍的冷笑,他的呼吸急促而灼热,每一个呼吸之间,都将我赤在外的皮肤烧灼一回:“苏尔,你要听话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叫你怎样,你就只能怎样。”
我不曾想到霍黎希会那么变太,他已经被愤怒控制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直直的望着他,放下所有的尊严,低声哀求道:“阿希,我求你,不要在这里好吗?我求你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那是我的底线,请你不要让我对你的爱怜演变成为恨意,霍黎希疯狂地哈哈大笑了好几声,他捏着了我的下巴,冷漠的反问:“你不是要走了吗?你不是要离开了吗?你不是要信那个人吗?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想要在那里就在那里,苏尔,你以为我总能纵容你的任性吗?”
他眼睛里闪过一抹狠意,再也不管我的求饶,径直就进去了。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前的霍黎希被愤怒扭曲了面孔,那张俊脸仍是那么好看,但我再也不觉得迷人,而是恐怖,目光逐渐零碎,再也找不着一个聚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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