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才一两天不见,你就忘了我是谁?怎么,对于那夜还不满意?”
温晴嘴中残忍的话语,提醒了柳韵,那夜发生的一切,原来是她,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没忘,你,你,你要我做什么?”
柳韵现在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女人,明明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她为什么总要用一些变态残忍的手段,对待自己?
“呵,不过是个过气的姬子,你拽什么,老地方,赶紧给我死过来。”
“笃笃笃……”
温晴挂断了电话,柳韵这枚棋子,她就不是真心要用,捏在手里,不过是传言说,云卿卿和这个人,有非同一般的关系。
或许那天借助她,还能阴云卿卿那个贱-人一把。
她啊,从来就不是大善人,自己不好过,也要扯上数个人,和她一样,承受她所承受的一切。
柳韵匆忙从破碎的衣物中,寻找着干净的衣服,忙套在身上,那晚她吃的那东西,她甚至记不起来是什么。
有时候眼前会出现幻觉,幻想着,以前那些辉煌时刻,有时候,头疼欲裂,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在渴望叫喧。
每天过着颠倒黑白的日子,她几乎快要疯掉,她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自己变得如此人不人鬼不鬼,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不能克制自己。
甚至有一次,想要拿起菜刀,上街。
但是在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她蓦然醒悟,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甚至她觉得自己已经不似正常人了,精神错乱,常常做一些自己都不知情的傻事。
经常出席在一些从前都不会涉足的场合,K厅,酒吧,夜总会。
那些衣服,都是她从哪里弄得?
想不起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每天活在混沌弥乱的生活中。
柳韵坐着车,脑子瞬间把这两天发生的事,理清一遍,每到她吃饭的时候,就会断片。
记不起来,吃过饭,都做了什么。
屋子里每天都有一股难闻的气息,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咚咚咚!”
柳韵马不停蹄的赶来见温晴,一定要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李,开门!”
温晴窝在沙发里,吸着女士香烟,自我麻痹,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的忘却,那些痛苦的日子。
“是!”
老管家有些驼背,走到大门前,拉开大门,头也未抬的让开一条道路。
柳韵想也没想的走了进去,站定在大厅的时候,身子突然一个踉跄,扶着墙壁,险些没有站稳。
身体里,又在渴望,和叫喧着。
熟悉的味道,弥漫在她的鼻尖,让她一瞬间又想要那种滋味。
“怎么样,感觉不好受对吧?”
温晴弹了弹手指尖的烟卷,烟雾的气息,飘飘欲然朝着柳韵的方向飘去。
“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柳韵难耐的捂着嘴巴,肺中有一种反噬,像要破腹而出一般,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理智正在一点点的涣散。
“呵呵,你猜呢,人性最狂荡的时候,内心的野性,就会爆发出来。”
温晴指甲刺入柳韵的下颌,眼中的狠意慢慢汇聚,莫名的把这张脸,看做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现在,不知在哪呢?
睡梦中的人,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液,梦中有一双血淋淋的手,伸向她,呼喊着:“救救我,救救我。”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看不清她的身,只有一双手,这样一双手。
云卿卿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那双血手,伸向自己,自己一味地凭着本能抗拒的后退。
“你是谁?你在哪?”
云卿卿有些慌乱,这个人,是人是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我是未来你的啊!”
那人伸出一双手,抓住云卿卿的脚踝,使劲的一拽,把她拽入深渊。
“啊!”
蓦然惊醒,云卿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最近总是梦到十分无厘头恐怖的事情,无论是人,是鬼,还是怪。
抚摸着心口,总是觉得心慌的厉害,是自己的不安全感太强烈了吗?
为什么总是觉得心里好像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
“怎么回事?”
吴静听到云卿卿的呼喊,便冲了进来查探发生了什么事。
“静姐,外面没出什么事吧?”
云卿卿不知道心底的不安,到底是来自哪里,但是总觉得有事情,发生,很不安,很慌,心悸不已。
“没有啊?怎么了?”
外面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云卿卿望向窗外的时候,正巧看到,雨水拍打在隔音玻璃上,听不到许多杂乱声。
但是外面看起来狂风骤雨,雨势很大。
“没事,最近我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做噩梦,繁复做不同的噩梦。”
云卿卿握着胸口的衣襟,那里,心脏还余惊未了,一直在不停的跳动。
“你一定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没事的,镇定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吴静有些心疼云卿卿,她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说起来,自从上次之后,她们好久没去医院做全面检查了,有机会偷偷去医院做一次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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