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练兵先锋
陈长发见到老陶不断地在电脑里面玩打字游戏,就想到自己当初在学校里面玩的军训了。
好多人都结合的当兵是很舒服的事情,毕竟不是天天都要打仗,也不是天天都有很重大的灾难任务需要他们去做。但是好像那些当兵的人就从来没有闲着下来了。
他们一方面不断地训练自己的技术,另一方面,不断地在准备自己身边的能力。
一旦外面出现了紧急情况,他们马上就能够放下手里面的工作,照着任务的要求去做了。
陈长发对于自己在学校里面学过的那些业务知识心里面还是非常放心的,但是看到老陶现在不断地操练自己的打字还有眼睛能力,就发现,好像要做好这个经济师,绝对不是学习好,会读书那么简单了。
他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在电脑里面将自己的东西全部输入到了旁边的手机里面,然后又从手机里面将自己的文件输入电脑里面。
来到这个地方工作的人,好像每个月都会换一个。
老陶对那些年轻人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是希望他们不要错得太过离谱就好了。
但是他们偏偏就是错得很离谱的那种。
再加上,来应聘这个工作的,大多数都是年轻人,还是大学生。
那些大学生仗着自己是大学生,有大学的文凭,好像就很厉害了一样。别人说什么自己都不愿意听。
不但不愿意听,反而还要跟老陶顶嘴。
老陶也是一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碰到顶嘴的人,他刚刚开始都觉得那是因为他们有文化,说的是有道理,想的东西也是对的,所以就没有特别在意。
可是,到了月底,他们算账起来,不但算的不对,帮不上忙,反而还总是给他们算出一些错误的问题出来。
这就不是在帮忙,而是在帮倒忙了。
帮倒忙的东西,谁愿意要?
于是老陶也只能厚着脸皮,不顾这些东西,来来去去,就想办法,去跟孟辰扬解释,说这里的工作不适合那些人,希望孟辰扬能够给一个合理的岗位给他们。
但是什么叫做合理的岗位呢?孟辰扬也只能随便安排的了。
老陶给孟辰扬工作了大半辈子,孟辰扬对这个忠心耿耿的老功臣也是充满了感激之情,很想要帮他弄一个得力助手。
但是每次弄来的得力助手,好像都不得力一样。孟辰扬也只能表示深深的歉意了。
现在竟然看到这个年轻人学着自己在认真地做这些抄抄写写的工作,老陶也有点按捺不住心里面的激动还有好奇,跟这个年轻人攀谈起来了。
“陈长发,我叫你小陈好不好啊?”老陶问道。
“当然可以啦,你叫我什么都可以的,我恨喜欢做你的好朋友啊。”
于是,老陶就对陈长发说:“你好啊,你怎么会跟着我玩这样的游戏啊?”
陈长发指着电脑里面不断闪烁的字母,还有那些数字,说:“这个不是你们在练习自己的基本业务素质吗?你这么一个老人家都不断地学习,难道我们年轻人就应该休息看着?”
老陶彻底被这个年轻人的活力给政府了。
之前他也不知道多么苦口婆心地,跟那些孟辰扬介绍来的大学生说了,说自己做的是实际上的经济师,不是那些什么经济学家,可以做什么理论研究或者是写论文就完事儿的。
但是那些所谓的大学生仗着自己有这么一张大学的文凭,就好像有了一个天地通用的通行证一样,到处都可以找到工作。
到头来,他们虽然没有被辞退,但是都到了一个并不那么好的地方去工作了。
现在,这个年轻人,竟然一点都不顾忌自己是所谓的大学生,看到老师傅这样做,他也这样做,好像世界上聪明的人都是这样的。
据说当年鲁班,看到自己的师父不断地在做那些木匠做的工具,他也不断地跟着师父在做那些木匠做的工具,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最后终于成为了一个非常杰出的木匠大师。
这个老陶看到小伙子这么勤奋地练习那些简单枯燥的工作,心里面想,虽然现在不一定会有怎么样的出息,说不定到了月底,可能就不会出错了。
陈长发一边不断地做自己手上面的工作,一边还掏出一包烟送给了这个老陶。
老陶第一次见到还有人给自己发烟心里面就更加高兴了。
于是他就从心里面正式接受了这个高级的徒弟。
陈长发第一天就高兴地回到了家里面,画家见到陈长发兴高采烈的回来,就笑着说:“你也别高兴太早了,你那个工作岗位我也了解过了,好像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做的长久的。”
这样一说,陈长发就立刻变得忧心忡忡了。
虽然说本来自己也没有抱着一定要留下来的心境,但是毕竟那个是自己的爸爸,每个父亲都希望儿子能够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都希望儿子能够在那个工作上面能够长久。
但是,画家却这样警告自己的儿子,好像是一种很严肃的说法。
陈长发撇撇嘴,对父亲说:“哎,我知道,你做什么事情都很小心,但是您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毕竟我也是第一天上班啊。”
画家放下手中的油画棒,叹了口气,对他说:“你以为我就不想要你做得好啊?但是事实的情况就摆在那里,孟总跟我说的,你自己要做什么经济师,结果经济师上面就一个师傅,你得经过了那个经济师的认可,才能留下来啊。”
画家的老婆在房间里面,不断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到法国去做她的香水工程师,听到画家跟自己儿子在外面吵闹起来,就走出来看热闹说:“哎哟,你烦不烦啊,儿子将来被人嫌弃了,自然会有收留他的地方,你现在说这么多的丧气话到底做什么?”
这么一说,本来有点提心吊胆的陈长发马上心里就找到一个安定的理由了,他笑着对画家说:“哈哈,爸爸,我想起一首诗,叫做此处不留爷,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请给爷记住。”
画家皱着眉头,看眼前这个奇奇怪怪的儿子。感觉这个儿子是在太有才了。
不过,这个是一首诗来的吗?还处处不留爷,好像自己的儿子不是儿子,反而是大爷了。
难道他做了大爷,就真的可以所向披靡,飞扬跋扈?
画家总觉得自己跟老婆交流起来是有一点点代沟的,没想到现在跟儿子交流,就更加有代沟了。不仅仅是一条代沟,可能是两三条的代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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