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愁,一个用劲,背着青婵到了城墙下,此时城墙下的戒备相当森严,鬼见愁原本打算把青婵丢到将军的床上,这下子看来不可能了。
鬼见愁瞅了一块儿空地,就把青婵丢在那里了。
“小姑娘,自求多福吧。”鬼见愁念念不舍的摸了摸青婵的脸,摸着可真舒服。
秦惜已经在城墙下饶了很多圈了,侍卫们也派出去了不少,都没有青婵的消息。
被丢在地上的青婵,药效来了,情不自禁的哼唧着,迷离中,青婵红着一张脸,解开了衣物,谁知衣物太复杂,怎么都解不开。
秦惜寻着声音来到空地,看见的就是衣着脱一半的青婵,眼神迷离,偶尔一两句哼唧,那画面要多有感觉就有多感觉。
秦惜环顾四周,发现没人,脱下身上的外衣,裹在了青婵身上,等到裹好,青婵已经像一个八爪鱼黏在了秦惜的身上。
秦惜用力的拽了拽,得到了是越来越紧的缠绕和青婵满足的呻吟声。
这可怎么回去!
秦惜脑海中浮现了从这块空地回到青婵的房间的路线图,发现无论从哪条路走,都会碰见侍卫,暗卫都被秦惜派出去了,现在好了,一个让侍卫离开的消息都传播不出去了。
秦惜站在选择等待。
但是青婵怎么会随他愿,青婵的哼唧声越来越大,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就连秦惜的衣服都被青婵扯的有些凌乱。
“醒醒!”秦惜掐了一下青婵红嫩的脸庞,希望疼痛能让青婵清醒,谁知根本没用。
除了脸上多了一条印子外,没别的用,更可怕的是,这条印子趁的青婵越发的妖艳了。
等是等不得了,秦惜觉得他再不采取行动,一会儿肯定会后悔。
秦惜把青婵挣脱来的衣服,用力的扯了扯,把青婵的体位从八爪鱼调整成公主抱,轻咳了两声,秦惜带着他那标准的满脸冰霜,朝着城墙内走去。
他其实很想用轻功,但是这个女人拽的实在太紧了,他感觉他的内力根本就出不来了。
秦惜不知道的是,内力出不来是因为他的心乱了。
“将军!”
“将军,夫人找到了?”
……
侍卫们看着那个被裹成粽子满脸潮红的夫人,那个衣着凌乱的将军,脸上都挂满了我们懂的表情。
他们还以为易姑娘来了,夫人就没地位了,原来,将军真正喜欢的还是夫人啊。
他们就说嘛,夫人这么好,将军怎么可能选坏不选好。
“晚上守夜的侍卫留下,其它回去休息。”侍卫脸上的表情秦惜都看见了,不善言辞的他,这次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自从遇见林青婵,他的生活正一点点的变得乱了起来。
秦惜把青婵抱回了闺房,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房间,让秦惜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熟悉的是这个房间的位置,陌生的是这里的摆设和物品,都是秦惜没有见过的。
“将军,奴婢把洗漱水放在这里了。”莲花低着头快速的把水放在,然后快速的离开房间,关门,远离房间一千米,然后,仰头大笑。
将军把夫人带走的时候,自己还担心的不行,原来……
莲花红了脸庞,夫人总算苦尽甘来了。
秦惜看着快速离去并把房门关的紧紧的莲花,心里有了唯一的一个感受,这个丫鬟一定得换掉!
看着自己主子有困难怎么可以雪上加霜!
“热~”不知道是不是回到房间,青婵感觉到了安全感,那扯衣服的劲头更大了。
不一会儿,青婵的衣服就被扯的差不多了,青婵做的现代式内衣露了出来,秦惜感觉他有反应了,不行,他得去找苏苏。
秦惜用力的扯着青婵,他要把这个女人赶紧扯开,青婵怎么会随他愿,青婵一个踮脚,“吧唧”一口,啃在了秦惜的嘴唇上。
不同于山洞的温柔,青婵的这个吻霸道而热烈。
吻的秦惜停住了步伐,“林青婵,是你惹我的我的!”
秦惜抱着青婵到了床边,把青婵重重的丢在床上,青婵摇了摇。
这是一个有水的床!
青婵原本是为了保护脊椎才做的,而现在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惜在这张有水的床上,占有了青婵。
他从来没有这么完美的感觉。
硬是活生生的把青婵折腾到求饶,可是,求饶又有什么用呢。
满屋春色关不住,只听哼哼唧唧声。
“你说什么?”易苏苏用力的扯着风棉的耳朵,她不相信刚才听到的那个消息是真的。
风棉用力的磕着头,“易姑娘,将军今晚抱着夫人去了夫人的房间。”
风棉不知道自己
易苏苏眉头一皱,用力的踢了风棉一脚,“不准叫她夫人。”
夫人这个位置应该是她的,是她易苏苏的。
她出生那年娘就告诉她,她这辈子要想过得好,就必须要缠住将军,为了缠住将军,她受了多少苦,就是为了将军夫人这个位置。
本以为那些人都死了以后,无父无母的将军能够自己决定婚姻大事,谁知皇上插了一脚,插了一脚又怎样,只要林青婵死了,她易苏苏就是将军夫人。
“嗯嗯,易姑娘。”风棉把头磕的“砰砰”响,顾不得额头上流下的血迹,她现在只求易姑娘的火气能消下来。
易苏苏环顾四周,看见桌子上的那把剪刀,走过去,拿了起来。
“易姑娘,你要干嘛?”风棉惊恐的看着易苏苏的行为,她该不会要杀了她吧。
“我要干嘛?我要夺回属于我的。”易苏苏拿剪刀划了一下手臂,一瞬间,鲜血流了出来,很快的洒在了地上。
风棉呆呆的看着易苏苏的行为,她不懂得人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死丫头,你还不去叫大夫,怎么,真想我死在你面前?”易苏苏把剪刀丢在风棉面前,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划到风棉的脸。
风棉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后快速站了起来,就要往外冲。
“风棉,你知道怎么请大夫吧?”易苏苏轻飘飘的声音响在风棉的背后,一瞬间,风棉的衣服全部汗湿了。
“易姑娘,风棉知道。”
易苏苏这次伤,闹得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一瞬间,整个府里热闹非凡,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秦惜的耳朵里。
秦惜看了看在一旁熟睡的青婵,穿好了衣服,出了门。
此时,已经深夜。
秦惜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易苏苏,看着正在包扎的大夫,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
“回将军,易姑娘被锐器所伤,就是那把剪刀。”大夫用眼神看了看不远处地上的那把剪刀。
秦惜走到剪刀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风棉,语气冷到了极点,“怎么回事?”
“将军,奴婢……”
“将军,别怪风棉,是苏苏不小心。”易苏苏看着害怕的发抖的风棉,生怕风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赶紧打断。
秦惜一听,哦?
“怎么回事?”这一次,整个房间的人都感觉温度的下降,门口的侍卫甚至打了一个冷颤。
“将军,苏苏看您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很担心,不知道您找到夫人了没有,风棉这丫头看我心急,就跟我说让我修剪草木,可以缓解心中的着急。
我拿起剪刀,将军,风棉肯定不是故意的,肯定不是故意脚滑撞到我,将军,求求您别责罚风棉,苏苏来边关这么久了,只有风棉与我最亲近。”
说到这里,易苏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风棉只觉得可怕,她现在整个人如同在冰窟里一样,从里到外都冷的让人发抖。
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苏苏,你心太善良了,来人啊,把这个不懂事的丫鬟拖出去杖毙。”秦惜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易苏苏。
苏苏,是不是变了。
为什么,他都要杖毙她的丫鬟了,她最亲密的丫鬟,她的表情都没有一丝的变化,他看见的就是委屈,除了委屈他看不见别的。
就连她现在说的,将军,不要,风棉不是故意的,都是十分敷衍的感觉。
青婵的小窝。
莲花此时感觉手心冰凉,风棉要被杖毙了,风棉与莲花自小一起长大,两人都很苦,可以说的上是相依为命。
后来莲花运气好到了青婵这里当差,青婵把她当姐妹,风棉依旧留在厨房,后来风棉去了易姑娘那里当差,因为两人都比较忙,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怎么就要被杖毙了。
“夫人,夫人,求求您救救风棉。”莲花瘫坐在青婵的卧室门外,一边哭着一边锤着房门,夫人一定有办法救风棉。
“夫人……”
正在昏睡中的青婵,一直在一条长长的道上走着,走着走着就听见声嘶力竭的声音,谁的声音,一下子青婵惊醒。
“莲花,你嚎什么!”怎么浑身黏黏的,嘶~好痛。
“夫人,夫人,求求您救救风棉吧。”瘫坐在门口的莲花听见青婵的声音,仿佛看见了希望。
青婵从来没有见过哭的这么惨的莲花,也顾不得身体的不适了,随便扯了一身衣服,穿上,推开门,蹲下身来。
“莲花,别哭,到底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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