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一切回复本来的样子
辛蓦尘没有回答秦娜的问题,他那个“冰幽灵”的绰号可不是白来的,要是他不想理的人,他能任由你嘴皮子磨破,也绝不应你一个字!
得到他这种待遇的人,包括他的母亲张梅,只是那仅限于他叛逆期那一、两年而已,而现在,他又把秦娜加入这个不想言语的队伍了。
秦娜等了半天没有来等来辛蓦尘的回答,心中不禁有点恼怒,但她不敢表露出来,依旧笑呵呵的说:“尘尘哥,你这次回来,能在家里呆多长时间?我好算一下时间,等你出去后,再来陪陪阿姨。”
辛蓦尘还是没有回答,秦娜的话太大度了,大度到他都替她觉得累得慌。
最终,辛蓦尘在张梅和秦娜的双簧中淡定的离开,没有一句表态的话。
张梅有点恼火,还要安抚秦娜:“娜娜,尘尘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等他转过这个弯来,自然就会发现你的好了。”
秦娜乖巧的说:“没事的,阿姨,尘尘哥是工作忙,等他忙过这一阵子,我再来找他。”
张梅忙说:“好好好,那你一定要来啊。”
秦娜亲热的拉着张梅的手说:“我当然会来的,阿姨,到时候您可别嫌我烦。”
秦娜亲和的态度,让张梅重新燃起了信心,本来自从辛蓦尘彻底“失踪”后,秦娜就再也没有登过辛家的门了。
张梅还听说秦娜正在跟一个国家副柱席的侄子谈对象,所以才会死了心,给辛蓦尘安排了十几个相亲对象。
没想到峰回路转,辛蓦尘一个都看不上,秦娜也回心转意了!
这让张梅高兴不已,才与秦娜联手演了一出久别重逢的戏,只可惜,辛蓦尘拒绝入戏。
张梅生怕秦娜生气,又拉着她说了许多好话,这才像捧神似的把秦娜送出门。
张梅想巴着秦娜,还不是想通过联姻来获得秦家的帮助,因为丈夫辛国平的升迁出了问题。
她和辛国平想谋**部谋掌管审批权那个司的司长,结果却被弄成另一个司的司长,虽然级别一样,但权力大打扣折。
为这事张梅比辛国平还恼火,她求了多少人,使了多少力,结果却还是失之交臂,其原因,还不是因为那两个老不死的不肯帮忙,不然别说司长了,说不定早就当部长了!
张梅一心想教夫婿觅封侯,却从未曾想过,夫婿是否有那个能力。
辛国平这个人吧,说客气点是为人耿直,说不客气点儿就是志大才疏,偏偏他自己还不觉得。
张梅更是不觉得,满脑子想的都是“夫人陪同访问”之类的好事,也不想想以丈夫的能力,到得到不得那一步还两说。
就是到得了,只怕也是像那猴子攀高一样,爬得越高,丑丢得越大,要不他的父亲又怎么可能不帮他?
可怜辛国平年轻时还有点自知之明,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张梅的耳濡目染下,竟也开始做起梦来,现在也在给辛蓦尘施加压力,一心要用儿子的联姻来给自己挪个位置。
所以辛蓦尘出门才几分钟,又被老爸的电话给召回去了。
看到秦娜已经离开,辛蓦尘也就没有再往外跑,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听着爸妈轮番给他讲与秦娜结婚的诸多好处。
辛国平讲得口干舌燥,辛蓦尘还是不吐口,骂了一声“逆子”,又回去上班了。
张梅再次装病:“哎哟,我的头又开始疼了,尘尘,你快给我倒杯水。”
待把水喝下,张梅又说:“我怎么觉得好闷呀,要不你陪妈妈出去走走吧?”
辛蓦尘知道,只要自己答应,出去不到三分钟,肯定会遇到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姑娘,而且今天遇到的,还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秦娜!
他怎么可能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妈,你现在的症状有可能是神经衰弱,我觉得还是住院治疗一下效果更好,要不我送你到301去检查一下吧?”
张梅立即拒绝:“不用,妈这个病就是要多走走,活动开来就好了,你不是在休假吗?就陪妈妈走走吧?”
张梅哪里敢去住院?一住院,那个老不死的又要冤枉自己装病了,虽然她也真的是那啥的。
辛蓦尘回答道:“我是休假不休班,还有任务在身,妈,既然你不想住院,那就好好在家休息吧,要不要我到单位去帮你请个假?”
张梅意味阑珊的说:“请假就不用了,妈撑着点儿,还是能上班的,你有事就去忙吧,哦,别跟你奶奶提我生病的事,免得她老人家又担心。”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啊,妈?”
“去吧。”
辛蓦尘出去后,张梅更是觉得堵得慌,养个儿子跟奶奶亲,偏生她还有苦说不出。
那个老不死要是知道她病了,担心不可能,拍手称快还差不多,她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
辛蓦尘来到301医院,见鲁志萍病房门口的人比医生还多,又悄然走了,去了连句话都说不上,也没意思,况且他确实有工作在身,时间也不宽裕。
鲁志萍像上次突然见到辛蓦尘、结果因为辛蓦尘对她视而不见,被刺激得昏睡住院一样,睡到第二天就好了。
几个保镖已经习惯她这种超级睡眠疗法,只是孩子被她吓得不轻。
尤其是鲁婧,刚好在幼儿园里听老师讲过《睡美人》的故事,生怕她妈也从此来个一睡不醒,鲁志萍一醒来就赖在她怀里,连吃饭都不肯离开。
鲁悠绵这回倒是来了,和着鲁志萍一起把鲁婧哄到外面去玩,等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问鲁志萍是怎么回事。
鲁志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说了一下最主要的:“我跟他在河边谈孩子的事,结果一不小心掉进河里。”
“好好的谈事情怎么会掉进河里?你们吵架了?”
鲁志萍点点头:“算是吧,他说看在孩子的份上,可以跟我结婚,我气不过,就推了他一下,结果两人一起掉进了河里。”
“……”鲁悠绵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似乎是难以想像那种情景,两人同时掉下河,看来这架吵得挺猛烈的。
不过她更难得想像的,还是那句话:“他直接跟你说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鲁志萍说:“原话不是这样的,但是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该!”
“什么?”鲁志萍不明白她师傅怎么会没头没脑的整这么一个字出来。
只见鲁悠绵“义愤填膺”的解释道:“我是说那个臭小子活该,他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么大的痛苦,现在还连软话都不想说一句就来跟你和好,就得好好磨一磨他。”
鲁志萍苦笑了一下说:“我们压根儿就没好过,哪来的什么和好?”
“那不能吧?”鲁悠绵不解的说,“我看他还是挺紧张你的呀,怎么你老说你们过去不是真心相爱的呢?”
鲁志萍苦涩的说:“你不知道,奶奶,我们就没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而是……”一来就有孩子了!
后面这句鲁志萍实在是说不出口,她都觉得自己丢人,这就是不自爱的结果!
鲁志萍不说完,鲁悠绵也懂她的意思,“我看你是钻牛角尖了,你们的事情,虽然我不完全清楚,但照你平日里跟我说的,我觉得那小子不像跟你闹着玩儿的,他应该还是挺喜欢你的,只是表达上可能有点问题。”
鲁志萍还是摇头,要真是那样就好了!唉,不想了,越想越烦,“管他是什么样的我都不管了,我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瓜葛,只希望他不来打扰我和孩子就行。”
鲁悠绵无谓的笑笑,说:“你觉得好就行,反正哪,好事多磨,慢慢磨去吧。”
鲁志萍不想再重申自己的意思了,她压根儿就不想再看见那个人,又有什么好磨的?
鲁悠绵回去后,又恢复了以前那种一天一趟的频率,而辛蓦尘则再次消失不见。
鲁志萍觉得事情应该到此为止了,该说的话已说清,该走的人也已经走了,一切就该回复它本来的样子。
鲁志萍这样想着,便觉得心中平静了不少,虽然偶尔也还是有点遗憾,但比起一辈子痛苦,暂时的遗憾又算不得什么了。
秋冬时装季开始,鲁志萍重新活跃在T台上,不过仅限迪雅公司。
虽然鲁志萍不想承认辛蓦尘来了又去对自己有多大的影响,但事实上,她就是感觉精力不济,所以就把外面的走秀通通推了。
心情不好也有心情不好的好处,那就是鲁志萍不用刻意节食也没胃口,不用忍受嘴馋的折磨,对她来说也是一件极具意义的大事。
不过,鲁志萍减少的只是走秀的次数,外出的时间可一点儿没少,那些聚会她照样参加。
对于自己频繁的参与社会交际,鲁志萍给自己的理由是人脉的需要,不光是生意上需要的人脉,还有两个孩子将来需要的人脉。
但其实,又未尝没有再次“邂逅”那个人的意思?鲁志萍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明知不可能的事,还是放不开。
好在她如今在宴会上虽不说如鱼得水,但至少不会再有人刻意的针对她了,毕竟那次成功打了刘雪兰的脸,多少还是为自己搏得一点儿名声。
有钱只是其次,而是她并不怕事,如果以势压人不能获利,谁还会费那个闲功夫?没有利益冲突,谁都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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