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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竟然逼她去做贼

  想到老太太曾经干过的事儿,鲁志萍乖乖的闭上嘴巴,老老实实帮她收拾行礼。

  来时空身一人,走时大包小包,老太太却半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好像人家就是前世差她的。

  鲁志萍当然不会计较这些,她们这些日子逛街买了好些东西,从丝巾、古币、玉镯到化妆品,什么都有。

  再加上新添的衣服,旅行包根本装不下,鲁志萍干脆现买一个旅行箱,这样老太太搬运起来还更方便些。

  鲁志萍把最后一双软拖塞进去,位上拉链站起来,老太太刚好递过来一张纸条,“给,有事就拨这个号码。”

  鲁志萍接过来一看:“奶奶,你也会玩传呼机?”

  老太太不满的说:“真新鲜,我又不是周口店来的,凭什么不会啊?”

  鲁志萍赶紧拍马屁:“奶奶怎么会是原始人呢?您是九十年代的新一辈,紧跟国际潮流,是时代的弄潮儿。”

  老太太轻轻的戳了她一指头:“就知道跟我耍贫嘴,不把你的号码给我一个?还是说,好容易甩了我这个大包袱,从此就老此不相往来了?”

  “怎么会呢?嘻嘻,这不是在这儿吗,”鲁志萍拿起笔,唰唰的写下自己的号码递过去。

  老太太随便瞟了一眼放进小手包,鲁志萍拉起拖箱来,说:“奶奶,要不还是我送你吧?”

  老太太摇头说:“都说了不用了,上次那是我大意,再说小偷又不是专偷我一个,总得换个人吧?”

  见老太太坚持,鲁志萍也不敢勉强,半开玩笑又带着几分认真的说:“想不到我们师生一场,这么快就要分开了。”

  老太太说:“人生在世,本就分分合合,只要有心,哪里找不到?哼,不像有些人,知道都装作不知道。”

  “……”这是在说谁,好像不是自己吧?鲁志萍耸耸肩,追上去帮老太太拉拖箱。

  老太太将她的手打开:“用不着,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这点小事儿都做不了。”

  “那我送你下楼。”

  “那就更不用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整那些虚头八脑的做什么?”

  鲁志萍眼睛有点红:“奶奶,我,我会想你的。”

  老太太一脸“嫌弃”的说:“半月之师,你至于么?”

  半月之师?还真是的,鲁志萍很喜欢这个说法。

  不过她还是觉得把良师益友放在这里更恰当,这些日子,她算是深切体会到这个成语所蕴含的意义了。

  但鲁志萍也知道老太太说她“至于么”不过是为了调节气氛,但装作不满的说:“奶奶,你再这样说,我以后就不打你传呼了,让你一天到晚都没有人呼。”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小瞧人不是?这几天那是我闭关,不然呼我的人海了去了,你不呼我更好,还懒得理你。”

  鲁志萍破涕为笑:“那我就等着排除呼你啦。”

  “这还差不多。”

  关上门,鲁志萍有些怅然若失,与老太太相处这些日子,她有一种人逢知己的感觉,骤然分开,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就像老太太说的一样,人生分分合合,谁离了谁都一样要活,还是打起精神收拾行礼。

  老太太一走,鲁志萍也不想呆下去了,其实要不是遇到这么有趣的人,鲁志萍早就跑回家去了。

  她们三姐妹都在外面读书,她妈在省城开分店,想想都觉得她爹真“可怜”,净剩一帮“老弱妇孺”陪着他。

  老太太带走的东西多,鲁志萍这会儿要带的更多,她挑挑拣拣,想把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扔掉。

  刚拿起一件T恤来,就从里面掉出样东西来,落在地上声音脆响,鲁志萍顺手拣起来,看着脸上便露出好笑的表情。

  老太太够“狠”的,就为几个老头吹牛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竟然逼着她去做“贼”!

  那天在公园,几个老头一边下象棋一边聊天,话题大概就是“干巴要靠剐,婆娘要靠打”那种调调。

  这种话向来是老爷们之间的常用语,人家在野外胡侃本来也没什么,可谁让老太太心情不爽,正好撞上了呢?

  于是就让鲁志萍去“偷”人家的象棋,鲁志萍不干,她就拿出尊师重教那一套来,说什么“有事弟子服其劳”。

  鲁志萍站在师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答应当她的“帮凶”。

  老太太一看就是常干这种事的,人家专业得很,先找了几个小孩子做掩护,然后再让鲁志萍不着痕迹的靠近象棋摊,她自己则跑到远处去“玩”气球。

  突然“嘭”的一声响,几个老头同时转过头去看,等回过头来——“噫,我的老帅怎么不见啦?”

  红方老头立即盯着对方问:“是不是你把我老帅拿走了?这把一看就是你输了。”

  黑方老头不高兴了:“谁说的?你两个炮都没了还想赢我?”

  “就是你拿的!”

  “老子没有1”

  “……”

  两人顿时吵作一团,老太太则拿着这块木制象棋“咯咯”的笑个不停。

  鲁志萍现在想起那天的情景都还觉得好玩,枉她活了两世,像这种乐趣竟是一次都不有过,还不如人家一个老太太。

  鲁志萍想了一下,把象棋和那张纸条放在一起,不过在打开纸条时,却发现背还写着三个字——鲁悠绵。

  看样子应该是老太太的名字,老太太倒挺有趣的,以这种方式告知自己的姓氏。

  “鲁悠绵,鲁悠绵,”鲁志萍轻轻的念了两遍,觉得人家这个名字起得真好听。

  再想想自己的名字,还有二叔家的金花、银花,唉,同样都是姓鲁的,咋起名字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鲁志萍摇摇头,把纸条上的号码背熟,和象棋一起装进旅行箱的隔袋。

  鲁志萍拎着旅行箱下来退了房,直奔火车站,排、队除买票时,传呼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江滨的号码,鲁志萍想着可能是厂里有事,只能先去回了电话再说,反正离她们省城的火车时刻也还早。

  谁知电话一接通,竟然是辛蓦尘!

  听着电话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鲁志萍不禁微微有点紧张,这还是辛蓦尘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不,是她第一次给辛蓦尘打电话,也不对,是辛蓦尘呼她了她才打的……鲁志萍又神游了。

  “喂!喂!”

  辛蓦尘在电话那头使劲喊了两声,鲁志萍才仿佛一下子如梦初醒,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刚刚没有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我都说了两遍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辛蓦尘的语气有些不大好。

  想来也是,有谁跟人说话,连说两遍了人家都没有听进去会不恼怒的?

  鲁志萍赶紧找原因:“都怪我这里太吵了,因为是在火车站嘛。”

  可能也确实有点吵吧,或者,是鲁志萍的耳朵里只剩下辛蓦尘现在这个清晰的声音,所以对天空刚刚传来的那声闷响,鲁志萍竟然没有听见。

  也是接下来的话没有什么找原因或骂天的成分在里边了,不然老天爷的提醒一定会让她不再这么失魂落魄的。

  辛蓦尘听到鲁志萍在火车站,但顺嘴问她在哪里,鲁志萍说:“尚海。”

  辛蓦尘又接着问:“是回江滨吗?”

  鲁志萍对着话筒,好似鬼使神差的就说了一个字:“是。”

  话出口后她不觉有点脸红,虽然是自己骗自己,却好像被人发现了似的,心虚不已,明明是要回南省的啊!

  辛蓦尘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有这么纠结,随意的说:“既然你要回江滨,那就见面再谈吧。”

  鲁志萍不由有点好奇,辛蓦尘会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谈?历来只有她找上人家求帮忙的,于是就脑残的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听到辛蓦尘这么问,鲁志萍才意识到自己又问了一个与心中的期待南辕北辙的问题,不禁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白痴”。

  然后笨拙的补救:“当然能了,哈哈,我这种小老百姓能让你找一回,也是我的福气啊,哈哈……”

  “鲁志萍,你能不能别这么假?”

  鲁志萍一下子死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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