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与我亲热有罪恶感?
冷库里黑漆漆的,一丝光都看不见,鲁志萍一下子就害怕起来,赶紧转身想跑出去。
可是鲁志萍本来方向感就差,刚刚记那些设备的型号又七拐八弯的绕了好几个地方,现在她连自己身在哪个位置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出口。
原地转了两个圈毫无头绪,鲁志萍赶紧把笔记本装进背包,然后把手提电话掏出来,可是现在的电话还没有手电筒功能,就着那点微弱的光,只能看清屏幕上“无信号”那几个字。
“靠!”鲁志萍暗骂一声,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拨了几个号码,都是静音的状态,连个“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都不给一个。
高科技用不成,通信就只能靠吼了,于是鲁志萍扯开嗓门大喊:“管理员!管理员!喂,有人吗……”
鲁志萍喊了一阵,发现除了她的回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鲁志萍没辙了,只能用手提电话照着,顺原路返回,可是三走两不走的,“原路”也不知道绕到哪儿去了,分不清现在站的地方是原路还是新路。
冷库里面隔成许多隔断,鲁志萍看着每个隔间都差不多,她记得一开始拍照那个位置是储存猪排骨的,可就是怎么也看不见哪儿有排骨。
每走到一处,只要看见有像门的地方,鲁志萍都要去开一下,可惜能拉开的都是冷柜门,而不是出口。
那些冷柜里面装的不是猪头就是猪内脏,冷不丁的看见那么多,鲁志萍不禁有点害怕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记不住路,却记得住什么《电锯惊魂》、《夺命冷库》之类恐怖片的场景。
这会儿,鲁志萍满脑子都是那些血淋淋的场景,而且越不想想,脑子里的画面就越清晰,清晰到总让人感觉好像旁边某个冷柜里面就装着一具被肢解的尸体一样。
鲁志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可就是难以克服这种恐惧,没办法,她只好开始背莎士比亚、背唐诗宋词,把凡是记得的都拿出来背上一遍。
期间又时不时的喊上几句“救命”之类的,这样大概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背不动、也喊不动了,鲁志萍才停下来。
嗓子也哑了,鲁志萍感到口干舌燥,却不敢轻易“挑战”冷库里的冰,那些东西看着都已经够碜人的了,再让她把上面结的冰往嘴里送,她还不如直接等着被渴死。
但折腾这一个多小时也不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鲁志萍发现,自己没有刚才那样恐惧了,眼睛也慢慢适应了黑暗,不用手提电话照着也能看见一点儿微弱的光。
只是在里面走了无数个回合,又是背书又是大喊大叫的,也很伤体力,鲁志萍感觉有点体力不支,站不住了,就把背包放下来垫在地上。
这时鲁志萍才想起包里还有吃的,虽然还不太饿,但她怕一会儿那些面点冻硬了不好吃,就拿出来坐着慢慢吃。
等把两笼包子和虾饺吃完,鲁志萍便感觉到头昏昏沉沉的,她想肯定是因为没有午睡,饭饱神虚,瞌睡来了。
其实是里面氧气不够用了,鲁志萍现在的状态,已经处于极度缺氧的状态,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还算鲁志萍还有点理智,不敢放任自己睡去,每坐一会儿就起来运动一下。
如果实在太想睡觉了,就把脸贴在冷柜上去冰一下,靠那点冰凉的感觉来使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渐渐的,鲁志萍发现冷柜上的温度似乎也上升了,脸贴上去,竟然一点冰冷的感觉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她的脸木了,还是因为停电时间长,冷冻效果不行了。
理智告诉鲁志萍,自己这会儿绝对不能睡,因为一旦睡着,很可能就永远睡过去了。
可是保持精神上的清醒容易,保持身体上的清醒难,就在鲁志萍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似乎怎么使劲儿的掐也不起作用时,突然感觉身体好像靠上了一个巨大的温暖源!
人体的本能促使鲁志萍像抓救命稻草似的,立刻回身抱住这个“大火炉”。
然后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好像在叫她:“鲁志萍,鲁志萍,醒醒,鲁志萍……”
鲁志萍用力睁开眼,看着眼前出现一张“酷似”辛蓦尘的脸,不禁大为困惑,喃喃的说:“好奇怪,不睡觉也会做梦。”
辛蓦尘看着鲁志萍这迷迷糊糊的样子,不禁感觉既无奈又心疼,他都已经叫了好一阵了,可好不容易把人喊“醒”,人家却不肯相信自己是真的。!
怎么办呢?辛蓦尘想来想去,觉得除了以实际行动来让她亲自感受以外,似乎“别无他法”。
于是感觉“黔驴技穷”的辛蓦尘便毫不犹豫的低下头,把那张喃喃自语后尚未合拢的小嘴含进嘴里。
鲁志萍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春梦”搞蒙了,今天这种情形,就算做梦也应该是梦到那些恐怖片里的吓人情景,却不想老天爷开恩,让她在临死前还能与心上人在梦里唱上一出甜蜜蜜!
一场春梦就一场春梦吧,就算只是一场梦也好,能在这美好的梦境中结束重来这一世,也算不枉此生了。
带着不能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厚爱之心,鲁志萍“在梦里”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与随后侵入的物体共舞起来。
鲁志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因为这梦里的感觉太真实了,也太美妙了,美到令人心悸,也让人心虚。
鲁志萍在尽情吸吮的时候,又不免微微有些觉得靠做梦来占辛蓦尘的便宜,似乎,太……卑鄙了?
可是做春梦又不犯法!鲁志萍几乎瞬间就给了自己一个“强大”的理由。
于是鲁志萍把心虚抛诸脑后,并遵从自己的内心,开始主动探索:轻咬重吮,深触浅吸,恍惚间,她似乎已经化身为一条为爱而生的藤,誓要吸尽甘泉,缠尽一生……
迷茫的人儿并不止一个,辛蓦尘也同样被这如火如荼的甜蜜事业弄得几乎失去理智。
无数个夜晚,他都会因为妄想这一刻的美妙而被某种烦人的梦境扰得睡不着觉,可是却没想到,曾经以为永远也不可能会再有的甜蜜,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让再次拥有。
而且与那次为逃校卫队而造就的“乌龙吻”相比,这次的吻更让他觉得心魂激荡,怀中人儿的回应,让他有种飞起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辛蓦尘完全忘记了来时的初衷,只知道把鲁志萍紧紧搂在怀里,用力吸着、吮着。
忘了在来时的路上,他曾想到种种可能,想着鲁志萍可能会害怕、可能会缺氧、可能会冻伤,甚至还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一切都被抛诸脑后,就这样忘情的吻着,两个突然通上电的马达,一旦开动起来就转个没完没了。
而实际上,辛蓦尘忘了自己的初衷,鲁志萍又何尝不是“醒了还在装睡着”?
——管他是真是假,只要这一刻的销魂是真的,梦醒后坠入万丈深渊又如何!
不知不觉中,鲁志萍的身体已瘫软如泥,本来就体力不支的人,如何还能站得住?早就睡到地上去了!
如果是在平时,睡在这种坚硬的水泥地上,鲁志萍肯定会觉得浑身都硌得疼,可这会儿陷在热浴中,她不仅丝毫感觉不到疼,还有一种就这么睡上他三天三夜的感觉。
因为在她身上,是实实在在的辛蓦尘,他正带着浓浓爱意,给她一个又一个炙热的深吻。
不知不觉间,鲁志萍的双腿已经缠上辛蓦尘的腰,她的头也开始向后仰。
可以说,此时的鲁志萍,已经处在一个失控的边缘,她已经完全放出了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一心只想要这一刻的蚀骨销魂。
可是,辛蓦尘怕压着鲁志萍,就把手撑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让他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也让他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了。
他是来救鲁志萍的,而不是来……吻她的!
可是,他怎么这么的爱这种感觉呢?好想继续呀!
辛蓦尘再次低头吮了一番,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浴望,把头高高抬起,远离那张让他一沾上就舍不得放开的嘴,说了一句史上这种场合最失败的话:“对不起。”
不得不说,这三个字的温度,比冷库里的温度低了不知多少倍,以至于鲁志萍如火的情潮瞬间消散。
直到两腿颓然从两边滑落,砸在地上硌得生疼,鲁志萍才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有多主动,有多……丢脸!
“对不起?”鲁志萍木然的重复了一遍,然后讽刺的笑了,笑自己的痴,笑自己的贱!
还有什么比忘情相拥后,却得到一句“对不起”来得讽刺的呢?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唉,鲁志萍一声叹息,不想再想了。
只是在心底无力的呐喊:既然你特么觉得我配不上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救我又要撩我,引诱我!让我直接死了不是更好吗?
为什么要来让我迷失、让我失控,让我好不容易筑起的心防一塌再塌?!
任凭鲁志萍把心牢骂穿,辛蓦尘自巍然不动,自从说出那三个字后就一直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的把鲁志萍抱起来,当然不是抱离地面那种抱,而是将她扶了靠着自己。
鲁志萍在“控诉”中,也没有拒绝辛蓦尘这种体贴的行动,刚刚他也没“吃亏”哪,适当补偿她一点点关心,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同时,她也把辛蓦尘这种默默补偿当作“占便宜”后的赎罪行为,于是再开口,就直击“真相”了。
“辛蓦尘,是不是与我亲热,让你有很深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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