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还得感谢老红军收养的那个男孩——沐凡,他找了个黑客在网上大肆传播老红军的手稿,据说都惊动了北京。JH市的官方这才无奈做做样子,让几家当地媒体报道一下了事。但你也看到了,新闻内容都很简单,他们根本不敢刊登老红军的原稿。”
“老红军和那男孩后来怎样了?”
“零七年除夕老红军就去世了,死在拘留所。虽然官方说他死于脑溢血,但我怀疑……”黄浩说着欲言又止。
“被人打死的,是吗?”江默然悲愤道。
“没错,边境小城官僚系统的黑暗……唉,不说了!”黄浩无奈道,“好在老红军人虽去了,但遗志却被沐凡传承下来。一零年,沐凡让这篇文章在各大网络论坛风生水起,这才惊动了JH市的官方,之后就迁出夏家的丑闻案,资料我昨天发给你了。遗憾的是,这件事后沐凡就被夏家复仇,死于夏统沧保镖的枪下。”
江默然惊得跳起来:“什么?他是被夏家打死的?”
电话那头的黄浩却感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搞这些事让夏家倒台,夏家不恨死他才怪呢!”
江默然没接话,蹙眉沉思。
如果夏家是害死沐凡的元凶,沐凝不可能和夏寒走这么近……
此事定有蹊跷!
“凶手伏法了吗?”
“当然!据说那保镖和夏统沧是同一天执行枪决的。”黄浩说道。
江默然仍未打消疑惑,自言自语道:“一个保镖有必要去复仇吗?还搭上一条命?他又不是夏家的人?”
“嗯,你说的有道理,这事有蹊跷……”电话那头的黄浩不自觉也思索起来。
“耗子,当年夏家丑闻的详细内情是怎样?你发过来的那些资料,只有夏统沧制毒贩毒的内容,和教育慈善有毛线关系啊?我看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说起这事我也很迷糊。你知道的,官方宣称的那些不可信,要不就是太过简单隐瞒内情,要不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能找到老红军的那篇文章不?”
“不好弄!时隔五六年,很多东西都洗去了,具体内情或许只有当事人清楚。”
“你说夏寒?”江默然顿悟。
“没错,这货一定知道不少!而且不瞒你,我有种直觉,那些丑闻夏家可能是背黑锅。因为当年的JH市市委书记是郁启明,夏寒和郁城自小就称兄道弟。但五年前夏家出事后,这两货彻底断了交情。而郁启明很快就调到允州市,官位不倒还做了市长。”
江默然思路逐渐清晰,“当年的夏家丑闻案,郁启明或许脱不了干系。耗子,盯着这条线,查郁启明父子!查夏寒!查……沐凝!”
“没问题!”
“对了,当年的事……江默笙可有份?”江默然试探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虽说我也盼望这货有份参与,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说明他和这事有关。当年他去JH市不多,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去H城,目的和你一样,也是为集团捐楼一事。目前没有迹象表明他和郁启明、夏统沧认识,否则在宾馆里他也不会和夏寒打起来,对吧?”
“当年那个妞查到了吗?”江默然紧张问道。
“没!夏寒相好的太多,不是小太妹就是风尘女。排查难度不亚于查色情行业的流水兵啊!”黄浩感叹道。
江默然安抚道:“别嫌麻烦,好好干,回上海给你加薪!”
电话那头的黄浩顿时雀跃起来。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上海。
某高档酒店的豪华套间里,江默笙身着睡袍一身酒气坐在大床边,正用工具折磨床上的两个应召女郎。
床头柜上叠着一堆厚厚的钞票。
“大声点!谁他妈叫得让老子满意,钱就归谁!”
他身上那股阴森狰狞的匪气,是个女人都怕,也包括床上的两名应召女。
“哎哟,江少侬瓦要嘞!阿拉……阿拉要洗特啦……哎哟吾夯塞特了,钞票吾瓦要嘞……”(江少你快停手,要死了,钱我不要了。)
其中一个应召女坚持不下去了,慌乱穿好衣服准备临阵脱逃。另一名直愣愣看着那叠钞票,咬紧牙关配合他失声浪叫。
无人知江家大少江默笙不举,只知他有特殊癖好,女人想要上他的床,必须经过这样的“考核”。
逃走的应召女刚打开门,房门外江默笙的助手阿龙吓一大跳。
“江总,有事!”阿龙以为少爷搞完了,进门后才见卧室里不堪入目的行为还没完。
“你他妈没长眼睛啊?!滚!”
“不是的江总!是……是江默然那小子……”阿龙故意欲言又止,也算为自己的冒失弥补一下。
话落音,江默笙的手立马停止,将工具往地上一扔,回到客厅,点根烟坐在沙发上沉思。
阿龙连忙给床上的应召女使眼色,女人火速穿好衣服,拿起钞票一溜烟跑了。
“说!那小子又搞什么飞机了?”
“刚刚昆明来消息,说江默然帮一个流产的女人报警。那女人刚到昆明就被抢劫了,江默然动用集团公司在当地的关系让警方24小时内破案。”
“流产?莫非是江默然的种?”江默笙顿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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