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位方长先生，你对夏寒很感兴趣吗？”沐凝挑衅道，没好气打断。
心里却是暗暗为夏寒担心，这死人渣不会又要耍什么手段报复夏寒吧？
“我方长男女通吃，你又不是不知道？夏寒既然是史上最帅的校草，我肯定有兴趣咯！”江默然故作淫笑，真是一日自黑，终身自黑！
只感自己不知不觉中在她面前脸皮变厚了，孽缘啊！
一旁的陆小芬目瞪口呆……
搞什么？！还不容易碰到个高富帅，还男女通吃？
沐凝皱皱眉，懒得跟他废话，身体前倾将头凑上前，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听着，今后别烦夏寒！他坐了五年牢，还不够吗？！”
江默然不中招，挑挑眉满不在乎道：“怎么？你吃醋了？”
话落音，陆小芬缓过神，惊呼道：“吃醋？吃谁的醋？呀！死女人你该不会是……嫁给夏寒了吧？他出来了？”
沐凝一脸尴尬，又急又燥，“没，没有！你别乱猜！”
陆小芬还没缓过神。
江默然趁机接话，奸笑问道：“怎么？死女人跟夏寒还有一腿？那从前沐凡知道不？”
陆小芬尴尬笑笑：“没，不是呢！当年夏寒追求过她，全校都知道。”
“哦？死女人在学校很受欢迎么？”江默然暗想真是一句废话，看死女人现在的模样，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不馋死男人才怪呢。
“问她自己呗！”陆小芬斜了沐凝一眼，咕哝抱怨道，“死女人长得漂亮皮肤又白，搞得男生们一个个都……唉！沐凡毕业后，当初要不是我帮死女人挡着，她指不定被夏寒欺负死。”
“说说看，夏寒都怎么欺负她了？”江默然来了兴趣。
沐凝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喂！你俩有完没完？能不说这些吗？”
江默然无奈摇摇头叹口气，心想有些事她在场也不好从陆同学那问来，反正电话也留了，以后再找这陆小芬打探。
“好吧，死女人不想说就不说，先吃饭，一会儿带你们shopping去！”江默然说着，拉拉她的胳膊，让她坐下。
“好耶！”陆小芬雀跃。
“硕什么品啊？我还有事！”沐凝焦躁道。
江默然白她一眼，“你有事你先回，我带陆同学去shopping，刚才谈好的肇事补偿，说到做到！”
一句话又将沐凝K.O。
她知道他的小心思，但也知陆小芬没啥情报可给，无非就是校园里众所周知的那点破事。于是吃完饭后，见陆小芬一个劲往他身边贴，沐凝很识趣的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坐在出租车里，思绪万千……
中学时代她和陆小芬是无话不说的闺蜜，学校里谁都怕夏寒，唯独陆小芬不怕，因为陆家是夏统沧毒品买卖的下线。夏家出事后，陆小芬的父亲也进去了，陆家潦倒，否则陆小芬怎会沦落到去碰瓷？
这两年沐凝回H城时去找过陆小芬，但人去楼空。今天偶遇后，本想好好问问她发生了什么，可硬生生让“人渣男”给搅和了！
算了，反正留了电话，回允州前再约她出来坐坐。
这时出租车路过一家熟悉的内衣精品店，瞬间勾起了沐凝的情思。
“师父，停车！”
下车走到内衣店的橱窗前，店还是那个店，可琳琅满目的商品更新换代，十七岁生日礼物的那个款式早已不在。
说起那年的生日礼物，还得感谢陆小芬。
……
那年和沐凡的初吻，开启了她少女的性懵懂。渐渐对“要了一个人”好奇起来，也会羞涩的幻想着和凡哥哥做那事，会是怎样的美好？真会像书里说的那样痛吗？
那时，她和同桌陆小芬是无话不谈的闺蜜……
*
某天早自习课，陆小芬借着同学们的朗读声做掩护，对她悄悄说道：“小凝，跟你说个秘密呗，我把李飞搞到手了！”
“搞到手？什么意思啊？你俩不是早就好上了吗？”沐凝有点疑惑不解。
“傻女人！我说的是那个……”陆小芬坏笑着眨眨眼，“昨晚我家里没人，我俩就……嘻嘻嘻！”
沐凝一惊，“你说的不会是……是那个吧？”
陆小芬羞涩笑笑点点头。
“那……那会不会怀孕啊？”沐凝很担心，皇帝不急太监急！
陆小芬扑哧一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那货太猴急，还没开始就完事了，你说能怀孕不？”
沐凝愣住，完事？什么意思？
见她一脸懵逼，小芬翻翻白眼，又详细的给她普及一遍生理常识。
细节描述很到位，让沐凝听得脸红到脖子根。
“那就是说你们……你们其实还，还没有……那个？”沐凝结结巴巴问道。
“第一次嘛，我和他都没经验很正常。约好了今晚再来，这次一定会成功！”陆小芬说着，托起腮帮憧憬起来。
“可是你就这样失身给他，不觉得亏了吗？”沐凝仍疑惑不解。
“这你就不懂了！要绑住一个男人靠什么？就得尽快把处给他，否则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你就吃亏了，知道吗？”陆小芬自信一笑，“知道男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是谁吗？”
沐凝一脸懵逼，“亲娘？”
“笨死算了！”小芬又气又恼，“我说爱情！爱情！”
“哦，那是谁啊？初恋？”
“呃……初恋不太准确，应该说是初次！拉手、接吻、尤其是做那事，彼此都是第一次，才是最美好的，男人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些事我和李飞都是第一次做，他这辈子被我吃定了！”
陆小芬说着，自信满满的笑了。
沐凝却想起沐凡，拉手、接吻，他俩也是彼此的第一次，现在只剩一件：做那事！
于是情不自禁好奇起来，追问道：“那昨晚你们怎么就开始做……做那事的？谁提出的？”
陆小芬扑哧一笑，毫无保留的给她传授经验。
两人是陆小芬主动，听说有几个女生暗恋李飞，小芬怕他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就对昨晚的事谋划了好久。手段很简单：拉李飞一起去买内衣，即bra。然后在接吻时又不断挑起bra的话题，最后李飞就控几不住他记几了。
被陆小芬“传道解惑”后，沐凝一连几天都有点神情恍惚，没心思学习，脑子里满满都是bra和做那事。要不要用手段对沐凡做一次？
某天晚餐后，趁和沐凡单独一起洗碗时，沐凝羞红脸弱弱问道：“凡哥哥，过几天就是……就是……”
“是你生日，对吗？放心吧！大哥我没忘呢！”沐凡灿烂一笑。
“那……那今年的生日礼物，我可以自己选吗？”沐凝声音小得像蚊子，头都快埋到胸口。
“好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只要在咱家的经济范围内。”沐凡轻松笑笑。
“我不要贵的，我只想……只想……”沐凝吞吞吐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见沐凡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沐凝索性把心一横，嘟起嘴焦虑道，“我……我都十七岁了，还没穿过……穿过……”
说不下去了，捂着羞红的脸她逃出厨房，也不管沐凡愣在原地有没有听懂。
事后沐凝也惊讶他居然没会错意，或许这就是恋人之间的默契吧！
她十七岁生日的头天，沐凡约了网吧老板张哥夫妇一起，请张嫂帮她挑bra。
虽有点失望，但在那种经济拮据的条件下，沐凡没有随便去买一件地摊货，而是让张嫂帮她好好参考，最后买了两件精品bra，价钱当时可以买她一身衣服。
回去的路上，坐在他的小电驴后面，沐凝幸福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厚实的背上，羞答答问道，
“凡哥哥，这是不是太贵了？要是让辛哥哥知道了……”
“你别告诉他就成！刚才张嫂不是说了吗？女人的衣服其他都可以差点，唯独内衣不行你现在处于发……成长期，对将来身材……身体健康有影响。”沐凡羞红脸弱弱说道。
沐凝扑哧一笑：“凡哥哥，张嫂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她说发育期要好一点的内衣，对身材发育有帮助哦！”
沐凡没接话，脸红到脖子根。
沐凝情不自禁将他搂得更紧，有意让胸贴紧他的后背。
一路上两人没再说话，而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直到下车后，他低头红着脸立马回到房间关上门……
沐凡是个含蓄而羞涩的男人，她懂！
*
“喂！看这么久，你挑好了没？”
一句话将沐凝的思绪拉回来，是江默然！
她在橱窗前站了多久，他就在她身后守候了多久。其实她走后，他立马找了个借口甩掉陆小芬，一路跟着她的出租车。
“想买哪款进去试试嘛，内衣不试不行，尤其是你这样胸负荷比较重的女人，对不？”他笑笑打趣。
沐凝白他一眼懒得搭理，掉头就走。
细细回想，他哪里像沐凡嘛！
凡哥哥的含蓄羞涩，这人渣有吗？！
“喂！你老公约大家一起去西双版纳呢，去不？”江默然在身后喊道。
“什么？”沐凝大惊，回头。
郁城约他？几个意思？大家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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