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耳拿着药酒走出来时,并没有看到靳城。
“靳城哥呢?”
“他累了,回去休息了。”许路坐在沙发上说。
“哦!怎么不上了药再走啊?”陈耳将药酒放下。“大神我去码字了。”
“等一下。”许路叫住了她。“再练一会儿。”
陈耳耸了耸肩膀说:“不了,我决定不去参加舞会了。”
许路突然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陈耳猛的一惊,还未及反应过来,一只温热的大掌已经握在了她的腰间。
“放松。”许路微笑着说。“把身体交给我。”
“啊?”陈耳一征。
许路另一只按了遥控器,不一会儿悠扬的音乐响起。
“跟着我走,不要注意节拍。”
“那注意什么?”陈耳问到。
许路的手轻轻将她一带,“注意感觉。对,这样。”
陈耳缓缓将眼睛闭上,任许路带着她,在音乐中摆动。
“对,就这样。现在转一圈。”许路的手掌用力,另一只与她交汇的手,轻轻抬起。
陈耳随着音乐,轻盈的旋转着。
等她完成了动作,许路的手掌再次握住她的腰枝,将她带了回来。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微笑的许路。
“大神,我做了。”
“是啊!很简单是不是。”许路低头注着视她说。
陈耳点了点头,“是啊!很简单。大神你真厉害。”
“当然了,要不我怎么是大神呢。”
灯光下许路的脸近在咫尺,陈耳有一霎那间的恍惚。
她的心脏仿佛不安于她的身体,四处碰撞着,凌乱着。
“我们再来一次。”许路再次将动着她。
乐曲婉转,舞步轻盈。
陈耳在许路的带动下,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旋转。
“大神,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一开始你不直接教我啊?”
“傻瓜,我的脚要是被你踩肿了,谁陪你去舞会啊?”许路淡淡的说。
陈耳喜笑颜开,大神的意思,是他会跟她一起参加舞会了。
“笑了。”许路为她顺了耳间的碎发,“那去做点夜宵吧,我饿了。”
“好。”
二楼的露台上,两个人一捧着一端汤圆,看着远处的夜景。
“不知不觉,来京城五年了,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就住在那里。那时候那里还是棚户区。”许路指着南边的一个地方。
陈耳夹了一个汤圆到嘴着,腮帮着圆鼓鼓的。
“啊,热。”她张着嘴,哈着气。样子滑稽的,像只抱着松塔的松鼠。
许路无奈的笑了笑,陈耳就像他的一个开心果。
其实作家是一个很寂寞的职业,他们的生活中,并没有书中那么精彩,大多数的时间,他们都是对着一台电脑,从日出到日落。
所以陈耳的出现,就如同一抹油彩,将他平淡无奇的生活中,染上了一丝欢快的颜色。
许路用筷了敲了陈耳的头一下,“我不跟你抢,你着什么急啊?”
“呵呵。”陈耳笑着说:“我以为这么半天,能吃了呢。”
“烫着没有,你怎么干什么都这么火急火燎的。”许路继续说。
陈耳干笑着,突然一筷子夹到了许路的碗里。
“大神你的好像凉了。”
许路“啪”的打到她的手下,那汤圆从筷子上滑落,陈耳迅速将碗伸了过去,汤圆稳稳当当的落到了碗里。
“呵呵,这可是掉到我碗里来的哦。”陈耳无耻将那只汤圆放到了嘴,结果又被烫着了。
许路不由的叹着气,其实像陈耳这样性格,一辈子不改也挺好的。
他能想到,等她老了的时候,还会像这样抢着他碗里的汤圆,还会着急着吃,然后鼓着腮帮子哈气。
“大神你笑什么。”
“笑你的吃相太难看了。”
“啊,真的吗?”
“真的。”
陈耳撅着嘴。
许路轻轻一笑,这丫头要是真慢条斯理的吃东西,那还就不叫陈耳了。
“对了,你为什么叫陈耳啊?”
“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爷爷就希望是个男孩,后来我一生下来,我爷扭头就走了。等到起名字的时候,我爷说叫耳,耳东陈吗?”
“这么随便就起了。”
“是啊,就是这么很随意的起了。”陈耳尴尬的笑了笑。“大神,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也是爷爷起的,爷爷有些文化,我爸是那个年代给耽误了。我爷说人生走的路很长,就给我起了一个路字。”
“大神的名字,都好有文化。”陈耳感叹道。
“你的名字也很好,耳朵,就是人人都有的意思。”
“也对啊!”
临近中秋,月饼的广告已经打到了街头巷尾,每一个显眼的地方。
许路和陈耳早早来到了超市,在令郎满目的货架前。
“大神,这个好吃。”陈耳拿着一款月饼说。
“好,再买一盒精装的。我要邮回家,今年中秋我回不去了。”
陈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大神中秋不回家过,是不是因为要陪她参加舞会。
不远处向文乐的眼睛里冒着火。
“文乐,你楞着干什么?”谢曼琪推了他一把。
“你干什么?”向文乐没好气的说。
“你横什么啊?”谢曼琪瞪了他一眼,“不叫我爸,你能进那么大的公司吗,你凭什么跟我横啊?”
“好了好了,姑奶奶我错了。”向文乐打着哈哈,可谢曼琪却没注意,他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不就是给他介绍了个工作吗?用得着天天挂在口头吗?
再说了,他的能力要不行,人家也不会得重用他啊?
“那不是陈耳吗?”谢曼琪也看到了远处的陈耳。“冤家路窄。”
谢曼琪向陈耳走去。
向文乐在后边说:“喂,你干什么去啊?”
“不用你管。”谢曼琪回瞪了向文乐一眼。
“哟,这不是陈耳吗?”谢曼琪说。
陈耳正认真的挑选着橙子,却听到谢曼琪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谢曼琪问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耳推着购物车,往前走着。
谢曼琪追了过去。
“陈耳你为什么躲着我啊?”
陈耳停了下来。“躲你,谁看到脏东西,不都是绕着走啊?”
“你……”谢曼琪指着陈耳的鼻子。“陈耳,你说谁呢?”
陈耳回了她一个大在的微笑:“谁是脏东西,谁心里清楚。”
向文乐走了过来。“曼琪!”
三个互看了一眼后,没现理他们继续向前走。
谢曼琪看着陈耳,突然嘴微微一翘,她三二步跑了过去。
陈耳感觉衣服动了一下,然后谢曼琪从她的身旁快速跑了过去。
“神经病。”陈耳小声嘟囔着。
“耳朵,你买好了吗?”许路拿着几袋干果走了过来。
“嗯,好了。”陈耳快步迎了过去。
“耳朵。”后边的向文乐,此时出声了。
陈耳和许路同时回头。
“耳朵不是你叫的。”许路冷冷的说。
向文乐气结。
“姓许的,你太过份了。你给戴了绿帽子,还对我这么嚣张。”向文乐指着许路说。
“向先生,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和陈耳的关系,不过是同学兼同乡吧!”许路鄙夷的说。
这同学兼同乡,可是向文乐亲口说的,此时他只能无言以对。
“姓许的你别得意,你捡的不过是我不要的。”向文乐又说。
许路走到他身前,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向文乐当即就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胸口起伏着半天说不出来话。
许路笑着推着车对陈耳说:“我们结账去吧。”
“大神,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许路推着车,大步向收银台走去。
等陈耳和许路结帐后,就听到后边一阵喧闹。
“怎么了。”陈耳好奇的回头。
只到几个保安拦住了向文乐,谢曼琪也在一旁解释着什么。
“他们怎么了?”陈耳问。
“管什么闲事儿,赶快回家,你不会存稿啊?”许路头都没回的说。
他刚才远远的看着,谢曼琪将一个很小的时候,放到了陈耳衣兜里。
所以他刚才趁陈耳不注意,将东西掏了出来,原来是块很小的巧克力。
后来向文乐挑衅,他就对向文乐说了句:“我只知道,我捡到了一个薪新的宝。”
他故意加重了薪新两字,趁向文乐不备,他又快速的将巧克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向文乐气结,那块巧克力,不是谢曼琪刚才拿着那块吗?怎么会跑到他的衣服里的。
谢曼琪也搓着手,她明明把巧克力放到陈耳身上了。
最后向文乐说了不少的好话,说是自己只是忘了付帐,交了钱后,这才在保安和收银员的鄙视目光中,离开了超市。
“死陈耳,你给我等着。”出了超市谢曼琪跺着脚说。
向文乐撇了她一眼,那东西肯定是许路放回他身上的。
那个姓许,居然敢对他说,陈耳是薪新的。
这是讽刺他吗?说他无能,还是没本事?
“还不给你姐打电话。”向文乐说。
谢曼琪点头,拿出了手机,将刚才拍的照片发给了谢曼琳。
收到照片的谢曼琳,用力的握着电话。
当初她把夏梦惜弄走,本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却不想便宜那个穷丫头。
夏梦惜她既然能弄走,当然也可以弄回来了。等解决了这丫头以后,她自有办法,将让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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