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慌慌张张的走出彬彬的房间,心里突突直跳。
“你找我有什么事?”
章木木心里憋着笑,轻声问着纪夜霖。
纪夜霖没有说话,径直把章木木拉回了卧室。
“干嘛呀,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章木木小声嘟囔着,跟着纪夜霖急促的脚步,回到了卧室。
刚进卧室,纪夜霖便匆匆关上房门,将章木木抵在门上。
火热的吻,瞬间敷在章木木的红唇上。
“嗯……,你不是有事找我吗?”
章木木含糊轻笑着,试图推开纪夜霖。
纪夜霖的身体紧紧抵着章木木,双手使劲儿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火热的鼻息,在章木木脸庞喷洒着。
纪夜霖就是为了惩罚章木木,惩罚她这些日子对自己的冷落。
在自己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强迫自己推开章木木满是醋意道:“木头,看看你把彬彬惯得。”
章木木被纪夜霖的吻脸红心跳,要不是纪夜霖及时推开她,她怕是也要沦陷在纪夜霖的吻里。
她稍稍平复一下心跳,笑道:“怎么是我惯得?他现在跟你可比跟我亲多了!”
这下,反倒是章木木心里吃起小醋来。
现在的彬彬,有什么事情,也不跟自己说。
好像,纪夜霖是亲爸,她是后妈似的。
说起彬彬,纪夜霖才想起为什么去找章木木了。
他温柔的拉起章木木的手,轻轻的走阳台边的沙发上坐下。
“老婆,有件事,我想跟你聊聊。”
章木木抬头,见纪夜霖难得的认真,温柔的眼神里,带着严谨和谨慎。
“什么事?”
“老婆,你还记得宫辉的事吗?”
纪夜霖小声的说着,温和的眼神,小心的观察着章木木的反应。
当听到宫辉这两个字的时候,章木木原本温和的眼神,忽然变得暗沉。
像是湛蓝的天空,忽然飘来一片乌云。
这个人,她怎么会忘?
只是,太久没有想起了,猛然想起,心仍旧会针扎一样的疼了一下。
“是啊,他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章木木的眼神忽然变得冷漠起来,记忆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彬彬所受的那些痛苦虐待。
以前,她怀孕,纪夜霖担心她情绪起伏太大影响自己和孩子。
所以,便把这件事情给压了下来。
后来,她早产,身体虚弱,纪夜霖更是不敢提,唯恐刺激了自己。
现在,她是该跟宫辉见见面,讨一讨他欠彬彬的债了。
“老公,你突然跟我提宫辉,是有什么事情吗?”
纪夜霖有些不放心,温热的手,轻轻的握着章木木有些微凉的手掌。
“木头,彬彬回来跟我讲,今天顾亚烯去学校看他去了。”
“什么?他有没有跟彬彬说什么?”
章木木忽然紧张起来,一年前的事情,彬彬出事都是因为顾亚烯。
以至于每次提到顾亚烯,章木木的心,本能的就会产生警觉。
“你不要紧张。”
纪夜霖温柔的安慰着,“彬彬说了,他只是在操场外面看了他几眼而已,并没有说话。”
章木木眼神流露着嫉妒的不安,生怕彬彬再出什么问题。
“夜霖,我心里忽然很不安,顾亚烯去找彬彬,一定又有什么事情。从明天开始,我要亲自接送彬彬,不然我不放心。”
纪夜霖轻轻的将章木木拥在怀里,温柔的拍着她的肩头:“木头,你放心,你担心的事情,永远也不会再发生。我今天找你,其实是想跟你说一下,我准备对顾盛集团动手了。”
“顾盛?”
章木木有些不解:“这个你不用跟我说,顾盛现在跟我没什么关系,我现在只想找宫辉谈一谈,我想知道,当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我们母子分离?”
“木头别急,你知道现在宫辉在做什么吗?”
“做什么?”
“宫辉现在,可是顾亚烯身边的大红人!”
“什么?”
张妈满脸诧异,记得最初,顾亚烯和宫辉可是水火不容。
虽然后面,为了对对付自己,他们两个人临时结盟,诬陷自己。
可两人的关系,也只是表面上的合作关系而已。
纪夜霖嘴角一抹温柔的微笑,语气轻柔的给章木木,解释着一年多发生的事情。
当初,章木木被宫辉和顾亚烯联手诬陷她的漫画涉|黄、涉|暴、涉|毒,章木木逼不得已奋起反击。
宫辉和顾亚烯的阴谋被揭穿,纪夜霖更是给出版社施加压力,将宫辉和顾亚烯一并赶出了出版社。
因为口碑不好,宫辉在出版一行已经混不下去了,走投无路的时候,顾亚烯收留了他。
为了回报顾亚烯,也为了一雪前耻、重新立足,宫辉工作很是卖力。
而且为了钱,为了业绩,他无所不用其极,很快便在顾盛集团站稳了脚跟。
而且,在对付世纪贸易上面,宫辉可是贡献了不少计策。
所以,他越来越受顾亚烯信任,慢慢的,便成为顾亚烯最信任的人。
能够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从一个普通文员,做到顾亚烯的高级私助,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想想他们的性格,能够沆瀣一气也就不足为怪了!”
章木木似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怒色满满的眼神,无一不提醒章木木,顾亚烯和宫辉带给他的痛苦。
纪夜霖看的有些心疼,不自觉的将章木木拥的更紧。
“木头,虽然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但该清算的,也终究要清算。明天我带你去见宫辉,但你要答应我,不能太过生气而气坏了自己。”
纪夜霖知道,章木木心里对宫辉的困惑和痛恨,如果不当面发泄出来,那么就会永久的存在在她的心里。
他才不要这样一个卑鄙的小人,这样一件肮脏的事情,占据章木木心里一丝的位置。
章木木眼神坚韧的看着远方,仿佛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会会那个熟人。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送走彬彬,便直接上车,去见宫辉。
汽车来到最为繁华的市中心,停靠在A市最贵的‘香榭贵宾酒店’。
服务员推开金色的大门,纪夜霖牵着章木木的手,缓缓的走向电梯。
电梯直达顶层的总统套房,肖枫站在门口,迎接纪夜霖和章木木的到来。
“纪总,一切已经办妥。”
肖枫在纪夜霖的耳边轻语着,章木木并没有听见肖枫的话,只顾着往屋里走。
一进屋,她便看到宫辉,被绑在椅子上。
手脚用粗粗的麻绳,紧紧的绑在椅背和椅腿上,那粗绳仿佛要勒进肉里,周围的肉色已经铁青。
他的嘴里,塞着酒店里的白色抹布,眼角和嘴角,都是被人揍过的痕迹,红肿不堪,带着点点血渍。
他的眼神里,是痛苦和惊恐。
章木木没想到,纪夜霖是用这种方法,让她见宫辉的。
她转了转眸,看到纪夜霖镇定自若的表情,有些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她迈着沉重的脚步,锐利的眸子愤怒的望着宫辉,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撤掉宫辉嘴里的抹布。
不等章木木开口,宫辉便忍不住的怒骂着纪夜霖。
“纪夜霖,你这个混蛋!你这是在绑架、殴打,你这是在犯法,你不怕我去告你吗?”
纪夜霖冷哼一声,缓缓的靠近宫辉,不及他反应,啪的一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混蛋!”
咚的一声,回应宫辉的,又是一记沉重的拳头。
打过之后,纪夜霖才缓缓活动了一下手指,冷笑的望着他。
“你给我讲法?你把我儿子带走的时候,怎么不讲法了?你把我儿子遗弃给别人的时候,怎么又不讲法了?”
纪夜霖骨骼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目光如钩锐利的望着他。
“你知道我儿子被虐待,被毒打,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讲法?你知道我和我老婆,每日过着怎样悲伤的日子,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带走了我的儿子,那时你的法又在哪里?”
纪夜霖愤怒的说罢,狠狠将他的下巴摔到一边,声音如剑一般锋芒毕露。
“宫辉,我告诉你,对待守法的人,我自然会用守法的办法对付他。但对待不守法的人,我也不会考虑法律的问题。”
“你应该听说过,我纪夜霖可是黑白通吃,要你生不如死的办法,实在是太多太多!”
纪夜霖冷声说罢,便将章木木拥在前面,转眸温柔的望着她。
“老婆,我知道你有话问他,我在门口守着你,有事喊我一声就行了。”
纪夜霖知道,章木木应该有话想要单独问问宫辉。
他轻轻拍拍章木木的肩膀,柔声道:“不要怕,不要给他松绑,老公就在门外。”
章木木轻轻点头,眼看着纪夜霖和肖枫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她和宫辉两个人。
她站在宫辉的面前,静静的看着他。
而宫辉,在长长的望了一眼章木木之后,便将头转到一边,不在跟章木木对视。
章木木的脑海里,回想着跟宫辉从见面开始的点点滴滴。
曾经,她真的把宫辉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可为什么,最后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宫辉,有个问题,压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彬彬带走,为什么要让我们母子两个人分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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