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廷今天到宴会来是来增加人脉的, 这样高级别的酒宴,他以前是没有见过的。因为之前唐家发布会的缘故, 顾长廷这几天可是富人圈子里茶余饭后议论最多的, 不少人对他羡慕不已,当然也有不少人对他嫉妒的很。
今天唐淮简也来出了酒会, 还是以顾长廷伴侣的身份。谁不知道聂家和唐家的恩怨,还以为不可能在宴会上看到唐淮简,哪想到唐淮简竟然这么宠顾长廷。
唐淮简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虽然没有什么人立刻就迎上去,但是全都在旁边观察着。
唐淮简和聂邢的气氛有点不好,更是没人敢这会儿迎上去, 不过好在傅峥过去解围, 一有傅峥牵头,立刻好多人都冲着唐淮简走过去。
顾长廷本来过来的时候有点紧张, 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规模的宴会, 他大多数人都是不认识的,怕到了地方没人搭理会比较尴尬。不过顾长廷现在是根本应付不过来, 忙的不可开交。
唐淮简往顾长廷身边一杵, 一堆的人蜂拥而至, 唐淮简倒是习以为常, 应付的非常流畅,笑的彬彬有礼, 而且一直握着顾长廷的手, 就没撒开过, 显得特别恩爱。
傅峥给顾长廷他们解围,顾长廷还是很感激的,说:“傅先生,好久不见了。”
傅峥一脸标准的笑面虎样子,说:“是啊,最近傅家里翻了天,我这是太忙了,所以好久不曾去顾先生那里拜访,真是太失礼了,改天我提前打电/话给顾先生,两家公/司合作的事情,还要多交流才是。”
“傅先生太客气了,”顾长廷说:“我时间充裕,傅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打电/话给我,我过去拜访也是应该的。”
两个人都客客气气的,结果唐淮简在旁边抓着顾长廷的手,就笑着说:“那到时候我开车送媳妇儿你过去。”
唐淮简说的那叫一个宠溺,旁边不少人离得不远不近的,全都听到了,更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顾长廷听他开始不正经了,悄悄瞪了一眼唐淮简。
很快一群的人全都走过来和顾长廷攀谈,其实他们知道自己的段位和唐淮简攀谈可能被冷落,所以就用顾长廷作为突破口了。
顾长廷倒是很好说话的样子,这样也能和唐家的人搭上话。
傅峥和顾长廷说了两句,瞬间就给挤到了外围去,而且旁边一位女士的酒杯给碰洒了,正好洒在了傅峥的西服上。
傅峥有些无奈,眼神里似乎透露着不耐烦,不过脸上还是笑眯眯的,说了句没关系,就往洗手间走去了。
宴厅的洗手间很大,外面是公用的洗手台,还有公用的休息沙发,往里走是一排的独/立间,里面也都带有休息间化妆间和洗手台。
不过傅峥没有往里走,就在外面公共的洗手台上打开水,用湿纸巾擦了擦西服上的污迹。
好好的一件西服,这会儿看起来有点狼狈,不过傅峥脸上很从容,好像狼狈的不是他一样。
傅峥稍微擦了一下西服,擦干净是不可能的了,西服上斑斑驳驳的,他干脆就将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扔在了洗手台的角落,然后抬手松了松领带,似乎是觉得有点勒,不舒服。
他脱掉西服,干脆就坐在了旁边的大沙发上,用纸巾仔细的擦着手,并没有着急离开。
隔了大约有十来秒的时间,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声音很轻,好像悄无声息的,紧接着有人走了进来。
“聂先生。”
因为沙发就在洗手间的大门旁边,进来的时候如果只是往前看,那么就会有一个死角,是看不到坐在沙发上的人的。
聂邢走进来,他的目光在洗手间里绕了一圈,好像在找什么人,不过显然忽略了死角处的沙发。傅峥突然出声,聂邢立刻就回头去看,吃了一惊的样子。
傅峥好端端的坐着,笑着说:“聂先生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聂邢脸皮抽/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不满,转了身去洗手,说:“好巧啊,傅先生在这里,我刚才没注意。”
傅峥笑着站起来,走到洗手台旁边,说:“是吗?刚才在宴厅的时候,我注意聂先生很久了,聂先生似乎一直在偷偷打量我。”
聂邢脸色突然不太好,冷笑一声,说:“打量你?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其实聂邢的确有打量傅峥,因为傅峥显然和顾长廷还有唐淮简走的很近,聂邢以前没注意过傅家的人,在他眼里头,傅家的人是上不了台面的,傅家太小,所以不曾注意。
只是一观察,发现傅峥还挺受待见的,起码唐淮简也对他客客气气的。
傅峥说:“我猜猜,聂先生跟/踪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聂邢瞧他笑眯眯的,但是一开口,差点把聂邢的脸都气黑了。
聂邢不悦的说:“傅先生说话也太难听了,谁是跟/踪你来的?难道洗手间别人不能来吗?”
“说的也是。”傅峥说:“是我失言了。那如果聂先生没事情,我先离开了。”
他说着大步就要走,聂邢没想到他翻/脸这么快,下意识的追上一步,说:“等等。”
傅峥挑了挑眉,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聂先生还有什么指教?”
聂邢抬了抬下巴,看起来还是那么自信和傲慢。只是傅峥比他高,所以他抬着下巴并没有什么傲慢的样子,反而像是抬头看傅峥。
聂邢说:“我听说你是傅家的家主?”
傅峥说:“是啊,感谢聂先生的关心。”
聂邢说:“我听说你这个傅家的家主,最近过的不怎么舒坦,是不是?”
傅峥笑了,说:“聂先生还真是关心我。”
傅峥消失了一段时间,他本来和顾长廷有合作的,不过很长一段时间都把合作项目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处理,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傅峥消失的这段时间,其实都是在忙傅家的事情。
傅家并不像顾家原来那么上不了台面,说起来也是个几代的豪门世家了,规模是比较大的,本家和分支错综复杂。
傅峥是家主,三十出头的年纪,在傅家家主中是最年轻的一个。这么一来,自然有很多人不服气他,想要把他拉下马的。
前些日子,傅峥的一个叔叔就不安分了,想要干掉傅峥然后自己做家主。
别看傅峥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其实是个标准的笑面虎,身手特别的厉害,并不比唐淮简差多少。
那傅家的叔叔一直不得手,似乎按捺不住了,干脆就玩起了阴的,竟然想办法绑/架了傅峥的妹妹,用人质要挟傅峥。
绑匪要求傅峥带着钱去赎人,明显的是要把傅峥骗过去,然后将人质和傅峥一起撕票。
傅峥从小没爹没妈/的,在傅家里生活的很艰难,妹妹比他小了六岁,几乎是他一手带大的,从来都是宠上天的,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傅峥气坏了,最后还是把妹妹救了出来,不过傅峥受了点伤,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这才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了。
这大半个月的时间,虽然傅家那叔叔已经夹/着尾巴跑了,但是有更多的人跳出来了,想要趁着傅峥虚弱分一杯羹。
聂家的消息自然是非常灵通的,傅家里面乱成一锅粥,他是知道的,不过也没怎么在意,但是现在……
聂邢说:“不过是傅家家主的位置,我可以帮你坐稳。”
傅峥笑了,说:“嗯?聂先生这么好心,不会是有什么条件吧?”
“自然有条件。”聂邢说:“我们都是商人,无利不起早,我如果说没有条件,你也不会相信吧。”
傅峥说:“那是什么条件,聂先生说说看。”
聂邢说:“我刚才看到,你似乎和顾长廷的关系还不错?”
傅峥笑着说:“也不能说不错,至少被以礼相待,不会说两句话就被人嫌而已。”
这句话把聂邢的脸都弄青了,显然那个被嫌弃的人就是聂邢,傅峥简直骂人不带脏字。
聂邢忍着气,说:“我也没想让你做什么,只是想让你没事的时候可以把顾长廷约出来,反正大家平时都无聊,那么一起出来玩玩也不是不行。”
聂邢打着他的算盘,想着傅峥和顾长廷关系好,又是合作关系,以后隔三差五的让傅峥把顾长廷约出来,自己就可以用傅峥朋友的身份跟着出去,这样和顾长廷走得近了,说不定就能将人从唐淮简那里给挖出来了。
傅峥低声笑起来,笑的非常愉快的样子。
聂邢黑着脸,说:“傅先生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吗?”
傅峥说:“我只是好奇,原来聂大少竟然是个痴情种子,而且喜欢一个结了婚的男人。”
聂邢这会儿脸色黑的已经不能再黑了,拳头攥着,似乎很想抬起来就给傅峥一拳头。
傅峥笑眯眯的往前迈了一步,挨近了聂邢。
两个人突然胸膛都要贴在一起了,吓了聂邢一跳,但是聂邢没有后退。他觉得如果自己后退,可能显得气势不足,所以就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傅峥走过来,稍微低下头,说:“聂先生的提议,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也有条件。”
“条件?”聂邢好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说:“我帮你保住傅家家主的位置,你要给我提条件?”
傅峥说:“傅家家主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也不需要别人帮我保住,如果我自己保不住它,哪里还配当家主呢?你说是不是,聂大少?”
聂邢有点不耐烦了,说:“那你要我给你做什么?”
傅峥压低了声音,低头在他耳边说:“我想了想,我正巧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个炮/友呢。”
“你……”
聂邢感觉一股热气吹进自己耳朵里,痒的要命,顿时打了个激灵,瞪着眼睛去看傅峥,说:“你是不是疯了?”
傅峥说:“这有什么疯了的?聂大少你不也看上了顾长廷吗?顾先生虽然好看,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更喜欢……比较辣一点的。”
聂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回是忍不住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不过只是退了一步,竟然就抵在了身后洗手台上,根本退不动了。
傅峥笑着跟上一步,还伸手将他壁咚在了洗手台上,让两个人维持着亲/密的距离。
聂邢不耐烦的伸手去推他,说:“你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聂邢伸手去推,不过愣是没推动,别看傅峥瘦瘦高高的样子,但是脱了衣服肌肉还是很多的,聂邢推了一把,推在他的胸口,感觉硬/邦/邦的。
傅峥将一张房卡拿了出来,然后插在了聂邢衬衫的口袋里,低声说:“今天我要留宿在酒店,这是我的房卡,如果聂先生想好了,可以到我的房间来找我。嗯……最好先洗洗澡,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干净的人。”
“你!”聂邢气得要死,然而傅峥已经笑着转身就离开了洗手间,这会儿就只剩下有气没处发的聂邢一个人。
聂邢简直暴跳如雷,将那张房卡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也没看立刻就给扳断了,然后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聂邢气冲冲的从洗手间出来,一出来还就看到傅峥在和顾长廷说话,两个人都很高兴的样子,唐淮简仍然在旁边保驾护航。
那边的傅峥似乎注意到了聂邢的目光,还端着酒杯举了一下。
聂邢更是气得要死,感觉自己估计眼珠子都给气红了。
聂邢抬手松了一下领带,这才觉得自己可以呼吸了,侍者端着很多红酒走了过来,聂邢端起来一杯,也不讲究红酒应该怎么品了,一口全都喝掉。
酒宴要到半夜,所以每位来宾都是会有一张酒店的房卡的,顾长廷和唐淮简也是有的,不过唐淮简可不想让顾长廷夜宿在这里,毕竟这可是聂家的地头,万一聂家人犯坏,那么可就不好办了。
不过今天来找他们攀谈的人实在是多,唐淮简不停的帮顾长廷挡酒,结果喝了几杯之后,眼睛稍微有一点红,顾长廷就不让他再喝了。
顾长廷说:“别喝了,要不然你上楼上的房间去休息一会儿,别喝得身/体不舒服。”
唐淮简是空腹喝了不少酒,所以才会上头,不过他还是非常清/醒的,这点酒真是小意思。
唐淮简笑着说:“不行,我要在媳妇儿身边,不然我不放心。”
因为时间还很早,所以现在离开也不是事儿,所以顾长廷想着,就再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就离开。
不过这半个小时,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人过来敬酒。顾长廷为了不让唐淮简喝酒,竟然要给唐淮简挡酒。
唐淮简哪里敢让媳妇儿喝酒,就怕他醉了,不过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顾长廷就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大杯!
唐淮简吓了一跳,赶紧把顾长廷手里的杯子抢走,说:“媳妇儿,你没事吧?”
顾长廷狐疑的看他,说:“我能有什么事情?”
唐淮简瞧了顾长廷半天,发现顾长廷脸也不红,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好像真的没事儿,这才放松/下来。
唐淮简可不敢让他再喝了,怕出事儿,把顾长廷看的紧紧的,寸步不离。
也就过了二十来分钟,唐淮简正跟一位之前合作过的先生说话,突然感觉自己被抱住了,低头一瞧,一双白白/嫩/嫩的胳膊搂着自己,唐淮简一瞧就认识,肯定是他家媳妇儿。
顾长廷从后背搂着唐淮简,脸颊还蹭着唐淮简的后背,简直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唐淮简还在跟别人说话,顿时有点发懵,拉住顾长廷的胳膊拍了拍,不过顾长廷不松开,反而变本加厉了。
顾长廷在唐淮简身上蹭着,说:“好热啊,不舒服,想要、要亲/亲……”
“啊?”
唐淮简差点以为自己喝多了酒产生了幻听,顾长廷说话声音软/绵绵的,而且声音很小,的确有点听不清楚。
唐淮简赶紧和对方打了个招呼,就先拉着顾长廷往角落去了。
刚才顾长廷喝了酒还好好的,但是现在却不好了,脸颊非常的红,白/里/透/红的,而且眼睛半眯着,显得特别迷离,一路上都赖着唐淮简,像是个小树懒,抱着唐淮简不撒手。
唐淮简一瞧,媳妇儿果然还是喝醉了!
顾长廷黏着唐淮简不起来,说:“站不住,我不舒服……”
唐淮简赶紧搂住他,说:“瞧你脸红的,我扶你上楼去休息一会儿吧,又喝醉了,小笨/蛋。”
顾长廷不高兴的撅着嘴巴,说:“没喝醉,没有……我,我还认得出来你呢!”
唐淮简赶紧哄着他往电梯间走,说:“好好好,媳妇儿认得出我来,那太好了,是不是。”
顾长廷说:“哼,你是大骗子!我还记得!”
唐淮简赶紧赔笑,说:“媳妇儿,这个咱们就别记着了,好吗?”
“不……不好。”顾长廷说:“我记仇,记一辈子!”
唐淮简一听,顿时哭笑不得的。
好在电梯很快就来了,唐淮简赶紧带着顾长廷进了电梯。
顾长廷喝醉了,软/绵绵的直往下出溜,唐淮简进了电梯之后,就把他抱了起来,免得顾长廷一不小心再坐在地上。
顾长廷没有力气,而且热的厉害,他被唐淮简抱着也不老实,唐淮简要打横抱着他,但是顾长廷打挺,唐淮简那么大的力气,都差点把他给扔了。
顾长廷打着挺,嘴里头喊着:“不舒服不舒服,你胳着我了。”
唐淮简那叫一个无奈,只好像抱小孩子一样的抱着他,顾长廷似乎觉得这样舒服一点了,像树懒一样的挂在他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几乎把唐淮简的视线都挡住了。
唐淮简拍了拍顾长廷的后背,说:“媳妇儿乖,马上就带你回去,躺着睡一觉就舒服了。”
“不要,不要睡觉,睡觉也不舒服……”顾长廷说。
唐淮简宠溺的说:“好好好,那媳妇儿要做什么?”
顾长廷忽然低声一笑,搂住唐淮简的脖子就往他嘴上亲了一口,不过因为醉的太厉害了,没有对准,啃在了唐淮简的下巴上。
唐淮简被媳妇儿的主动都给搞蒙了,就听顾长廷低声说:“嗯……你……你想不想和我做舒服的事情?肯定比睡觉要舒服的……”
“咕咚!”
唐淮简没起子的咽了一口吐沫,感觉嗓子里一下子就干哑起来了,媳妇儿这是在撩自己吗?
虽然现在媳妇儿喝多了,但是唐淮简觉得,这可能就是老话所说的酒后吐真言!
绝对是。
唐淮简死死抱着顾长廷,说:“媳妇儿,你没骗我吧,这可是你自己提的,那咱们走。”
唐淮简猴急猴急的,立刻抱着顾长廷就进了房间,将门锁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将人放下。
唐淮简以为自己已经够猴急的了,不过顾长廷竟然比他还猴急,似乎嫌弃他动作慢,一个翻身,身手敏捷的就按住了唐淮简,开始撕扯自己的衬衫了。
不过顾长廷绝对是喝多了,所以动作不利索,领带就摘不下来,还扥成了死结,怎么拽都拽不下来,最后急的脸更红了,竟然哼哼唧唧的要哭。
唐淮简一瞧,赶紧过去帮忙,一边帮忙还一边哄着,说:“媳妇儿我来,我给你摘下来,乖,别哭,别哭。”
“谁哭了!”顾长廷眼睛里眼泪汪汪的,但是理直气壮的说:“哼,一会儿让你哭着求饶。”
唐淮简:“……”
怎么感觉这话应该是自己说的?媳妇儿是不是串频了?难道说媳妇儿还想把自己压了?这不科学。
事实证明,最后还是顾长廷哭出来了,毕竟是第一次,而且还喝多了,稍微有一点疼或者不舒服,顾长廷都又踢又闹的。
酒店可是非常豪华的,隔音效果特别好,不然唐淮简都觉得,旁边房间的人都要去前台投诉他们了!
好在后来顾长廷似乎感觉舒服了,也不踢也不闹了,配合的要命,唐淮简没想到第一次福利就这么好,他可是憋了很久的,自然要吃个够本才行。
这边唐大少终于如愿以偿了,抱着媳妇儿就上了楼。聂邢刚被傅峥给整了,心里实在窝火,还瞧见顾长廷醉了,乖的跟小奶猫一样,就被唐淮简给带走了。
聂邢一瞧更是生气,想到刚才傅峥竟然在自己口袋里插了一张房卡,气得又要把酒杯给捏碎。
聂邢也没心思应付别人了,本来一堆人想要和聂邢攀谈,但是看到聂大少的脸色不好看,都不敢过来了,怕殃及池鱼。
聂邢烦躁的厉害,干脆又喝了一杯红酒,然后准备上楼也去休息了。
聂邢刚到了楼上,下了电梯就撞上了一个人。
他有点头疼头晕,好像是喝多了,走路还有点打晃,所以出来的时候没注意,竟然撞到了人。
“哎呀……”
那个人被一撞,似乎要倒,聂邢赶紧伸手去扶,就搂住了那个人,那个人顺势就倒在了他的怀里头,身/体好像没有骨头,重量都靠着聂邢。
聂邢头晕,也站不稳,那个人还靠着他,让聂邢非常的不高兴。
“是你?”
聂邢眯着眼睛一瞧,撞上的人原来是之前那个童家的人。就是童家家主包/养的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身材娇/小,今天因为酒宴级别很高,所以必须都穿西服,年轻人倒是也穿着西服,不过此时西服外套已经脱掉了,里面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衬衫,滑溜溜的,而且领口开着两个扣子,搞得跟深V一样,露/出了锁骨和一片白/皙的胸膛。
年轻人靠在聂邢身上,伸手暧昧的搂住了聂邢,小鸟依人的说:“聂先生是您啊,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呢。”
聂邢的确不舒服,身上很热,眼前都快是双影的了。
他不算是太能喝酒,平时出去应酬也没人敢灌他酒,再说还有秘/书助理给他挡酒。不过聂邢也不是没出去和狐朋狗友玩过,酒量也不算是小的。
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聂邢就喝了几杯,竟然觉得自己醉了。可能是今天太不顺心,所以喝一点就不太舒服。
聂邢不耐烦的去推年轻人,说:“滚开。”
年轻人被他推开了,但是立刻又缠了上来,跟一条蛇一样,说:“聂先生,你这么不舒服,我扶您回房间吧。”
“不需要,我自己走就行了。”聂邢说。
年轻人却好像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掉,又跟了上去,说:“聂先生,您的脸很红呢,是不是太热了,我扶你啊,你想不想……”
他扶着聂邢,不过却去勾住了聂邢的脖子,仰起头来就要去吻聂邢的嘴唇。
只是还没吻到,聂邢突然就被人拽了一把,那年轻人差点扑一个空摔在地上。
年轻人皱着眉,抬头一瞧,吓了一跳,竟然突然来了人,他都没有注意。
“怎么是你,真晦气!”
聂邢回头一瞧,抓着自己胳膊的人竟然是傅峥,顿时觉得特别倒霉。
傅峥笑了,说:“你遇到我还晦气?”
“遇到你倒了八辈子霉了!”聂邢说。
傅峥说:“哦?我可是给你解围来的,你被人下了药还不知道?万一被人占了便宜,那可就……”
他说着瞧了一眼年轻人,年轻人顿时就慌了,眼神晃动了好几下。
聂邢反应有点慢,说:“你有病啊,谁敢给我下/药?”
今天可是聂家承办的宴会,整个酒店都是聂家的,聂邢觉得傅峥就是在逗他玩,谁敢在自己的地方给自己下/药?不想活了吗?
傅峥笑着说:“你还要帮我坐稳傅家家主的位置,现在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真是不过如此。”
聂邢火了,揪着傅峥的衣领子,但是他没力气,胳膊发软,真的像是被人下了药,揪都揪不住了,差点改为勾住傅峥的脖子。
年轻人似乎有点害怕,但是又有些不甘心,赶忙走过去扶住聂邢的胳膊,说:“聂先生,我们别理他了,我扶你去休息。”
聂邢立刻甩开傅峥,说:“对,看到他就讨厌。”
年轻人心中大喜,就要扶着聂邢往旁边的房间走。
不过他们刚走了一步,傅峥就又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傅峥说:“你是童家的人?”
年轻人被他一瞧直打哆嗦,不过硬着头皮说:“这位先生,你让一让,我要扶聂先生进屋休息了。”
傅峥靠在墙边上,不让他们进房间,笑着说:“进屋去休息?我看不见得吧。你想带着他进去做什么?”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年轻人有点恼/羞/成/怒。
傅峥冷笑了一声,突然抬起手来,抵住了年轻人的下巴,还用拇指在年轻人的嘴唇上轻轻的摩擦了一下。
年轻人一哆嗦,刚才还很恼/羞/成/怒,不过这会儿竟然脸颊有点红了。
傅峥长得是很英俊,透露着成熟男人的稳重,而且看起来又很温柔,非常的有吸引力。
要说和聂邢比如何,恐怕傅峥要比聂邢有魅力的多。毕竟聂邢太年轻了,比傅峥小了不少,而且有些自大,说话总是带刺儿。
年轻人忍不住给傅峥抛了个媚眼,但是又舍不得把聂邢扔下,表情那叫一个纠结。
傅峥笑着说:“你带他进屋去做什么?嗯?你瞧瞧他这模样,你想让他上你吗?我看他都像是被上的呢。”
聂邢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反应很慢,不过傅峥说的话他还是听见了,反映了半天,这才火了,扑过去掐住傅峥的脖子,说:“你!你再说一次!我……”
傅峥一把搂住了扑过来的聂邢,只是稍微用/力就将人制在了怀里,然后对着年轻人说:“你看聂大少好像忍不住了,我现在要去帮聂先生泄泄火气,你给聂先生下/药的事情,等他醒过来,我再告诉他。”
年轻人脸颊刚才还红扑扑的,这会儿突然就有惨白了,这一下天上一下地里的感觉,真是让他不堪重负。
年轻人没想到下/药的事情竟然败露了,慌里慌张的,赶紧就跑掉了。
傅峥这才冷笑了一声,然后将不断挣扎的聂邢带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聂邢一进房间,踉跄了两步,倒在沙发上就起不来了,感觉热的厉害,没有力气,而且还头晕眼花的。
傅峥缓缓的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笑着说:“聂大少真是阴/沟里翻船,现在感觉……怎么样?”
聂邢这会儿已经没力气和他吵架了,自己撕扯着衬衫领带,想要凉快一点。
傅峥瞧着他,说:“我说什么来着,让聂大少到我房间来,没想到聂大少不只是来了,而且还这么热情。”
傅峥说着俯下/身去,低头吻住了聂邢的嘴唇。
聂邢叹息了一声,感觉傅峥的温度凉丝丝的,特别的凉快,立刻就张/开了嘴,与傅峥的唇/舌交/缠在了一起,疯狂极了。
傅峥很享受聂邢的主动,两个人吻的气喘吁吁的。
聂邢搂着傅峥,亲了半天突然似乎有点意识了,吓了一跳,他竟然搂着这样一个人在接/吻,竟然还觉得特别舒服。
聂邢开始挣扎,还想要咬傅峥,不过那点力气,跟情/趣没什么区别。
傅峥笑着说:“感觉怎么样?聂大少?聂大少不是万花丛中走吗,怎么吻技这么差。”
聂邢眼睛都通红了,咬牙切齿的说:“你等着!你等着!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开!”
他骂着人,但是比说情话的声音还软,一点气势也没有。
傅峥笑着说:“刚才搂着我亲,那么主动的人可是你。”
“我没有!”聂邢说。
傅峥点头,说:“那好,刚才的都不算数了。我接下来可要开动了,你如果真不想要,就把我推开好了。”
“你要做什么?”聂邢惊恐的说。
聂家大少的确是万花丛中走,他身边可不缺伴儿,想要上赶着凑过来的男女都不少,他喜欢漂亮精致的人,男人也不介意,不过聂邢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给压了。
聂邢根本推不开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而且傅峥一碰他,他骨头都要软/了,更是没有力气去推傅峥。不只如此,他还舒服的差点哭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顾长廷是给热醒的,他被人抱在怀里,感觉被一个大暖炉烤着,密不透风的,结果就醒了过来。
顾长廷做了一个梦,那是相当的羞耻,他都不忍回想起来,不过……
顾长廷脑子里再一转,忽然觉得这个梦,似乎特别的真/实。
唐淮简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立刻就醒了过来,眼睛还有点睡眼惺忪,亲了一下顾长廷的脸颊,说:“媳妇儿,早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顾长廷脸颊一下子就红了,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唐淮简,说:“为……为什么会、会不舒服?”
唐淮简实在是被顾长廷的样子给逗笑了,说:“媳妇儿,你不会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吧?昨天晚上媳妇儿你可是把我累坏了。”
“嘭!”
顾长廷不等唐淮简说完,已经抓了个枕头就扔在了唐淮简的脸上。
顾长廷现在确认了,真的不是做梦,自己昨天晚上发酒疯,好像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两个人闹腾了好久才睡下。
就算顾长廷喝多了,但是顾长廷仍然记得,明明是唐淮简折腾自己,现在唐淮简竟然还卖起可怜来了。
唐淮简接住枕头,说:“媳妇儿别打别打,我错了,别伤到媳妇儿。”
顾长廷扔了一个枕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哪里都疼得厉害,好像昨天爬了无数座山一样,这会儿哪哪都酸疼。
除了酸疼,顾长廷还有点不好意思和忐忑,干脆不搭理唐淮简,翻过去背对着唐淮简。
其实顾长廷想要爬起来的,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只想躺个两天两夜,根本不想动。
唐淮简立刻凑过去,从后面抱住顾长廷,说:“媳妇儿,你害羞了吗?昨天晚上媳妇儿可热情了,我都害羞了!”
顾长廷气得直翻白眼,因为拿枕头很费劲儿,所以干脆伸手去掐唐淮简的胳膊。
唐淮简赶紧大喊疼,不过一边喊还一边笑,简直像个受/虐狂一样。
不过也因为唐淮简的死皮赖脸,所以顾长廷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一直很担心自己的缺陷,所以不敢和唐淮简做什么亲/密的事情。昨天两个人疯狂了一晚上,唐淮简今天笑容满面的,也没什么异样的表情。
若说有什么不同,顾长廷觉得,唐淮简可能从大金毛变身成哈士奇了,有点像杨昊则家里的那只二哈,傻得要命。
顾长廷起不来,唐淮简陪着他躺了一会儿,然后就起来了,跑来跑去的,一会儿出去给顾长廷倒杯水,一会儿出去给顾长廷拿零食,一会儿又给顾长廷端了早饭,反正就是不消停。
顾长廷躺到了中午,感觉稍微有点好转了,不是那么累了,干脆就起来了。毕竟他们还在聂家的地盘上,顾长廷怕留的时间长了会给唐淮简带来什么麻烦。
所以顾长廷就起来了,自己穿了衣服,唐淮简跑出去又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顾长廷已经起身。
唐淮简连忙说:“媳妇儿,你怎么起来了,不是不舒服吗,快躺下。”
顾长廷说:“咱们回去吧,我没事儿了。”
唐淮简说:“不着急不着急,我刚订了蛋糕,据说这家酒店的蛋糕点心做的不错。”
顾长廷一听,眼皮直跳,说:“吃什么蛋糕啊,刚吃了午饭。”
顾长廷想要离开,唐淮简就屁颠屁颠的给酒店的前台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把蛋糕做好了送到家里头去,这样顾长廷还是能吃到的。
唐淮简打了电/话,就过来小心翼翼的扶着顾长廷,说:“媳妇儿,那我们走吧,我扶着你,小心点,地滑,别摔着,还有哪里难受吗?”
顾长廷白了他一眼,说:“我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了,你不用扶着我。”
“那就好那就好。”唐淮简说:“昨天晚上媳妇儿太热情了,我就怕把媳妇儿伤着。”
唐淮简心里想着,这种事情绝对是要可持续发展才行,可不能有今天没有明天的。
两个人从房间出来,准备离开聂家的酒店。
只是他们往电梯间走的时候,却瞧见前面有人。顾长廷一瞧,原来是傅峥先生。
他本来想要走过去和傅峥打了个招呼的,但是再一瞧,前面还有人。
傅峥手里头拿着一样东西,皱巴巴的,两步追上了前面的人,不让那个人上电梯。
聂邢被堵住了去了,简直火冒三丈,似乎已经压抑不住怒气了,低声喊着说:“傅峥你再跟着我,我就揍你了!”
傅峥笑着说:“就你那点力气还想要揍我?你倒是会挠人,跟只野猫似的,你看看,你把我后背上脖子上都挠出/血道子了。”
傅峥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果然他的脖子上有好几个血道子,应该是抓出来的。
聂邢一瞧,脸色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峥说:“你也不用内疚,虽然你把我挠了不少血道子,但是我也害得你疼得走不了路,我们算是扯平了。”
“你!”聂邢差点被他气死。
聂邢没想到,昨天他在自己的酒店里,竟然还被下了药。是那个童家家主包/养的年轻人给他下的药,那个年轻人想要巴结聂邢,但是没巴结上,他丧失了童家家主那么一个金主,所以想要傍上聂邢,但是聂邢根本不搭理他。
年轻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个药偷偷放在了聂邢的酒里面,然后等着和不舒服的聂邢巧遇,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年轻人就可以死赖着聂邢不走了。
只是没想到,中途有人来捣乱,就是傅峥了。
傅峥正好瞧见了,就过来趟这一趟浑水。说实在的,聂邢的样子正好是傅峥喜欢的,傅峥不喜欢太纤弱的类型,聂邢正好合他胃口,昨天晚上顺水推舟,两个人就成了。
今天早上聂邢醒了,只觉得根本没脸见人了,傅峥正巧在洗澡,聂邢赶紧穿了衣服就跑。
不过聂邢刚穿好衣服跑出来,谁想到在电梯门口就被堵住了。
傅峥笑着说:“你也别生气,我一片好心,你落了东西,我是给你送东西来的。”
他这么一说,聂邢才注意到,傅峥还拿着东西呢,这时候就塞/进了聂邢的怀里头。
聂邢低头一瞧,登时差点仰过去。
傅峥则是笑眯眯的说:“你的内/裤怎么都不要了,嗯?”
聂邢羞耻的想要一头撞死,他刚才急匆匆的想逃跑,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吓得一哆嗦,所以什么都顾不上了,没找到内/裤也没关,干脆把外衣套整齐,反正别人看不出来,先跑了再说。
哪想到傅峥竟然追上来了,还大庭广众的拿着他的内/裤。
聂邢现在特别想要掐死傅峥,如果这事情让人瞧见了……
他刚这么想着,抬头一瞧,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差点眼前一黑就倒下。
刚想着若是被人瞧见了,恐怕再也没脸见人了,谁想到好死不死的,就真的有人在附近。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死对头唐淮简,还有聂邢想要追求的顾长廷。
顾长廷本来想和傅峥先生打个招呼,走近了一些,却看到了尴尬的一幕。顾长廷都傻眼了,不知道傅峥和聂邢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顾长廷觉得,尴尬的人不只是聂邢一个,自己现在也很尴尬啊。
还是唐淮简见过世面,竟然脸上一点也不变色,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
傅峥也是一脸淡定,还回头跟唐淮简顾长廷打招呼,说:“两位早,没想到两位昨天也留在这里夜宿了。”
唐淮简笑着说:“现在都十二点多了,已经不算很早了。”
傅峥笑着说:“说的也是,我这都过糊涂了。”
聂邢满脸僵硬,他还算是反应快的,把那条羞耻的内/裤一把就塞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不过还是有点尴尬,垃/圾桶的盖子太紧了,他往里一塞,正好夹/住了一个角,这会儿那羞耻的东西还露着一点,似乎特别的引人注目,根本让别人不能忽略。
聂邢气得要死,赶紧拨/开了傅峥,然后死命按着电梯。可是电梯就是不来,真是急坏了他,聂邢最后一气之下,推开楼梯间的门,拔腿就走楼梯下去了。
顾长廷完全傻眼了,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尴尬的缓不过来劲儿。
电梯很快就来了,傅峥笑的很绅士,说:“我不打搅两位了,先走了,改天再拜访。”
顾长廷尴尬的点头,因为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拉着唐淮简,不好和傅峥坐一个电梯,两个人干脆又等了一趟旁边的电梯。
顾长廷上电梯的时候还云里雾里,忍不住说:“昨天……傅先生……”
唐淮简其实也很震/惊的,不过高兴大于震/惊。本来聂邢总是贼着他媳妇儿,让唐淮简很不乐意,没成想昨天晚上出了大事儿,聂邢一看就是被傅峥给办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唐淮简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抓到了聂邢的把柄,以后聂邢敢接近他媳妇儿,唐淮简就能捏着他小辫子威胁他,想一想都觉得特别爽。
唐淮简说:“媳妇儿,走了,我们回家去。”
唐淮简开车,带着顾长廷就回家去了。他们到了家,顾长廷突然才想起来,说:“对了,季开不是说也要参加酒会的吗?怎么昨天没瞧见?”
唐淮简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季开他哪里有计划那种东西,估计又有什么事儿耽搁了。”
唐季开的确想要参加酒会的,而且特别期待。不过的确出了一点点的变化,让唐季开根本没办法来。
头一天晚上,江晚桥把唐季开接到他那里去了,说是第二天好直接开车送唐季开去酒会。
唐季开觉得有个车夫也挺好,所以跟着就走了。
于是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当然要做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唐季开那是相当的没羞没臊,别人可不知道江晚桥的福利有多好,玩的太欢实把腰给闪了。
这么一来酒会也参加不了了,江晚桥要叫私人医生来,但是唐季开觉得太羞耻,怎么都不瞧医生,在家里趴了好几天,好几天都没出门,更别说去参加酒会了。
酒会结束了,顾长廷还是要正常去公/司的,不过一去公/司就忙的不可开交起来,一堆人趁着酒会结实了顾长廷,就跑来要和顾长廷做生意,一时间要见顾长廷真的客户都需要提前一周预约才行。
唐淮简就有点不乐意了,媳妇儿这么忙,虽然他每天都陪在媳妇儿身边,但是媳妇儿都没时间跟自己说话了,连中午晚上吃饭都有应酬,更别说什么烛/光晚餐。
唯一安慰的是,聂家那个聂邢终于老实了,根本没办法跑过来找茬。有一次唐淮简陪着顾长廷出席一个发布会,正好碰到了聂邢,聂邢见到他们脸色都白了,恨不得中间隔着五十米远,聂邢却掉头就跑了,唐淮简有点佩服起聂邢的眼神来。
虽然吃到了媳妇儿,不过唐淮简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容易满足了。媳妇儿白天太累,晚上还要和自己做没羞没臊的事情,早上起得又那么早,唐淮简心疼的厉害。
唐季开的腰终于修养好了,跑去找唐淮简,还以为他因为什么事情愁眉苦脸的,结果一听,立刻就拍板了,这事情实在是太容易解决。
后来顾长廷就接到了合作方的邀请,说是请顾长廷到一个什么什么小岛去谈生意,外带邀请顾长廷去体验度假。
小岛其实是唐家的,平时对外开放,会租给有钱人办宴会用,不过每年会有一段时间不对外开放,唐家的人会来这里度假,反正唐炳建就挺喜欢这里的。
唐季开干脆就把小岛免/费租给了顾长廷的生意伙伴,顺便让人邀请顾长廷来度假,一度假肯定好多天,不在公/司也没那么多事儿,这样唐淮简就不用唉声叹气的了。
顾长廷当然要赏脸,安排好了公/司里的事情,然后就带着唐淮简一起飞到小岛上去谈生意度假了。
巧的是,他们到小岛的第一天就撞到了熟人。
唐炳建前段时间因为怕掉马,所以赶紧收拾了顾长廷楼上的房子,然后就跑回了唐家躲着,不过他又觉得唐家不安全,因为赵息秋想儿子,所以三天两头找着办法让顾长廷和唐淮简回来吃饭。
唐炳建觉得自己在唐家都躲不住了,所以只好坐飞机跑到唐家的小岛上来度假,顺便避一避风头。
哪想到这一天,顾长廷和唐淮简才下了飞机,坐着车到了度假酒店的大门口,就正好撞上了穿着大花沙滩裤衩,戴着大草帽,挂着大墨镜,还拄着一根龙头拐杖的唐炳建。
唐炳建打扮的那叫一个不伦不类,反正他来度假,唐家的人又不在身边,所以特别的放飞自我,独自就从酒店出来了,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准备去人造沙滩上晒日光浴。
唐炳建哼了一半的调调一下子就戛然而止了,眼睛瞪得老大,虽然戴了墨镜,不过还是遮不住他震/惊的目光,嘴巴都长大了。
顾长廷也是一愣,这实在是太巧了,他们第一次在外地遇到了这位老人家,后来搬新家发现成了老人家的邻居,这会儿到度假小岛来谈生意,竟然又遇到了这位老人家。
顾长廷说:“老人家,您也在这里。”
唐淮简也有点懵,原来好多天不见爷爷,是跑到这里来度假了。而且爷爷这一身行头……
如果不是媳妇儿在身边,唐淮简绝对偷偷拿出手/机来拍张照片。
唐炳建瞪了半天眼睛,干笑着说:“哈哈哈,年轻人又是你啊,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真是好巧啊!”
唐淮简一瞧他爷爷笑的这么假,赶紧解围,说:“媳妇儿,你身/体不舒服,赶紧上去休息吧。”
顾长廷是身/体不太舒服,在飞机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晕机了,难受的厉害,差点吐了,睡了一会儿,醒过来直冒虚汗,而且没什么食欲,这会儿脸都是惨白的。
唐炳建一听唐淮简的话,这才注意到,顾长廷的脸色真的不好看。
唐炳建虽然怕穿帮,不过还是说道:“年轻人你是不是太累了?脸色真的不好看啊,我那里有医生,你要不要看一看?”
“我没事儿,可能是最近太忙了。”顾长廷说。
唐淮简赶紧扶着顾长廷就上楼去了,免得多说两句唐炳建就穿帮了。
度假酒店的房间早就准备好了,唐家有专门的一栋小楼,房间不多,但是都非常有情/趣,全部都是单面落地窗户,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海景和沙滩,非常的享受。
顾长廷进来就有点傻眼,觉得自家那玻璃的浴/室都不算是变/态了,这才是真正的暴/露狂吧?
唐淮简说:“媳妇儿,来,快躺下来休息一下,要是还不舒服,我就去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顾长廷坐在床/上,说:“我没事儿,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毕竟之前顾长廷也有水土不服的先例,所以倒是很有可能。
唐淮简可不敢怠慢,上次他水土不服就发高烧了,简直心疼死了唐淮简。
唐淮简时候:“反正今天不谈生意,媳妇儿你就在屋里休息吧,好好养/精蓄锐。”
顾长廷看着落地玻璃外面的海景,说:“这边真是很漂亮,我刚才看到那片沙滩人很少,还想要吃了饭去瞧瞧呢。”
他们住的地方没有海,顾长廷以前几乎从不去旅游,不是他没这个情调,只是一个人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走到哪里都觉得很尴尬很寂寞。
不过现在不同了,有唐淮简陪着他,顾长廷看到外面的海水,忽然觉得特别浪漫。
唐淮简笑了,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不发烧,看来媳妇儿现在精神头是大了,脸色好像也稍微好点了,那我们吃了午饭之后出去走走。”
马上就要十二点了,唐淮简决定在房间里吃饭,不出去了,就叫了客房服/务,点了午餐,让餐厅把午饭送到房间里来。
这里的饭菜都是非常讲究的,所以点餐之后要准备一会儿,大约四十来分钟才能送进来。
唐淮简挂了电/话,就瞧顾长廷站在窗口正在往外看。
唐淮简干脆悄悄走过去,一把就将顾长廷给抱起来了。
顾长廷吓了一跳,说:“你干什么啊?”
唐淮简说:“午饭还要四十分钟,媳妇儿,不如我们先去洗个澡吧,解解乏。”
唐淮简说的冠/冕/堂/皇的,不过顾长廷一听,他准是不干好事儿。
唐淮简抱着顾长廷,就在顾长廷嘴唇上亲了一下,说:“顺便做点什么,四十分钟,听起来很紧迫啊。”
顾长廷倒是没有拒绝,毕竟之前很忙,现在两个人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应该好好享受亲/密的。
不过唐淮简刚要把顾长廷抱紧浴/室,他的手/机就响了。
唐淮简打横抱着顾长廷,就没有手去拿手/机。
顾长廷干脆一伸手,就从他的裤兜里把手/机拿了出来,说:“有人给你发短信。”
唐淮简没在意,说:“什么短信?媳妇儿帮我看看,多办是垃/圾短信吧。”
顾长廷随手按开,就看到短信上写着:你这个臭小子,怎么把人带到这里来了,我差点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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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写错了,应该是发20个500点红包,不是100点的,蠢哭……好在今天没发错~
今天是掉落100个随机点数的红包,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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