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觉得, 虽然昨天晚上自己辛苦了一点,不过好歹是个很好的开端。昨天他没吃到媳妇儿, 还想着今天再接再厉, 没准就成了,谁想到唐季开突然要跑到他们家来借住避难, 这不是坑爹吗?
唐季开哼哼了一声,对赵简表示不屑,然后扭了头, 给了赵简一个脑后勺,就跑去跟顾长廷说话了。
赵简默默盯着唐季开的脑后勺,跟着两个人一起进了公/司。
顾长廷开着车, 带着赵简和唐季开就回了新家去。
唐季开那叫一个激动, 一路上都高高兴兴的,话就一直没停过。简直就像是欢快的小鸟一样, 叽叽喳喳跟着顾长廷就上了楼。
顾长廷打开家门的时候, 才忽然想起来,客厅的桌子似乎还没收拾, 一片乱七八糟的。
昨天吃了一半晚饭, 顾长廷就开始发酒疯了, 赵简照顾顾长廷还来不及, 哪里有时间去收拾桌子。今天早上又那么早就从家里出来了,更是没来得及。
桌上的什么韭菜和海鲜早就坏了, 虽然不至于发臭, 不过看起来真是乱七八糟的。
唐季开睁着大眼睛走进来, 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没想到顾长廷和赵简两个人这么不拘小节,家里这么豪放。
顾长廷一瞧这么乱,脸都要红了,说:“我先收拾一下,赵简,你先带唐先生上楼吧,给唐先生安排一间客房。”
赵简虽然不情不愿,不过还是答应了,带着唐季开上楼去。
楼上客房很多,赵简找了一间最犄角旮旯的客房给唐季开,让唐季开离他们的主卧远一点,这样也好不被打搅。
唐季开进了房间,四处好奇的寻摸了一下,说:“你的新家看起来还像模像样的嘛!”
赵简说:“你住进来了可别捣乱,晚上不许出房间门,知道吗?”
“我不捣乱。”唐季开说:“我可是来帮你的,我能捣什么乱啊。”
赵简千叮咛万嘱咐,然后就离开了房间,去帮顾长廷收拾东西了。
因为刚搬新家没两天,所以还没时间请人来收拾房间,昨天不只是把客厅搞得一团糟,其实主卧也是一团糟,而且水漫金山,肯定需要收拾很长一段时间。
顾长廷早上是从客房醒过来的,不过他没顾上这个,毕竟顾长廷腰酸背疼的,浑身都疼,也就没顾上为什么睡在了客房这事情。
顾长廷忙来忙去的收拾客厅的桌子,赵简在楼上收拾主卧,最清闲的就是唐季开了,特别开心的在自己房间里溜了一圈,然后就下楼来了。
唐季开像是首/长巡视一样,背着手从楼上走下来。结果他还没下楼,忽然就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一对猫耳!
一对白色的小猫耳,虽然唐季开并不算是见多识广,可是这对情/趣猫耳他还是认识的,登时眼睛都睁大了。
不只如此,唐季开再往前一看,楼梯的角落里,还有一个白色的大尾巴,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小动物藏在了那里。不过并不是小动物,而是一条情/趣尾巴!
唐季开顿时震/惊的长大了嘴巴,心想着,大嫂看起来脸皮那么薄,难道说其实是个闷骚,顾长廷和赵简两个早就没羞没臊过了?而且还各种道具的没羞没臊?
唐季开一下子就被刷新了三观,掉着下巴从楼上晃晃悠悠的走下来。
这会儿顾长廷在厨房洗碗,所以没看到唐季开,唐季开走下来之后有点不熟悉房间的布置,还以为左转是客厅,就下了楼梯左转,结果就走到了阳台去。
这一误打误撞的进了阳台,唐季开就更傻眼了。阳台上放着一个老大老大的箱子,特别的深,不过唐季开不用探头往里看,箱子是倒着的,里面有什么东西一目了然。
唐季开就看到了满眼的情/趣用/品,种类五花八门的,多到数不胜数。
唐季开傻眼了,愣在阳台看了半天,直到赵简从楼上下来,才发现唐季开正在愣神。
赵简瞧见唐季开发现了那一箱子的情/趣用/品,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一脸的淡定,说:“你怎么下来了。”
唐季开木呆呆的回头,说:“唐大佬,我以前错怪你了,你不是怂货,这这这……这样大嫂都没把你抽/出家门,你是人生赢家啊。”
赵简:“……”
赵简说:“你给我小声点,别给我捣乱,赶紧回楼上的房间猫着去。”
“不要。”唐季开说:“屋里什么都没有,我要发掘一下好玩的东西。唐大佬,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唐季开蹲在地上,从箱子里刨出一个小瓶子,特别的萌,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赵简赶紧说:“别打开别打开,那个是……是……”
赵简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弟/弟讨论情/趣用/品啊,真是没脸了。
赵简没说出来,唐季开已经拿着包装,说:“啊我知道了,我会看说明书,这个叫情/趣喷雾,不过我说啊,唐大佬,这个你是从哪里买到的,味道好难闻啊,好刺鼻,只有瓶子比较好看。”
赵简差点疯了,说:“别闻别闻,快给我放下。”
唐季开说:“我没打开瓶子呢,你放心,没事儿。”
赵简简直出了一头汗,说:“你别给我瞎捣乱,我要去帮忙,你回楼上去,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叫爷爷来,把你给弄走,你不知道吧,爷爷可就在楼上。”
唐季开说:“我才不怕,你要是叫爷爷来我就把你的马甲拽下来了,哼哼。”
赵简真是对他没辙了,只能转身离开,去找顾长廷帮忙了。
唐季开蹲在阳台上,又研究了半天,觉得实在是有/意思,最后准备上楼去的时候,还把那瓶情/趣喷雾给顺走了。
唐季开顺走了情/趣喷雾,喷雾很小,便携式的,放在口袋里都发现不了,他大摇大摆的上了楼,准备摸/到主卧室去,给顾长廷和赵简的房间里喷两下,这样两个人准能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
不过唐季开想的很好,结果一推门,傻眼了。
主卧室没有锁门,甚至没把门关好,因为赵简刚才在收拾东西,屋里还没收拾好,那叫一个乱七八糟。
屋里地毯上湿/漉/漉的,所以赵简把地毯给卷起来了,就团在一边先扔着,床单也撤下来了,毕竟也是湿/乎/乎的,也扔在地上。大床旁边的床头柜打开着,里面一堆的情/趣用/品,乱七八糟,估计柜子是合不上的。
唐季开摸进来就傻眼了,这屋子根本没办法睡人啊,自己就算在这屋里喷了情/趣喷雾,肯定也没有用啊。
唐季开一脸懵的就出来了,不知道这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水管爆了吗?实在是太奇怪了。
就在唐季开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楼下的顾长廷就在叫唐季开了。
唐季开说:“怎么了?”
顾长廷在楼下叫他,他也听不太清楚,赶紧往楼梯那边跑。
等他跑到了楼梯口,就听到顾长廷说:“唐先生,你的大哥来找你了。”
“啊?”唐季开一头雾水,自己的大哥不是赵简吗?
唐季开迷迷糊糊的就走了下来,就看到一个人从大门口走进来了。那人还笑眯眯的,一双桃花眼似乎可以征服世界似的。
唐季开顿时就炸毛了,说:“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江晚桥竟然找到了这里,唐季开能不炸毛吗?他还以为躲在这里很安全的,哪想到刚进来没多久,江晚桥就来了。
唐季开立刻转头,去瞪赵简。
赵简赶紧暗中摇手,他可没有通知江晚桥,明明是江晚桥自己找来的。
江晚桥都不用猜,哪里都找不到唐季开,一准是跑到赵简和顾长廷这边来躲着了。
江晚桥笑眯眯的走过去,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多打搅人家,来,乖,快跟哥/哥回家去吧。”
唐季开呲牙咧嘴的说:“谁要跟你回去啊。”
江晚桥说:“让顾先生看笑话了,我弟/弟这是在闹别扭呢,小孩子心性而已。”
赵简很无奈,江晚桥扮演上瘾了,那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弟/弟的,赵简都快听不下去了。
赵简觉得,江晚桥实在败坏自己的形象。
顾长廷可不知道江晚桥并不是唐家大少唐淮简,顾长廷还在误会着。
唐季开打死也不跟江晚桥走,江晚桥干脆就说:“顾先生,能借我一个房间吗?我和我弟/弟好好谈谈。”
唐季开感觉后背凉飕飕的,顾长廷当然不能说不行,就点了点头。
江晚桥笑着走过去,说:“来,我们上楼去谈谈,好不好?”
唐季开瞧他笑的不怀好意,警惕的瞪着他,瞧他逼过来就退一步,又逼过来就又退一步,这样一步一步的,直接就退到了楼上去。
江晚桥都被他逼到了楼道的角落里,缩在墙角,一副炸毛小猫咪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可爱极了。
江晚桥说:“你怎么大半夜的就跑了?”
唐季开说:“不是大半夜,天都要亮了,谁叫你睡得跟死猪一样。”
江晚桥伸手揉额头,说:“你还把我的西服丢进了鱼缸里,是不是?”
唐季开听他一说,差点乐出声来。那种坏事儿的确是他干的,他临走的时候想要恶作剧,干脆抱着江晚桥那身白西服,就丢进了大鱼缸里,想着捞出来一定超腥气。
唐季开一边笑一边打死不承认,说:“谁说的,我可没有。”
“你这个小坏蛋。”江晚桥说:“不过我不会计较的,毕竟你马上就是我的妻子了,是不是?我疼你还来不及。”
“什么鬼?”唐季开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揍你了。”
江晚桥说:“你不知道吗?唐爷爷和我爷爷都已经帮我们把订婚的日子选好了,你爸爸妈妈办完婚宴之后,咱们就办订婚宴,唐爷爷都开始准备发请柬了。”
“什么!”
唐季开又炸毛了,说:“见鬼了!”
他跳起来就想跑,想要回家去抗/议,不过江晚桥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堵住了不让他跑,说:“你是高兴坏了吗?脸怎么还红了?”
唐季开差点咬他的手,说:“我是气得好不好,你快放手,我要杀回家去。”
江晚桥不放手,说:“你说我哪点不好,你怎么见了我跟见了仇人死的。”
唐季开说:“抢被子之仇不共戴天。”
江晚桥:“……”
江晚桥一阵无奈,唐季开就又说:“你再不放手,我会让你后悔终身的。”
江晚桥狐疑的看着他,唐季开一本正经的说:“我说的是真的。”
江晚桥似乎不相信,毕竟唐季开小胳膊小/腿的,虽然江晚桥看起来高瘦,但是一身肌肉,两个唐季开他都能轻/松制住。
唐季开瞪了他一眼,说:“你不松,好!”
他活着,忽然抬起另外一只手,快速的从兜里就摸出来一样东西。
“呲——”的一声。
江晚桥不知道那是什么,就觉得有东西冲着自己的眼睛喷了一下。江晚桥反应的着实快,立刻闭上眼睛用手去挡住。
他的眼睛倒是没有被迷住,不过被喷了一脸的水,应该不只是水,蒸发的很快,带着一股非常呛鼻的香味儿。
“咳咳咳咳……”
唐季开一阵咳嗽,因为两个人简直就是贴在一起的,那喷雾的瓶口喷/出来的水珠特别的广,这么一喷,唐季开发现自己的脸上也被喷了不少,简直都懵了。
空气里都是刺鼻的香味儿,唐季开刚才顺了一瓶情/趣喷雾,本来想给顾长廷和赵简的房间喷的,不过没用上,刚才他想给江晚桥点教训的,想要当做防狼喷雾,哪知道没有迷住江晚桥的眼睛,反而也喷了自己一脸。
唐季开赶紧用袖子抹脸,这玩意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简直坑爹了。
江晚桥被喷了一脸,也擦了一把脸,说:“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唐季开一边擦脸一边咳嗽,感觉都要被呛死了,哪里说得出话来。
唐季开觉得,那香味吸进肚子里,一路灼烧着他的气管,这会儿就开始灼烧他的胃部了,非常的不舒服,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擦脸了,脸上竟然越来越红。
江晚桥挥了挥手,想让空气流通起来,他低头一瞧,就看到唐季开手里头攥着一瓶粉嘟嘟的东西,仔细一瞧,顿时哭笑不得。
江晚桥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刚才明明还在瞪眼睛,怎么现在突然往我身上喷这种东西?”
“我……”唐季开说:“这是个误会!”
唐季开觉得,这一时半会儿根本解释不清楚了。
江晚桥笑着低下头,在唐季开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其实你不用对我喷这个,我也早就想……”
唐季开瞧他凑近,突然心跳腾腾了两下子,跳的他一阵心慌。
唐季开吓了一跳,赶紧弯腰就从江晚桥的胳膊下面钻过去了,然后就想跑。
江晚桥反应也很快,一把搂住了唐季开,唐季开就使劲儿的踢腿,江晚桥差点搂不住他,两个跌跌撞撞的,直接就撞进了旁边的房间。
那是唐季开今天要住的客房,两个人“嘭”的一声撞开了房间门,就一起跌了进去。
唐季开大叫一声,江晚桥跌了一下,差点把他给压死。别看江晚桥高瘦的样子,那骨头架子就很大,沉的要死了。
只是唐季开一叫,顿时面红耳赤,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叫/声有点不同寻常,怎么甜腻腻的,而且还带打弯儿的,尾音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弯弯儿,自己听了都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江晚桥愣了一下,压着他就不起来了,说:“你刚才叫的真好听。”
“你滚!”唐季开更是面红耳赤,说:“赶紧给我起来,不然我就踹你了。”
江晚桥闻了那种喷雾,只是觉得稍微有些躁动,但是效果其实并不明显,不过没想到唐季开这么敏/感,似乎被影响的挺厉害的。
江晚桥干脆爬起来了,唐季开还以为他要走了,哪知道江晚桥回身把门给锁上了。
唐季开傻眼了,说:“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江晚桥说:“什么都不做,我之前不是说了吗,要你求我才做,你不求我,我当然什么都不做了。”
唐季开觉得江晚桥现在就是装乖的大灰狼,根本不可信。
他从地上爬起来就想跑,不过被江晚桥给抓回来了,江晚桥笑着说:“虽然我现在什么都不做,但是我可不让你走,我还等着你求我呢。”
唐季开被江晚桥像提小鸡子一样就提了起来,抗在肩上直接扔到了床/上去。
唐季开又是对着江晚桥一阵拳/打/脚/踢的,不过他明显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了,而且一直在冒热汗,脑门子上汗珠直打滚儿。
而且他无意间瞧见江晚桥的桃花眼,忽然心跳就加快了,还有一种浑浑噩噩的感觉。
江晚桥就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瞧着他,真的什么也不做,就是不让他走。
唐季开闹腾了一会儿,都打累了,整个人呼哧带喘的,热的不只是满头大汗了,脸上都是汗水。
江晚桥这时候才压低了声音,说:“你好像不舒服,要我帮你吗?求求我,我就帮你。”
唐季开耳朵里嗡嗡的,根本听不清楚江晚桥在说什么。只是江晚桥说话的时候离得他有些近,他感觉到凉丝丝的气息,凉快的不得了。
唐季开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的就勾住了江晚桥的脖子。江晚桥的温度是正常的,不过对于现在的唐季开来说,真是凉丝丝的特别合适。
唐季开立刻搂着江晚桥不松开了,微叹一声,似乎感觉好多了。
江晚桥乐了,说:“好热情啊,还想再做点别的吗?”
唐季开脑子一热,竟然点了一下头,就说:“想。”
顾长廷也不知道他们上楼去说什么事情了,不过因为是人家的家事儿,所以不好打搅。
房间是非常隔音的,那两个人在房间里天雷勾地火,外面一点声音也听不到,所以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顾长廷收拾完了客厅和厨房,感觉腰都要断了,尤其他昨天摔着了,还有点疼,实在是累的够呛。
赵简一瞧,赶忙说:“媳妇儿,我扶你上楼休息一下吧,是不是累了?”
顾长廷说:“还好。”
顾长廷可不知道自己昨天发酒疯把主卧给弄得乱七八糟,还以为这就收拾完了,松了口气,的确想要回房间去休息一下了。
赵简干脆打横就将顾长廷给抱起来了,都不需要顾长廷走路,直接抱着他就上了楼,说:“媳妇儿辛苦了。”
赵简带着他要去客房,顾长廷奇怪的说:“我们这是去哪里?为什么不回房间?”
赵简忍不住笑了,说:“媳妇儿要看看我们的房间吗?”
顾长廷一头雾水,赵简干脆抱着他去了主卧一趟,里面真是狼狈不堪,顾长廷一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根本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他喝多了酒,断片严重,这会儿看着乱七八糟的主卧,忽然想起来了一些,一下子就面红耳赤,感觉脸皮都烧没了。
赵简说:“一会儿我再来收拾一下,咱们先去客房吧。”
这主卧绝对没办法睡了,赵简把顾长廷抱到了客房去,让顾长廷先躺一会儿。
顾长廷进了客房躺着,还觉得疼的厉害,躺下来倒是好了不少。
赵简说:“媳妇儿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收拾咱们屋,一会儿再叫点外卖吧,这样媳妇儿晚上也不用做饭了,比较方便。”
顾长廷点了点头,不过拉住了赵简,说:“别忙着去收拾了,反正今天晚上也住不了,你也休息一下吧,你刚才也忙了那么半天。”
顾长廷想起来昨天晚上,就觉得特别羞耻,自己这破/坏力,把房子都差点拆了。
赵简说:“那媳妇儿,我给你捏/捏肩膀,这样能舒服一些。”
赵简勤勤恳恳的坐在旁边,给顾长廷捏着肩膀,说:“舒服吗?会不会太用/力了。”
“不会。”顾长廷说。
忙了一天,昨天晚上顾长廷还撒酒疯,这会儿就有点困了,被赵简捏的实在是太舒服,半睡半醒的忍不住就哼哼了两声。
赵简听到顾长廷的声音,差点就化身饿狼了,没忍住就低下头来去吻了一下顾长廷。
顾长廷感觉到赵简温柔的亲/吻,干脆勾住了赵简的肩背,赵简顿时呼吸都粗重了,媳妇儿这简直就是在邀请自己。
虽然现在天还没黑,不过赵简觉得这样也好,可以把媳妇儿的每个表情看的都很清楚。
赵简加深了这个吻,把顾长廷吻得气喘吁吁的。
顾长廷有点/招架不住了,听到赵简粗重的呼吸声,心跳加速的很厉害,只是他一动就感觉哪里都疼,似乎有点不堪重负。
顾长廷赶忙低声说:“我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咱们改天、改天再……”
顾长廷羞耻的说不出话来,赵简一听,媳妇儿身/体不舒服,哪里敢再动一下,赶紧说:“媳妇儿,你哪里不舒服?”
顾长廷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说。
赵简本来还想趁热打铁的,不过看起来今天是没戏了,只好躺在顾长廷身边,说:“媳妇儿,那你睡一觉吧,睡醒了没准就好些了。”
顾长廷的确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赵简则是在旁边想着,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媳妇儿喝酒了,不然会坏事儿。
赵简昨天也折腾了一晚上,这会儿困的不行,干脆就搂着顾长廷睡了个下午觉。
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色都要黑了,已经快要晚上了。
赵简赶紧爬起来,然后打电/话去叫了外卖,不然大家晚上都没有晚饭吃。
他醒来没瞧见唐季开和江晚桥,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走了还是没走,赵简也没在意,就先去收拾主卧了。
顾长廷又睡了半个小时,听到楼下的门铃响了,这才从床/上迷迷糊糊的爬起来。
赵简接了外卖,都放在桌上码放好,就上楼去叫顾长廷吃饭。
他一上楼,忽然就听到旁边客房里天摇地动的声音,虽然房间很隔音,但是也经不住拆/房子的举动。
赵简似乎听到唐季开在叫,不知道叫些什么,实在是让人头疼。
结果客房门“咔哒”一声就打开了,唐季开从里面冲了出来。
赵简正好在旁边,差点就撞到,就看到唐季开衣/衫/不/整的,衬衫皱皱巴巴不说,扣子还崩掉了好几个,领口开着一片,脖子上竟然都是奇奇怪怪的痕迹。
赵简有点傻眼了,根本反应不过来,而冲出来的唐季开也傻眼了,谁想到被自己亲/哥给撞见了。
江晚桥是出来追唐季开的,也是衣/衫/不/整,比唐季开还有个“更”字,因为江晚桥根本没穿上衣,只穿了裤子就跑出来了。
江晚桥那宽肩膀上,有好几道血痕,一看就是抓出来的,脖子上也有好几个奇奇怪怪的痕迹,特别激烈的样子。
赵简更傻眼了,感觉信息量太大,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唐季开简直无/地/自/容了,刚想要跑路,谁知道另外一头的客房门也打开了,顾长廷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下误会可大了。
顾长廷一出来就傻眼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没睡醒,他瞧见唐家小少爷和唐家大少爷衣/衫/不/整,好像刚做了不可名状的事情。
并不是好像,明显就是刚做了不可名状的事情。
只是顾长廷根本不知道江晚桥是假的唐家大少,还以为他就是唐淮简,瞬间都懵了。
赵简一瞧,这误会大了,头疼的要死了。
赵简赶紧跑到顾长廷身边,说:“媳妇儿,你误会了,这位不是唐家的唐淮简,是江家的三少,叫江晚桥。”
顾长廷反应还有点慢,说:“可是……”
可是他上次明明听到唐季开管江晚桥叫哥的。
江晚桥赶紧披了一件衣服,毕竟这样子不太好看。江晚桥穿好衣服,人模人样的说:“的确是顾先生误会了,季开就喜欢叫我哥的,我不是季开的亲/哥/哥,我是季开的未婚夫。”
江晚桥赶紧自我介绍了一下,免得顾长廷再脑补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
顾长廷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的说:“是我没搞清楚误会了,不好意思。”
“没事。”江晚桥说。
赵简松了口气,那边的唐季开似乎想要趁机跑掉,不过没跑成,被江晚桥给抓回来了。
赵简说:“媳妇儿,外卖来了,可以晚饭了。”
顾长廷说:“那我去摆一下碗筷。”
顾长廷为了避免尴尬,赶紧就跑下楼去了,一下子楼上就剩下赵简、唐季开和江晚桥三个人。
唐季开特别的心虚,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赵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两个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唐季开羞耻的说不出话来,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情/趣喷雾是他对着江晚桥喷的,结果把自己给坑了。然后刚才,他还没忍住,搂着人家江晚桥特别主动。
唐季开想起来就觉得无/地/自/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晚桥倒是坦然,说:“唐爷爷已经答应,我和季开下个月就办订婚宴,所以就是这么回事儿。”
赵简还不知道订婚宴的事情,一听更是头疼,看了一眼唐季开。
赵简说:“季开,你们两个都要办订婚宴了?”
唐季开:“……”
江晚桥一脸严肃的说:“我是真心对季开,并不是因为唐家的关系,请唐大少放心,我会对季开很好的。”
江晚桥说的那叫一个深情,唐季开忽然觉得,自己都快成渣男了,就是那种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
赵简听江晚桥不是开玩笑,也忽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干脆说:“这是你们两个的问题,还是你们两个自己谈吧。不过唐季开好歹是我弟/弟,所以不论他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向着他的。”
赵简显然有唐家的优良传统,就是非常护犊子,唐季开好歹是他弟/弟,所以偏心一些也是正常。
唐季开一听,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说:“呜呜唐大佬,我今天才知道你对我这么好,以前都没感觉出来。”
赵简:“……”
赵简很想收回前言。
唐季开说着还要扑过去给赵简一个熊抱,不过赵简立刻躲开了,这要是让顾长廷看到了,又有的误会了。
江晚桥也一把抓/住了唐季开的后衣领,把人拽了回来,说:“请大哥放心。”
江晚桥简直从善如流,改口叫大哥叫的特别顺溜,叫的赵简腿肚子直转筋。心说唐季开都不叫他大哥,现在江三少却开始叫他大哥了,感觉很奇妙。
顾长廷摆好了碗筷,那边三个人就下来吃饭了。虽然气氛有点微妙,不过也不算太尴尬。
吃了饭之后,江晚桥要带着唐季开离开,唐季开早就想走了,觉得没脸见人,还被大嫂给撞见了,所以根本没有提出异/议,竟然就乖乖的跟着江晚桥走了。
赵简把他们送出去,唉声叹气的就回来了,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是能闹腾,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唐季开被带走了,他可不敢回唐家去。唐季开虽然钱不少,不过没有自己的房子,以前都是住在唐家的,没想着要搬出来住。现在就麻烦了,他这一身的草莓,要是回到唐家去,分分钟就穿帮了。
所以唐季开不敢回家,只能跟着江晚桥走了。
江晚桥开着车,带着唐季开回了自己的别墅去,一路上唐季开都没说话,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跟睡着了似的。
江晚桥有点不放心,看了他好几眼,终于到地方了,停下车,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你真的这么不喜欢我?”
唐季开正在想事情,把江晚桥以前的恶/行都历数了一遍,不过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最多的就是和被子零食有关系。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江晚桥小时候还因为唐季开揍过人,也算是对唐季开不错了。唐季开一直个子都不高,而且还很瘦,小时候被几个富二代欺负,正好就被江晚桥撞见了,别看江晚桥桃花眼很无害,但是揍人揍得真是特别溜,那吧几个富二代揍得都哭了,抱头鼠窜。
后来唐季开回家了,还把事情告诉了赵简,赵简又挽着袖子跑去揍了人家一顿,之后就没人再敢欺负唐季开了。
唐季开想了半天,忽然觉得江晚桥也不是那么差劲。
唐季开抬眼打量了他几眼,板着脸说:“我也不是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
江晚桥一听差点笑了,怎么好像刚才自己被上了似的。
唐季开说:“勉强先试试跟你交往,订婚别想。”
江晚桥一听,倒是挺高兴的,说:“好好,你说了算,你说什么都行。”
唐季开一看他态度那么好,忽然就得瑟上了,觉得和江晚桥交往也没什么不好,你看江晚桥态度那么好,自己可以使唤他,如果江晚桥不任/劳/任/怨就一脚把他踢了。
唐季开再一打量江晚桥,脸长得不错,身材也好,那个……技术也不错,虽然唐季开刚才第一次,不过并不觉得有多疼,还是比较舒服的。
唐季开虽然觉得有点吃亏,不过日后应该可以赚回来,应该不是什么赔本的买卖。
唐季开打量完了,就说:“我要吃薯片!”
江晚桥差点没反应过来,其实江晚桥不喜欢吃零食,以前喜欢抢唐季开的零食,那是因为喜欢看唐季开脸红着炸毛的样子,他家里可没有薯片。
江晚桥说:“好好好吃薯片,我带你先去屋里,你累了躺着就行,我去给你买薯片,要什么口味的?”
唐季开一想,说:“不知道,我没想好呢。”
江晚桥被他气笑了,说:“好好好,什么口味都买一袋。”
“不要。”唐季开说:“都买两袋。”
江晚桥又笑了,说:“都买两袋,难道有我一份吗?”
唐季开说:“只分你一片!”
唐季开和江晚桥走了之后,顾长廷和赵简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两个人收拾了一下东西,本来今天准备早点休息的,不过因为下午都睡了一觉,所以就算躺下也是睡不着。
顾长廷干脆把工作处理了一下,回/复了一下邮件,眼看着都快十二点了,这才上准备去睡觉。
不过就算十二点了,顾长廷还是睡不着,脑子里特别清/醒的样子,可能也是因为睡在客房,有那么点不习惯,所以精神头特别大。
赵简也是不困,虽然关了灯,不过眼睛特别亮,露着顾长廷不老实,这边亲一下那边亲一下。
顾长廷满脸通红,只能庆幸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
赵简说:“媳妇儿你放心,你还不舒服,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媳妇儿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顾长廷还是觉得那个地方特别疼,但是他不好意思说,半天才说道:“没事儿,就是还有点疼。”
赵简一听疼,吓了一跳,差点翻身坐起来,说:“啊?媳妇儿,你哪里疼?让我瞧瞧。”
赵简还以为顾长廷是宿醉不舒服,但是没想到顾长廷突然说疼,这可把他吓了一跳。
顾长廷不好意思说,但是赵简着急,担心的白毛汗都要出来了,非要顾长廷说。
顾长廷没办法了,羞耻的不得了,最后只能咬牙说是有点疼。
赵简一愣,哪知道顾长廷想歪了,还大大咧咧的笑出来,说:“媳妇儿,是不是被浴缸给磕青了,要不我给你上点药吧,这样好的比较快,没有磕到骨头吧?”
顾长廷一听懵了,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确是肉疼骨头疼的感觉,不过他压根不知道自己磕进了浴缸里,所以根本没忘其他方向去想。
顾长廷这会儿算是明白了,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不得了,真想用被子捂住头,不想再理赵简了。
赵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缠着顾长廷要给他上药。
顾长廷差点羞耻死,怎么都不上药,而且不想说话。
赵简就奇怪了,闹了顾长廷半天,忽然恍然大悟,也有点发懵,说:“媳、媳妇儿,你不会是以为……”
顾长廷听他开口,立刻说:“我睡着了。”
赵简算是明白了,顿时觉得自己亏大了,特别的愿望,立刻扑过去抱住顾长廷,说:“媳妇儿,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我哪有那么粗/暴,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哪能让你疼成这样呢,你冤枉我,我好冤枉。”
赵简一说,顾长廷更是无/地/自/容了,觉得都是喝酒惹的祸,根本没脸见人了。
赵简开始耍赖了,说:“媳妇儿,你冤枉我,你要怎么补偿我,我都受伤了,你快补偿我吧。”
顾长廷有点想把他踹下床去,不过他可办不到,估计自己的腿会骨折,赵简还踹不下去。
赵简跟一只大狗一样,缠着顾长廷讨亲/亲,顾长廷实在是无奈,亲了他脸颊一下。
赵简又说:“那媳妇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做那种事情啊。你看,我们结婚都那么久了,你说是不是?媳妇儿你天天睡在我旁边,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顾长廷听着就觉得害臊,一点也不想理他。
赵简则是抱着他说:“媳妇儿,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真的,你要相信我,而且我喜欢你疼你还来不及,绝对不会嫌弃你的,只要媳妇儿不嫌弃我就好了。”
赵简还记得,顾长廷撒酒疯抱着表白的样子,让他又高兴又心疼,他明白顾长廷不愿意跟他亲/密,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怕自己看到了嫌弃他。
顾长廷听到赵简的话,心跳有点快,他的确非常紧张害怕,本来以为两个人都做过了,那就没什么秘密可言了,不过现在赵简却说是个误会,让顾长廷松了口气,又觉得有点失落紧张。
赵简这会儿的话像是定心丸一样,让顾长廷似乎踏实一些了。
就听赵简又说:“再说了媳妇儿,你昨天喝多了撒酒疯,把衣服都弄脏了,还是我把你从浴缸里捞出来的,给你换衣服的,你从到位从上到下,我都瞧过了,看的不能更清楚了。”
顾长廷刚有点踏实的感觉,突然听到赵简的豪言壮志,顿时脸就红了,那点旖旎感觉全都变成了羞耻。
顾长廷立刻要去踹赵简,赵简赶紧躲开了,说:“媳妇儿你怎么踹我。”
“嘶——”
顾长廷动作一大,顿时疼得厉害,毕竟浴缸可不软,磕的他好多地方都青了,哪里能不疼。
赵简赶忙说:“媳妇儿,要不然还是上点药吧。”
赵简真的爬起来拿了药水给顾长廷上药,顾长廷好几块都磕紫了,看的赵简直心疼。
顾长廷是一直装死,觉得自己太笨了。
赵简说:“媳妇儿,骨头没事儿吧。”
顾长廷:“……”
顾长廷咬牙切齿的说:“没事儿!”
好在浴缸里有水,不然真说不定把骨头都磕坏了。
赵简心疼的要命,给他上了药,都不敢碰他了,就让顾长廷赶紧休息了,说:“媳妇儿,等你身上伤好了,咱们再做羞羞的事情。”
顾长廷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眼装死。
赵简蹭了过来,伸手搂住顾长廷,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说:“晚安,媳妇儿。”
第二天一醒过来,顾长廷就看到赵简傻笑的脸。
两个人要早起去公/司,毕竟昨天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几乎就没在公/司呆着,积攒了不少的事情。
赵简想了想,就把童小/姐的事情告诉了顾长廷,毕竟童小/姐和顾长廷之间是有恩怨的,那个债主砸了顾长廷的家,不能让顾长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顾长廷一听,有点反应不过来,没想到这事情和童小/姐有关系,都有点发懵。
顾长廷奇怪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哦,”赵简说:“是唐先生告诉我的啊。”
顾长廷说:“我知道了,这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顾长廷刚说到这里,忽然他的手/机就响了,是陌生人的电/话,不知道是谁。
顾长廷接起来,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长廷!你必须要救救我啊,不然我就死定了!”
顾长廷一听,竟然就是童小/姐打来的。
顾长廷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说:“童小/姐,我正要找你。你引了一帮人到我的别墅去,把我的别墅给砸了,正想要联/系一下童小/姐商讨赔偿的问题。”
“什么?”童小/姐懵了,说:“我现在没有钱,不过不过!不过长廷你帮帮我,我以后都会赔给你的,好不好?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你的,你先借我一些钱。”
顾长廷笑了,说:“童小/姐,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父母不是健在吗?童家还有那么多人,你的亲戚一箩筐,凭什么让我给你钱?”
童小/姐哭着说:“长廷,我好歹以前是你的未婚妻,你是不是怨恨我丢下你,所以才不管我的?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上了那个男人的当啊。长廷你帮帮我,要不这样吧,你如果肯帮我,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赵简就在旁边,手/机里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隐约是能听到的。他这么一听,顿时就火了。
顾长廷都被气笑了,说:“童小/姐,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我现在已经有伴侣了,我已经结婚了。”
童小/姐听了竟然还不死心,说:“没关系的,就算你结婚了我也不在乎,我愿意当你的地/下情人,就算没有名分也无所谓。”
顾长廷都傻眼了,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童小/姐着急忙慌的,生怕顾长廷不同意,又说:“如果,如果你那个伴侣不同意,我可以去跟他交涉,我……我愿意做你们两个的情人,怎么样?这我都无所谓的,只要……”
赵简气得要死,一下子就将顾长廷手里的手/机给抽走了,顾长廷都没反应过来。
赵简冷着脸,沉着嗓音打断了童小/姐的自说自话,说:“童小/姐,我建议你先去医院看看精神科,再找面镜子好好照照。”
他说完了,就挂了电/话,然后把童小/姐的电/话号码拉黑。
顾长廷本来还在震/惊,不知道童小/姐的思维是怎么搞的,但是听到赵简的话,都来不及震/惊了,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没想到赵简也有这么毒舌的时候。
赵简觉得自己差点给那个女人气疯了,他还没来得及找那个女人算账,那个女人竟然还跑过来说要当顾长廷的地/下情人。
顾长廷说:“你别把这事情放心上,我可和她没什么。”
“我当然知道。”赵简说:“媳妇儿眼界高着呢,怎么可能瞧上她。”
顾长廷笑了,说:“你这是在变向夸自己吗?”
赵简笑着说:“媳妇儿,那我长得不好看吗?身材不好吗?”
顾长廷说:“所以你还是说的大实话了?”
赵简可一点也不谦虚,对于长相来说,他真是信心满满的。再说了,媳妇儿喝醉了酒之后,可是抱着他表白了大半天,听到赵简脸都要红了。
赵简觉得自家媳妇儿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才不会瞧上别人。现在赵简只是觉得惋惜,当时顾长廷表白的时候,他没来得及录/音,若是录/音了,那就可以时时刻刻拿出来回放,想想就觉得美滋滋的。
顾长廷要工作了,赵简就出去溜了一圈,顺便打了个电/话找童家兴师问罪。
正巧了,赵简一出去,顾长廷也打了个电/话,亲自打电/话到童家去,要童家给个说法。
今天童家可是焦头烂额,童小/姐被人骗了,骗走了不少的钱,童家知道这事情,觉得非常羞耻,不愿意承认,也不想给钱,干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是谁料昨天就有人打电/话到童家来兴师问罪了,竟然是唐家的老太爷唐炳建。
唐炳建亲自打电/话,童家的人都吓坏了,他们还没听说童小/姐引了人把顾长廷的别墅给砸了的事情,唐炳建一打电/话,他们都傻眼了,但是不敢叫板,说会查清楚这件事情给顾长廷一个交代的。
不过童家真的不想管童小/姐的事情,毕竟童家的孩子多,女儿不只他一个,儿子也是一箩筐,所以想要能拖就拖的。
结果今天,童家就又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顾长廷打来的,一个又是唐家打来的,还是唐家下/任的家主,唐家大少唐淮简打来的。
童家慌了,这回不敢再拖着了,态度良好的赶紧说马上就找童小/姐问个清楚。而且会立马让秘/书把赔偿别墅的支票给送过去,等搞清楚了事情是怎么回事儿,就让童小/姐亲自过去赔礼道歉。
顾长廷还以为要交涉一会儿,没想到童家态度特别好,顾长廷也不好再说什么,干脆也就没再为难他们。
一个童家而已,根本上不得什么台面,赵简处理好了,就在公/司里转了一圈,瞧瞧各处的保全工作怎么样了。
现在顾家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可不是以前能比的了,公/司里也不是谁都能进的了,楼道里非常安静。
难得今天没什么人过来,也没有开/会或者合同要签,顾长廷在办公室里工作到了中午十二点,一抬头,发现竟然是中午吃饭的时间了。
赵简溜达了一圈,可算是回来了,说:“媳妇儿,你干完了吗?我看到今天中午食堂有咖喱乌冬吃,咱们不如去楼下食堂吃饭吧。”
顾长廷也正好饿了,说:“你怎么连吃什么都看好了。”
两个人坐着电梯就下了楼,正是吃饭的时间,高层的食堂倒是人不算多,特别的安静。
赵简想吃咖喱乌冬,不过顾长廷喜欢比较清淡的,感觉咖喱的味道有点重口,就买了一份套餐饭。
两个人点好了,赵简就说:“媳妇儿你去坐着,我给你端过去。”
顾长廷点了点头,说:“小心点,别烫着。”
赵简笑着答应,觉得媳妇儿越来越心疼自己了,美得直冒泡。
咖喱乌冬是要现煮的,套餐盛好就行了,赵简等着煮面,等了有三分钟,然后就左手一个托盘,右手一个托盘的端着午饭去找自家媳妇儿。
那边顾长廷坐下来,拿起手/机看了看,赵丹晴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顾长廷,刚才童家的秘/书来了,留下了一张支票。
顾长廷是知道童家人要来的,所以并不惊讶,让赵丹晴把支票收好就行了。
他正打着电/话,忽然就看到一片阴影投了下来,还以为是赵简来了,结果抬头一瞧,并不是,而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
那个年轻男人穿着蓝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服裤子,正端着一份套餐,惊讶的看着自己。
年轻人说:“你……你是不是顾长廷?”
顾长廷正好挂了电/话,打量了一眼年轻人,瞧着眼熟,不过不记得名字了。
年轻人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是宾客进入大厦要戴的小牌子,这样一看,这个年轻人并不是顾家公/司的员工,应该是合作方或者供应方的人,到这里来办事儿的。
顾长廷点了点头,说:“你是……”
年轻人连忙说:“啊你不记得我了,我叫杨昊则啊,我们是中学同学,你记得吗?”
怪不得看起来眼熟,原来是中学同学。
顾长廷因为身/体问题,其实中学的时候转过三次学校,而且不怎么合群,所以对同学没什么印象,尤其又过了几年时间,长相也变了一些,就更认不出来了。
杨昊则一脸的兴/奋,不过顾长廷其实挺尴尬的,他真的记不起来了,只能笑了笑缓解尴尬。
杨昊则说:“你是在这里上班吗?好巧啊,我今天来这里学习的,没想到吃个午饭还能碰到你。”
果然,杨昊则是合作方公/司的员工,今天到这里来跟着学习培训。虽然杨昊则也比较年轻,不过职位也不低,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到了高层食堂来吃饭。
杨昊则虽然是顾长廷的中学同学,不过相处了没有一个学期时间,而且顾长廷不喜欢说家里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顾长廷是这家公/司的顶头上司,还以为顾长廷也是个员工。
杨昊则说:“你一个人吗?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赵简那边买好了东西,一手一个托盘,一转身就看到顾长廷身边竟然坐了一个人。
一个年轻人,看样子是不认识的,赵简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公/司哪个部门的员工。
赵简拿着午饭赶紧走过去,生怕媳妇儿等的时间太长了会肚子饿。
不过赵简走近了,就听到了顾长廷身边那个年轻人的话。
杨昊则似乎有点失落,正说:“啊,看来你是不记得我了,哈哈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不过我还记得你呢。”
顾长廷没来得及说话,杨昊则又说:“当初我还给你递过情书,也不知道你看了没有。”
赵简差点手上一滑,就把咖喱乌冬面给扣在地上,幸好他赶紧稳了一下,那一碗等了半天的咖喱乌冬才被保住。
赵简觉得,怎么也不能扣在地上,要扣也应该扣在那个年轻人的脑袋上才行,不能浪费了。
赵简才离开了五分钟不到,哪想到突然就蹦出来一个情敌,这回真是情敌了,可不是什么炮灰。这个情敌还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给顾长廷递过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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