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雁紫不挣扎了,孙彤云也跟着安静下来,但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又开始躁动,抱着姚雁紫,把自己的头贴在她身上磨蹭。
精疲力尽的姚雁紫突然感到胸前多了一团热气,然后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那里蠕动,摩挲带来的麻酥感使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变态!
流氓!
疯子!
救命啊!
孙彤云,你不要借机吃豆腐!
放开我!
你太不要脸了!
……
意识到自己被占了便宜后,姚雁紫使出吃奶的劲儿,再次拼命挣扎,喊“救命”喊得嗓子都哑了。酒醉的孙彤云感觉“怀里的东西”又开始“不老实”,也铆足了力气,想要制服“它”。
一阵扭打,重心不稳,二人双双跌在床上。
这次,孙彤云变本加厉,跨坐在姚雁紫的身上,压住她的双腿,把她的手按在床上。
处于劣势的姚雁紫彻底没有力气了,她浑身酸软的躺在那。
雨后天气变得闷热,没有开空调,卧室的窗户又是紧闭着的,房间里就像一个大蒸笼。
夏天,人们穿得本来就单薄,两人刚才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纠缠,汗水濡湿了他们的衣服,粘嗒嗒的贴在皮肤上。
黑色T恤包裹着孙彤云的身体,勾勒出少年精劲矫健的体魄。而姚雁紫的白色衬衫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状,可以隐隐的透出皮肤的颜色,胸前的两颗纽扣也在挣扎过程中打开了,露出淡紫色的胸衣,散乱的长发遮住了胸口的如雪肌肤。
孙彤云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交由自己一掌之中,力量却毫不减弱,空出来的那只手拉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自己的唇边,但那黑发如绸,从他指尖丝丝滑落。
他好像得了什么有意思玩具一样,一缕缕的拉起姚雁紫的长发,然后松手,看它们纷纷落下的样子,自己发出咯咯的笑声。
玩够了长发,他醉眼朦胧的看见黑色发丝间的雪白,于是伸出一只手指去按。
软的?
有意思。
接着,孙彤云整只手掌都覆了上去,试探的挤压那柔软的物体。
而姚雁紫在他触碰自己的那瞬间,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连男生手都没牵过的她,现在竟被别人摸着胸部!
羞涩、恼怒、恐惧、后悔……好多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
她嘶哑着嗓子喊:“孙彤云!你酒疯耍够了没有!放开我!”
孙彤云这改成两只手握着她的手腕,眨巴了几下眼。
“放开我,浑蛋!”姚雁紫命令。
孙彤云不但没有放开,反而俯下身子,脸贴近她的耳边。
姚雁紫可以感到脖子附近的空气,随着对方的呼吸冷热交替,自己的身体也跟着忍不住轻颤。
“旖灵……”
突然,室内高热的温度仿佛随着孙彤云的轻唤冷却下来,刚才的羞恼恐惧都从姚雁紫的脑海中消失殆尽,此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冰凉的。
孙彤云开始吻她,从唇到嘴里每一角落,都没有放过,他用舌头舔姚雁紫的牙齿和舌下……
这个吻十分的成人,也十分*。
甚至叫人无法呼吸。
尽管孙彤云亲得忘我,但姚雁紫并没有陶醉,她趁机挣脱出一只手,往床头的小桌滑去,努力抓住一个比较沉的东西,朝孙彤云的头上砸去。
被砸晕的孙彤云瘫软在她身上。
费力推开昏迷的孙彤云,重新获得自由的姚雁紫坐在床上大口的喘息。她看了两眼孙彤云,然后系好纽扣,拉平身上的衣服。捡起地上的皮筋,她把头发简单绑好,喝了那杯本来冲给孙彤云的解酒药。
真难喝!
她回头瞪着床上的人,说不出自己的心情,似乎连生气的精力都没有了。
姚雁紫从卧室出来,走到下层客厅时,孙家的大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灰色职业套装的中年女子走进来。
见到对方,她们都愣了。
孙彤云的妈妈看了一下手表。
十一点半。
年轻的脸庞,褶皱的衣衫,蓬乱的头发,红肿的双唇……
作为过来人的张华,立刻就明白了。
“现在的女孩,都是三更半夜的待在男生家里吗?”她问经过自己身旁的姚雁紫。
姚雁紫停下,但没有说话,她做了一个深呼吸,抬起头,脚步坚定的走出孙家。
张华见她这样的态度,很是生气。上楼进了孙彤云的卧室,就见到凌乱的床铺和满身酒气的儿子,她更是气得说不出话。
第二天,张华没等儿子醒来,就带着行李匆匆去了机场,到澳洲出差。下午一点宿醉的孙彤云从床上爬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浑身酸痛,而且他发现,保姆改成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照顾”自己了。
姚雁紫那晚从孙家出来后,眼泪才夺眶而出,她推着车走回家,一路上流干了泪水。
她讨厌孙彤云妈妈的目光!
她恨孙彤云糟蹋了她的好心!
她更恨自己的所作所为!
孙彤云对她的轻薄,全是她自己惹来的,是自作自受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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