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钦炀拿着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喝,浑身透着霸气。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带着清新的江风,一并照在风钦炀的侧脸上,勾勒出狂野而迷人的脸庞!
让人心生荡漾!
明姿画不禁失笑,心里暗忖,有人说,年龄越大,看男人的标准会越来越成熟,而她看男人的标准,好像是相反的。
或许。
动心了,那些标准都是浮云了吧!
她嘴角上扬,“你当时是不是说,姑娘你救了我,哥哥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风钦炀喝完一杯威士忌,拿着空杯子在空中摇晃着,示意酒保继续斟酒,侧脸看着明姿画,吐出的气息带着醉人的芳香,笑魇如花。
“这你都能猜到?实属难得!”
明姿画低垂眼眸,遮住了自己翻江倒海的情绪,两只手把玩着酒杯,语气有些恍惚,“因为这样才像你的风格!”
风钦炀身子稍微前倾,靠近了她一些,邪魅的笑着,“不喜欢吗?”
明姿画猛地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恢复了冷漠的脸色,“没感觉,谈不上喜不喜欢!”
风钦炀好像有丝醉意,笑得意味深长,看不清任何情绪,“说对我没感觉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提出来喝酒的人是明姿画,似乎喝酒的人却是风钦炀,他是一杯接着一杯,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架势。
而明姿画只是小抿了几口。
她嘴角扯了扯,侧脸看着风钦炀,“我能把你说的这个话当成是夸我吗?”
风钦炀半趴在吧台上,笑容甜蜜,缓缓的抬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只有你有这个荣幸,这个纵容只有你能得到!”
明姿画其实想说,这句话你对几个女人说过呢?
然而。
或许是经历太过,对那些虚无缥缈的爱已经麻木,话到了喉咙处却被吞了下去,看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扑闪扑闪的,迷乱人的心神。
她更加没有兴致继续问下去。
如果他的面前换成另外一个娇媚如花的女人,为他生过孩子,他照样是会能说出这番话的,她又何必如此在意?
她两手伸过去捧着酒杯,低下头,又抿了一口,把凌乱的思绪压了下去。
她搞不清风钦炀现在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样的?
是因为内疚对她好?还是因为想给心肝一个完整的家而对她好?
又或许是因为他天性只要是女人都会泛滥的起保护欲?还是因为她曾经是弟弟的妻子,是报复的心里在作祟?
不管是哪一种。
她最想问的还是那句话,“风钦炀,你爱过我吗?用心想一起过一辈子的那种!”
然而。
如今的她。
不适合去问,也不想去问,不想给自己徒伤悲。
想到这里的她,捧着酒杯猛喝。
“老婆,你喝那么多,是想对老公酒后乱性吗?”风钦炀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际响起。
正在把酒含在嘴里的明姿画,顿时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杏目瞪圆的看着风钦炀,心里暗骂着。
这混蛋,狗改不了吃屎,那身痞气哪怕多少年都不会消退,只会与日俱增。
风钦炀轻笑着,抬手摩挲着下巴,“这威士忌我是专门从欧洲运过来,珍藏在这里的,一般人喝不到,老婆别浪费了啊!”
明姿画抿着嘴,艰难的全部咽了下去,咽得有些急,顿时喉咙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脸颊也有些微红。
她心中无视之草泥马在奔腾,自己真是脑抽了,扮什么忧愁少女,想一醉解千愁,这完全是作死啊!
风钦炀轻笑出声,眼神迷蒙,似乎醉了,“老婆,我醉了,咱两酒后乱性吧!”
明姿画脸色渐渐的恢复正常,一脸镇定的看着风钦炀,“你今天的目的就是想喝醉吧!”
说道这里的她,不禁蹙眉。
她干嘛要提议来喝酒呢?完全没事找事干!
风钦炀像个孩子一样傻呵呵的看着明姿画,伸手抓住她的手,一脸撒娇,“老婆,你不会再逃跑了对不对?”
明姿画面无表情,违心的点点头。
风钦炀满意的笑着,放手直接拿着一瓶威士忌,仰着头,直接对着瓶口喝,狂傲不羁。
十瓶酒下肚,风钦炀面容浮出了酡红,他迷蒙的看着明姿画,深邃而迷人
明姿画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由风钦炀拉着她的手耍酒疯,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也没心思去继续听。
她目光冷冽的看着窗外的江景。
在思索着是该把霸道狂炫拽的风总裁这不为人知幼稚的一面,拍下发到网上给自己赚足粉丝,兴许将来自力更生了,做个微商,还方便宣传产品。
还是该把风钦炀扔在这里,逃跑?
她扭头看着趴在吧台上的风钦炀,手却紧紧的攥住明姿画的手不放,嘴里不停的喊着老婆……
她弯身靠近风钦炀,认真的观察这个男人的脸庞。
这个男人,无论她从什么角度看,都觉得帅!
不仅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且这个男人的确有那个资格被别人表扬他帅。
她爱这个男人吗?
答案显然是肯定。不管是一年前,还是一年后。
她恨这个男人吗?
答案也是肯定的。
她轻叹一口气,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抚平他拧成一团的眉,声音低沉。
“风钦炀,照顾好我儿子!”
说罢决绝的伸手去掰开他握着自己的手,缓缓的站起身,侧脸看着站在吧台旁的浑身哆嗦的酒吧,声音低沉。
“不必害怕,半小时后,既然会有人来接他,你就看着他别让他摔下来就好了!”
说完转身朝酒吧的后院走出去,后院的是一条小路,旁边种着不知名的小树,长得甚是茂密,小路的尽头,是一个码头,可以选择乘船到S市。
她快步的朝码头走去,一艘船缓缓的驶向码头,可以看到甲板上的人,其中里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今天的风不是很大,她居然感觉到一丝冷,刺骨的冷,不由自主的向后转身看了一眼那个酒吧!
不禁百感交集,心里开始侥幸的想,为什么就不能多呆几天呢?
她的孩子还没有爸爸妈妈一起陪去游乐场玩过……
自从爸爸死后,她就这样一直孤苦伶仃的过着,后来带着心肝,后来遇到风钦炀,后来是萧齐。
老天似乎很喜欢和她作对,得到一样,注定又要失去一样。
她不甘心。
她倏而转身跑着回到和风钦炀一起喝酒的酒吧,停驻在吧台旁。
吧台的鹅黄的灯光倾洒在风钦炀的脸上,他睡得很安详,似乎觉得她不会离开一般!
那是对她的信任。
她的鼻子酸酸的,咬着下嘴唇,眼眶有些湿润的坐在他的旁边,思绪早已凌乱。
她凑过去悄悄的想亲吻一下风钦炀的脸颊,在快要碰触到他的肌肤时,她倏而停住,抿了抿嘴唇。
倏而坐直身子,拿出手机拨打小刘的电话,让他进来把风钦炀搀扶上车。
五分钟后。
小刘小跑着进来,镇定的把风钦炀搀扶起来,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
他们家爷千杯不倒,从来就没有喝醉过,怎么就这么容易就喝醉了?
明姿画跟在后面走出了酒吧,却遇到了那个让她恶心怎么也拍不走的前夫,站在酒吧门口,一脸憔悴的看着她。
“姿画,你能原谅他,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他明明知道你是他的弟媳,却依然要诱惑你,诱惑你了却在关键时刻抛弃你选了其他女人!”
明姿画冷漠的看着石珏,“那又怎么样呢?”
说着瞟了一眼趴在助理小刘身上人事不醒的风钦炀,深呼吸一下,继续说道。
“他骗了我100次,我依然愿意被他骗101次!我傻我愿意被骗,和你有关系吗?”
趴在小刘身上的风钦炀,嘴角扬起的弧度,一闪即逝,没有人发现。
石珏不甘心的提高分贝,“你怎么就那么贱,这样玩弄你的男人,你居然抓住不放,甘愿被玩弄!”
明姿画眸光凌厉的盯着石珏,“石先生,请你记住,他是我儿子的爹地!”
说罢扭头看着小刘,声音又冷转柔,“走吧,小心点!”
边说边扶着风钦炀,上了那辆骚包的法拉利。
石珏在后面低吼,“明姿画,我不会放弃你!”
几步走上来攥住明姿画的手臂,两眼腥红。
然而。
才攥住她的手臂几秒钟,扶住风钦炀上车的小刘,倏而起身,抬手一个像练习过千百回的动作一样,帅气的朝石珏的脸上揍过去,把明姿画护在身后,不用说一句话,一个眼神足矣护住他的主人。
站在身后的明姿画冷笑一声,暗忖道,风钦炀身边的人怎么可能是软豆腐呢?
这样也好,以后她离开后,不用担心太多了!
明姿画瞄了一眼车里睡得香甜的风钦炀,冷漠的眸光越过助理小刘,撒到石珏身上,声音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石珏,你清醒吧,我不再是那个情窦初开不懂情爱的少女,不会再给提供任何帮助!”
说罢弯身上了后车座,疲惫的靠着,倏而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一沉。
风钦炀的头连着半个身子朝她靠过来。
她浑身僵硬的坐着,一动不动,欲去推开风钦炀头的手,僵在半空中……
轻叹了一口气,又把手放了下来。
正在前面开车的助理小刘嘴角扯了扯,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屏住呼吸认真的开车。
回到别墅后,小刘帮忙把风钦炀搀扶到主卧室后,不等明姿画说任何话,便脚底抹油的溜出了别墅。
生怕再继续逗留,风钦炀会变成猛兽把他吞噬入腹一般。
明姿画看着躺在床上的风钦炀,一脸无奈。
不禁喃喃自语,“风钦炀,这回,我如你所愿,没有离开!”
她欲起身下厨房去给他煮点解救汤给他喝,倏而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一紧,只觉得自己一阵头晕目眩,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一个某人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风钦炀闭着眼睛,喃喃自语,“老婆,能够重新抱着你真好!”
明姿画别过脸,脸色有些惨白,颤抖的双手渐渐不再颤抖。
她深呼吸了一下,声音夹杂着颤音,“你先下来,我……有点害怕!”
风钦炀的额头抵在她的脸颊处,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声音沙哑而魅惑人,“老婆,不要怕,你闭上眼睛,感受一下老公在你身边,是在保护你!”
明姿画额头冒着细微的汗,倏而扭过头疑惑的看着风钦炀,“你……酒醒了?”
看着明姿画质疑的眼神,眸光精明的风钦炀,立马一副无赖的样子靠在明姿画的颈窝处,“我头……好疼!别动,让我趟一下!”
明姿画浑身僵硬,抿了抿嘴,“那你轻点,我……有点难受!”
“嗯!”风钦炀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从喉咙处挤出了一个字,又开始呼呼大睡。
压着的人,心思甜蜜。
被压着的人,思绪却是风中凌乱。
明姿画睁大眼眸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数着上面的水晶,自我安慰的想,数到200的时候,他应该会睡着了吧?
这一年来,风钦炀没有一天好好的睡过,他压在明姿画的身上,感受到了她的存在,那颗原本支离破碎的心正在慢慢的修复。
此时的他,特么的安心!
待她数到50的时候,身上的人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明姿画用力的把他推翻,从他身上抽出身来,不敢看一眼床上的人,逃也似的离开了卧室。
站立在走廊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微微的闭上眼睛,深抽一口气。
“小刘叔叔,你越来越不听我的指挥了,我说好要去公司接妈咪,你尽然不让我去!”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楼下传来。
靠在墙壁上的明姿画,嘴角微微上扬,用手撑着墙壁,站直身子往楼下走去,只见小心肝把书包扔给小刘,背着小手,一副小正太的模样跳到沙发上坐着,看到从楼上下来的明姿画。
萌萌的大眼睛闪亮着惊呼,“妈咪,这么早爹地就放你回家了?”
明姿画慈祥的笑着走过来,坐在小心肝的身边,眸光上下的打量着小心肝,似乎看不够一般,声音温柔,“你爹地喝醉了,在楼上睡觉!”
小心肝睁大眼眸,挑了挑眉,小声嘀咕着,“妈咪应该陪爹地睡觉的!这要何时才有妹妹啊?”
明姿画抬手抚摸着小心肝的头,蹙眉疑惑,“这么小的孩子,整天在想什么呢?”
小心肝咧嘴干笑,“妈咪,我在想你回来了真好,我终于不用再操心爹地和妈咪了!”
明姿画的心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疼得呼吸差点上不来,表情淡淡的说,“心肝,将来你会成为你爸爸那么优秀的人!”
小心肝耸了耸肩,一脸不屑,“我是不好像爹地那种无节操的人一样的,心肝很纯洁!”
倏而捂着嘴,凑到明姿画的耳边小声的说,“妈咪,儿子有媳妇了,改天带给你看看!和妈咪一样,呆萌可爱,心思单纯,好哄骗!”
明姿画,“……”
*
风钦炀醒来时,伸手摸身下的可人儿,发现空空如也,脸上闪过一抹烦躁,抬手一拳捶在枕头上,咬牙切齿的怒骂着,“shit!”
最近的自己,的确太累了!
他精神抖擞的起床,下楼时,扫视了一周客厅,不见一个人影,脸色闪过意思慌乱,虽然别墅附近潜伏着保镖,但是不见明姿画的身影,心里还是不踏实。
花园里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随即是小心肝稚嫩的声音。
“妈咪,那边不能去!”
风钦炀穿着拖鞋,两手悠闲的插在裤袋里,脸上的戾气渐渐消退,浮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径直朝花园里走去。
才刚踏步进入花园,小心肝看到风钦炀走过来,急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走到风钦炀的身后。
风钦炀眯着双眼看到蒙着眼罩的明姿画,顿时明白了什么,把头凑近小心肝的耳边悄声的说着什么。
小心肝郑重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朝屋里跑去。
花园里开满了玫瑰花,明姿画失踪时,他命人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花种,期待花开满园时,定是女主人回来之时,当时只是他的幻想。
没有想到尽然成真。
如今的玫瑰花开得正是娇艳,满园弥漫着芳香,它的女主人在园中正是那朵最娇艳诱人的花朵,等待他去采撷。
他笑魇如花,伸手折断了一只玫瑰花,剥去上面的刺,狂野的咬在嘴上,朝在花园中慢慢摸索的明姿画。
“心肝?!咱们说好不能藏的太远的!”明姿画听到脚步声,侧耳倾听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慢慢的朝长椅的方向走过去。
她伸手摸到长椅,弯着腰慢慢的摸过来,笑容甜蜜,“这回让我摸……”
话未说完,自己的唇碰触到一片冰凉的唇,软软的,她急忙抬头起身,后脑勺却被固定住动弹不了,只能弯着腰被亲吻着。
她抬手掀开眼罩,看到风钦炀邪魅的含着一只玫瑰花,两人嘴对嘴的亲吻着,中间夹着一朵妖娆的玫瑰,花香萦绕在两人的鼻尖上。
风钦炀看到惊恐的明姿画,笑着放开她,拉着她的手坐在长椅上,把玫瑰花拿出来,双手捧着,郑重其事的递到明姿画眼前。
“主人,欢迎你回家,我们在院子里已经等了一年了!”
明姿画正要发火被某人的偷袭,却突然听到风钦炀说的话,眸光中的异样一闪而逝,只能咧嘴干笑,“这个花?”
风钦炀伸手拦着明姿画的腰,挑了挑眉,“它们是你的花奴,差点被你抛弃了,以前是我为你种的!”
明姿画目光涣散的看着这片花海,心中像被打翻了油盐酱醋,五味杂陈,侧脸看着风钦炀,心中却在呐喊。
风钦炀,你这个小骗子。
然而。
她说出来的话却是,“这个花,很漂亮!”
风钦炀的手得寸进尺的在明姿画的芊芊细腰上揉捏着,厚脸皮的说着,“它们没有你漂亮!”
明姿画不着痕迹的抽开他的手,欲起身离开。
“你们要秀恩爱得有一个尺度,要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啊!”小心肝双手怀胸靠在门框处,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奶声奶气的说着。
明姿画笑着站起来,朝小心肝走过去。
风钦炀跟着站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咬牙切齿的瞪着小心肝。
有个太聪明的儿子,一点不好!
明姿画蹲下抱着小心肝,温柔的说着,“你真会藏!”
说着亲吻了一下小心肝的脸颊,小心肝嘟着小嘴欲去亲吻明姿画的红润饱满的唇。
风钦炀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亲吻的母子俩,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明姿画T恤领口下的圆润,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烦躁的拎着小心肝的领子,把小心肝从明姿画的怀里抽了出来,朝屋里走去,边走边说,“今晚煮面条吃算了!”
他突然觉得叫王妈放假,的确是个失策的决定,思索着要不要叫回来。
小心肝在旁边幽幽的说道,“鉴于爹地粗鲁的对我,我那么有骨气,是绝对不会告诉爹地,以前爹地忙的时候,有个邻居叔叔经常做饭给我们吃的。”
站在旁边的明姿画果断装死,选择了沉默。
走在前面的风钦炀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小心肝,表情复杂多变。
这么重要的情报儿子居然没有告诉他?心肝这情报员当的实在太失败。
他侧脸看着明姿画,一副老公现在吃醋了需要安慰的表情,沉声说道,“好吃吗?”
明姿画漠然的瘪瘪嘴,装作无辜的样子明哲保身,“我不记得了!”
“今晚爹地做风哥哥版本的满汉全席给你们吃!”风钦炀黑着一张脸走进了厨房。
小心肝,“……”
明姿画,“……”
好幼稚!
四十分钟后。
母子俩坐在餐桌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桌丰盛的菜,狮子头,猪肚包鸡,麻辣蟹,小龙虾……
小心肝两眼放光,啧啧称赞,“爹地,不逼你,还不露出这手好手艺,你说这一年你为啥藏着不做给我吃呢?实在……太见色忘儿子了!”
坐在旁边的明姿画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风钦炀一脸傲娇的坐下来,拿着筷子,意有所指的说着,“以前的事情忘记了也好,好好的品尝,以后只能对我的手艺终身难忘!”
明姿画,“……”
小心肝,“……”
一家三口愉快的吃着晚餐,父子两不时的斗嘴,明姿画在一旁当和泥将军。
晚餐后。
明姿画进了卧室洗簌睡觉,看见风钦炀换好睡衣跟着爬上床。
她咧嘴干笑,“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不用过来睡了!”
风钦炀抬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很疲惫的样子,“我还是习惯会半夜起来查看你的病情,给我点时间适应一下!”
说罢抱着被子爬上了床。
明姿画,“……”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无赖,她竟然无言以对。
“妈咪,儿子来了!”小心肝推开门,抱着一团被子,欢天喜地的走进来。
明姿画眉开眼笑的伸手把小心肝抱上床,睡在床中间。
小心肝扭头看着坐在床沿上黑着一张脸的风钦炀,一脸挑衅,“爹地,傍晚在花园时候,你说今晚我可以和妈咪睡,嗯?”
说罢扭过头一脸撒娇的看着明姿画,“妈咪,今晚我可以和你睡吗?”
明姿画笑着点点头,“今晚妈咪抱着你睡!”
坐在一旁的风钦炀不干了,“老婆,那我呢?”
小心肝在旁边叫嚣,“她是我妈咪,理所当然抱着我了!”
父子两大眼瞪着小眼,毫不退让。
明姿画不想让父子两因为自己闹得不愉快,蹙着眉头低吼,“好了!”
风钦炀斜睨一眼明姿画,眸光中闪过一抹狡黠,说话的尾音拖得很长,“你有办法?”
那一抹异样的眸光,明姿画这一次居然给看懂了,她红着脸小声的说着,“我没有办法!”
小心肝抬手摩挲着下下巴,突然惊呼道,“我有办法了,妈咪睡中间,这样我和爹地都能分享妈咪了!”
明姿画,“……”
风钦炀脸上浮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儿子,你太上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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