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贵站立,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她卑微跪地,只是个低贱入尘土的女奴,却在为他做着最低贱最恶心的服务,脸被喷洒的温水打湿,混合了眼角滴落的液体,湿漉漉地挂在脸上身上,谁也分不清是谁。
多看了几眼,南门尊开始气喘如牛。
拉起她,往洗手池上一按……
“你卑鄙!”她拼命挣扎起来。
浴室里到处都湿漉漉的,沾满了水的她更像一只泥鳅。滑溜溜的一不留神就会从手中挣脱,他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窘迫地步,只得全身压上去,低喘道:“乖。听话,你想要什么,都答应你,除了离开!”
“我要自由!”她抽泣。声音已经哑了,能给她吗?她还可以幻想吗?
“好,你可以去上班,可以跟朋友出去,但是行踪必须由我掌控,必须随叫随到!”他一再退让,只想要她一次乖乖听话,强迫的感觉他其实不喜欢。
“这是自由吗?”
他扳过她,警告盯着她的眼睛,“你聪明,就该知道取舍,再怎么反抗,我想要的都会得到,何苦受罪?若是依了我,能得一分是一分,否则你什么都捞不到,还弄得一身的伤!”
泪水,猛地冲出来,她摇了摇头,“你,还值得信吗?”
“这次,值得,试试就知道!”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贪婪地含住,手指抚上她的背,“乖!”
吧嗒。
手中的喷头坠落在地……
她醒来已经快晌午了。
下床的时候无意瞥见床旁桌上放着一只手机,是精致的女款手机,她拿起一看,里面竟然装着她的卡,除了云越的号码,其他号码一个没少。
她苦笑了笑,给父母拨了电话。知道他们一切安好,那颗散碎了一地的心才稍微舒服一些。
张嫂见了她欢喜道:“我就知道你这时候起,尊少吩咐我别吵你,准备好饭菜等着你就你好,你看,刚刚出锅的!”
她勉强笑了下,只是扯了扯嘴角的皮,实在说不上是笑,张嫂一叹气,给她张罗饭菜也不多说,很多事情只能靠一个人想开。
南门尊不肯让她现在出门,她打算先拨个电话回公司问问情况。
莫辰很久才接电话,“喂!”
“是我,安沁!”
“哦。”
没了下文。
她也拿捏不准,南门尊有没有帮她请假,只得道:“我这几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没去上班,我……”
“我知道,总裁那边的人过来打过招呼!”窸窸窣窣整理文件的声音过后,他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她松了口气,因为他的不问,“好了很多,只是这一两天恐怕还不能去上班。我想问问策划案的事怎么样了?”
“进展很顺利,你休假后,所有的细节全部交到了我手上,程总亲自抓的总进度。你放心,一切比想象中顺利!”说完,他不知怎地加了句,“南门总裁跟你一样。这几天一次都没出现在公司!”
“哦!”她恍然一笑,“那个,谢谢你,莫总监!”
“不客气。在公司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在其他时候,我希望我们只是朋友,就这样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先挂了!”
话音一落,他迫不及待地挂断。
安沁挑着眉头想,他是真的很忙?还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忽然表现出了朋友的友好态度而非常不适应。飞快地要逃脱呢?
绷了许久的脸,因一个只以冷漠苛刻态度出现的上司而松开,露出淡淡一抹笑。
下午,她打开电脑处理一些公司的事。一忙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窗外夕阳西下,是一日中最后的绚烂颜色,那么短那么美。
她呢?
最灿烂的年华,真的要在南门尊手上度过吗?
不,她不甘心,她还有很多梦没做,还有很多明天要走。还想去很多很多地方,这样蹉跎青春,绝不可以!
她要离开!
必须离开!
这是在心如死灰过后唯一的念头!
房门被推开,有烟草味道夹杂着红酒味漫进来。她回头,南门尊眼神迷离地靠在门上,微醺的眉眼盯着她,“过来。扶我!”
她没动。
他苦涩笑笑,自己走向了她,“你总是那么不听话!”俯在她身上一嗅,满意道:“还算听话。没有出去!”
他故作玄虚,安沁根本不以为然,而是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你醉了,早点睡吧!”
“我连晚餐都没吃,睡什么睡,除非你……”
“那就下去吃晚餐吧,张嫂已经准备好了!”她避开他的手,率先下楼。
那双迷离的眸忽然睁开,闪过一丝精光,他跟下楼坐在她对面,“怎么不去找云越?”
突如其来的问话没有丝毫遮挡直击而来。安沁的眼睛一阵酸涩,硬着苦涩的喉头道:“关你什么事!”
“我给你一天时间,你不找,日后若没有机会。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嗯?”他掏出手机,一条新闻跳入眼睛,比他想象中来得更早,真是……给力哈!
“可怜的云氏,本市最大家族之一,居然被一个女人放了鸽子,全家聚齐了等在家里,等来的确实那人的音讯全无,你说,那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他摇了摇手机,在她面前划过。
巨大的标题冲入眼睛,击得她头晕目眩,怎么会这样?
“张嫂,开电视机!”
南门尊一声令下,张嫂还没跑过来,安沁已经冲过去将电视打开,娱乐新闻里,云氏再占头条,却是因为她与云越的那场言而无信的约定。
各类添油加醋的负面新闻如春笋一样冒出,是谁有这样强大的势力,能在云氏的控制范围内鼓动大批媒体恶意报道,又是谁这么无聊?
安沁回头,充斥着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南门尊。
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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