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在钢琴上颤抖着,琴键摩擦出声,低沉婉转,似这场欢爱的余音袅袅……
慢慢的之前的满足又生出了空虚之感,却不再吞噬理智,南门尊冷冷笑道:“爽够了就装贞洁烈女,安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她瞪大泪眼,“不要脸的男人是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将她逼入绝路?今晚过后,她恐怕连去找云越的勇气都不会再有了吧?
一把,将她从钢琴上拖了下来。她砸在冰冷的地上,碎得到处都是的玻璃渣子刻入她的肌肤,她疼得抽搐,他却压了下来。她后背顿时一阵刺痛,死死攀住他的肩膀,才不至于承受更可怕的疼痛。
“贱人,那么恨我。还投怀送抱?”
她泪流满面,早已痛到麻木的心还是在滴血,她拼命摇头,“不要这样,我跟他真的是清白的!”
“清白?这里,怎么回事?”他一手,按在她脖子上的伤口上,刚刚凝固止血的伤口再度撕裂。
她无言以对。
南门尊阴森一哼,“忘了告诉你,从今天起,你的人是我的,心也必须是我的,跟了我还妄想着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做梦!”
“明明是你……”
“那个游戏的目的,就是玩你,玩云越,最后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他狰狞大笑,残忍嗜血的眼睛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笑够了他捏起她的下颌,“我上次告诉过你了,只是你傻而已!”
这些日子,她想过的,他要的是她的身体,避免不了就给他,她一点点积累财物能力,为早日离开的那天做铺垫,她不敢去想云越,可今晚是个意外!
拖起她,将她推到吧台之前,南门尊冷鸷的嗓音传出来,能将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你猜那是什么?”
黑黝黝的一个似眼睛的东西。
安沁一个寒颤。已经猜到了,他笑,“很聪明!”
“你想做什么?”她惊恐回头。
“当然是爱做的事啊!”
“不要,不要,你滚开!”刚才,是被控制,她理智全无,现在要她在摄像头面前,跟他做那些事,比杀了她还难受!
他偏偏,杀了她还不止,还要扔她下地狱。
安沁绝望地闭上眼睛,从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着闪着绿光的摄像头,它正在一点点收录着她的丑态,并且会永久保留在一个恶魔手上,那她的自由。烟消云散。
药物还有残留,尽管她拼命咬住嘴角,羞愧地痛哭出声。
很久,她精疲力尽之后。后背上的残渣全部扎入肉里之时,她终于狼狈地从钢琴上滑落……
他大笑着离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凉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她冷到刺骨麻木,可无心无力动弹,她久久坐着不动。
南门尊洗完澡出来,从她身边经过。收起吧台上那摄像头,她才惊觉什么似的,从地上蹦起,伸手就去抢。他只是轻轻一推,她便倒在了地上。
手肘搓在那些碎片上,猩红一片。
“还给我!”她厉声尖叫,在他无情的注目下。渐渐低声下气,“求求你……”
“现在才求我,不觉得太晚了吗?”南门尊冷笑,掂了掂手上的东西。“给你一个机会,什么时候彻底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斩断了,我就还给你!”
他转身要走,退回来说道:“你知道的。男人在床上,最容易被满足,也最容易满足女人的要求!”冷凝一眼,“你若是喜欢犯贱坐在地上。就坐一晚上吧!”
他无情离开,她颓废倒地。
冰冷的身体倒在冰冷的地上,身体跟心一样麻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这样来玩她?他到底能有多狠心,还能对她有多狠?
一次次给她希望,一次次生生拧断,一次次将那失望变成绝望后,还踩在地上无情地碾碎。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尊厦,久久回荡着的,都是那几声凄厉绝望到顶点的怨恨。
卧室冰冷的床上,男人的眼神明灭难测。良久他起身,给皇甫翊打了个电话,下楼时地上的女人已昏过去。
检查过身体,皇甫翊轻声叹息。“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弱了,你怎么能?”
他怎么能给这样一个弱女子用那么大份量的东西,还将她整个后背弄得遍体鳞伤,那些玻璃必须用极细的手术刀将皮肤划开。再用镊子一片片夹出来,疼痛难以想象。
多亏她因虚弱而昏迷,感觉本就不灵敏,再加上他的局部麻醉才让她挺过来,只是养伤也是难的,不能沐浴,只能趴着睡,三日内是别想走动了,因为每每牵扯到伤口都会痛。
南门尊烦躁地抽起了烟,阴沉的脸摆明不想说什么,皇甫翊也无心多管闲事,看了看她摆在床边的药瓶。道:“最近一个多月还是别吃时候了,女人的身体伤得厉害了,以后生孩子……”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他起身准备送客。
皇甫翊只好留下些外伤药走了。
送走了他。南门尊坐回床边,趴在床上的女人眼角还有泪痕,看得他心烦意乱,摔了房门出去。
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不吃饭不说话,也不许人给她上药。
傍晚的时候,皇甫菲来了,她听见她在下面说话,南门尊阻止她到房间看她,而她要求跟南门尊睡,南门尊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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