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下手没轻重,安沁不敢过去,半晌才伸出手,“大不了,我拉你起来,明早给你煮早餐,成吗?”
“成!”搭上她的指尖,南门尊将手指收紧,用力一扯,男女的体力过于悬殊,加上男人刻意的刁难,她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男人及时抱住,将她扯入怀中,免去膝盖触地的痛苦,却免不去将他压实在地上的尴尬。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脸红成了一片!
捏了捏她的脸,男人笑了,将她拉下来。裹在怀里不许她动,身下是华贵的地毯,是今天才换的新款式,长长的毛绒很舒服。
她动了几下,见动弹不得也不再动了,老是保持同一个姿势不动容易犯困,尤其对于许久没休息好又有伤的人来说,困倦像狂风暴雨抵挡不住。
南门尊动了动,侧头才发现身边的女人闭着眼睛睡得极香,小鼻子一呼一吸有些可爱,只是这具身体,为什么连睡着了,都绷得这么紧?
伸出手指,将她眉间的隆起给抚平,渐渐她才松了紧绷,轻轻一个翻身,他忙松了桎梏,她换了舒服的姿势,全身都柔软下来。
霸道伸手,将她整个抱在怀中,冷眸一扫对上南二探头探脑,做了个立即消失的手指,南二如风离去,又如幽灵飘来,手里多了个空调毯。
扯过来,给蜷缩在一起的女人裹上,南门尊闭上眼睛。
“好疼……”
痛苦的呢喃,将南门尊吵醒,他睁开眼睛,习惯性地看了看手臂,居然十一点了!
他有多久没睡得这么沉了?
“好疼!”
女人又呢喃一句,他俯身去看。发现自己的大腿压在她的伤腿上,她整张脸都痛苦地扭在一起,将腿挪开,才看见她被血浸透的裤子,一把将她扯起,“安沁!”
她睁了睁眼睛,又疲倦地闭上,“好疼!”
“笨!”粗鲁地扯开她的裤腰。
安沁挣扎着,“你别……”
“你再动一下试试!”
男人的声音太凌厉,安沁竟真的不敢动了,任男人将她的裤子脱下,她羞涩地将夹住腿,男人已经将她按住,在茶几桌内翻到一把水果刀,三下五除二将她裤子划破。
“啊!”
她疼得尖叫。
其实昨晚,她腿上的伤口已经裂开。她没机会说,一直强忍着,过了一夜血糊着伤口,黏住了裤子。那样一扯,等于将整个皮肉扯起来,疼到刺骨!
“现在会疼了?”一眼,南门尊就知道这伤口怎么回事。捏了捏她冒出冷汗的鼻尖,“给我忍着,否则你受的罪更多!”
安沁点了点头,知道这伤口拖不得。
她咬着唇。一脸的倔强,南门尊摸了摸她的脑袋,尖刀一划彻底将皮肉与布料分开,鲜血顺着腿弯就流了出来。
他一把将她往沙发上放。安沁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要!”
南门尊不满盯着她,“矫情什么?”
“不是,弄脏了。赔不起!”她望着那名贵的布艺沙发。
“那就卖身抵债!”随口一说,已经将她放了上去,转身上楼拿医药箱下来,女人咬着唇坐在沙发上发呆。眼睛一直盯着被染红的沙发。
“这沙发不贵,”男人将她的腿放在身上,“才五十万!”
“五十万!”安沁差点惊呼,她们家的房子才值这个价!
“急什么?不要你赔钱。陪睡就行!”在她怔愣之际,男人已经将打开的清创包,给她洗去了死血,“加点猛料。忍得住吗?”
安沁望了望他手中的消毒液,咬牙点头,“以前受伤,用最烈的双氧水,很疼的那种,我都忍得住!”
南门尊看了她一眼,专心给她倒消毒液,望着伤口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白泡泡。看着她的肌肉都在震颤。
“疼吗?”
她笑笑,“还好!”
小脸还算淡定,就是有点白!
“这是最新研发的消毒药水,疼痛度比普通的强。可杀菌效果是一流的,以后每天冲洗一遍,免得伤口感染!”将药水瓶塞到她手中,她手抓不住。一松掉在地上,药水洒了一地毯。
南门尊眉一皱,安沁苦笑道:“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他了然点头,“是不是饿了?”
安沁咬了咬唇。“好饿!”说完,很小心翼翼地望了望一无所有的冰箱,吃什么?
她贼兮兮的样子在消了种种防备后的脸上尤为可爱,南门尊还是第一次发现,她的脸上还是可以有其他表情的,忽然想起初次见面她神采飞扬的脸,后来都不曾见到了吧?
每一次,都是警惕小心,没趣!
他拍了拍手掌,满脸自信,“你就等吃吧!保证一小时内完成!”
安沁瞪大了眼睛,“你会做饭?不可能!”
南门尊一愣。望着她从惊讶到笃定的神色,抱着胸口靠在沙发上冷哼,转眼盯上从角落出来的南二,“去。做饭!”
“好叻!稍等,半小时动筷子!”南二摩拳擦掌的走了。
安沁不着痕迹地提了提眉毛,望着南二急急忙忙的脚步,难不成这么硕大个别墅,南门尊就是靠这个有点二的男人解决吃饭问题?
她表示,对他的厨艺,有点期待!
“瞧你一副馋样!”将医药箱往桌上随意一扔,南门尊起身上楼,走了几步发现安沁没有动弹,身上别扭地盖着那条破烂的牛仔裤,“不上去?”
“那个,你先去吧!”安沁很不自然地将裤子扯了扯。
南门尊一眯眼,“过来!”
什么时候她这点别扭才能给弄没了!
“我还是……”
“闭嘴,过来!”
南门尊已大步朝她过去。
一声惊呼,安沁惊魂未定地搂着他的脖子,皱着小脸道:“我腿疼!”
“你在向我撒娇吗?”垂眸望着怀中的小脸,南门尊很爽朗地笑了。
安沁莫名脸红,别过头去,“还是我自己走吧!”
“难得抱你,现在不珍惜以后想的时候,可没机会了!”将她往上抛了抛,南门尊径直上楼,安沁很没有安全感地紧紧挂在他身上,一刻都不敢松手。
因为,她不知道他何时会没有了兴趣骤然松手,那她就会从高处跌落下去,摔得很疼很疼!
“怎么这么安静?”南门尊低头,就看见她在他怀里眼底一片清明,那澈亮的眼底没有女人受宠时的迷离与甜蜜,全是清清楚楚的明白,无趣!
他松了手,“自己走!”
转身,已经将房门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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