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培养起半点睡意,床的另一边重重一沉,男人无声无息地上了床,半晌也没了其他动作,她舒出口气,准备自己睡去。
刚闭上眼睛,背后一暖,他紧紧贴了过来……
安沁冷道:“能不能别碰我,我很累了!”
话音刚落她便被狠狠的板了过去,柔和壁灯下他那双眸子比冰川还要冰冷,嘴角恶毒的笑勾到了极限,“你累什么?除非,被别的男人碰过了!“
“你胡说什么!”安沁尖锐了声音,也抵不过心尖的地方被最尖锐的刺刀狠狠戳伤一刀的疼痛,以为他们会有所改变,原来都是幻想。
是妖魔刻意伪装的过程,什么时候他若是喜欢,若是不喜欢,都可以轻而易举幻化成原形,用最丑陋恐怖的模样将她伸出壳的脑袋,吓得缩了回去,冷到壳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似乎一丝都没有将她痛苦的尖锐放在眼里,甚至增加了掠夺的动作刺激她,“那你说你累什么?”
“我心累,可以吗?”她压低了嗓音歇斯底里,这样忽冷忽热的温度最容易受寒感冒,她完全已经无法忍受了。
她宁可两人之间回到之前的冰冷,永远不要有温度,不要用温室去激发那些令人厌恶不已的幻想,那些克制不住的美好愿望。
“南门尊,你若不想放开我,那请你像以前那样对我,好吗?”
他眼底一痛,恶狠狠地盯向她,唇瓣一弯是来自地狱一般暗无天日的冷笑,“我成全你,只是你必须清楚,你是不是承受得了?”
安沁嘴角一收,再也装不出那虚假的笑来,连冷笑都绽放不出,有些东西要么得到,要么彻底决裂,这样无欲无求,才是最不伤害自己的方式。
见她默认,南门尊气得几欲杀人,他狠狠折磨着她,她疼得小脸皱起,全身都在痉挛。
他却笑得邪恶,“记住这感觉,我怕你忘了,到时候多受一遍,太可怜了!”
“我记得,一直记得!”她努力睁大眼睛,去看狰狞的面孔,去记住此刻他眼睛里的无情与肮脏的单纯想法,她一定会记住,一定不会再犯错误。
她嘴角却一直扬起,真好!没有感觉,才会最清醒,不会沉沦于不该沉沦的时候!
她的笑那样刺眼,让南门尊恨不得抹掉……
浪潮过后,他恶意十足的抛出能浇灌熄她全部热情激动的话,她忽然觉得此时的自己那么让自己瞧不起,都这样了,她还是抵抗不了他。
她睁着无语地看着他,眼底全是决绝,一种撕裂的感觉。
那种眼神让他不安起来,他忙抱住了她,将她桎梏在自己怀中,“你别惹急我,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没关系,这样很好,我更清楚自己是谁!”
她推开了他,坦然站在他面前,“你放心,我不会再见云越,若是偶然遇见,我会尽力躲开,所以我们之间不要发生激烈的争吵,也永远保持最清醒的距离吧!”
她转身去浴室,被刺痛的南门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汹涌着复杂情绪的眼眸紧紧盯住她,仿佛要将她全身上下戳出一个可怕的洞来。
她淡淡的又狠狠地将他的手拂去,“其实,我对云越一直是这样,你若不放心,大可以派人跟踪我,我会全力配合!”
南门尊,只这一年了!
来年,你休想再将我掌控在股掌之间!
第二天,安沁就搬到了之前皇甫菲住过的房间,两人相视无语,干脆也别再同床共枕吧,否则中间隔着的那片海实在冰冷。
南门尊默默看着却什么都没说。
只是夜里,他会冲入她的房间,在他能做到的范围内对她为所欲为,慢慢的她回到了之前,对他的触碰毫无感觉。
终于,在沉寂了几天的午后,她将一份辞呈放在了他桌上。
南门尊头也没抬,直接拿起撕碎,扔入了垃圾桶中。
安沁气得胸口急剧起伏,但碍于在公司,又想着非要辞职不可,按捺下怒火冷静道:“在这儿,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但是待久了,有些东西会局限,我想去尝试些不同的领域,所以,我必须辞职!”
“我这儿不接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公司培养一个员工非常不容易,在学到了应有的东西后就跳槽,你当公司夜校啊?”他终于抬了头,公事公办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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