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能出现在凌萱的面前,我要看他痛彻心扉的样子。
“夏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还有脸活在世界上?”身后熟悉的声音想起,我微微的皱眉,回头看着他,“周晓天,好久不见。”
“哼。”周晓天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我以为你被玩死了,被轮上的滋味怎么样?”
往日那不堪的记忆涌入脑海中,我等着双眼,脸上一阵惨白:“你..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这个圈子这么小,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周晓天一把捏住我的肩膀,他的大手一挥打在我的脸上,震得我的耳朵嗡嗡的响:“今晚上好好陪陪我,看你技术到底有多好。”
“你放手,周晓天!”我依旧被他抓着肩膀,瘦弱的我在经常健身的周晓天面前完全手无缚鸡之力。
我调转了一个念头:“你让我陪你,好啊。”
我从兜里拿出折叠的水果刀,用力的划在自己的胳膊上,周晓天惊讶的看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我笑着问他:“玩什么?S.M还是角.色.扮.演.?”
我的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周晓天松开手,“你疯了吧,你这是自残,你...你是疯子。”
“疯子?哼。”我自嘲的笑了,“我是疯了,来啊,你刚刚不是要上我吗?来啊?”
周晓天用力将我推在地上,啐了口唾沫,“真他妈是疯子,晦气。”
我仰着天笑,这个世界上,男人是嘴丑陋的动物。
喜欢你的时候,关于你的所有都那么美好,不喜欢你的时候,什么都是放屁。
“夏阳,你怎么了?”周宇从饭店里面走出来,他看见我的胳膊上满是鲜血,担忧的看着我。
“你怎么在这?”我恍然大悟想起来,“你在这打工?”
周宇点点头,他将我拦腰抱起,“我先送你去止血。”
周宇身上散发着淡定安宁的感觉,他的眼睛里面满是真挚,“周晓天的话,我都听见了。夏阳你不要怕我说出去,我拿你当做我的女神,我的好朋友。所以,你不要总是将心里竖起一道厚厚的壁垒,这样不只你出不来,我也进不去。”
“你会看不起我吗?”我咬着牙,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我在这种地方打工,只有一辆二手自行车你都没有看不起我,我为什么看不起你?”周宇抱着我的手紧了紧,“所谓看得起和看不起,完全取决于这个人对你是否了解。”
医生为我简单的处理了伤口,我随便编了个借口让周宇回家,我自己打车回到疗养院。
乔南看见我手上的绷带,挑了挑眉毛,“怎么,不相信我的医术,跑到外面看病了?”
“乔南,明天去韩国,我要去做微整。”我丢下这句话走过他匆匆回到房间,乔南一个人站在门口很久,久到我都洗漱完还看见他站在那里。
去韩国的整个行程安排的十分机密,医院乔南事先都已经联系好,我只负责配合治疗,一切的一切都是乔南跟医生沟通。
脸上动了几刀不可怕,可怕是我一个人要面对那难捱的黑夜。
我总是在惶恐中惊醒,一身冷汗。
眼前是老李在我身上抽插的场景,他们变换着花招折磨我,而我,像个破碎的洋娃娃一样任他们发泄,吞咽着他们那腥臭的液体,取悦他们、像只狗一样的被他们骑在身下。
我的头很痛,脸上蒙着纱布,整个人看起来想一个妖怪。
我的手指抚摸着新换的容颜,我将自己的眼睛跟鼻子都做了微整,我要做一个全新的夏阳,不在任人宰割。我为自己花了精巧的淡妆,看着镜子里面的我,出事之后,我第一次笑了。
我用口红写在镜子上:这些我受的苦,我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一个月后,我回到北京,夏明成在机场等着我,我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一个拥抱,“我回来了。”
夏明成看见我的脸整个人脸色变了。他没说话,直接上了车。
“让你去除疤痕,没让你整形。”
“不像邹玉所以你生气了?”我翘起二郎腿,“新闻说你的未婚妻抑郁症死了?怎么可能?前段时间不是说你们婚期将近吗?这么快就被你杀人灭口了?”
夏明成对我说的话不以为然:“去了这么久,没给我带礼物吗?”
“礼物?”我淡定的看着夏明成,“你喜欢的是钱权女人,这三样我都没法给你,到是我这次花了你不少钱,破费了。”
“花点钱不算什么,我所以的产业以后都是你的。”夏明成眯着眼睛看我,我讨厌他的这种表情,审度中透露着算计,让人不寒而栗。
“是吗?那我花点钱倒是天经地义。不知道我是以什么身份继承你的财产呢?”
“你....”夏明成满脸怒气的看着我,责骂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老张,送我回公司。”
车内气氛顿时降到冰点,我白瞪了夏明成一眼,“先送我回学校。”
老张看了看夏明成,他给了一个肯定的颜色。
我临走之前拜托周宇帮我搜集凌萱的消息,他说已经有了眉目。
周宇对于我容貌的变化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他的解释是我一直都很好看,具体哪不一样了他也说不上来,而且他一再声明,朋友的好坏不能以样貌来区分。
周宇将关于凌萱的事情整理好了给我,“夏阳,这个叫凌萱的现在有个男朋友,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赫然。他们住在公司里面,两个人经常腻味在一起感情很好。”周宇将照片一一摊开,“现在他们回到赫然父亲那里去住,赫然的母亲家里好像很厉害,是个大公司。”
我看着赫氏的名字,心里多少有了底气,一个房地产公司而已:“赫氏?”
“夏阳,你查这个做什么,这个女孩子长得很一般,只是成绩还不错。”周宇自言自语的说着,我看着赫氏的名字,再一次去找了夏明成。
报复,报复,这个词语一直在我脑袋里面盘旋着,火速冲到夏明成办公室门口,我也顾不上里面是否有人,一把推开了门。
一个上身光着的女人趴在地上,夏明成在他身后冲刺,女人很享受,一直叫着夏总慢一点,发出那羞人的呻吟。
夏明成对于我的出现很惊讶,但是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我要跟赫氏的儿子赫然订婚,麻烦您安排一下。我要仪式,一个能上新闻头条的仪式。”
夏明成没理会我,他身下的女人被他弄得苦苦求饶,我再次强调了一下:“赫氏的儿子赫然。”我说完便走出办公室。
整个过程中夏明成都没有看我,仿佛我是透明人一样。
我以为他会在乎我,我以为他变得会顾忌我的感受,可是刚刚那一切都刺痛了我的眼睛,他还是之前的样子,只要送上门的,都会欣然接受。
我心里那些自以为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这个时候变得十分可笑,我看着头顶上的天空,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我不开心,很不开心。
夏明成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胡乱扔在地上,他狠狠的踹了地上的女人一脚,“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夏明成的攥着的拳头重重的打在桌子上,夏阳连招呼都不打便去了韩国,她还扩了眼角垫高了鼻子。
夏明成越想越生气,打开抽屉里面的饼干放进了嘴里。
只有这样的味道,才能让自己静下来。
明明想给她接风洗尘的,明明想问她有没有礼物送给自己,还想告诉她自己真的很想她。这一切想说的话都在车上被夏阳的冷嘲热讽代替。
他回到公司,新来的一个秘书趁着送文件的功夫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她的眼睛太像夏阳了,只要想起夏阳的样子,夏明成的下身就一股躁动,他毫不犹豫的将秘书按在地上,她那惊慌失措的表情虽然是装出来的,但是自己却是受用的很。
他很久都没有碰过女人,脑袋里面夏阳的一颦一笑、生气抱怨、楚楚可怜都成了最美的画卷,他在秘书身上发泄着,直到房门被推开,夏阳告诉他,她要跟赫氏的儿子订婚。
订婚订婚,她拿订婚当儿戏吗?陆家那边好拒绝,跟赫家,确是一点交集都没有。
夏明成忧心得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他看见夏阳做的饼干,还有五块。
他小心的将盒子盖好,关上抽屉。
这是夏阳第一次做给他的东西,是他最宝贵的财富。
夏明成神一样的速度安排了我跟赫然见面,赫然的母亲赫茗一看就是跟夏明成一样的商人,她的眼睛露着精光,吃饭之前就问夏明成,如果我嫁到赫家,会带着多少夏氏的股份过去。
夏明成的回答很巧妙,“我只有夏阳一个宝贝,你说呢?”
赫茗轻笑出声,“夏总,我也只有赫然一个儿子,我们赫氏的实力你也清楚,我希望这是强强联手,不希望看见两败俱伤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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