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中天坐在波波的办公桌前打量着桌子上镜框中的那张俏皮的脸就忍不住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地瞧着,突然有人急急地敲门,他放下镜框说道:“进来吧!”
推门进来的人是波波的助理小文,她一脸焦急的神情说道:“董事长,杨曼的家人来电话说她家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他问。
“好象说她母亲住院了,就说一定要让杨曼给家里去个电话。”她说。
他皱着眉头说道:“现在连波波都不能使用手机与外界联系,怎么叫杨曼去给家里打电话?”
“可她家里人真的是很急。”小文说。
他琢磨了一下对她说:“你去问一下张总的意思。”然后他在一张集团信笺上写了一家酒店的名称,递给她说:“你坐我的车直接去,找到张总按她的意思办,顺便将一些文件带给她。”
小文接过文件,离开办公室直奔酒店。
张宇波接过文件翻看了两下,又仔细向小文询问了一遍详细情况,杨曼在一边说:“张总,没关系的,我母亲是老毛病了,经常住院的,没什么大事的,反正一个礼拜后就能去看她了。”
张宇波歉意地冲她笑笑,说道:“我是为集团负责,也是为你负责,毕竟这次封闭筹备活动事关集团的利益。”
“没关系的,真的。”杨曼不停地解释着。
张宇波想想说道:“这样吧,光接个电话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你就带着小文直接去医院看望一下伯母,将事情安排妥当,早去早回。”
“谢谢你,波波,哦,不,张总。”杨曼感激地望着她。她点点头:“走吧,快去快回!”杨曼和小文迅速离开酒店。
上了车后,杨曼对小文说:“小文,将手机借我用一下,我们的通讯设备这一个礼拜全部停机。”
小文从包里掏出手机递给她,一边说:“我们抓紧时间赶紧回去,看得出来张总很紧张,听说为了这次筹备,她在集团董事会上立了军令状的,这次筹备高度保密,好象是董事长特批的连董事们都不太了解内情。”
“对!”杨曼点着头,在手机上迅速拨了几个号码,接通后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妈?”杨曼怔了一下,将脸转向车窗外声音放得很低,“你不是住院了吗?”
母亲在电话那边叹着气:“小曼啊,不是我有事,是你老公又出事了。”
杨曼立马情绪激动起来:“他又欠了人家多少钱?”
母亲叹着:“他又去赌,本来就欠人家一屁股债,他说他找算命的算过了,该他发财了,他就去翻本,谁知道输得精光。他又去借高利贷要再翻本,唉,赌到最后是债台高筑,前前后后总共欠人家二十万,放高利贷的已经追上门了,举着刀子就要剁他的手指…”
“那就剁!剁死这个赌鬼才好了。”杨曼气得一眼泪水。
母亲在电话里劝着:“别跟自己赌气了,小曼,他毕竟是你的老公,你这么年轻可不能随意毁了自己的家庭啊!”
“是他早就毁了这个家了,妈,这事我不问,他被人砍也好剁也好,那是他自己的事,他都这么大的人了做事从不考虑后果,你问他他为我着想过吗?”杨曼气得说完就收了线。
小文在一边悄悄地打量她轻声问道:“杨姐,你没事吧?伯母怎么样了?”
杨曼摇摇头从皮包里掏出一张纸巾擦拭着眼睛,对司机说:“老王,麻烦你送我回一趟家。”
“究竟出什么事了?”小文一脸的迷惑不解。
杨曼转向她,满脸的疲惫不堪:“小文,不怕你笑话,你杨姐当年一念之差嫁给了一个赌鬼,跟他过了几年就受了几年的气,为了劝他戒赌,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光离婚就说了无数次,有什么用?赌徒的天性就是不惜一切地去赌,哪怕赌掉他的人格,我对他早就彻底死心了,我们的婚姻也早就名存实亡,若不是担心母亲受不了我跟他离婚的打击,我早就——”她几乎说不下去,一只手扶住额头,十分痛苦的样子。
“那现在?”小文迟疑着。
“我再帮他最后一次。”杨曼说,“他欠人家高利贷二十万,对方追着他要剁他的手指,我不能让我妈再受刺激。”
“可你到哪去筹二十万?”小文担心地望着她。
“我去求求人家,看能缓一下不,然后我就去筹钱。”她说。
“现在是挣钱难,借钱更难,你在中天一个月的薪水才两千块钱,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二十万?”小文也跟着叹气,“自从我进中天以来你一直照顾帮助我,我就拿你当亲姐姐,可是现在也不能帮你……”
“说什么傻话呢!”杨曼拍拍她的手,“都说我是你亲姐姐了,还尽说见外的话,放心,姐姐有办法。”
小文点点头,这时汽车已经停在杨曼家楼下。“小文,跟我上去吧?”杨曼说。
“我就在车里等你吧,你早点下来就行,张总若是打电话来催我就说我们正在路上。”小文说。
“谢谢你!”她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迅速下车跑上楼。
杨曼一推开门便被一屋子的陌生面孔惊住了。母亲和弟妹吓得蜷在沙发一角,她老公建军坐在沙发中央低头吸着闷烟,屋子里剩下的其他人就全是陌生人,倒是有张熟悉的面孔令她挺意外的。她看见了多日不见的许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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