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颗糖
因为困了不想往下做所以阅读题全蒙C作文也不写结果导致以几分之差没有及格。
……这是什么神仙挂科理由?
江译全选C, 这么明显蒙上的答案,闻人一也毫不犹豫跟着选——估计作文也没写,不然也不会不及格。
……这是什么沙雕友情?
舒甜愣在原地,乖巧的皮已经兜不住了, 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摆个什么表情才好。
这才下了第一节,后面还有别的课,英语老师不能训太久。
用书拍完闻人一, 她看了看表, “行了行了,还两分钟上课, 赶紧回去吧,你们几个,都别再迟到了,早点儿睡早点儿起, 听见没?”
“……”
舒甜不知道他们俩什么动作,反正她是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出了办公室门,三人非常整齐地往教室的方向走, 谁也没说话。
也不知道谁先开始笑的,好像是闻人一,听到男生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 舒甜也憋不住了。
一开始她只是低着头无声地笑, 后来越想越离谱, 回忆起刚才英语老师咬着牙揍闻人一的样子, 直接笑出声, 停都停不下来。
回到教室的时候数学老师还在跟同学们聊天,数学老师是隔壁班班主任,好像跟马东立是好基友来着,看到他们几个人从后门姗姗来迟,胖胖的脸泛起一个笑,“哟,来啦。”
好基友就是要像他俩这样,不光外形、衣着、甚至连发型都秃得差不多,性格都差不多,真真正正的好脾气。
同学里有开玩笑的说,估计这两个人在一块聊天儿的时候,肯定身上都得冒佛光。
舒甜脚步一顿。
马东立的好基友笑得更开心了,边笑边走上讲台,慢慢悠悠的:“就等你们仨回来呢,赶紧坐下吧。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了啊。”
“……”
对啦,这才是正确的画风嘛。
上完一上午的课,舒甜中午回宿舍睡了一觉,中途莫名其妙地醒过来。
她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感受到下腹有微微作痛的感觉,于是算了算日子。
——好像是到了。
那种感觉在直起身来的时候更加明显,不光有疼痛感,腰部还发酸,小腹都往下坠。
她扶着腰去厕所,垫好卫生巾出来的时候刚好打午休铃声。
姚月和原弯弯被铃声吵醒,姚月一头重新栽倒,原弯弯抬起上半身睡眼朦胧地看过来,“额?你起这么早?”
“嗯,”舒甜走回床边,“我应该要来姨妈了。”
原弯弯明显是还没睡醒,她“啊”了一声,“一会儿是不是要上体育课了,下午第一节?”
舒甜点点头:“好像是……”她摸了摸腰,预感到接下来的折磨,叹气:“唉,一会我去教室请个假吧,不去上体育了。”
“行,那你好好休息啊,提前倒点儿热水备着。”
“嗯嗯。”
舒甜应完,脸都垮下来。
呜呜呜。
一周才两节的体育啊。
-
周二下午有体育课。
体育课一周两节,周五体育课刚好能跟江译之前一个班的人碰上,周二的没有。
要说跟班里的男生打球也是能打,但——
闻人一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
打球跟这事儿比算个屁!
所以今天不打球。
费了一番口舌,再加上死皮赖脸拉扯拽,闻人一把江大佬带到了人最少的乒乓球台区。
这边儿一般都是女生对打,闻人一也见过厉害的小女生两个人对得飞快,胜负都在细节,他能看花眼的那种。
现在也有一对。
“诶你慢点呀,你怎么每次都打出这个台子啊?我看到电视上比赛都是要先在球台上弹一下我再回过去的!”
“我也不知道啊……”被指责的女生也很苦恼:“那我要是不用力,不就被网拦住了嘛?”
她小姐妹叹了口气:“唉,我们接着来,这球也太难打了吧,我看奥运会他们好轻松啊……”
——这明显是一个来回都打不成功的。
闻人一看了眼专心致志打乒乓的俩女生,虽然她们目前来看非常专注于自己的事业,但由于各种由江译引发车祸现场的前车之鉴,他觉得还是警惕点儿好。
带着一脸“你要干他妈啥”表情的江大佬到最犄角旮旯的球台坐好,闻人一清了清嗓子。
他试探性叫了一声:“译哥。”
江译低头看手机,头也不抬:“放。”
他们这个位置很隐蔽,树荫下面不说,这球台的位置是真偏,要不是故意找人,绝对不会发现这里有俩大男生在谈心。
闻人一双手一支,整个人坐到球台上,往操场上随便一扫,一对儿边走边腻歪黏糊两人很不得贴成连体婴儿的情侣,穿着高二校服。
闻人一戳了下大佬的胳膊,江译看过来,他下巴往那对情侣的方向一扬:“啊,译哥,你看那边——”
“……”
江译随意转头。
闻人一关注着大佬的表情。
从视线来看,江大佬明显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想叫他看的东西,大佬眯了眯眼道:“有屁快放。”
“……”这臭脾气。
闻人一本来想剑走偏锋,打他个出其不意,先从情侣们开始试探,比如——
“你看他们是不是像极了爱情”“你羡慕不羡慕啊”“你单身这么多年脸又这么帅真没想过找对象吗”“那么多追你的你看都不看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啊”等等等。
他现在不想了。
既然大佬让他有屁快放,他还真就直接放。
闻人一:“译哥,我全都知道了。”
“………”
这货语调跟平时嬉皮笑脸的时候完全不同,一本正经,还压了压嗓子。
江译看了他一眼。
居然表情也正儿八经的。
这人平时很多时候太浮夸,所以尽管五官身材都不赖,但睡觉或者面无表情不说话的时候才是闻人一看着最好看的时候。
江译问:“知道什么?”
闻人一毫不犹豫,非常笃定:“我知道你喜欢舒甜了。”
“………?”
“……………??”
“…………………???”
我、操?
这事儿他自认埋得很深,而且确定自己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这么乍一被直接戳中中心,简直是——
江译体会到了那种心里“咯噔”一下的感觉。
尽管他一直在进行心理暗示:你面前这个人是闻人一,是他妈满嘴跑火车的著名戏精闻人一啊,这人曾经可是能把橘子好不好吃扯到黄色小说真好看只是因为一个黄色——的这么一个人。
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直抱着自己的小秘密藏在外衣底下,然后有人过来一声不吭地就把衣服掀开让小秘密见了光。
江译不知道多少次地庆幸他从小到大表情不太丰富的这件事儿。
他木着脸,心里狂跳,但面上丝毫不显。
他想说你知道个屁。
话说出口,自己一拐弯——“你怎么知道的?”
“…………”
操啊。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几秒钟。
“……啊啊啊我的亲娘!”闻人一瞬间绷不住了,“噌”一下从台子上跳下来,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你特么就这么承认了?译哥?不是,我以为你要开喷了,你特么就承认了???”
江译:“………”
江译维持着面无表情往外走,一句话也不想跟傻逼说,傻逼还在身后念念叨叨穷追不舍。
——“卧槽我真没想到,卧槽我还没想好你要是直接承认了我他妈要问什么,我的妈……”
江译:“…………”好几把后悔。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着,不要一拳揍到闻人一鼻子上,咬了咬牙,快步往前走。
“译哥!你等等我啊译哥!”闻人一依然不死心:“喂你跑什么啊?你他妈恼羞成怒啊——?”
“……”
江译猛地停下脚步。
他回过头,眼神很危险:“谁?”
“我……”闻人一立刻道:“是我恼羞成怒。”
闻人一被盯了几秒,赶在大佬再次扭头要走之前急忙道:“喂!译哥,其实我大概想了想,差不多懂了你之前在干什么。”
“……”
“我觉得你……要是想改头换面洗心革面什么的——”
他还没说完,江大佬眯着眼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指着他脑门儿:“你他妈再说一个成语试试。”
闻人一:“………”
闻人一忙不迭点头:“行,行我不说。”
江译收手。
“你要是想,嗯,做什么改变的话——”闻人一接着刚才的话:“我可以帮你啊。”
江大佬明显不信,皱了皱眉:“怎么帮?”顿了顿,又说:“你这智商?”
闻人一:“………”
妈的,真想现在就把他真面目抖漏给舒妹妹。
“啧,你想啊,每个言情偶像剧里,都有那么几个给主人公打听消息的人,你比如说我吧——我去帮你问清楚舒甜小同学喜欢什么样的人,你就照着那个改,再加上你这脸,你俩又认识了这么多年,啧!”
闻人一拍手:“简直完美!”
“这样的人,正所谓关键剧情推动人物——”他接着说:“咋样,你觉得咋样?是不是贼有道理?”
“……”
江译没答,往前走。
这次步伐速度明显正常了许多。
闻人一深知他脾气——虽然没说话,但这是狠狠地动摇了。
果不其然,走了三步,江译出声:“你怎么问?”
“……”
啧啧啧,上道了。
闻人一不喜欢干这种给人牵红线的事儿,但假如这个人是江译——
那就太有意思了,他超级愿意。
“您别管了,交给我放一百个心!”闻人一去勾江大佬肩膀,“我打入敌人内部,从舒甜小同学的室友入手,你放心。”
“哦,”想到了最关键的一点闻人一双手举过头顶:“译哥我发四,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江译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突然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直接叫舒甜。”
闻人一:“啊?”
“加什么‘小同学’,”江大佬补充,“难听死。”
说完,江译径直转身,大长腿一迈,走的路是回教室的方向,留下一个令无数人垂涎过的完美比例背影。
闻人一:“……………”
行啊。
第一次见面的妹妹不让叫,叫了直接游戏里把同为队友的他给打死,n次。
ojbk,后来他叫舒同学、舒甜同学。
现在加个小怎么了?
小同学怎么了?
不是,小同学究竟怎么了?
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是因为难听才不让我叫的吗?
闻人一觉的自己脾气这么好,还是有点儿被气到了。
江大佬。
你他妈控制一下你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占有欲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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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译,一个暗恋对象屁也不知道、就已经开始对暗恋的小青梅生出了那无穷无尽该死的无处安放的占有欲的,杰出高中生。
宝宝们!给闻人一同学一点掌声好吗?!
他在用绳命助攻啊!!
仙女也要来姨妈,这就是人间真实_(:з」∠)_
想象一下江·撩妹屁也不会·大佬会说什么呢:多喝热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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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宝宝和新宝宝们!我知道这章不粗也不长!那什么!明天上午十点不见不散!>3333
挨个亲亲!我去发红包啦!
咳,话说关于对我的称呼,仙女们随便啦,酒酒、酒宝、厘厘,这都是大家叫过的,但是我看还有宝宝叫我车车,阿车emmmm......:)....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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