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的疲累,让睡梦也变得昏昏沉沉,期间好像因为口渴挣扎着想起来,身边的的人及时端来一杯温水,托起她的头,喂给她喝了之后,女孩困得甚至来不及擦拭嘴边的水迹,便又合上眼儿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轮船也早就靠岸,其他的宾客已经返港上岸回家了,男人穿着黑色的睡袍还靠坐在床头,低头翻看着一本英语小说,见遥雪醒了,便问道:“饿不饿?”
当清醒回笼的时候,昨夜男人与自己做过的种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如同幻灯片一般挥之不去。
也许是男人昨夜发泄得痛快了,态度松软了不少,在遥雪洗过澡后,随行儿来的保姆已经将她要穿的衣服摆在了床上,内衣裤是遥雪最喜欢的粉红kitty猫系列,粉色的小蕾丝与纯白丝带相搭,浓浓的少女风迎面袭来。而裙子也是端庄高雅的款式,长度垂至小腿。
郝遥雪略带嘲讽地看了看,乐先生对待女性的要求还真是传统——上床是荡妇,下了床就得是矜持的贵妇了。
当遥雪换好了衣服时,男人也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一身休闲装,在大厅里静静地等候着她。
当她走出了衣帽间后,男人绅士地站起身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仿古精致的木匣子,打开盒盖,里面静躺着一条项链,链子上缀满了绿得都能出水的翡翠。
种儿好的翡翠虽名贵,但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可是遥雪皮肤白皙,加上有些古典的气质,带着纤细的脖颈上立刻就让人错不开眼。
可是遥雪木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脖子上挂着的是沉得人抬不起头来的枷锁,但是看着男人静静地立在身后,望着她,她又不得不勉强挤出些微笑来:“很好看,谢谢……”
她不想去美国,而想要改变男人的心思,总是不好太过僵硬的,内心里叹了口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说了。
乐恩泽看着女孩硬挤出来的敷衍的微笑,面色如水。
接下来的几天,遥雪都没有去学校,因为男人不允许,也没有给理由。
不过每次被男人按压在大床上,翻来覆去地享用时,理由已经不言自明了,每次被男人凶狠地撞击侵入后,第二天总是要舒缓很久,才能起床。
大宅里的保姆都在一楼活动,而二楼就成了他跟她独处的空间。
遥雪的衣服与生活用品也都搬到了乐恩泽的卧室里。男人这几天都是在家办公,连公司都不怎么去了。
遥雪自认自己不是那种狐媚妖娆的美人,最起码不像叶玫那么丰满可口。
像他这种功成名就的成熟男人,私下的生活应该是很精彩的,可是从游轮上回来的男人,就像是初尝禁果的青春期的热血涌动的少年一样,也不禁担心男人会不会纵欲过度,像父亲很多的商场老友一般,顶着谢顶了的天灵盖,到处去虎鞭鹿茸大补特补。
就像现在,她坐在书房里穿着长裙白袜,老老实实地写着题纸,那边男人刚刚跟部下谈完网络会议。如此居家平和的场景,也会惹得男人兽性大发。
幸好男人的手机却响了。
男人本来是不耐地抓起手机,准备按掉,可是看到了显示的号码后,便面色凝重地按了接听键,说了没几句就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里。
遥雪坐直了身子,将男人已经扒得凌乱不堪的衣服重新穿戴好,回想方才好像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电话里说到了陆明峰。
遥雪心里一动,轻轻地向门口走过去。毛豆本来趴在一角的小狗沙发上,她一站起来,毛豆还以为她要带他出去,一下子就兴奋了,四个小短腿用力一蹬就准备往外跑,遥雪用力抱了毛豆一下,还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无声的嘘,毛豆不知是否看懂了,倒是没有再挣扎着下来。遥雪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边,听了一会,却听到什么内容,正要再打开些门缝时,却发现男人突然把房门来开了,正贴着门板的遥雪一个没注意,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而毛豆以为这是什么新式的游戏,兴奋地摇着尾巴要去舔乐恩泽。
遥雪也很尴尬,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乐恩泽的脸。
男人慢慢将遥雪放开,脸色是有些化解不开的阴郁。
“遥雪,你应该清楚,你跟陆明峰之间从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可能……”
乐恩泽当然清楚,遥雪为什么要偷听,冰冷地提醒到。
遥雪被抓包到,正在尴尬着,听男人一说,只能硬声说道:“我跟陆大哥本来就没什么,就像我本来也不想跟你有什么一样!”
男人听了这话,伸手点了点一直跃跃欲试的毛豆的狗头,说:“你的主人就是没有你这么会看眼色,最起码,你还知道朝着这个屋子真正的主人摇尾巴,可是她只会自找苦吃……”
那天接下来的时间,男人把这句话的精髓化为是实际行动,让女孩领教得彻底。
当遥雪终于恨不得效仿孟姜女将整个屋子都哭塌后,男人奉行着铁棒与甜枣的政策,第二天,在遥雪冷战了一天的情况下,搂着她说道:“现在瑞士正是滑雪的好时候,我们过几天去瑞士玩,好不好?”
遥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继续将脸埋在棉被里不肯出来。
男人便自顾自地做出了决定。
女孩想了想说:“我……想在国内念完高中,你别让我去美国了……”
“好。”没想到男人居然连半丝犹豫都没有,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在和谈成功的前提下,瑞士之行敲定了下来。
两人先苏黎世游玩了三天,便去了格施塔德。那里是滑雪天堂,设有63个上山吊车和缆车,海拔在1,050-3,000米,有250公里的滑雪坡地。在3,000米高的Devil冰川,夏季也可以滑雪。
现在正是滑雪的好季节,平时滑雪场里人来人往。不过今天,滑雪场里一个人没有,只有郝遥雪和男人两个。遥雪是进了滑雪场之后才知道男人将西山那一面滑雪场都包了下来,真是将国粹的“土豪”二字张翔得淋漓尽致。
坐在上山吊车上,看着渐渐没入脚下的山峰,眺望远处的皑皑白雪,遥雪觉得整个人都似乎变得清澈了。父母离世后发生的一桩桩事情让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现在内心的悲伤和寂寞似乎随着呼吸都飘出了体外,脑子里空空的,被冻得什么也不用想。
她第一次滑雪,穿着长长地滑雪鞋很不习惯,脚上沉沉地,还用不上里,只能一下下地往前挪。男人看起来就驾轻就熟了,扶着遥雪一边走一边指点动作要领。
走了十几分钟,遥雪基本掌握滑雪鞋的用法,不用男人扶自己也能走了。乐恩泽放开手,在旁边看着她,鼓舞道:“对,就是这样。先不要急着滑雪,就这样慢慢走,对脚上的滑雪鞋熟悉后,再滑雪就轻松了。”这种耐心的讲解,似乎是当初那个一字一句教她发音的大哥哥,就算是郝遥雪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错,男人也不见半丝的不耐。
“我来给你做师范。”说着,男人便一马当先,首先滑下去做起了示范,就是就在他滑下山坡,来了一个漂亮的空中小滑行时,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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