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出院当天, 霍家一大家子担心霍延之工作忙, 照顾不了她, 把她接回老宅住, 管家还替她准备了火盆礼, 跨过火盆好运一辈子。
霍老爷子一边说老齐俗气, 一边笑眯眼。
霍延之提着苏眠的贴身衣物袋在大家身后, 目光锁在一直在笑的苏眠身上一刻未离开。
他希望她永远这么开心下去。
霍延之皱成川子的眉心渐渐被抚平。
沈女士胳膊碰了下霍延之,“发什么愣?还不快把你老婆的椅子搬进去?”这椅子是霍寒山部队朋友送他的,舒筋活骨的功效, 霍寒山让人送去医院给苏眠用了。
夜晚用了洗尘宴,霍延之牵着苏眠在外面去散步,苏眠穿着一件居家长袖T, 霍延之又折回给她拿了件针织衫披在她身上。
苏眠拉了拉衣服, 笑容里都是幸福,“我现在真的被你惯成残废了。”
苏眠话刚说出口, 就被霍延之腾空横抱起来, 苏眠低的一声惊出, “你干嘛呀?”
“都残废了, 我还能让你沾地?”霍延之一板正经。
“……”苏眠。
打打闹闹一会, 在苏眠强烈要求下霍延之将她放下。
霍延之手强势的叉开苏眠的纤细的手指, 和她十指紧紧相握,微微春风,有点清凉, 但在苏眠这里都是暖暖的。
苏眠和霍延之牵手上楼回房间, 在楼梯口遇上身着睡衣下楼的沈女士,苏眠糯糯的叫了声,妈。
沈女士微笑回应。
霍延之要关卧室门时,沈女士喊住霍延之,下颌点了下苏眠进屋的背影,轻声叮嘱,“你老婆腰椎是动过刀子的,最近你省着点,别太乱来。”
“哦。我不加把劲,你们哪里能有孙子孙女抱?”霍延之比任何人都要爱惜苏眠的身子,他很感激家人能跟他一样爱惜苏眠,故道。
“编排起你妈来了。”沈女士还不知道霍延之那点怀心事,狠狠剜了霍延之一眼,扬手轻轻打了霍延之一下,随后笑了。
距离上次在医院吃大餐那次又是十来天了,在做.爱上面苏眠和霍延之向来契合度高,今晚的霍延之确实非常非常的温柔,苏眠知道霍延之顾及她的身体,苏眠忍不住,多次强烈索要,霍延之都没回应,用温柔的方式让苏眠舒服。
第二天,霍延之去公司后,开完第一个会议,他手机里进来一条短信。
霍延之看了短信,将第二个会议推迟了一个小时。
霍延之到办公室给来短信的那人拨了一个电话,那边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霍总,关于苏小姐母亲的事情,
我们还查到了另一个人的一些和苏小姐母亲有关联的事情,他在长圳C区监狱,我们没办法进一步跟进。”
监狱的防御系统都是高新顶级的,他们手中人再厉害,手也没把发伸到监狱的系统。
这点霍延之不勉强。
那人传了一份资料在霍延之的邮件上,霍延之打开了那人的资料,上面显示,他是首都人,无期徒刑,具体犯了什么案件,没写。
霍延之隐约觉得这个人的样貌很熟悉,至于如何熟悉法,霍延之没有任何记忆。
“这个人是谁?”霍延之皱眉。
“他的案件很独特,前科和案件含糊不清,像是有人专门抹掉一样。”那人又说:“不过,他的案件曾经是苏兴平经手的,他原本被看押在上城,后来上城监狱和长圳分管,他被押送到长圳去了。”
那人提到资料上这个人的案件和苏眠爸爸有关,霍延之茅塞顿开。
“霍总,上次曝光‘苏小姐’六年前的那家猎头公司的信息传播ID号来自洛杉矶一个叫Ann的用户,而这个用户只和两个人接触过,一个是林子婧,一个是安芮。我把他们具体来往的关联ID发到您邮箱了。”
霍延之挂断电话,抓了桌上的车钥匙,按下内线给陈升,“下一场会议你替我主持。”
接着霍延之拨了詹姆士的电话,对他交代一通。
詹姆士在电话里惊呼,然后保证,“OK。一定。妥妥的!”
霍延之握了握手机,他的网已经铺开,总有鱼儿会上钩,他倒要看看玩的都是些什么把戏。
苏眠在家里画画,接到苏棠的电话,二婶让苏棠带了她喜欢吃的饺子,苏棠约了地方让苏眠过去拿。
苏眠换好鞋子,准备出门,霍延之回来了。
苏眠没想到霍延之这会儿会回来,她上前环住霍延之的腰,眨着一双好看的眼,糯糯的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有重要会议吗?”
霍延之冷沉的气息在看到怀里软软的女孩,缓和了不少,他抬手扯了扯怀里女孩的脸颊问,“回来拿点资料,你要出去?”
苏眠把苏棠送饺子的事情告诉霍延之。
霍延之细腻的叮嘱,“早去早回,让司机送你去。你现在不宜走太多路,少逛街,在官网上看自己想买的,把清单发给李秘书。”
苏眠在心里吐槽千万次霍延之啰嗦,说到底还是高兴。
“知道啦。”苏眠在霍延之脸侧亲了下。
霍延之笑着摸了摸苏眠的头,“快去吧。”
苏眠出门后,霍延之温和的神色立刻沉了下来,他大步上楼到卧室拉开苏眠梳妆台找到那本他圣诞节送她的,翻到那张苏兴平带犯人上法庭的照片。
照片上站在被告台上,被手铐铐着,身体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跟霍延之接到的那份资料上的男子是同一个人,尽管照片因年代而泛黄侵蚀了男子面上许多处,大致还是能分辨出是同一个人。
霍延之目光从中年男子的身上挪开,一眼扫过照片上数人,目光最终停在照片中的原告席上,虽然照片只拍了半张脸的,霍延之一眼看出那半张脸和苏眠像极了。
那种疑惑、猜测越发清晰,似乎就要快被证实。
霍延之心猛地一震,人往后跌了几步,整个人又软又麻,手心细汗一层层。
霍延之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这件事被苏眠知道,她怎么能受得了。
如果可以他愿意倾尽所有来埋在这件事。
“霍延之,你不是回来拿资料吗?拿相册做什么?”苏眠一脸疑惑的看着捧着相册神情复杂的霍延之问。
霍延之神色一定,随即恢复如常,合上相册,淡笑道,“我又照了一张爸爸的照片,来看看你相册够不够放,不够我再买一本。”
苏眠眸光在霍延之的脸上停留了好一阵,似审视,没说话,霍延之摸了摸苏眠的脑袋,温柔的问,“怎么回来了?”
苏眠平了平嘴,“带给二婶的东西落在客厅了,正好看见你的手机落在玄关柜上了,拿上来给你。”
苏眠把手机递给霍延之。
霍延之顺手点开相机,对着相册中好几张泛黄的照片拍几下,“这里面好多照片都泛黄了,最近我认识了个恢复照片的天才,拍几张拿去他看看能不能恢复。”
苏眠低“哦”一声。
霍延之又折去书房拿了资料,走向站在走道上发愣的苏眠,亲了亲她的嘴唇,“你们约哪里见?我送你过去。”
苏眠回神,扯了个笑,“好啊。”
霍延之把苏眠送到目的地,才掉头离开,中途他打开蓝牙耳机,拨打了霍寒山的号码,“爸,有件事可能要麻烦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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