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霍延之反搂住苏眠, 高大的身影罩着她, 在微弱的光中, 苏眠显得娇柔。
“就吃醋不行吗?”苏眠轻笑, 难分真假。
霍延之笑, “行, 就喜欢看你吃醋又放肆的样子。”偏偏这个女人是个没长心的家伙。
“那我就不客气了?”苏眠一双狡黠又迷人的眯起。
霍延之点头。
他倒要看看她准备怎么个不客气法?
苏眠揪住霍延之的寸衫领子, 像只小狗在他身上嗅来嗅去,霍延之笑问,“你这是干什么?”
苏眠仰头带笑:“行使女朋友的权力。”
“怎么样, 女朋友有没有闻到什么不妥当的味道?”霍延之挑眉,在她腰上掐了下。
苏眠低笑:“表现不错。”
苏眠笑着勾了勾手指,霍延之配合的倾身、低头, 苏眠环住霍延之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压了压, 真想不通这男人身型为什么可以这么高大,她本来在女生里面不算矮, 今晚还穿了双高跟鞋, 这男人还能高她一个头, 是吃饲料长大的吧。
苏眠柔弱的唇才贴上霍延之的唇, 脑袋就被霍延之的大掌捉住, 眼神严厉, “又开始酗烟了?”他加重语气,“苏眠我走的时候怎么跟你交代的,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绝对没有!四哥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这里, ”苏眠就差举手发誓,她柔软无骨的手拉着霍延之的大手,覆在她的心口,语气软绵绵的,“是想你想的睡不着,只能用烟来慰藉思念,你一出差就是几个月的,了无音讯,我都快忘记你到底是我男朋友,还是我其实是有妇之夫的小三。”
苏眠说她想他,且不论她话的真假程度,霍延之硬朗的心瞬时融化。
这次确实走的太久了,最后收尾的几天,他几乎按耐不住心中想她的浮躁,霍延之将她揽在怀里压在心口,“下次带你一起去,最近都不出差了。”
“真的?”苏眠眼底一抹亮光。
“嗯。”霍延之。
苏眠凑上去吻他,苏眠眯眼看他微皱起的眉,“你嫌弃我?”
霍延之凝她一秒,吻吞噬掉她。
苏眠主控能力也不能小觑,没两下含住霍延之的舌-尖魅惑又妖冶的吸允着,霍延之停止嘴间亲吻她的动作,任由她闹。
霍延之嘴上沾满了她的口红,苏眠才罢休。
霍延之一向注重个人形象,哪里在公共场合如此狼狈过。
苏眠得逞的笑出声,“噗…”
“还笑?不替我擦掉?”霍延之笑着拧眉。
“好啊。”苏眠使坏的勾住霍延之的脖子,大红唇肆无忌惮的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这次霍延之没由她闹,擒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柱子上一阵激吻,两人又吻了会儿,恋恋不舍,谁都没能尽兴。
两人都明白他们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在这公众场合接吻缠绵。
霍延之头埋在她颈窝休息一会说,“去我车上,等我半个小时,最多九点四十结束。”霍延之把车钥匙递给苏眠,折过手腕敲了敲手表表面说。
苏眠去洗手间补完妆,从霍延之那边下来,想了想还是去跟安少秉打声招呼,没想到安少秉正在楼道处讲电话。
安少秉也瞧见了苏眠,点头表示打招呼,结束电话后安少秉,指了指楼道表示一道下楼,“小苏,盛公子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盛公子也是为了剧,没其他意思。我和编剧还有其他几个投资商商量后,一致认为还是由你来担任女一号。”
“您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脸皮在这个圈子里出了名的厚,不是什么人都能让我往心里去的。还要多谢安导不惧压力的惦记我。”苏眠调侃的语态里更多是诚然。
安少秉脸抽了抽,难怪被圈子里的人奉为‘另类妖精’,真是够了,安少秉倒是想到了另一件想问每次都忘的事,便开口,“小苏啊,以往我们是不是合作过?”
苏眠点头笑道:“四年前我第一部戏,是安导您执导的,当时不怎么出彩,您大概没什么印象。”
她入行的第一部戏是老师介绍的,那时的导演也是安少秉。只是,后来发生了些事,她一夜间名声狼藉,再后来又在威亚上出了事故,一切都耽搁了。
直到两年前她才重回这个圈子,苏眠清楚,若不是霍延之在背后操纵,她不会这么顺利复出并迅速走红。她不想靠霍延之获得那些捷径,却无形麻烦太多,她害怕有种麻烦成为依恋后又变成了习惯,会成为戒掉的毒。
的确如苏眠所说,安少秉对四年前苏眠的戏并没什么印象,还是点头笑:“那真是缘分。”
苏眠出了会所大厅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住,又在周围溜达了两圈确定安全,才去车库取霍延之的车,拉开车门一眼就看到霍延之副驾上的大礼盒,打开里面是一件礼服,苏眠认识这个牌子是今年秋季新款,礼服是一大束玫瑰花。
这些年霍延之送给她最多的就是各种玫瑰极其浪费又浮夸,不过女人在玫瑰花这上面就是个俗人。
颜值先生(霍延之):【东西看到了?】
苏眠刚看一眼礼服,霍延之的微信就来了,苏眠扬了扬嘴角,挺高兴,敲字:【嗯,那么大个盒子,只有瞎子才看不见。】
霍延之无奈一笑,这家伙没有一次能和他好好说话。
颜值先生:【只看到了盒子?】
眠眠:【挺香的。】苏眠嗅了嗅玫瑰。
颜值先生知道她看到玫瑰了,就行了:【礼服喜不喜欢?】
眠眠:【不喜欢。】
颜值先生:【……】
苏眠盯着屏咧嘴笑。
霍延之又在微信上迅速敲了句:【你喜欢什么牌子的告诉我,下次按你的喜好来。】
苏眠迅速打字:【我喜欢个男人,牌子:霍延之,你把他打包送给我?】
霍延之低笑:【倒计时十五分钟,后座收纳盒有绵羊,数几遍,不用打包霍延之自己长脚来。】
苏眠笑着看完霍延之的信息,环顾一圈目光锁在车座下面一个小型的收纳盒上。
弯腰手勾出盒子,打开,竟然是满满一盒绵羊玩偶。
上次霍延之在国外出差,他给她打电话,她在外面拍戏,骗他说想他想到睡不着。
他说:数绵羊。
她傲娇:没绵羊,数不来。
没想到霍延之还真的买了一盒玩偶绵羊。
苏眠勾了勾唇,戳了戳拇指大小的玩偶绵羊又放回原位,拍了一天的戏晚上又过来折腾了几个小时,眼皮沉厉害,打了个哈欠,拉了条收纳箱里的毯子,在后座找了个舒服的点窝着,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苏眠身体一颤,警惕的睁开眼,一看是霍延之心里的警戒线放松不少,瞌睡也清醒了。
“吵到你了?”霍延之为她盖毯子的动作缓下。
苏眠伸了个懒腰搂住霍延之的脖子,嘀哝一句,脑袋搁在他宽厚的肩上眯了一会儿,睁眼就见车外有两个人。
一个是金牌导演高赞生背对她和霍延之的方向讲电话,一个是玩影视的席南城点了支烟在手上没抽,同样背对他们,这两个人和霍延之感情很好。
这两个人有个共同点,都不喜欢她,可以说非常讨厌。
尤其是常年穿梭在娱乐圈的席南城,抬头不见低头见,和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霍延之今天和某名媛一起吃饭,很聊得来,明天哪个名媛又送了霍延之什么名贵的东西。
总之就是要告诉她,你和霍延之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人要贵在自知之明。
霍延之从来没给她这些事情,她也没问过,都是些不会长久的人,说多了徒增烦劳。
“再睡一会儿。”霍延之替苏眠压了压毯子边角,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后出去和外面两人说了点什么。
苏眠盯着霍延之看时,恰好席南城敌意十分的目光投来,苏眠撇过头假装困到极点的打了打哈欠,忽略外面两个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他们聊得时间不长,苏眠实在困,没会儿又睡了。
“四爷到了。”司机道。
霍延之看了看枕在自己腿上还没丝毫要醒来的苏眠,吩咐司机:“绕城一圈吧。”
其实霍延之让她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时,苏眠就醒了,只不过不想睁开眼,以为会继续睡去,没想到越来越清醒,听到要绕城,苏眠再也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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