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这种事情对于雄性这种生物还说, 都是一回生, 二回熟, 陈景然有了第一次经验, 便很是熟稔地在萧雅唇上辗转着。
最后, 他不满足于这样单纯的触碰, 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在萧雅的唇上舔舐着。
萧雅感受到这柔软的触感, 想起了某个晚上,便顺从地闭上眼睛,承受着这个吻。
陈景然见萧雅没有推开他, 便胆子大了起来,舌尖试探着伸入萧雅的口腔,一下一下地刮着她的牙床。
牙龈痒痒的, 萧雅动了动牙齿, 一下没守住,就让陈景然这样闯了进来。
嘴里突如其来异物, 让萧雅本能地一惊, 本是惊呼, 出声却是娇1吟。
这声音就像那个什么药一样, 让陈景然浑身一震。
舌尖碰到同样柔软的, 陈景然一下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遵从本能肆意地在萧雅口腔里搅1动。
陈景然本来是圈在萧雅腰间的手松开,握住萧雅略微冰凉的手,掰开她抓紧坐垫的手指, 然后又慢慢地来到她的肩膀, 用力一推,另一只手下意识垫在萧雅后脑勺,然后将萧雅压在了木质地板上上。
两人同时倒在木板上的时候,还引得架空的木板都颤动了一下。
萧雅被压倒的一瞬间,甚至在想,她家要是用了劣质材料,说不定两人此时都要砸穿木板,掉进江里了。(并不
陈景然将萧雅压在木板上,就像小奶狗儿一样,一会儿舔舐着萧雅的唇,一会儿又含着萧雅的舌尖吸吮。
萧雅也没有了平时的清冷,也像只小奶猫儿一样,乖顺地躺在他身下,任他索取。
一时因为亲吻发出的啧啧水声,与身下的江水拍打着岸边的声音就像他两一样,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陈景然亲起来没完没了,好半天等萧雅喘不过来气了,才放过她的唇,又黏黏糊糊地从她的唇角,一路亲到脸颊,眼睛,额头,然后又来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珠圆玉润的耳垂,用他带有一颗尖牙的一口牙齿细细地磨。
不仅如此,还一遍一遍,没完没了地叫着萧雅。
“蛋蛋。”
“小雅。”
“小雅。”
一声一声,带着些奶气,就像撒娇一样,在萧雅身上蹭着,听得萧雅心都软了,忍不住抬起手回抱住他。
他还不满足,一手扯了扯萧雅的围巾,唇齿从萧雅的耳边一路向下,感受着唇下跳动着的动脉,让他一阵激动,仿佛彼此的生命都融合在一起了一样。
口上占足了便宜,手上就开始不老实了。
他的另一只放在萧雅月要间的手,情不自禁地钻到萧雅敞开的大衣里,又慢慢地挑开毛衣,缓缓地伸进去去。
在带着些冰凉的手指,碰到月要间那块敏感的皮肤的时候,萧雅一下清醒了,然后一把按住他的手。
她伸手推开不情不愿的陈景然,看着他的眼睛,喘了口气说道:“够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些自然的沙哑,带着一丝莫名的情1欲。
陈景然被迫停下来,极不情愿地抬起头,然后他觉得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幕。
他喜欢的人,在他身1下,脸上红云遍布,平时清冷的眸子,此时蒙着一层水雾,明明是已经动情的一张脸,还他妈带着一丝属于18岁的青涩。
神他妈勾人。
他顿时将脸埋在萧雅脖子间的柔软的围巾里,瓮声瓮气地说道:“操,老子要死了。”
刚说完,后脑勺就结实地挨了一记。
萧雅收回打他巴掌的手,推开他,起身做好,目光清清冷冷地看着还仰躺在木板上的陈景然,说道:“下次再在今天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就干脆把你扔江里去。”
妈妈说,大年初一不能说不详的话,不吉利,会应验的。
陈景然:“……”这时候为什么要说这么煞风景的话啊。
不过看到萧雅这个眼神,他不敢哔哔,倏地一下起身,规规矩矩坐好。
所谓妻管严的前期症状。
萧雅缓和了脸色,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围巾,想到刚刚那一幕,后知后觉的脸红。
她只觉得这个暖炉的功率太大了,她觉得有点热。
陈景然见此,又挨挨蹭蹭地凑到萧雅身边,紧挨着她,见她没有动作,又伸出爪子抱紧萧雅。
他将萧雅紧紧箍在怀里,一张脸凑到萧雅脸侧磨磨蹭蹭,时不时还不经意地用嘴唇蹭到萧雅的脸。
陈景然不要脸地劲儿又上来了,狗鼻子在她耳边蹭蹭,撒娇道:“蛋蛋,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萧雅无情地推开他的狗头,说道:“我许你的愿望已经用完了。”
陈景然抱着萧雅摇了摇,苦着脸撒娇道:“就一次,好不好。”
“咳嗯。”萧雅忍着羞涩,有些不自在,说出的话也不自然,道:“做人要有原则。”
陈景然:原则在蛋蛋的美色面前都是屎。
为了避免自己会招架不住陈景然的撒娇大法而妥协,萧雅看了手机,已经快一点了,她将暖炉收拾好,拿进屋去。
一点了啊,亲得有点久啊。
萧雅脸一红,赶紧摇了摇头,就往房子里面走去。
陈景然支着一条腿,还坐在地板上,低头盯着自己明显还有反应的某处,拉了拉身上的羽绒服。
还好这是冬天啊。
他起身将垫子收好,还有萧雅那个纸袋。
他一下没拿稳,纸袋里的盒子滚了出来,他拿起来看了一下,没有任何商标的盒子,想到萧雅的手工,那这个应该也是手工做的。
他随手将盒子又放回了纸袋,然后拿着纸袋和垫子进了屋,顺便关灯。
他走进暖洋洋的室内那一瞬间,突然想到,那个盒子不会是蛋蛋给他的新年礼物吧。
顿时陈景然的好奇心猛涨,但还是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打开那个盒子,同时将手伸进兜里,捏了捏。
他一脸喜色走进去,他将东西放好后,去找萧雅,他要洗澡,而且是冷水澡。
虽然他好奇礼物,但他此时最重要的还是要安抚一下他某个尴尬的地方。
陈景然在厨房找到萧雅,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在做什么。
室内有暖气,她脱了那件厚重的大衣,只穿着白色的毛衣,下面是粉色的纱裙,及腰的长发被简单的橡皮筋捆起,陈景然想,他的蛋蛋还真有贤妻娘母的风范。
陈景然走过去虚虚环抱住萧雅,因为他此时也脱了羽绒服,不敢贴太紧,他将头搁在萧雅肩上,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蛋蛋,我想洗澡。”
其实他是有些羞涩的,这是第二次他在这里留宿,之前是因为蛋蛋处于特殊情况,而今天又是个特殊的日子。
萧雅转过头看向他,随意地说道:“去我房间里洗吧,这里就我一个人住,所以其他房间都没有准备那些东西,洗了过后来吃夜宵吧。”
“哦。”去她房间,这是陈景然求之不得的好吗。
因为知道她每年过年都会在这住两天,所以今天白天家里阿姨就已经买好了菜放在冰箱里,还有一些汤圆。
萧雅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醪糟,就合着汤圆煮。
陈景然下楼,就看见萧雅端着两万汤圆从厨房出来,他赶紧过去接过来,免得烫到她的手。
吃汤圆的时候,陈景然一直在想礼物的事,吃完夜宵,他主动包揽了洗碗的任务,让萧雅去洗澡。
洗完碗,陈景然就在沙发上乖乖等着萧雅。
萧雅洗完澡,下楼将厨房灯关了,就准备上楼睡觉了,她看见陈景然还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她疑惑地看向他道:“你今天准备在这睡?”她想说她房间里也有沙发的,在这睡的话,得开着整个房子的暖气。
很浪费的!
陈景然见她这幅模样,不禁有些急,问道:“蛋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萧雅想了一下,疑惑道:“没有啊!”
陈景然一脸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控诉道:“难道蛋蛋没有给我准备新年礼物吗?”
萧雅拍了额头,突然想起,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
她走过去将纸袋拿着,说道:“先上楼吧,我头发还没吹呢。”
闻言,陈景然看向她的头发,果然还在滴水,顿时也不管礼物了,凶巴巴道:“怎么不吹头发就下来了,不知道会感冒的吗?”
萧雅也不生气,笑了笑,转身上楼。
陈景然跟在她身后。
到了萧雅房间,她去衣橱里翻出了一条被子放到她房间里的沙发上,对陈景然说:“你今天就睡这里吧。”
“啊?”陈景然不敢置信,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嗯?”萧雅疑惑地看着他。
陈景然摇了摇头,他总不能说他想爬床吧。
萧雅见此,就去吹头发了,陈景然可怜巴巴地抱着被子在沙发上看着她。
将头发吹干后,萧雅拿出纸袋里的那个盒子来。
她走到沙发前,然后就这样盘腿坐在地上了,她打开盒子,是她用特制的纸折的一朵永生花,红色的,静静地绽放在她铺的一层丝绒上面。
她拿起盒子凑到陈景然眼前,露出了一丝孩子似的献宝一样的表情,眼睛笑得弯弯的,就像在求夸奖。
陈景然看着那朵花,惊艳了一下,跟刚刚看到她做的荷花不一样,这多红色的花,明显要精致得多,用的材质也不一样,他不仔细看,都以为是一朵真花。
他惊喜地接过盒子,问萧雅道:“这是什么花?”
萧雅撑着下巴,看着陈景然,说道:“它叫永生花,字面上的意思。”
管他什么意思,因为它是蛋蛋亲手做的,陈景然就特别兴奋了。
萧雅看着陈景然兴奋的表情,眯了眯眼睛,她送永生花的意思是,她要他永远都属于自己。
陈景然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好,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个东西捏在手里,也坐在地地毯上,抱住萧雅,说道:“我也有礼物要送给蛋蛋。”
他趁机将手里东西套到萧雅的脖子上,戴好后,他才松开萧雅。
萧雅低头看到自己锁骨中间下面一点,被一根细细的链子环着的一枚素戒,就这样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枚戒子虽然没什么装饰,但萧雅看得出来,绝对不便宜。
她一时有点口干舌燥,脸上发烫,看着陈景然不知道说什么。
戒子有什么意义,大家都知道。
陈景然少有的有点不好意思,他有些腼腆地笑道:“等……以后蛋蛋真的和我在一起了,我再将它戴在蛋蛋的手上。”
不是问句,而是他惯有霸道的陈述句。
萧雅笑了笑,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陈景然也只是不好意思了一瞬而已,然后又抱紧她,在她耳边说道:“我终于也把蛋蛋套住啦。”
等他松开时,萧雅已经脸红得不能看了,她匆忙起身,说道:“该睡觉了。”
“好。”陈景然笑眯眯道。
萧雅转身就往自己床上走去,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关上灯,萧雅睡之前,将脖子上的戒子拿起来轻吻了一下,然后安心地闭上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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