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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弯

妻子重生了他没有 木叶江水 5046 2021-04-02 11:26

  回国后, 夏澄马不停蹄地投入医院的工作。

  她那人是工作狂, 一忙起来, 连自己做过什么承诺都忘了。

  小苏恒倒是一直把结婚的事记在心上, 但他又不敢逼她, 怕她心急之下, 就反悔已经说出口的话。

  不过她忙她的, 他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提前准备。

  小苏恒又召开了第二次家庭会议。

  当他把向夏澄求婚成功的事,告诉父母亲后,他妈妈血压瞬间飙高, 差点乐得晕过去。

  苏国华说:“我们该准备去跟夏家提亲了。”

  小苏恒摇头,“现在还不行。”

  江碧兰紧张地问:“为什么?”

  小苏恒慢条斯理地跟父母亲解释,“我得先准备结婚时的房子。”

  江碧兰愣住片刻, “你跟夏澄两个人结完婚, 不打算跟我们一起住?”

  小苏恒点点头,论游说别人, 他敢说第二, 没人敢说第一。

  他毫无羞耻心地问:“妈, 你想不想早点抱孙子?”

  江碧兰说:“当然想。”

  小苏恒说:“那就请你高抬贵手, 否则你想想, 我跟她各自的工作都忙, 相处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她刚嫁进我们家,不只得忙着适应, 还得花时间讨你跟爸开心, 我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变得很少了。”

  他不会像老苏恒一样,让妻子迁就自己,住进入一个陌生的地方

  夏澄完全没有必要为他妥协,他也不会让她有丝毫地勉强。

  男人用习俗或传统当借口,欺压另一半,叫她们懂事听话,其实就是为了既得的利益。

  他们不想改变原有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所谓的与父母同住,孝顺老人家,仅仅是因为他们需要有人站在同一阵线,好让嫁进来,无依无靠的女人知道,她们是被孤立的,所以得用十二万分的努力,讨丈夫与公婆的喜欢。

  要靠努力或低眉顺眼,去得来的喜欢,就算得到了,将来心里还是会有无限的委屈。

  一个有肩膀的男人,都不应该去占这种便宜。

  小苏恒希望夏澄是嫁给他享福,而不是来当他家里的佣人。

  况且有句俗话:距离产生美感。人跟人之间,一旦距离太近,就会产生摩擦,他又不是傻子,要想家庭和睦,还故意搬块大石头砸自己的脚。

  小苏恒不想夏澄经历过去那些不堪的事,他想到就舍不得。

  他自己都没法像人民币一样,谁看了都喜欢,他又怎么好意思去要求她。

  能碰到喜欢的人是缘分,不能碰到,也不需要强求。

  媳妇嫁进门,就像进到一个新班级,班上有数十个同班同学,大家关在一间教室里,长达几年的时间,但相处得来的永远是那几个人,其他的,不互相看不顺眼就谢天谢地了。

  有时候媳妇的处境更糟糕,她遇到的不是同学,而是一大群凶悍的教导主任,还永远毕不了业,光是想想,就令人胆寒。

  所以,他不会强迫夏澄一定要去爱他的父母,他们若能培养出感情,他会很开心,可没有的话,他也无所谓。

  再说,他父母养育的人是他,由他来孝顺父母,才是最理所当然的。

  会把孝道外包的人,简直懒惰到了极点,父亲生出这样的孩子,当初不如生块叉烧。

  苏国华是个老实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儿子为了疼自个儿的媳妇,连生孩子的事,都能一本正经地拿出来说服他们,可想而知,他有多么想跟夏澄结婚。

  想通这一点,苏国华便也开始加入游说妻子的行列,他可不能让他们老一辈的,搞黄小一辈的婚事,“阿恒都三十岁了,是时候搬到外面去住了。”

  江碧兰难过到不肯说话。

  苏国华劝她,“都什么时代了,我们做父母的,应该学着放手让孩子独立,老把他绑在身边,他连照顾自己也做不到,又怎么照顾妻儿。”

  小苏恒说:“妈,爸说得没错,我不想干爹觉得我是脱离不了父母亲的孩子,这样他哪敢把女儿嫁给我。”

  果然搬出夏振池这位幕后大老板,比他们父子俩苦劝还有用。

  江碧兰想了很久,虽然她不想儿子搬出去,但她认同他的话有道理。

  现在的人孩子都生得少,哪个有能力的家庭,不是把孩子捧在手掌心,能娶到夏家的女儿,已经苏家祖先保佑,她实在不该再去插手他们的事。

  她平心静气地说:“阿恒,以后你该改口,不能老称呼未来的岳父干爹,这样太不象话了。”她停顿一下,“至于新房子的事,你跟澄澄有空,就到附近的新楼盘看看,你自己的意见怎样都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澄澄喜欢。”

  小苏恒看着母亲,“妈,谢谢你。”

  江碧兰叹了一口气,“我总是要替你着想,你若是不能在夏家人面前争取多一点好感,以他们宝贝自家女儿的程度,哪肯愿意将澄澄嫁给你?”

  小苏恒终于解决横亘在他面前,最后的一道难题。

  但有些意外的是夏澄的父亲,他自从得知此事后,竟陷入了空前的低潮期。

  因此,他最近一有空,陪最多的人不是夏澄,而是他未来的岳父大人。

  好不容易他找到机会,能单独把夏澄约出家门,现在的夏振池像得了焦虑症,整天只想把女儿绑在身边。

  夏澄问:“你瞒着我爸,偷偷摸摸约我出来,究竟想带我去哪里?”

  小苏恒笑,“这是秘密。”

  夏澄疑惑地看他一眼,但也没打算继续问他。

  小苏恒将车子开进一处高级的小区,里头的别墅,连夏澄不关心房地产的人都曾听说过。

  房子尚未开卖,就已开出天价,几乎可说是未卖先轰动,稳居T市第一豪宅的位置。

  可大小当然还是比不上小苏恒现在住的家,不过这里胜在规划完善,让人只要住进来,什么都不用烦恼,这里已有现成的酒店管理团队,帮忙处理社区里的大小事情。

  夏澄忍不住问:“你要投资房地产?”

  小苏恒笑了笑,将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姑且算是,找你来,就是想请你帮我出点主意。”

  奇怪的是,小苏恒直接从口袋里拿出房子的钥匙,这里连个销售员也没看见。

  小苏恒带她进去,把屋子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完整地走过一遍。

  里头的家具一应具全,豪华当然是豪华的,但却不太温馨,也许是这里还没有住人的关系。

  小苏恒牵着她的手,来到主卧房,这里有两面极大的落地窗,其中一面推开走出去,有一座很宽广的露台。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如果不喜欢装潢的话,还可以请人来改。”

  “不是买来投资的吗?何必花费心思装修这里。”

  小苏恒执起她的手,把钥匙放在她的掌心,“夏澄,这里是我们结婚的新房,也是我想送给你的礼物,以后只有我们跟孩子住在这里,我想请你来当这个家的女主人。”

  夏澄不语,她感动地低下头。

  小苏恒叹了一口气,他抬起她的下巴,用手指轻轻地擦掉,她眼角渗出的泪水,“对不起,我没先问过你的意思,自作主张买下这栋房子,但这儿保安做得很好,离你跟我工作的地方又近……”

  夏澄突然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小苏恒说:“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这也不过是一栋房子,你用不着跟我客气,反正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放在谁名下,根本没有什么分别。”

  “不,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夏澄说,“你事先替我排除掉,许多往后可能遭遇到的问题,我实在不晓得该怎么感谢你。”

  小苏恒拥着她,“麻烦的事都交给我处理,你什么也别想,但还有一件事情,你千万不要忘记。”

  夏澄抬起头,“哪件事?”

  “你一直不跟医院请婚假,哪可能会有时间跟我结婚。”

  夏澄恍然大悟,“啊,原来你在烦恼这个。”她笑了笑,“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绝不会反悔。”

  小苏恒吻着她的额角,“我真是等不及要快点将你娶进门。”

  夏澄的眼楮,突然闪烁着旖霓的光,她掂起脚尖,热情地回吻他。

  他们进到房间里,夏澄回头拉紧窗帘,在幽暗的房间里,她推倒他。

  小苏恒双手撑在身后,半坐半躺,目光执着而火热,期待她的下一步。

  他们甚至还穿着衣服,他只解开几颗钮扣,白色的衬衫,轻薄地服贴在他的身上,仿若透明,无法构成任何的阻隔。

  夏澄化身掌舵的船长,控制着他这艘船的前进,与每一次在浪潮间的起伏。

  逐渐地风雨变强,她就像是海浪中翻腾的小船,在大海中失去了方向。

  原来跟相爱的人共享情/欲,会是这样的快乐。

  所谓的爱欲点燃,像团炽热燃烧的烈火,彻底烧尽他们的理智与忍耐。

  小苏恒不再斯文有礼,他退化成一只穿着衬衫的野兽,只知掠夺再掠夺。

  他们什么也不顾,道德或者规范,已经化为飞灰,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她是他的人,他要她,要她,再要她,怎么要也不够似地,直到她无力跟翻滚的激流对抗。

  华灯初上,夜未央,他们两个人躲在这一方天地里,忘却外界所有的纷扰。

  夏澄在小苏恒的怀里苏醒,发现他已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把她包覆起来。

  他们的衣服皱成一团,像两条抹布,勉强地挂在身上,她有些歉意,若不是她失控,也不至于连那么规矩的他,也敢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这张崭新的床还包着塑料膜,在未铺上大红的床单前,就被他们俩肆意地摧残,她简直无地自容。

  “对不起,是我带坏你。”

  小苏恒笑了,“那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别讲这种话调侃我。”夏澄说,“反正我们都准备结婚了,现在就当我先跟你预支一点利息。”

  “没关系,你想预支多少就预支多少,我不会阻止你。”他笑得很坏。

  “你怎么忽然变得不正经起来,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

  小苏恒抱紧她,“我扮猪吃老虎,但你现在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上了贼船,想下去,可没那么容易。”

  夏澄起床的时候,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他看了眼床上的星星点点,才发现自己彷佛弄错了些什么。

  说实话,他觉得夏澄到这把年纪,有过经验很正常,她毕竟跟乐建明交往那么多年,还有过陆致远那个号称行走荷尔蒙的男友。

  所以,他才会不小心,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道。

  “我弄痛你了是不是?”小苏恒像做错事的孩子,十分担忧地问。

  这时,夏澄也知道糟糕,因为她发现激情褪去后,疼痛加剧,她整个人像要被从中劈开成两半,火辣辣地疼。

  她一语不发地点点头。

  “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不要这么急着回去。”他蹙紧眉心。

  “现在已经很晚了。”

  小苏恒说:“要不你靠在我身上,我扶着你慢慢走。”

  夏澄摇头,“傻瓜,我又不可能让你一路扶着我回家。”

  小苏恒懊恼不已,“很抱歉,我以前没经验,一点都不知轻重,我实在太粗鲁了。”

  夏澄拍拍他的肩膀,“不怪你,我自己也有责任。”

  真是,到头来还要她来安慰他,果然她多活了几十年,性格就比他放得开一些

  她也有错。

  看到他那么地忘我,不知餍足,需索无度,她实在没忍心叫他停下来。

  夏澄已有许久,未曾与心爱的人,在欲望当下,互望着对方。

  小苏恒的眼楮里,反射出她情难自禁,软弱缠绵的姿态,目光彷佛想将她连骨与肉,彻底地吞噬殆尽,而他确实做到了。

  男人并不容易把情与欲清楚地分离开来。

  他几近疯狂的表现,取悦了她。

  夏澄愿意把自己最脆弱,最隐私的一部份,展露在他面前。

  无论她有多么独立坚强,内心还是希望能有个温柔的港弯,让她能安心地停靠在里头。

  小苏恒的爱惜和呵护,让夏澄知道,她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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