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各异,吃完一餐饭,阿卡说:“回吧。”
沈易拿出一支烟在桌面敲敲:“等会去时光把我行李拿过来。”
时光是云河古城最出名的一家客栈,价格也是最贵,媲美星级宾馆。
“不去。”
沈易瞥她:“你家到这里几步路,这么金贵?”
阿卡瘪嘴,吃人嘴短。
她不甘心:“你住时光的有钱人,干嘛纡尊降贵去我那凑合。”
“不是要省钱请你吃饭。”
阿卡彻底不想讲话了。
到了时光楼下阿卡不肯进。
“我们同行规矩,互相不进店。”
沈易没跟她废话,直接搂着腰把人拎上去了。
进了房间,阿卡职业性的打量,房间的面积得有她那里三倍大,装饰的色彩浓郁,香艳暧昧。
难怪价格那么贵照样客满,她上手摸摸。
“哟,还是水床。”
“要不要试试?”
一道身影挟夹着力量笼罩在她头顶。
“跟谁试?你嘛?”
“不行?”
“排队去,想跟我试的人多了。”
沈易眼底一瞬间如风暴骤起,他把阿卡转过来,捏着她下巴就吻了上去。
在餐馆她贴过来的时候就想做了。
不,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想做了。
阿卡想踢他,可这该死的裙子抬腿都难。
“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阿卡的脑子早乱成了浆糊。
“吃饭的时候,突然吻住我,是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那个人。
阿卡的脑袋渐渐清醒。
她媚眼如丝的娇笑:“看到你啊,帅的叫人把持不住。”
阿卡被陌生的身体反应吓坏了,她叫:“我看见一个人,三角眼,塌鼻子,鼻子下面还有颗痦子……他老缠着我,我讨厌他的目光……”
沈易思索他有没见过这样的长相的人。
阿卡又羞又气,她眼睛蕴满了水汽,似乎一晃就能荡出液体来,她难堪的喊:“你……放……手……。”
这句话说是拒绝,莫如更像邀约。
沈易最后残存的理智被哄一声烧的干干净净。
他长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立起上半身,唰扯开上衣,扔到墙角,他裸露的上身精壮强健,肌理分明,人鱼线从胯部向下藏在了裤子里。
沈易察觉到阿卡痴迷的目光,他勾起嘴角:“自己脱,还是要我撕开。”
阿卡咬着唇思索,颜好腿长身体棒,和这样的人好像也不亏。
她慢斯条例解盘扣,一颗、两颗……
沈易盯着衣服斜襟一溜儿十好几个盘扣,忍了又忍,耐不住,直接上手,扣子如雪花纷纷飘落,衣门襟敞开,露出严藏着的温香软玉,踏雪寻梅。
沈易手在腰上一扯,筒裙撒开成一匹布。
阿卡彻底成了脱水的鱼,鱼鳞刮的一点不剩,在沈易手下喘息煎熬。
他翻了个身,从施遥身上下来,手臂罩在眼睛上:“施遥,你TM真够狠心的。”
施遥没话说,躺了一会:“做不做,不做我走了。”她打算起来,被傅成谙拉回去。
“别挑衅我,当心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比起你的身体,我更想要你的心,等哪天心给我,我绝不放过你。”傅成谙恶狠狠的做了个吃干抹净的表情。
“说说吧,这几年都怎么过的。”
施遥被傅成谙搂在怀里,两人斜倚着床头,话起了家常。
傅成谙在她失踪后就投身警局,他每年花大量的时候找她,还把所有的假期积攒起来,到杀手组织最后出现的地方,云广边境寻找,沈易就是他找人时候的化名。
这些施遥都知道,因为上一世就是这样的。第十年的时候,傅成谙用沈易的名字去当了卧底,这是他第二次当卧底,7年前,他在E市的时候曾经卧底过影视城,那个影视城好多工作人员和龙套染上了毒瘾,上面怀疑里面有销售吸食一条线,后来成功被端了。但是,谁也没想到里面有一条漏网之鱼,也就是施遥今天看到的那个三角眼脸上有痦子的男人。
这个人当初没有吸食毒品,在影视城也是出现一下就走,那个时候只当他是来找工作的普通人,哪想到7年时间,他已经爬到了贩毒集团的四把手。
沈易一去就引起了他的警觉,他设下了套,在和缅方交手的时候,那人放了冷枪。
傅成谙就这么牺牲了,他既然当了警察就做好了准备献出生命,他只是遗憾,还没有找到她,死的时候,他的手里还握着施遥的照片。
施遥早早的等在这里,等在他被那个人发现的地方。再来一世,她不想他如此白白的送命。
这也是她欠他的。
施遥凭着上辈子的记忆,侥幸逃脱,她偷了船上的一条逃生艇,那些人发现她逃跑的时候,海轮如上一世发生爆炸,船上的人全部葬身大海。
她在海上漂了两天,被出海打渔的渔民救回,那户人家没有孩子,她装作失忆,留了下来。
几年前,她来到云河古镇,租赁了一套小院子,开起了客栈。
施遥避重就轻讲了一些,傅成谙没有深究。
施遥说的那个人,傅成谙总觉得不放心,他让施遥详细的描述,做了一副画像,叫人去查,结果没想到有出人意料的发现,这个人曾经在E市出现过。
傅成谙根据情况作出判断,这次卧底他不适合去。他向上面做了说明,上面最后将这项工作交给了其他组。
傅成谙空出来,又多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
他要说服施遥跟他走。
这些天他都留在楚河帮忙,俨然成了楚河的编外员工。因为他的存在,楚河的生意一下子好了许多,慕名前来的小姑娘乌央乌央的,每天都客满。
他理所当然的把201让了出来,赖在施遥的房间。
某天晚上,他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叫楚河,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人?
施遥白他一眼,想什么呢?
项知楚几年前升了格荣当父亲,那个时候施遥便放下了。
一旦成了家,有了孩子,责任就不一样了。风花雪月只是生命的一小部分,人生更多的是肩上的责任。
那是为什么?
汉界的老板娘是云河古城有名的美人,可施遥来之后,这个名头就换人了。汉界的老板娘在施遥找房子的时候没少给她使绊子,施遥索性就给客栈取了楚河。
“相貌我压她一头,名字也得压在她头上。”
施遥仰着头,特别傲娇。
傅成谙低笑一声,吻在她唇上。
“除了这两样,你还有她拍马也赶不上的。”
“什么?”
“帅的惊天动地的老板。”
厚重的大门关上,把音乐和喧闹也关在了里面,苏爽的烟瘾犯了,准确的说从来到这个场合,她的喉咙就干的痒痒。
她也没走远,就站在宴会厅旁的角落,身边立着一人多高的易拉宝。
一对新人,身着礼服婚纱,望着对方,幸福的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了彼此。
他,终于结婚了。
从小长大的竹马,勾肩搭背相伴了二十年的好哥们,终于结婚了。
十五年的暗恋也到了头。
苏爽夹着烟,手指想去画报上蹭蹭,快碰到了还是收回在额角挠了挠。
有人吹了声口哨。
苏爽眉眼英挺,一头俏丽的短发,丝质衬衫,修身铅笔裤,脚上是8公分的红色细高跟,配上嘴唇红艳艳的斩男色,实在是张扬个性的美人。
她也不怯,还对吹口哨的男人扬扬手,以示他识货懂美的感谢。
笑容很快凝在脸上,本该在婚礼殿堂和新郎受人观赏的曾晓安,撩着厚重的婚纱裙摆向她冲过来。
眼泪鼻涕把她的妆容化的像鬼。
“贱人,我就说男女怎么可能有纯友谊,杜峄辰他不和我结婚了,他说他爱的是你……”
他爱我,苏爽还没好好消化这令人惊喜的消息,她僵硬着低下头。
胸口绽放一朵鲜红的花,那个红,比她的红色高跟鞋还红,比她的唇色还红。
越过曾晓安,她看见杜峄辰痛苦扭曲的表情,他声嘶力竭的大吼:“爽爽。”
倒下去的时候,苏爽想。
麻痹,暗恋不仅要人青春,还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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