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烯铠苦笑一声:“天使谈不上,阿阅和你,都是我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烯铠哥哥真心祝福你们两对能终成眷属,幸福一生。”
“会的,烯铠哥哥要对我有信心!”
“你,我倒不担心。只是阿阅那边……”李烯铠说着,偷偷瞅了我一眼,“你也知道,阿阅的情感有了变化,而且小惋……”
说着,他抿了抿唇又止住。
鹿瑾瑜自信一笑:“哥你放心吧,她会帮我的!”
李烯铠疑惑:“她(他)?”
“嗯,这几天我去找她聊了很多。我和灿灿的事,还有过去和苏阅的恩怨,都跟她说了。听完后她只回了我一句话……”鹿瑾瑜说着低下头,脸上抹过一丝惭色,“猜疑,是爱情最可怕的敌人!”
“是啊,她和阿阅之间……又何尝不是猜来猜去的?”李烯铠说着瞅瞅他,忍不住捶了一下他的胸,打趣道,“你小子厉害啊!修女也能摆平?”
“那是自然!”鹿瑾瑜傲娇的笑了笑,自诩道,“对付女人没两把刷子,蠢老婆还能一根筋的跟着我?”
两人自顾自的说着,都不知在搞神马?!!!
当老娘还存不存在?!!!
鹿瑾瑜,没两把刷子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你连修女都不放过,也要纳入后宫?
我终于忍不住要爆发!!
“喂!说啥呢?谁是你老婆?从法律上讲,他才是我老公!”我气呼呼说着,一把挽起李烯铠的手臂,昂起下颚傲慢怒对鹿瑾瑜。
终究还是没勇气质问他有多少女人,毕竟有李烯铠在场。也许这就是外强中干的天蝎女,骄傲不服输,死要面子活受罪!
可这一次,霸道帝少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还笑呵呵的为我们打开大门,“行行行,烯铠哥哥是你老公,废话那么多干嘛?快跟你老公走,别杵这儿等田荣军带一帮条子来抓你个现行!”
不得不说,鹿瑾瑜成熟了!
可蠢老婆还没弄清状况啊!
“抓就抓呗,反正我哥也说了,那是个冤案,老娘压根没杀人,都是你们鹿家……”我一时激愤差点说漏嘴,抿抿唇又及时止住。
话落音,李烯铠一脸惊讶,看向鹿瑾瑜。只因他还不知那件案子的具体内情,当初苏阅只说宁灿是被冤枉的,并没向他坦白真相。
也对,那件案子太过复杂,让苏阅怎么说?
“什么鹿家?!”鹿瑾瑜恼了,毫不客气对我训斥道,“你个失忆的白痴啥也不懂就不要瞎说!总之,这里有老公在,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懂了不?”
我被他喷得一鼻子灰,只得委屈点点头。
鹿瑾瑜见状有些不忍心了,走上前轻抚着我的脸颊,柔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以后要牢记,别忘了!”说着,他有些哽咽了,“老公今后……今后再也不会让你瞎操心。”
不得不说这句两性相处的箴言,在过去,宁灿和鹿瑾瑜都没做好。
所以这一刻鹿瑾瑜心里有触动很正常,可宁灿的记忆还没回来啊,老娘又不知过去自己没做好,此刻听到这句话,我基本没啥反应。
心里本就对他“后宫三千”还委屈着,刚才被他们当成空气听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老娘只想问个明白还被他喷一鼻子灰……
你说可气不可气?!
但碍于李烯铠在场,我又不能发飙,只得嘟起嘴咕哝了一句,“什么老公?分明就是前夫嘛!”
鹿瑾瑜恼羞:“嘿,我说你还来劲了是吧?实话告诉你,咱俩最后压根没去民政局扯离婚证,还前夫个屁啊!”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男人还能不能好好说话?林鹿的温柔清澈呢?都死哪去了?才几天时间就原形毕露?
“噢?是吗?”我抄起手,挑挑眉,挑衅道,“那照你的意思,老娘犯重婚罪咯?”
“你?!”鹿瑾瑜被喷住,冲我吹胡子瞪眼。
“敢情您老的结婚证上,老婆大人是哪个名字啊?结婚照是不是我这张脸?”
“……”某男哑口无言。
李烯铠却忍不住扑哧一笑,只感这对欢喜冤家真有趣。同时也伴着隐隐的伤感,因为我在他面前从未这样放开过。
更重要的是,此时我没注意到李烯铠的反应,仍旧对鹿瑾瑜挑衅挖苦着:“鹿先生你记好了,如今我是苏小惋,烯铠哥哥给我的这张脸也不是宁灿了。哼,警方有什么理由抓我?”
“说你白痴还不信?”鹿瑾瑜狠狠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名字和脸能换,那DNA能换不?你骨子里的白痴劲还能换?”
“你?!”这回轮到我冲他吹胡子瞪眼。
“你什么你?!都啥时候了,还有空在这里废话连篇浪费时间?所以说,你宁灿与生俱来的脑残一点也没变!”
死男人没好气的说着,点根烟,转身面向李烯铠,扔给他一根,叮嘱道,“哥,时候不早了,你俩快走,我得先去把医院那边摆平。”
说完,就转身大模大样的离开。
我懒得去计较他的刻薄挖苦,连忙追上去问道:“我哥呢?你把他怎么了?”
“嘿你这话问得……我能把他怎样?”鹿瑾瑜白我一眼,“放心吧,他没事,只是现在没空管你。”
我被喷住,嘟起嘴有点不爽。
这时,电梯口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谁说老子没空管她?”
是苏阅!
他二话不说,把我们都推进门。
“瞎折腾什么?都听我的安排,哪儿也不许去!老子做的证件都是田荣军按正常流程走的,合理合法。烯铠那儿整容的证据也都毁掉了,海城警方拿什么证明她是宁灿?”苏阅一进门就霸气的安排道。
鹿瑾瑜皱皱眉,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次可能是田荣军故意抛出死女人的行踪,要主动关掉制造户口的地下工厂?施黛说自昨晚后这货就消失了,所以我推测,田荣军怕了,想全身而退……”
“全身而退?呵,搞笑不?”苏阅不以为然,“上了李大川的贼船,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李烯铠也上前劝道:“也不一定!对田荣军来说,主动坦白总好过被调查,毕竟这件事他可以说拐卖人口自己完全不知情,只是贪小利而失职。最后落个受贿失职罪,他还有翻身的机会。若卷入涉黑、跨境拐卖人口,那罪名就大了!”
苏阅不语,紧蹙眉宇陷入沉思。
鹿瑾瑜:“而且他这样做虽冒险,一定意义上也是在帮李大川!借死女人假身份的案子,让制造户口的地下工厂背个无关紧要的由头草草关闭,其实是掩盖更大的真相,侧面阻止警方深入调查。”
苏阅嗤声冷笑:“你的意思是……田荣军在对赌咯?料定你俩不敢把事情搞大,不敢把李大川和鹿嘶鸣都牵出来?”
鹿瑾瑜和李烯铠不语,均默认。
苏阅不屑的收回目光,冷笑道:“呵呵,他就没想过,你俩不敢,我苏阅也不敢?去年圣诞节时老子说过什么,这厮忘了吗?”说着,他收起冷笑,目露凶光狠狠道,“哼,他们只要敢让小灿出事,老子就敢把天捅破!!”
这话让我有些感动,同时也有沉重。爱的重负,我背不起……
偷偷瞅了一眼鹿瑾瑜,只见他听到苏阅的这话后,很是自惭形秽,目光慌乱的回避。
我无奈……
见大家一时只有沉默,苏阅总结道:“你俩别想多了!放心,姓田的不敢把这条流水线掐断,不怕断了自己财路啊?哼,这些年跟着铁公鸡李大川,这货啥也没捞着,还不是靠这条制造户口的秘密工厂发点小财?”
鹿瑾瑜缓过神,问道:“若有人暗中给了他一大笔钱,蛊惑他这么做呢?”
苏阅愣了愣,继而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人?”
鹿瑾瑜点点头:“实不相瞒,他今早开始查阅娱的账了!”
“查就查呗!一个阅娱还在老子眼里?”苏阅仍旧不以为然,继而眯起眼缝愤恨道,“这厮搞这么多无非是想抓小灿回去!可他不知道田荣军制造户口的地下工厂,是为李大川效劳!敢跟黑势力斗,哼,这小王八蛋还不够格!”
鹿瑾瑜皱皱眉,劝道:“你就不怕他让警方过来验DNA?”
“拿什么验?小灿过去的随身物品我早销毁了,难不成他还能找到她失散多年的父母过来验DNA?”苏阅自信满满的阴冷一笑。
我惊了一下,忙问道:“我父母?我亲生父母还在世?”
苏阅别过头去回避我的问题,明显的目光躲闪。
鹿瑾瑜却尴尬笑笑搪塞我:“我们也不知道啊,这不是正分析着吗?”
我正欲追根究底,被李烯铠打断……
他深思了刚才苏阅的话后,觉得在理,便走过去劝鹿瑾瑜:“我觉得阿阅说的没错,你也清楚,她父母这条线不可能了。就算那个人还保留着她过去什么物品,在法庭上也不足以形成证据。现在走掉,反而会让人觉得做贼心虚,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坐等警方找上门,我们也好随机应变。”
我懵,什么叫父母这条线不可能了?难道我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苏阅说的我那些背景没错?
可三个男人依旧无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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