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晓宝有没有说,当天的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高强摇摇头:“我问过,他不说。但其实也能猜出来,是他那个禽兽老爸干的,想一把火烧死自己和儿女,一了百了。”
谈话进行到这里,某鹿立马终止话题:“行了,高同学!剩下的就不用你掺和了,今天感谢你为我解开宋晓宝拜师之谜哈!你可以走了!”
我去!
他就这么嚣张的下逐客令?
果真是臭屁得不可一世的帝少!
我愤然起身,“高强,我和你一起走!”
话落音不等死男人阻止,周帅却开口说道:“鹿太太等等,我还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我无奈,只得又回到座位上。
……
高强走后,警官周帅还没开口,死男人却装模作样大义凛然的教育我:
“死女人你听好了!不是你放的火,周警官已经从证据中排除了你的嫌疑。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向我们汇报,别特么想胡说八道。扰乱警方视线干涉司法公正,你男人我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保不了,听懂了吗?!”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谁要你保了?!and,咱俩已经恩断义绝了,今后少特么在外面臭不要脸的以我男人自居!”
“翅膀硬了是吧?还敢跟你男人顶嘴?”
“你听着鹿瑾瑜,咱俩离婚协议都签了,扯完离婚证各走各路、各找各妈!我宁灿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
“你?!”鹿瑾瑜气急,“哼,离婚协议算了屁啊?!一天不领离婚证,爷就是你老公!改明儿把结婚证放到网上去,你还敢藐视法律不成?!”
“行啊,你放啊!”我早已气得七窍生烟,管不了此时还有外人在场,索性破口一开家丑涌来,“叫天下网民都看看,你鹿瑾瑜是如何对婚姻不忠,处心积虑抛弃糟糠之妻,就为迎娶大明星陈芷嫣!”
鹿瑾瑜却不动怒,点根烟,眉毛一挑讥笑道:“呵!就知道你会反咬我一口,果真最毒妇人心!既然你留了这一手,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不离婚咯,就让她陈芷嫣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你?!”我气得无语,握着啤酒杯的手爆青筋,真想泼他一脸啤酒。
这时,观众周帅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看你俩啊,不是冤家不聚头!行了,一人少说一句。别动不动把离婚放在嘴边,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周帅呵呵笑着劝道。
我余怒未消,白他一眼气呼呼道:“你也少装模作样!哼,明明跟他是一伙,熟得不得了,那天还装得跟宿敌似的?还,还要那样对我冷嘲热讽?”
周帅却认真起来:“鹿太太,你这么说还真误会我了!不是那天警局一闹,我还真没机会认识鹿少,自然也没机会从他这里了解一部分内情。”
我一愣:“你们……你们是那晚后才认识的?”
两男人点点头,默认。
看样子不像是撒谎,尽管以我的思维很难理解,才认识几天他俩就搞得像老熟人似的。
孰不知那晚安城警察局长的茶,是正义的公关。周帅当着局长的面,将他对于整个案件的分析向鹿瑾瑜和盘托出。鹿瑾瑜虽当场没表态,还对他反唇相讥,但思路却被豁然打开,或许纵火真凶另有其人。
于是在局长一壶茶的调解下,警官和帝少各自经过一晚的深思熟虑,第二天化干戈为玉帛。
这时,周帅脱口而出一句:“若不是鹿少,我还不知苏阅竟是宋晓宝的……”
话没说完,被鹿瑾瑜奸笑着做个手势打断。
我一脸懵逼:“苏阅和宋晓宝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干你屁事?!”死男人昂起下颚,喷我一鼻子灰。
“……”某女气得牙齿快咬碎了,就差让手中的玻璃杯变形。
“怎么?不服气吗?”死男人还蹬鼻子上脸,步步紧逼,“你这么想知道他俩什么关系,难不成还想打谁的主意?”
叔可忍婶不可忍!
老娘拍案而起:“没错!老娘就是要打他们的主意,咋地?!”
某鹿不以为然,仍旧坐在那里一副大爷模样,很不屑的嘲笑道:“那说说看,离婚后你准备对哪个投怀送抱?苏阅,还是宋晓宝?”
我气得脸变形,弯下腰逼近他的猪头,一字一顿,恶狠狠的语气,却没水准的说了句十分苍白的废话……
“关、你、屁、事?!”
因此,某鹿不怒,反嘲笑不已。
“呵呵……其实你自己清楚,他俩谁都不会要你,所以你就臭不要脸的拉陈燕做蕾丝?”
“你?!”我气得简直心脏要炸裂,上气不接下气。
死男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无尽嘲讽还没完没了?
“人陈燕好歹也是周警官的小姨子,哪能让你搞?你要是真想出柜,爷给你介绍几个嫩模,看你宁灿有没有本事将她们掰弯?”他叼着烟,昂起下颚蔑视着我。
话里那赤裸裸的挖苦,简直让我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但宁灿好歹也有点二皮脸的功力,此时我不怒反冷笑,还击道:“别介了,您老介绍的嫩模都被你亲自实验过,老娘嫌脏!”
“呵!你不也被小爷实验过,你就不脏了?”
“你?!”
我被完败,正欲气呼呼甩手走掉,又被和事佬周帅拦住。
用一些什么“看在他和陈燕的面子上,别生气了”等等,将我留了下来。
鹿瑾瑜趁机将那张两百多万的银行卡朝我一丢,气呼呼命令道:
“把卡给老子收起来!乖乖听你闺蜜的话,好好珍惜老子,别特么再胡思乱想,听见没?!”
我心口一紧,全然将自己的事抛在脑后,睁大眼睛问道:“你见过陈燕了?她没事吧?离婚了没?房子是不是给那渣男了?”
鹿瑾瑜扑哧一笑,嘀咕一句:“真是个大条神经的货!都这时候了,还特么有心思管别人?”
“快说啊!她到底怎样了?”我却急得团团转,顾不上那么多,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催问道,“她手上没钱,你把卡拿回来她怎么生活啊?”
说着我又转向周帅:“还有啊,韩伟臭不要脸的把老家一大伙人都弄来,放在家里不走,逼陈燕让出房子离婚。周警官,你身为她姐夫也不管管?”
“放心吧,她没事!”周帅笑笑道,“这几天燕子住你家,离婚正办着呢。韩伟要房子就让他拿去,但燕子交的首付以及一年的房贷,韩伟一定得还!”
“唉……五十万韩伟肯定拿不出来,到时还不是一张欠条?”我叹道,心急如焚。
鹿瑾瑜霸气接话道,“有小爷在,谁敢拿欠条离婚?!”
我愣住,“什么意思?你该不会……逼韩伟拿钱吧?”
“什么叫逼?”鹿瑾瑜眉毛一挑,说道,“你们还真以为韩伟穷啊?他跑业务的奖金提成,全在那婊子手里呢!哼,图钱图房还逼人离婚?小爷迟早要给这对狗男女一点颜色看看!为你闺蜜出口气!”
“好!”我拍案叫绝,顿感气顺了,“渣男该惩治!不能放过那猪头三!”
鹿瑾瑜的手臂趁机搂过来,笑嘻嘻道:“这样一来,死女人是不是又欠我人情了?”
我一愣,猛然回过神将肩膀上他的臭爪子拿开,“滚滚滚!谁欠你?这人情该陈燕还,关老子屁事?!”
说着我头一甩,点根烟不屌他!
周帅却开怀大笑起来,举杯对我俩:“无论怎样,燕子这事要感谢你们小两口。若没有鹿少,就韩伟那种在法律范围内的无赖行为,我这做警察的表姐夫还真拿他没办法!这里代表燕子敬你二位一杯,感谢!”
“周队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鹿瑾瑜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白了他俩一眼,无奈也只得干杯。
“现在没外人,回归正题吧!”周帅说着严肃起来,问我:“鹿太太,能否说说当天的经过?”
我虽仍气未消,却也没再拒绝,只是开口前没好气提醒一句:“警官,以后别叫鹿太太,叫宁灿,或者随燕子叫小灿也行。总之,老娘跟他姓鹿的再没任何关系!”
“切!”某鹿瘪瘪嘴,傲娇的将头一偏,就像在说懒得跟你妇人一般见识。
我懒得搭理,点根烟压压火后,开始坦白……
只是,那天的过程我稍稍修改了两个细节,因为之前高强的结论给了我灵感,何不干脆让死者宋思源背黑锅,把他说成纵火元凶?
至于起因和起火前的那些事,前文有过介绍,这里不重复。
“后来晓宝赶到后和宋思源对峙,言辞犀利了点,激怒了宋思源。于是宋思源拿出打火机想吓唬我们,说大不了抱着一起死。我吓坏了,随手拿起一把凳子砸在他的后脑勺上;同时晓宝也扑上去抢夺打火机,过程中宋思源不慎被绊倒,手里的打火机一失手就掉进蜂窝煤炉中,于是火烧了起来。”
而事实上并非宋思源失手,是晓宝夺过打火机后立马一扔,不巧正好丢进蜂窝煤炉中。
当时我以为是意外巧合,但苏阅说晓宝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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