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我被一左一右两个保镖继续挟持着,无论我说什么问什么,均没人作答,我都怀疑这几个人是不是聋子。
商务车将我带到一栋写字楼前停下,保镖堂而皇之的“护送”我进了大堂,无视保安惊诧的眼光,深知他们也不敢上前询问。
我瞟了一眼墙上的众公司名称,其中有三十三楼的“阅娱传媒”……
电梯最终停在三十四楼,我被带入一间复式套房内,保镖们退下。窗前站着一个伟岸熟悉的背影,我一眼认出来是……
苏阅!
“小灿,好久不见啊!”他转身冲我笑笑。
我一时竟语塞了,呆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和这个男人有过一段非比寻常的过去,其中的爱恨恩怨很难说清。
他在我心中是亦正亦邪、极具野心带有侵略性的海神波塞冬。外表高大冷峻,典型的冷都男;同时阅女无数又不轻易动情,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大家都说很少看他笑,但他从前经常对我笑,尽管在我看来那是嘲笑和冷笑。
苏阅走过来将门关上,宠溺摸摸我的头,笑笑道:“才三年不见,怎么?不认识我了?”
“哦,不……不是。”我紧张的厉害,攥着衣角,手心不断冒汗。
苏阅走到吧台沏了两杯咖啡,递给我一杯后,走向沙发。
“谢谢。”我用微微发抖的手接过咖啡后,抿一小口,偷偷瞅了一眼他的背影。
尽管他依旧保持那份成熟冷都男的玉树临风,但若隐若现的银发在无声的告诉我,这三年他并不是得心应手,一定经历了不少沧桑。
“三年前你跟那个小屁孩跑了,后来我找过你……”
无论何时,苏阅的坐姿都是一种优雅的霸气,说着他瞅我一眼,“还愣在门口干嘛?过来坐啊!”
我弱弱走过去坐到他隔壁的单人沙发上,臀部轻轻贴着沙发边沿,正襟危坐。
“但那时你大着肚子,我猜想你们……”他欲言又止,偷偷打探我一眼,“对了,和他过得怎样?幸福吗?”
我弱弱摇摇头,又拼命点头。
苏阅点根雪茄深吸一口,又问道:“鹿瑾瑜对你不好?”
我愣!
按理说当年他并不知鹿瑾瑜的身份,他俩没有过对手戏。但现在看来也没什么想不通,都是聪明人,他若有心调查,还能不知把我拐跑的男人是鹿瑾瑜?
再说了,我就是再迟钝,此时也能猜出阅娱传媒背后的神秘老板是他。
将咖啡杯放下,我深深叹口气,情绪放松下来,“不提他了,和他已成为过去式。对了,你这几年过得怎样?结婚了吗?”
苏阅笑笑:“我是不婚主义者,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那这次找我来是为……”
刚说出口就后悔,尼玛,这接话接得真特么没水准!
“怎么?后悔了?”苏阅向我这边挪了挪,身体靠过来笑笑打趣道,“想嫁给我了?”
“哦不,没……没有。”
我的头都快埋到胸口,真后悔刚才没水准的接话,让他误会了吧?
因为曾经和他有过协议:两年内他若能让警方将那场火灾结案为意外,我就做他的“非法”老婆,不领证的那种。但在这之前他不许侵犯我,而我也不准离开别墅。他知道纵火元凶是宋晓宝,也知一旦放了我,我就会去向警方胡乱自首。
他说舍不得我这朵娇滴滴的玫瑰去坐牢,说那是暴殄天物!
可谁知我违背协定,不到半年就跟鹿瑾瑜跑了……
“你还跟过去一样直来直去,白长了一张让人垂涎欲滴的小嘴,一点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男人是要哄的,跟了鹿瑾瑜三年还没学会么?”
一语道破玄机……
宁灿婚姻失败的根源在哪里?鹿瑾瑜为毛老说我做不了戏子?这就是原因!
我皱皱眉:“能不能不提他?都说了我跟他已是过去式。”
“不提可不行,作为我苏阅家的闺女,你得为我保住阅娱传媒!”苏阅靠在沙发上吸口烟,出语惊人。
我愣住,“什么闺女?”
苏阅没回答,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沓证件丢到我面前。
我拿起来一看,竟是……
苏小惋?
我勒个去!这事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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