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洋洋得意着,不料鹿瑾瑜却突然拉下脸,犀利的审问道:“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八岁被遗弃的?小爷刚才可是说的很清楚,田曼曼在你十来岁的时候把你扔了。”
尼玛,还是露馅了?
情急之中,我只得随便拉个人来垫背,嘟起嘴狡辩道:“苏……苏阅说的呗!但……但现在看来,他说谎了哦。”
鹿瑾瑜并没继续揭穿,假装相信了。
我不由得深深松口气……
刚想开口继续戳穿他的谎言,这时鹿瑾瑜顺着我的话,又问道:“那在过去,你可知阅是帝豪的VIP常客?”
一句“在过去”,昭示着试探已经很明显!
可我却愣住,思维完全在另一片领域……
认为鹿瑾瑜是话里有话,是在故意明示苏阅的糜烂?还是暗示苏阅和帝豪夜总会有生意往来?
大美的业务不干净?
想到这里我定定神,嘟起嘴,很没水准的喷他一句:“你都说了苏阅是我的监护人,那监护人在外面的事情,我又岂会知道?你老爹鹿嘶鸣爱去哪个夜总会,你知道不?”
“放屁!鹿嘶鸣从不去那种地方!”鹿瑾瑜虚伪的激愤起来,“这家伙虽然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可对我妈、对婚姻、对家庭,都没话说!谁不知他鹿总洁身自好独宠太太一人?喂,你可别胡乱污蔑人,小心我告你诽谤!”
我故作不以为然的瘪瘪嘴,实则暗自冷笑着,心想你就装吧!不知道你老爹那段挫事已曝光了吗?还洁身自好?我看是基佬的取向不敢让你老妈知道而已!
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鹿嘶鸣、林智慧几十年的婚姻,性取向还能是秘密?林智慧是木头么?夫妻生活没有不和谐过么?
立马脑洞大开……
难道,林智慧性冷淡?
很有可能啊!
回想起那次见极品婆婆时,她那孤傲不群的优雅气质,典型的“性冷淡”女人代表!
想到这里,我冷汗直冒……
尼玛,鹿瑾瑜居然有个基佬父亲,和一个性冷淡的母亲,会不会有遗传啊?
遗传哪一个都不好!
怎么办?
我去!宁灿你想啥呢?!
这货的性取向和某方面的热衷程度,还用质疑吗?谁还能有你了解?别的不说,单从“葩葩噜啦”四个字就能证明!
可为毛“基佬”和“性冷淡”生出来的孩子,没一点遗传基因?
我怎么也想不通……
正神游着,鹿瑾瑜却语出惊人:“不就是想知道禁爱之都的底细吗?直说好了!爷既然敢在你面前提,就没打算瞒着!”
我狠狠一惊!
真的?他愿意坦白了?不会吧?
见他掐灭烟头,我立马很识趣的点根烟递给他,有些讨好……
唉,没办法!本色如此!
“呵呵,这才乖嘛!”鹿瑾瑜超满足的笑笑接过香烟,指着我,大言不惭的说道,“做女人就该这样!顺着男人才会有好日子过,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跟你男人抬杠,记住了?!”
我心里冷哼一声,但表面仍故作委屈的点点头。
鹿瑾瑜立马蹬鼻子上脸,傲慢的斜视着我,没好气的问道:“那啥……说!你身上干净没有?”
我一懵,“什……什么干净啊?”
鹿瑾瑜翻翻白眼:“你脑残啊?!还能有什么?小产也过去有一阵了,你那个……”
我顿悟,立马谎称答道:“没!没干净!早着呢!”
鹿瑾瑜却阴声一笑,开始动手动脚起来,“是吗?让老公检查下?”
“喂!真没干净!你不要……”
我慌了神,尽管身体早已恢复,但此时没心思跟他那啥啊!
鹿瑾瑜却充耳不闻,举止更加放肆起来,一把将我扛在肩上,径直向大床边走去……
将我放到床上,他轻轻压上来,手指逗逗我的脸,邪肆的笑笑道:“装什么装?一年没跟老公葩葩噜啦了,心里想疯了对不?唉,那晚也不知是哪个小笨蛋那晚还盯着小爷的……”
我去!又拿这个说事?
污点啊!悔不该当初……
我被喷住,他的唇已趁机贴了上来,缠绵悱恻,立马将某女拿下!
蚀骨的吻中,他一边很认真的品尝我的唇,一边伸手摸向床头,按下一个按钮后,金泰宇的那首《mylady》响起,却是鹿瑾瑜的歌声,翻唱的录音!
Kissme、Kissme、Kissme、Lady……
他的吻一如既往极具魅惑,加上那不亚于金泰宇的歌声,让我的神智急速迷离。
被他吻得浑身酥软,整个人瘫在他怀里,任凭他攻城掠地……
然后,葩葩噜啦!
一切都是那样自然!
过程中我惊奇的发现,这货葩葩噜啦的风格变了。从前他是势如破竹,一切以自己的意愿出发,想咋样就咋样;可现在却十分懂得尊重对方……
或许是顾忌着我刚小产,但也或许是……鹿瑾瑜变了!懂得如何去呵护女人,学会了爱的正确方式。
“宝贝,有没有弄痛你?”
类似这样的话,过程中他问了好几次,很真诚的口吻,真实的贴心!
让我想起一句歌词: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完事后,我缩在他怀里,有些动摇了……
是该继续伪装失忆调查真相,还是该和他坦诚相对?
是去复仇亲手揭开一切罪恶,还是和他一起带着儿子远离纷争?
是回国,还是留在新西兰?
我纠结着!
直到鹿瑾瑜这句话响起……
“老婆,我们都不回新加坡了,留在新西兰过安宁的小日子好吗?老公给你在阿尔卑斯山下买座房子……”
我很感动,眼眶有些湿润,想答应下来,可开不了口。
因为突然想到了傻琪、燕子、苏阅、Ava……
苏小惋说,女人的世界里只有男人,可男人的世界里除了女人,还有责任和大义!
这一刻我不认同,很想告诉她,女人的世界里也有……责任!
对生死之交的朋友、对亲人般朋友的责任!
“先告诉我禁爱之都的真相吧!我担心烯铠哥哥,担心施黛,担心苏阅……还有燕子。”我淡淡然从床上下来,整理好衣服,回到电脑前。
一眼也不再看他,留他一床的失落。
……
片刻后,鹿瑾瑜也无奈的整理好衣服,走过来一如既往的把我抱在腿上,开始缓缓道来,
“若要弄清楚‘禁爱之都’的前世今生,就要从施黛和李大川的早年间说起……老婆,有兴趣听吗?”
我一脸八卦的点点头。
“为什么想听?”鹿瑾瑜莫名其妙的起疑了,问道,“这两个人跟你的身世又没关系,你为毛这么好奇?”
我斜他一眼,傲娇怼回:“谁说跟我没关系?!就目前来说,他俩不就是我正宗的婆婆和公公大人吗?”
“……”鹿瑾瑜被喷住,又恼又羞的瞪着我。
我趁机又开始臭屁起来,厚着脸皮感叹道:“唉,现在婆婆被条子带走了,在警局我这个做媳妇的帮不上啥忙,只有来了解下他们的过去,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对案子有帮助,也好尽点做媳妇的孝道,你说对吧??”
鹿瑾瑜冷哼一声,斜视着我,装模作样的点点头,轻而易举的怼回:“嗯,也对!就施黛来说,你在她被拘留之际,背着她儿子跟别的男人偷情,的确对得住施黛!她一定会满意得合不拢嘴……”
我恼羞:“滚!”
鹿瑾瑜却趁机让委屈爆发,一把狠狠捏住我的脸,气呼呼道:“说!你跟烯铠哥哥做过几次?!”
“……”我愣住,尼玛,这种自虐的隐私问题他也问得出口?叫老娘怎么回答?这男人心里变态有自虐倾向么?
“说啊!我老婆被他上过几次?!”他明明是狰狞着脸,却偏偏眼眶含泪,就差把委屈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放开!”我愤怒一把打开他的手,“你,你特么有病啊?!”
鹿瑾瑜一连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斜视怒目对我,依旧有些愤愤不平的嘀咕着:
“哼!不管几次,这笔账先记下了,日后爷一定要跟苏阅算!!”
“喂!关苏阅什么事?!”
“你说呢?!”鹿瑾瑜狠狠瞪着我,眼眶里的泪已被他生生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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