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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她的爱情 长安夜雨 7668 2021-04-02 11:22

  “傅岳, 你发什么神经?把手机还我, 让我下车!”

  “你急着下车干吗?去找贺丰, 跟他单独去伦敦过夜?”

  “你怎么会知道?”

  “听到的。他是我学生, 他没安好心, 你答应我别去, 我就放你下车。”

  司夏夏的确约了贺丰, 但贺丰说并不是只有他们俩,还有其他朋友。

  她懒得跟傅岳解释,皱着眉问:“你凭什么管我?”

  “……”傅岳一时语塞。

  哪怕对方心怀不轨, 跟什么人见面也的确是司夏夏的自由,他再嫉妒再气她不好好保护自己,也没权利过问。

  见司夏夏想抢回自己的手机, 傅岳直接把她的手机丢到了后座, 搬出了司载阳:“这事儿司先生知道吗?我会给他打电话,把你交到他手里再走。”

  司载阳当然不知道, 司载阳待她再有耐心, 在这样的事上也非常严格, 司夏夏敢答应贺丰, 根本是因为司载阳不在本地。

  她一再表明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生日会什么的又累又无聊, 司载阳才只送了礼物,出门前一家人提早吃了顿饭切了蛋糕,没像前两年那样大张旗鼓地宴客。

  在司夏夏的脸上捕捉到迟疑, 傅岳稍稍安下了心, 她虽然狡黠得令人头痛,好歹还有怕的人。

  傅岳当真给司载阳打了通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司载阳的助理,说司先生眼下还在休息。

  电话没通,司夏夏明显松了一口气:“司叔叔巡演去了,最近一个月都不在。温阿姨带学生外出比赛也得下周回来,不然你把我交给姐姐吧。贺丰也挺烦的,我不理他了,你别告诉司叔叔,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司夏夏很固执,认定了什么轻易不会变,这一点傅岳深深领教过,因此她眼下的妥协和转变,必定是为了脱身而撒谎。

  傅岳侧头看了眼她,看到她在敞领毛衣下只搭了条短裤,漂亮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和笔直的腿全数露在外面,脸上还化了淡妆,想起如果不是自己,她准备就这么出去跟贺丰过夜,顿时气结,寒着脸说:“在联系上司先生前,你都得和我在一起。”

  无利不起早的司夏夏听到傅岳仍是准备告状,马上收起了好脸色,沉下脸说:“你干吗管我?你就这么闲吗!”

  傅岳一路沉默,把车子开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才说:“A 跟我呆在一起,直到生日过去,我不告诉司先生。B 我问清司先生在哪儿,马上买票把你送过去。”

  气昏了头的司夏夏绕到傅岳面前,瞪圆了眼怒视他:“……傅岳,你是不是中邪了?”

  傅岳的面色沉静如水:“嗯,我是中邪了。”

  不中邪他怎么可能对这么一个不听话不用功还特别会气人的小女孩念念不忘快三年。

  见傅岳一本正经地承认自己中邪了,司夏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岳混蛋是混蛋了一点,她却不得不承认他是唯一让自己动过心的男人,后来认识的男同学,统统不能与他相提并论。

  明天是她的生日,她要不要暂时放下自尊,跟傅岳呆在一起?就当是给自己的礼物。哪怕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关心起自己的事。

  司夏夏只考虑了半分钟,便说:“如果你把手机还我,我就选A。”

  傅岳把自己的手机递到她的手里:“你用我的,你家人的号码通讯录里都有。”

  “傅叔叔,你这么认真地看着我,司叔叔付你薪水吗?”司夏夏“切”了一声,拿着他的手机下了车。

  比起要回自己的手机,司夏夏更乐意偷窥傅岳的。

  傅岳的住处非常整洁,简直纤尘不染,全然颠覆了司夏夏对单身男性公寓脏乱臭的认知。

  “饿不饿?”

  “饿!明天我生日,你做大餐给我吃。”

  “我不会做饭,我们叫外卖。”

  “你居然不会做饭?你把我抓来,就喂我外卖?”

  “你会做?”

  “我也不会。可你都那么老了,你有三十岁了吧?等我三十岁,肯定会做。”

  “……我没三十。”

  “那二十九?”

  “……二十七。”

  司夏夏当然记得他大自己八岁,却乐得气他。

  司菲很爱替傅岳说话,说他这好那好,根本毫无缺点,只除了不喜欢她。

  司菲还常常教育她,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既然是自愿的,总不能因爱生恨,怪人家不喜欢自己吧?

  其实司夏夏从没怪过傅岳不喜欢自己,她恨的是他明明不喜欢自己,却时不时地表露出关切来,害她心猿意马,以为可以得到的更多,结果面子里子一起丢。

  记起还有几个钟头就是司夏夏的生日,傅岳说:“我们出去吃,再买只蛋糕,带你挑礼物。”

  “我不要,到处都是熟人,看到我和你一起,万一传出了什么流言蜚语怎么办。”

  “什么流言蜚语?”

  “看到我单独和你一起庆生,说不定人家会想起我眼瞎看上过你的事儿,以为我不长记性。”

  “你看上过我是眼瞎?”

  司夏夏翻了个白眼:“我饿了,你叫外卖,我还要吃薯片巧克力和汽水。”

  傅岳不禁怀念起十六岁时的司夏夏,当年的她虽然也任性,但独独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每回他问她午饭想吃什么,她都答“我爱吃你爱吃的东西”。

  怪他瞻前顾后,没有珍惜。

  司夏夏执意不肯出去,傅岳只得自己出门,买了一大堆食材、司夏夏要的零食和一只漂亮的蛋糕。

  他想了许久不知该送她什么礼物,又担心离开太久司夏夏会溜走,最终只买了捧白玫瑰。

  到家的时候,见司夏夏正拿纸巾擦头发,并没离开,傅岳先是松了一口气,看清她一路从浴室带出来的水迹,随即又头痛了起来。

  因为要留到明天,司夏夏怕尴尬,特地趁傅岳不在,先洗了个澡,她不肯穿傅岳的拖鞋用傅岳的浴巾,只得光着脚踏出来,拿纸巾擦水。

  因此除了水,地上还有一团团的纸。

  受不了半分脏乱的傅岳深吸了一口气,把花和蛋糕放到餐桌上,拎着塑料袋,进了厨房:“等下我做饭给你吃。”

  “你不是不会么?”

  “试试看,应该不难。”

  傅岳找了条新浴巾给司夏夏,然后把食材一样样放进冰箱,又拿垃圾桶和抹布清理地板。

  “以前没做过,我先研究一下,估计很晚才能吃,你饿了先吃零食。”

  “那么说,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司夏夏马上露出了笑脸。

  傅岳正擦着地板的手顿了顿。

  司夏夏扑捉到了这个细节,斜了他一眼:“我说的是你第一次做饭!傅叔叔,你想太多了。”

  “……”

  明明是她在言语上太随便,倒成了他想太多。

  傅岳下厨的经验仅限于煮白蛋、泡茶和煮咖啡,因此只从食谱里选了几样看上去最简单的——烤猪排、尼斯沙拉和海鲜浓汤。

  从他开始研究,到菜上桌,足足用了一个半钟头,司夏夏虽已饿到头昏眼花,居然没有先吃零食。

  傅岳没指望向来不顾及旁人面子的司夏夏称赞他的成果,不料司夏夏居然认真地吃光了自己的那份。

  切蛋糕的时候,司夏夏去厨房找了瓶红酒。

  傅岳见她倒酒立刻皱眉:“小孩子不能喝酒。”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她的确不是小孩子了,整个人都仿若会放光般叫他移不开眼,酒是色之媒,傅岳怕压制不住心中的念头,移开了司夏夏放到自己面前的酒杯。

  “我不喝。”

  “今天是我生日。”

  一瓶喝光,司夏夏又开了一瓶,而傅岳喝得比她还多。

  “刚刚吹蜡烛的时候你许了什么愿?”

  “祝你遇上一个特别喜欢的人,然后被她折磨死。”

  “……”

  司夏夏哈哈一笑:“谁让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你那样欺负我。等有个人把你折磨得要死要活,我才能平气。”

  “已经快被你折磨死了。”

  “你说什么?”

  “我去洗碗。”

  司夏夏晃着酒杯,反趴在沙发上看傅岳洗碗,在她十六岁的印象里,傅岳从来都是高不可攀的,她再小心翼翼,什么要求都不敢提,他也总是动不动就教训人。

  那时候的司夏夏一定想象不出,傅岳居然还有这么亲和的时候。

  买蛋糕给她庆生,为了她下厨,擦她弄脏的地板,洗她吃过的盘子和刀叉,连听到她祝他被人折磨也没生气呢。

  这简直不可思议。

  傅岳的手机进了通电话,没鞋穿的司夏夏光着脚替他送到厨房去,傅岳见了,边接听电话,边擦掉手中的水,从柜子里找了双新拖鞋,弯下腰递到她的脚边。

  司夏夏心上的冰川莫名地瞬间融化了。

  傅岳挂上电话,把手机放回她手里:“我很快就好,要不要一起出门选份礼物?”

  陷入了某种情绪的司夏夏没有作声,随手点开了傅岳手机的相册。

  翻过一张聚会的合影时,司夏夏怔了一下,又翻了回去。

  合影是旁人拍的,傅岳和林漫之间就隔了两个人,两人的脸上都是一派轻松愉悦。

  或许在他们的世界里,交往过一段再分手根本不算事儿,根本不需要尴尬的回避,因此对傅岳来说,她曾经的喜欢大概也不值一提,所以他才能一派轻松地问出“过了这么久,你还生气呢”。

  可是她做不到,至少对傅岳,她做不到收放自如。

  司夏夏望着林漫的脸,对自己说,你怎么还不长记性,还敢喜欢傅岳呢?

  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毕竟傅岳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不过就是没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何况这约定还是她强求的,纵是有再大的怨气隔了两三年也该消散了。

  她一直冷脸待他其实是不敢理他,是怕自己再生出不切实际的想法。

  数年之后,司夏夏已经改名叫阮夏,无意中听到陈奕迅在一首歌里唱“不知道害怕,就没什么烦恼。一旦领教现实残忍,未战会先逃。一旦世故保守,活得就冷静苍老”,她忽然就想起了十九岁生日这天——原来那一刻她会萌生退意是因为领教过残忍,知道了害怕。

  司夏夏犹豫了片刻,趁着傅岳去卫生间洗手,从他的风衣口袋里翻出了自己手机。

  一开机,她就收到来自贺丰的上百条短信和电话。这样的殷切才能让人感到安心。

  如果不是傅岳横插一脚,今晚司夏夏是准备答应贺丰,试着和他交往的。

  贺丰长得不错,对她也好,在她的一众追求者中条件最好,也最长情。

  她本就该找这种愿意把她捧作公主的男朋友享受爱慕,而不是可怜巴巴费尽心思地妄图讨傅岳欢心,时时刻刻担心说错话被他笑话无知。

  傅岳从卫生间出来,本想带司夏夏出门,却看到她拿回了自己的手机跟贺丰打电话。

  “刚刚被一个麻烦啰嗦的叔叔撞见了……没关系,可以出去……你现在过来接我,我在……”

  司夏夏还没报出地址,手机就被一脸怒气的傅岳抢了过去,按下了关机。

  “你干什么?”

  “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改主意了行不行?”

  司夏夏想抢回自己的手机,她背不出贺丰的号码,没有手机就没法让他来接她。

  傅岳把司夏夏的手机放入自己的口袋,收起怒气,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傅岳的气场强大,沉默的时候尤为有震慑力,司夏夏本能地心虚,却逞强道:“答应过你又怎么样?就好像你多守信用一样!何况我跟你又不熟,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想去和司叔叔告状就去好啦,我才不怕,你去问问他,问他是愿意我和你整晚呆在一起,还是愿意我和朋友们去伦敦玩。”

  “是朋友们,还是只有贺丰?”

  “贺丰说是有其他人的,可即使只有他,又有什么不可以,我已经是大人了!何况这关你什么事儿?你没资格管我。”

  “至少我不会伤害你。”傅岳逼近她,“明天前你哪儿都别想去,就呆在这儿,晚点我会和司载阳解释,他爱怎么想是他的事儿。”

  “你觉得贺丰会怎么伤害我?把我骗到床上去吗?过夜就一定要发生关系吗?傅叔叔,听说爱把别人往坏处想的人才最龌龊。”

  傅岳铁青着脸,伸出食指重重地点了点她的额头:“司斐,你别不知好歹。”

  司夏夏吵架从来都没有输过,她冷笑了一声继续说:“什么叫不知好歹,就算贺丰真想和我上/床,你这也不算救了我。说不定我很乐意呢?我已经是大人了,想做什么都自己说了算,傅叔叔,你初/夜是多大呀?有非亲非故的人这么管着你,你会对他说谢谢你拯救了我,还是会骂他多管闲事呢?”

  “……”

  听到司夏夏说她很乐意和贺丰……傅岳觉得,人真的是能被活活气死的。

  司夏夏洗掉了脸上的化妆品,露出了却嫌脂粉污颜色的漂亮脸蛋,原来的她不涂唇膏,嘴巴也是漂亮的草莓色。

  她的头发半湿着没有吹,还穿着之前的敞领毛衣和短裤,她漂亮的锁骨、精致的眉眼近在咫尺,整个人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却如此咄咄逼人地不听劝,一点都不可爱,傅岳简直想一口咬断她的脖子。

  因为傅岳的气质太禁欲,还三番两次地拒绝过她,司夏夏丝毫都没意识到于自己来说,他也是个危险的男人,便大着胆子嘲笑道:“什么叫你不会伤害我?不就是对于你来说,我没有吸引力吗!既然你觉得我没吸引力,为什么会觉得贺丰想要对我做什么?傅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次在车里我亲你的时候,你是醒着的!你是不想和我扯上关系、怕我赖上你才继续装睡的。”

  发现傅岳是醒着的时候,司夏夏吓了一大跳,脸烫得像发烧到一百度,随即又破罐破摔地对自己说,要是他责问自己,就让他亲回去好了,反正他才没兴趣亲自己,至多把自己拎到车外的帐篷里去。

  可是什么都没有,傅岳根本就没有动,她那时就该意识到,傅岳一点也不想和她继续纠缠。

  时隔近三年,屈辱感再次袭上司夏夏的心头:“你不想跟我扯上关系,为什么现在又不让我离开?你不怕我在你这儿呆上一夜,会起流言蜚语吗?你不觉得我好看是因为你瞎,别人可不这么认为,我跑出去说你意图不轨,你说外头的人会信谁?”

  “我不怕和你扯上关系。”

  我只怕控制不住自己。

  教养使然,后面的话,傅岳讲不出来。

  可司夏夏能讲出来:“那你为什么装睡,你不喜欢我亲你,可以把我扔出去啊……难不成你喜欢我?怕克制不住么?”

  “嗯。我喜欢你。”

  傅岳交往过两任女朋友,“我喜欢你”却是第一次对别人说,他嫌情话肉麻,更不喜欢口头上的体贴和假惺惺的嘘寒问暖。

  司夏夏自然不会信,抬杠般地踮起脚尖吻了下傅岳的嘴巴。

  见他一脸错愕,她“切”了一声,趁他愣神,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推开他,边开机边笑:“我亲你你都没反应,这叫喜欢我?傅叔叔,你能不能别这么烦,要是闲的话,就再找个女朋友。”

  她打开手机,刚想按下贺丰的号码,就被傅岳按到了墙上。

  傅岳再次抢下她的手机,往地上重重一摔,眼见着她心爱的小白屏幕摔得四分五裂,司夏夏正要骂人,傅岳的吻就落了下来。

  司夏夏看电影的时候,最受不了舌/吻,两个人互换口水啃来舔去,简直不能再恶心,可此刻却只想吻得再深一点。

  她抱住了傅岳的腰,他结实的肌肉,好闻的味道,英俊的脸,每一样都让她沉醉。

  司夏夏想,隔了这么久,在她长大了之后,中意的却依然还是傅岳。

  希望十二点不要到,水晶鞋不要丢,南瓜马车不要消失,公主不要变回灰姑娘,傅岳不要不理她。

  司夏夏知道这不可能,说不定傅岳明天就会交别的女朋友,像上两次那样,就算变成了他的女朋友又能怎么样,他后来不还是和林漫分手了。

  她不愿意让自己再傻兮兮地患得患失,不如趁现在占点便宜,挥一挥袖子明天就潇洒地甩掉他。

  司夏夏没谈过恋爱,全无经验,想占便宜却无从下手,便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摸了摸他的后背,他的皮肤很紧致,她嫌不够,又绕到前面摸了摸他的小腹,居然有腹肌耶。

  傅岳以为收到了某种暗示,松开了她的嘴巴,开始吮/吸她的脖子,三年前他就想这样做了。

  司夏夏不甘示弱地咬上了他的肩,居然硌得她牙疼。

  傅岳抱起她丢到了床上,剥开她的衣服一路吻到了她的胸部。

  司夏夏当即面红耳赤地推了一下傅岳:“你在干吗?”

  傅岳呼吸渐重,问:“可以吗?”

  司夏夏想穿好衣服说“不可以”,他居然连胸/部都亲,这实在太难为情了,她只能接受吻一吻嘴巴,又怕傅岳笑话她是没有经验的小孩子,一个迟疑间,不想继续忍受的傅岳就权当她是默认了。

  傅岳扯掉了她的短裤,趁她反悔前,用力撞了进去。

  比起同龄人,司夏夏其实很晚熟。

  她并不太懂男女间的事,司载阳和温莱都没同她讲过这方面的知识,司菲虽然大学都毕业了,但一次恋爱也没谈过,又正经得过了头,有两次司夏夏从同学那里拿到爱情动作片想叫上司菲一起长长见识,都遭到了司菲的训斥,司菲还没收了她厚着脸皮要来的爱情动作片,害她也没见识成。

  所以眼下除了彻骨的疼痛之外,司夏夏完全傻掉了。

  她脸上的懵懂和清澈的眼神刺激得傅岳想收也收不住,或许是克制了太久,第一次感觉太猛烈,很快便泄了,然而还没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他就再次硬/了。

  司夏夏没有反抗,许是看不惯他□□,只是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巴一动不动地承受。

  原来她也就是嘴上放得开,身体的反应无比青涩,傅岳爱极了她脸上的红晕,第二次轻柔了许多。

  结束之后,傅岳放开她,套上裤子,看了眼被血和体/液染的一塌糊涂的白色床单,声音温柔地问:“疼得厉害吗?我去放水,帮你洗澡。”

  司夏夏也瞥见了床单上的血迹,待后知后觉地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哭着用被子蒙住了自己:“你别过来。”

  傅岳试图走过去,她又接连大喊了两次“走开”,他从没这么慌乱过,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司载阳回了通电话过来,清醒过来的傅岳没敢接,他该怎么和司载阳说?

  我怕旁人伤害司夏夏,所以强行把她带回了自己家,然后自己伤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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