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刚才她说漏嘴,说唐玉儿也跟着她回国了呀!
可是这话,卿良玉才不跟乔夏说。
她转身就走,留着乔夏一头雾水待在家里。
严辰冽真的出去了,过了几个小时也不见他回来。
乔夏打了电话过去,也是关机。
她就一直坐在客厅等,越是等心越是下沉。
可是她就是不信严辰冽今晚还真的不回来。
等着等着,她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撩、拨。
“唔,痒,不要动。”她蜷缩着身子闪躲。
可是那作恶的柔软,却怎么也不放过她。
那深浅不一的轻吻和允吸,迫不及待的要把她拖到情、欲的深渊里。
乔夏原本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当有点粗糙的手掌解开她的内,衣,覆上她柔软的瞬间,她整个清醒过来。
“谁……唔。”她的惊呼被柔软覆盖,只剩下缱绻的唇齿相缠。
如果不是熟悉的男性气息,她恐怕会一脚把身上的人踹出去。
满鼻的酒气,严辰冽竟然喝了很多酒。
渐渐的,乔夏感觉到了异样。
严辰冽很狂躁,动作很粗暴。
他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又好像是在宣泄着什么。
他的低喘都是异样的!
她愣神,感觉有些疼。
“你慢点,小心我们的孩子。”她咬着唇,难耐的提醒他。
身上的人一怔,没了动静,黑暗里,好像一切都静止,除了他身体的某部分还停在她的身体里。
她以为,他应该要结束了。
可是片刻过后,却遭来了更加猛烈的撞击。
他突然发了疯一样的要她,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吻都带着力道,让她发疼。
他咬她,在她身体的每处都留下他的齿印。
乔夏疼的厉害,要推开他,他却不让。
又是一阵凶猛的侵占,她突然脸色煞白。
肚子开始抽筋,她神色一慌,“停,不要了,快停下,我们的孩子。”
孩子似乎成了发酵他疯狂的字眼,他不仅没有停下,还强迫她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接受他的汹涌。
这时候,她的脸色已经苍白一片,连带着呼吸都带上了绝望。
她不寻常的痛呼和身下大量的流液终于引起他的注意。
严辰冽喘息着停下了动作,黑暗里,他拍了拍她的脸颊,“怎么了。”
她痛的已经说不出话,脸色早已经煞白,双手连抓他手的力气都没有。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弱弱的呻,吟,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开了壁灯。
粉色床单上的大量的血红血液和她煞白如纸的面容吓呆了他。
“乔夏,乔夏!”严辰冽此刻已经彻底酒醒,慌乱的握住乔夏的手,寻找乔夏的意识。
见她睁开了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他才慌乱的给自己套上衣服,用薄被将她一裹,打横抱起冲出家里。
这一晚,成了严辰冽的梦魇。
好长一段时间,只要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满身是血,一脸绝望的乔夏。
……
这是他第二次抱着意识模糊的她冲进医院。
第一次是他五年前至她满身是血,至她流产那次。
尽管那次送急诊抢救已经过了五年多的时间,可是对他造成的影响,哪怕是到了现在,影响都没有彻底的消除。
他从未对谁说过他的愧疚,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这么多年就都过的心安理得。
他的身体洁癖至今未愈,就是最好的证明。
“医生,快看看她。”
严辰冽冷凝着一张脸,乔夏在他怀里已经晕了过去,他几乎是一手抱着她,一手砸在坐诊医生办公桌上的。
办公室里围了不少看病的人,大家都等着排队等着,看他这样插队,都想出声说什么,可是等看到严辰冽这嚣好张很不好惹的脸色,还有那身正装的行头,又面面相觑的静了声。
人还是欺软怕硬的多的,要是严辰冽是刚出社会的毛头小子或者小姑娘,他们哪里会忍让。
医生也是如此,但这里到底他是老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样对待,他脸色也不好看。
“这么需要快点看的人很多,不单单只有你一个人急。”虽说如此,他还是接过手来看乔夏。
“现在的年轻人啊,脾气太暴不好,容易吃亏你知道吧?”
严辰冽脸色很臭,眯着眼睛看了这急诊外科的医生一眼。
医生心里一抖,终于不再废话,开始常规的询问。
“说说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情况?”
严辰冽皱着眉,是他不小心……
“医生,这位小姐是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大概是撞到了太阳穴这类位置。”
身后,尾随的唐玉儿已经迈进了急诊室。
严辰冽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发怔,眉头却皱的越紧。
过了一会儿,护工被召唤过来带乔夏去拍片,严辰冽想要跟去,唐玉儿拉住了他。
“辰冽,我跟她过去就行,这件事是由我和她引起的,你放心,我会解决好。”
她还是原先的那身白裙,面部也只是清洗了下,还好她画的是淡妆,稍微补补现在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狼狈。
她的态度很柔软。
严辰冽想了下乔夏刚才那脸色,马上摇头:“我和你一起去。”
说完也不看唐玉儿,径自快步跟上去。
他走的太快,没看见身后唐玉儿咒怨的眼神。
都已经离婚了,为什么他还会紧张那个该死的乔夏?
她突然发现,她的几年抗战,竟然还要继续坚持。
其实,乔夏很早就醒了,可是她没有睁开眼睛。
头是很疼的,有些晕,但是她的意识却清醒。
对此,她干脆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她在病床上躺着,ct等一系列诊断结果已经出来了。
她听到医生说她是脑震荡,此刻严辰冽是在质问医生,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醒。
她沉着神听着,听到他暴怒声线里的不淡定,她心里冷笑。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把你们医院最好的脑科医生给我找来。”严辰冽烦躁的松了松领带。
听得医生还在说什么再等等看情况这种话,一把抓住了女医生的衣领:“立刻,马上!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不然你明天就不用再来这里上班了!”
有钱了不起啊!神经病!
女医生脸色难堪的出门,严辰冽和唐玉儿就在病房里等。
过了好一会儿,那医生才开门进来,身后跟着三个人。
一老人一中年女人,还有一个穿着大白褂,带着无框眼镜,其貌不扬的年轻男子。
“严医生,就是这里。”
“恩。”
年轻男子率先走了过来,面色平静,看了一眼严辰冽,勾着唇道:“这位小姐的情况我都已经听说了,她是……”
“咦,辰冽,玉儿,怎么是你们。”韩伊婕惊异的声音打断了年轻医生的话。
严辰冽一看,惊讶:“妈?”
眼神看向了拄着拐杖的老人,眉头不自觉的轻皱了下。
“爸,你们怎么在医院,是有哪里不舒服么。”他走到老人跟前,恭敬的弯身问候,询问。
唐玉儿也上前来,对着严行书和韩伊婕有礼的打了声招呼,“严伯父,伯母。”
严行书面色严肃,与严辰冽和唐玉儿的小心翼翼相比,他的反应很寡淡。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眼神却看着年轻医生的方向,而后严行书上前,站在他旁边。
韩伊婕脸色变了变,愤愤的咬牙,瞪了年轻医生的背影一眼,冲着严辰冽挤挤眼。
严辰冽不明所以,他以为,严行书也是来看脑科的,现在恰好跟这个医生过来了而已。
没空多想,也上前,问年轻医生:“既然你是这个医院最好的脑科医生,那你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已经昏迷了三个多小时,她只不过撞了一下桌子,不至于这么严重的脑震荡吧。”
他不是那种以别人年纪看别人资历的人,再者有严行书跟着这医生,他也不怀疑这个看起来还年轻的医生会是这个医院最好的脑科医生。
韩伊婕这才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竟然是乔夏,她想了想,把唐玉儿拉出了病房了解情况。
严醇风对于严辰冽的质问不置可否,语气轻谩:“并无其他外伤,却昏迷五六个小时的伤者也多了去了。”
“那她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不是在严行书面前保持形象,他真想用点行动让这个年轻医生改改这讨人厌的语气。
严醇风眉头一挑,“你可以先出去十分钟,我给患者细致的检查一下。”
“我能不出去么?”严辰冽不信任的看他一眼。
“无所谓,你既然不想知道结果,那我出去好了。”说着,他放下乔夏的检查结果,就要出去。
“你……”严辰冽拦住他,冰冷的瞪着他:“如果你对她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
“哦。”他应的依旧轻佻。
严辰冽的脸色沉到极致。
严行书发话,“想知道结果就出去等,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严辰冽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随着他走出去。
特护病房里,只剩下躺在病床上的假装昏迷的乔夏,和一脸平静却气质邪妄的严醇风。
乔夏听着那脚步声在自己病床旁停下,不知为何,她的心跳突然有点加快。
好像,被发现了?
很快,她突然了不对劲。
她感觉到了那个医生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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