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祸国妖姬的故事开始喽
“阿秋!”简安重重的打了个喷嚏。这感冒是怎么给得上的呢?还是得追溯到那天在和水榭与秦烈那档子破事。
简安真的在道德上狠狠的谴责了自己,这是第一次吗?不是——第一次还得追溯到和顾淮那妖祸的事情,准确的说,这是自己第二次不守妇道了。所以咱们简安同志现在显然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了,坚持自己的原则实在是太累太难了,而她就是那个不愿意委屈自己的那一个——而且这两次,哪一次是自己的错了?都是自己被算计了,都是他们来勾引的她,所以这过错也全然不能怪罪到她的头上。
你说潘金莲出轨能只埋怨她一个女子吗?当然不能撒,要是武大能帅气一点,要是西门庆不来勾引她,这也出不了这档子历史丑事不是?
但是,现在是没有如果的,丑事已经发生了,而且她还不如人家金莲呐——人家金莲对待情夫还勉强算的上一心一意,她呢?她的前奸夫和前前奸夫都已经碰面了撒!
的确是浮华,的确是享乐——你说这天上佛祖对她多么的不薄,真的是给她安排了最浮华,最喧嚣,也最荒唐撒!就好好享受,来这人间乐一乐吧!
来咱们继续的讲简安同志那点子破事。
那天秦烈亲她的时候,有点感冒,这不就传染上了,过了几天都没好,她难受的不行,秦烈给她打过几个电话,这东西都没好气——主要是感冒难受,再加上埋怨,因为是他传染给的她——所以这秦烈就有好几日没打电话过来。
原来打的可勤快,一到晚上就定期的铃声响起。不过这东西不是个留恋人的,这是她的佛性所在,可以说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吧,秦烈不打电话就不打,她也不奇怪,更不会回电话:她就是这么被动,可是也蛮气人。
这天电话又打过来了,是秦烈。
“我搞了个好东西,给你送过来。”听这语气还蛮兴奋。
这东西声音瓮声瓮气,还懒懒的,“什么东西,这么晚了——”
秦烈那边不高兴了,他确实是兴致极高,他看到这东西,脑海里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荒唐东西:除了她,谁能配上这宝贝?这宝贝也实在的是一个荒唐的物件。
他冷下语气。这几天对这东西好一点,没虐她,反而是蹬鼻子上脸了,“我说我现在就要过去。”
你说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秦烈很久没用这种重语气跟她说话了,这么一说,这东西立马的就改了口风,其实心里还是蛮不愿意,要知道感冒的时候还是早点睡觉比较好撒——“那你过来,我等着你。”
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情,秦烈过来了,他站在门口,清清冷冷的,可是手里捧着个盒子,那姿势,是真的很宝贝的。这盒子其实不多么打眼,可是实话说,有时候越是宝贝,就越装载这种不太起眼的地方,主要是害怕招风。
“我先几日碰到了你,又遇到了这东西,我想着是缘分,因为这东西跟你太像了。”
咱们的话先别说满了,等着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就知道了,这秦烈压根没有在夸这东西——幸好这东西历史知识没有绵延到上古时期,要不然非得气死不可!
他把她比作妹喜撒!
妹喜是何许人也呢?世人都知道褒姒妲己赵飞燕杨玉环这些经典妖姬——可是人家妹喜完全不是一个段数的好不好,简直是妖姬们的祖宗,宠妃们的开山之祖。温柔香是英雄冢,妹喜之柔软,之温润,之艳丽,之祸乱——当之无双!
而这块玉呢,名唤妹喜玉,史书上没有记载,也是因为这玉实在是荒唐,这玉是夏桀给她的,可绝对不是送她的,是用她来养着这块玉,用的即是这女子的阴气,去养成这玉——你说这玉本来是君子的东西,本来是优雅高洁的东西,用宠妃养玉,能养成什么样?就是养成个宠妃样子呗?阴气极为浓重,自然艳气也重的很——这玉,很媚。
所以你说这秦烈送将这玉比作她,也算合适,也正好做了个预言,这祸国妖姬的故事,从这块妹喜玉,才刚刚的开始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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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把这玉给从盒子里捧出来,还反复交代,这玉要先用水给泡上一晚上,开开光才好。这东西蛮答应了,等着秦烈走了,躺在沙发上,懒懒的拿着这玉在光下看:大部分好玉都是透的,越透的越值钱,可这妹喜玉恰恰相反,一点都不透光,放在光下瞧,就是乳白色的一块,像是象牙白色反点黄的那种感觉,极冷,手暖不过来,所以这是个阴物。她兴致起来了,去装了一盆子水,用的是那种最便宜的塑料盆,就把这么个连城的宝物给放到里面,不管了,走到里屋里做事去了。
奇怪不奇怪,她一回了屋子,脑海里都是那块妹喜玉的样子,其质,其色,就那乳白色,鹅卵石一样形状的东西,她给放不下了。
放不下一个人的感觉很好解释,可这放不下一样东西的感觉,还是很奇异的,简安同志张这么大,第一次的被一样东西给蛊住了——她一秒钟见不到这玉,没有握在手里,没有紧贴肌肤——心慌!
她走到卫生间,泡着妹喜玉的盆子就放在马桶盖上,她把这玉从水里拎起来,湿淋淋的一块,奇怪了,这玉见水有幽香,是奇特气味,她放到鼻子上细细的闻,有点子痴迷,这味道,绝对的男女通吃,老少皆宜,且一闻上就全身心的被其俘获,从此什么劳甚子香水就再也入不了鼻子了——这也是当年夏桀最爱的气味啊!这就是妹喜妖姬身上的香气!就是专门的用来祸乱人心的的!
这玉是拎出来了,可不能一直的这么放在手里,太不方便了——于是她想着,要不找一根小红绳子穿起来,挂在脖子上,这样能天天和这玉在一起,也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可这块玉周身没有一丝丝的缝隙,从哪里传绳子呢?
简安同志第二天拎着这玉去玉器店去了。
“师傅,您给我打个孔穿个绳子呗。”
这师傅斟酌着看了看这玉,这质感,虽然认不出是什么品种来,可就凭着他这几十年的从业经历来看,也绝对不是什么平凡的物件,说不平凡都有些小瞧了,这东西身上带着点神气撒——“您要在这玉上打孔?”
她理所当然的点头,心里想着,废话,这玉不打孔要怎么戴着撒?难道要一直的拿在手里吗?
“您可想好了,这玉您真的要打孔?”师傅的心都在滴血撒,暴殄天物,绝对的暴殄天物,这么好的一个东西,就是得捧在手里抑或是陈列什么地方欣赏的,可是人家就是非得的打孔,就是非得的佩戴在身上,瞧瞧这东西坚定的样子——这东西才不管这妹喜玉价值几何呢,想要戴着,就是得打孔。
给她用了根最细的小红绳子穿上,打的是最细的孔,她是乐呵呵的拿着这玉喜滋滋的走了,这师傅看着自己的手,觉得这么对待宝物是会早天谴的撒!
当年夏桀用一个妹喜养出来的这块玉,这块一点杂质都没有的美玉——就这样的被这东西生生的给钻了一个洞。其实钻洞,糟蹋东西还是在其次的,可这妹喜玉绝对不是普通的玉,说是个宝物也绝对的不过分,普通的美玉与上古的宝玉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用比较道家的说法来讲,要看一个气。
是否带了灵气,神气——自然这气也是分很多种了,妹喜是至阴之物,养出来的玉,自然也是盛满了阴气,这样的阴玉,男子戴了只会使得阳气枯竭,还是女人戴了最好,人与玉相互的将养。可这妹喜玉也不是个普通的物件,平凡的女子,谁有那么多的阴气去养着她?可之前说过了,简安这东西也是个阴物嘞,且这阴气也重的很,与这妹喜玉的气质相符,按理说两个阴物呆在一起应当是相处融洽才对撒?
可是有时候事情还真不能用道理去解释。
话说这东西得了玉,回了家,照着镜子,很臭美的往脖子上一戴——就是这带上去的一瞬间,这玉刚刚的碰到了脖子,她脚一软,眼前一白,是极为刺眼的白光,她被这白光一刺激,就晕倒在了马桶旁边!
她晕倒的前一瞬间,心里还在奇怪呐,这不不是个好东西吗?这好东西怎么还糟蹋人呐?
所谓物极必反,就像是吃的补品太多了会流鼻血一样——这阴气补的太多了,太重了,肉身受不了了,就给一股脑的晕过去了。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她这回晕过去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叫她没事在好生生的玉上面打什么孔,这玉本来就是个整体,阴气都氤氲在里面,可是这孔一打,将笼在气外面的玉壳子给打碎了,这气就外溢了,刚刚溢出来,简安这时候也刚刚的把红绳子美滋滋的往脖子上挂——这玉一碰到肉身,溢出来的气就给钻到她身体里了。
这上古的宝物,这上古的阴气,怎么能是她一个小小的凡人能受得了的呢?
可是这次晕倒不同于往日神志昏迷,她的意志其实还是相当的清醒,只是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的。
简安同志在这梦里见到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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