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外面风大, 毛金兰不能出去, 只能拍着孩子在车里焦急地等待着。
陈建邦和小战士到了冰面上, 到了冰面上他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这个冰面实在是太薄了, 根本支撑不住他和小战士两人走上去。
陈建邦脱掉身上的大衣丢给小战士:“我慢慢下去把孩子带上来, 你在这里接应, 顺便问清楚这些孩子是谁家的,这个天到冰面上玩儿,这不是找死呢么。”
“陈连长, 还是我去吧。”小战士和陈建邦争道。
眼看着那个孩子就要从冰面上沉下去了,陈建邦也没时间和他废话,自己试探着就和面子中央区, 小战士犹豫了一下, 到底没敢下去,便抱着军大衣去跟那几个没掉水但魂儿也被吓掉了一半正在哭闹不休的的小孩儿们问话。
陈建邦走到了水中央, 此时小孩儿的手已经渐渐没过水面了, 他找了一个冰块儿相对厚实的地方将趴下去, 一点点的挪进冰窟窿, 将手伸到了冰窟窿里, 抓住小孩儿的手, 将他一把提来了出来。小孩儿大概七.八岁左右,嘴唇冻得乌黑,陈建邦将他提起来以后便迅速从河面撤离, 小战士十分有眼力见儿, 早早的就将军大衣铺好在了地上。
陈建邦把小孩儿放下后便开始给小孩儿做急救,等孩子吐出咽到肚子里的水了以后小战士便在陈建邦的耳边说起了小孩儿的基本情况。这几个孩子都是镇委大院里住的,今天元旦,家家户户都忙,他们趁着大人不注意就跑了出来,镇上红卫兵多,最爱找他们这样的人的事儿,一点儿也不好玩,后来便有人提议到河面来玩耍,在那小孩儿掉下水之前,他们已经在冰面上玩儿了很久了。
陈建邦无意责骂这些熊孩子,这天太冷了,那孩子掉到那么凉的水里待了那么久再不送去医院陈建邦都怕他完蛋了,小战士跟着陈建邦跑了几步又折返回来。
“你们快回家去,把那家大人叫到医院去。”
那几个孩子也知道自己创了祸了,都不用小战士赶他们,他们就撒着丫子往镇上跑。
陈建邦将孩子送到车上,车上到底要暖和一些,在毛金兰的帮助下给那孩子把衣裳给扒了,毛金兰把给天赐买的毛毯拿了出来裹在他身上,外面再裹上一层军大衣。
那小孩儿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冻傻了,陈建邦和毛金兰这么弄他他都没啥反应。
“这些孩子咋回事儿?”毛金兰从军用水壶里倒出一杯热水,放到那孩子嘴边让他喝下。
陈建邦冷着脸:“调皮,找乐子呢。”
毛金兰顿时就不说话了。
到了卫生院,陈建邦把孩子送进医院给了大夫,没多大会儿便自己出来了,他已经跟大夫说清楚了,大夫自己就会给镇委大院打电话,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他操心。
回到家属院,牛老太太已经将她家的炕烧的热热的了,毛金兰上炕上侧躺着,把孩子放在身边,将衣服撩起来给孩子喂奶,她的奶水今天早上才下来,喂了这孩子一顿以后她便不愿意喝奶粉了。
一早上了,她早也饿了,一闻到味儿便哼哧哼哧的吃了起来,毛金兰点点她的小鼻子,等她吃饱了,毛金兰给她换了尿布,用油擦了擦小屁股,她又睡过去了。
毛金兰也躺下眯了一会儿,等陈建邦做好了饭了她她才起来吃。
“建邦,你的假期为还有几天?”元旦过后,陈建邦就该忙起来了,但他请了半个月的假期,就为了在家伺候毛金兰。
“还有小半个月呢,你别担心。”陈建邦说完孩子就哭起来了,他都不用毛金兰说就自己起来抱着孩子晃悠:“孩子出生那天我给家里打了电话,电话里说妈早就坐车来了,我估摸着时间,明天就到了,我明天到市里去接她,你在家里带带孩子,早晚饭我叫牛婶子帮着做。”
毛金兰点点头:“行,明天一早就去啊?”
“明天一早就去。”
第二天一早,陈建邦就走了,不到中午他就接到了黄二环,他是开着车去的,从热河市区到清泉县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回来正好赶上中午饭。
黄二环来了以后毛金兰的日子就更加废柴了,每天的日常除了喂孩子就是睡觉,等她出了月子以后感觉整个人都酥了。
做了一个月的月子,没洗澡没洗头,毛金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臭了,出了月子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自己好好的洗了一遍。
她的月子出来了,春节也就到了,过了年春天也就来了,家里又该忙起来了,陈建邦将黄二环送了回去。
黄二环走了,小天赐就只有毛金兰一个人带了,好在这孩子好哄,毛金兰带起来并不费力。
过了正月十五,甘营长被调走了,调到军分区去,任职副团长,调令下来的那一刻,黄嫂子都哭了。
今年甘营长都三十七岁了,在营长这个位置上也坐了四年了,他们夫妻俩都商量好了,要是今年还在清泉镇不挪窝,甘营长就打转业报告,他在部队是营长,转业到地方一个小地方的一个派出所所长是跑不掉的。
没成想居然有了转机。
黄嫂子收拾行李的时候毛金兰去帮忙了,她们住的时间久了,东西特别多,光打包都打包了很久,小天赐很听话,放在炕上自己挥手都能玩半天。她把能搬走的东西都搬走了,搬不走的东西她都分给了毛金兰和刘嫂子。
黄嫂子搬家走那天毛金兰她们都哭了,黄嫂子也在抹眼睛,一行军嫂浩浩荡荡地把黄嫂子送到家属院门口,黄嫂子很舍不得她们,对她们道:“行了行了,你们可别抹眼泪了,清泉离热河又不远,坐车三个小时就到了。你们要是谁去了热河,一定要去我家找我啊,我家就住在那边的家属院里,一打听那些小战士准儿知道。”
热河离清泉镇不远,大多数军嫂回老家都是要到热河去坐车的,黄嫂子这么一说,大家自然是积极响应。都是客套话而已,没好到那个份上的,谁有那个脸皮去叨扰啊?
甘营长被调走了,陈建邦也从连长升级到了营长,他升迁的速度太快了,堪比坐火箭,22岁的营长,想想都前途无量,一时间,大家对毛金兰的态度都热络了起来,隔壁的乔嫂子更是破天荒的给她盛了一碗自家做的酱,不收下还不行的那种。
毛金兰很是受不了这样的态度,晚上陈建邦回来,毛金兰倒了洗尿布的水,顺便给他打了一盆洗脚水:“现在我都不想出去这个屋,一出去大家对我可热情了,我真不习惯。”
陈建邦脱了鞋和袜子扔到院子墙根那块儿去散味儿,回来后将脚放进滚烫的热水里:“这种事情啊,你得习惯。”然后被热水烫得嘴里吸溜吸溜的。
毛金兰在给陈建邦铺床,自从有了孩子以后,陈建邦就不和毛金兰一个被窝了,自己单独一个被窝,陈建邦咋抗议后没有用,毛金兰就是不和他一个被窝。
偶尔跟他一个被窝了,也是来去匆匆,说实在的,他特别怨念,而他也终于明白了一个男同胞都明白的道理。
在女人生了孩子以后,男人就不重要了!争宠那是争不过的!陈建邦为了争宠,他连娇都撒过,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该分还是分。
毛金兰拿床扫帚把炕上扫了扫:“你可别吹牛了,我都听好多人说了,你现在这么年轻,再往上升就困难了,毕竟职位越大责任越大,大家都怕你升迁太快,飘得太快。”
毛金兰都懂的道理陈建邦不可能不懂,他拿擦脚帕擦了交,穿着鞋出去倒了水,回来见毛金兰弯着腰杆在抗边忙活,心里猛地蹿出一股邪火,他把盆随手放下,轻手轻脚地从毛金兰的背后抱住她。
在毛金兰的耳边轻声喊着:“媳妇儿。”
他的呼吸打在毛金兰的脖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毛金兰往左边侧了侧头,陈建邦顺势含住了她的耳垂。
毛金兰的耳垂是她的铭感点,被陈建邦含在嘴里又舔又咬的,毛金兰的身子都软了,手里拿着的尿布也掉到了炕上。
陈建邦手从毛金兰的衣襟下面伸进去,轻揉重捏,毛金兰控制不住,从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陈建邦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裤带,放出早已昂、首、挺、立的大龙,扒下毛金兰的裤子,稍微摸了摸,见毛金兰早已准备好,便笑着将身子沉了下去。
........
这场性、事结束后毛金兰累得手指都不想抬了,孩子哭了都是陈建邦起来张罗的。
在刚刚的那场性、事中,她的乳汁也没了,孩子委屈巴巴地喝了奶粉。
毛金兰就想不明白了,她也没出啥力气,咋就累得起不来了呢,反观一直在出力的,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还是那么精神抖擞。
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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