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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个意外

暗欲 圣妖 5777 2021-04-02 11:09

  “妹妹,今晚出去玩玩怎么样?”肖裴自然是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

  简轻轻挽唇,妩媚倾城,贝齿轻启道,“好啊,等我中了这舞后,我自然忘不了你们。”

  肖裴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拉住女子的手,才要亲吻下去,就见对方一个旋身,玲珑有致的身体在南夜爵手臂上擦过,回去了后台。

  斗舞依旧在继续,撩人的香水味并未随着女子的离开而消散,肖裴松下颈间领带,“这妞可真惹火啊,你当真不要?”

  南夜爵只是在想着她的眼睛,好像有些熟悉,只是他想不起来,自己是否真的见过。

  几人回到一号会所内,才坐下不久,简就带着几名领舞的小姐走了进来,她率先来到南夜爵身边,衣服已经换回来了,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皮装,野性十足。

  “来,爵少,我敬你。”女子拿起桌上的酒杯,南夜爵并没有接,“你是哪儿人?”

  “我?”简浅笑,“难不成爵少对我有意思?我是江苏人,才来白沙市不久,今晚参加斗舞,还望几位爷能捧个场,助我夺了这舞后的位子,今后也好在欲诱站稳脚跟。”

  “光说不做可不行。”肖裴意有所指,目光含有深意地瞥向南夜爵,“你若能搞定了爵少,别说是什么舞后了,奥斯卡影后都不成问题。”

  “肖少真是会开玩笑。”边上的几名女伴都被逗乐,相继灌酒,“那我们可怎么办呢?”

  会所内开始发出调笑声,几人都是出来寻欢作乐的,好酒美人在怀,没多久便表现出了醉态,在沙发上开始忘我亲抚起来。

  南夜爵是最清醒的,女子见他不接,便仰起脖子将那酒灌入自己的嘴中,她将杯子翻个个,动作豪爽,拿起另一个酒杯,将调好的烈酒倒进去。简的手上戴着个很有个性的戒指,南夜爵靠向身后的沙发,女子手指在杯沿轻弹了下,再将酒杯递到男人面前,“爵少不肯喝我的酒,莫非怕我下毒不成?”

  南夜爵重新望向身侧的女子,她肤如凝脂,最重要的是,眼底有种坚韧和容恩很像,想起容恩,男人的眉头便不由皱了下,有些头疼。

  他接过女子手里的酒,灌了下去。

  简扬了扬嘴角,她酒量很好,期间让服务生又送了次酒过来,她倚着南夜爵的手臂,将身体靠上去,在男人接过酒杯时,她倾上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南夜爵精致的唇角。

  肖裴他们都被灌得不清,南夜爵酒量向来很好,可到了最后还是模模糊糊失去了意识。而这样的情况,于他来说是第一次,以往他即使喝得再多,也会有分寸。

  酒店。

  房间内只开了盏壁灯,窗帘被拉到一侧,地上散落的衣服两两缠在一起,男人酒红色的碎发枕在白色的枕头上面,显得有些凌乱,精壮的身体占住大半个床,被子盖住男人腹部以下的春光,简就站在床边,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她手指夹着烟,居高临下望向南夜爵安静的睡颜。

  这个男人,确实拥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她眼眸阴暗,挽起的笑中有些道不明的讽刺,还有种令人胆战心惊的古怪,她将香烟弹到地上,转身走向另一面。

  南夜爵醒来的时候便觉察出了不对劲,视线触及到橘黄色的墙纸,他动作敏捷地坐起身来,目光扫过地上的衣物,最后落到那名坐在窗台的女子身上。

  手指的香烟萦绕出一个个细圈,女子将望向外面的脸转过来,身上同样光.裸着,“你醒了?”

  南夜爵目光坦然,掀开被子起身,旁若无人地拾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我怎么会在这?”

  “你昨晚喝醉了。”

  “我碰你了吗?”男人穿上裤子,在别人身上体现出来的淫.靡,到了他手里,那动作却显得越发优雅,他系上皮带,一气呵成。

  简也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她笑了笑,“你说呢,要不然我怎么会脱光了衣服站在这?”

  南夜爵将衬衣拎在指间,“你真以为男人喝醉了一点行为意识都没有吗?”他将被子扯到地上,床单上干净如初,没有丝毫痕迹,“难道我只是抱着你睡了一夜?”

  简脸上保持的笑容有些僵住,她吸了口烟,强自镇定,“我扶你进浴室洗澡的时候,我们在里面做的。”

  南夜爵将袖口的纽扣扣好,利眸轻扫向女子,“好吧,即然这样,你要多少钱?”

  简丝毫不介意将自己的身材暴露在男人面前,她走过去,将衣服拾起来后一一套上,“不用了,男欢女爱的事,放纵的不只是你。”

  她说的极为轻松,令南夜爵不禁有些侧目,在穿衬衣的时候,他低下头,注意到胸前几枚深浅不一的吻痕。男人脸色阴鸷下去,他向来不喜欢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简这般做法,便是要提醒他,他们之间确确实实有过。

  “对不起,我昨晚太忘情了。”

  南夜爵总觉她笑容的背后藏着什么,他打开房门准备走出去,“既然真做了,别忘记吃药,不要妄想打什么小心思。”

  女子并没有跟在身后,她衣服穿上后坐在了床沿,房间内就剩下她一人,空荡荡的,里面没有丝毫情欲的气息,她牵动下嘴角,笑容很勉强,苦涩而干裂,僵硬的神色慢慢崩塌,她忽然笑了起来,那笑扯动她脸上每寸肌肤,就像是傀儡般没有神韵。

  “南夜爵。”女子咬牙,男人的名字在她嘴中被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你哪天若是知道了我是谁,会不会被恶心到呢?一定会的,一定会的,哈哈……”是的,她就是要他恶心,觉得自己碰了个多么肮脏的女人!

  哭着,哭着,眼泪便流了下来,她慌忙用手擦去,说好了不再哭的,女子咬住唇,以后,都不要将最柔软的一面展露在别人面前。

  容恩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她知道南夜爵昨晚真的是彻夜未归。起身换了衣服,洗漱完后走出房间时,正巧南夜爵上楼,男人手里拎着西装外头,衬衫领子扣得很好,不像平时那样随意解开两个扣子,他站在楼梯口挡住了她的去路,眼神有些闪躲,总之,并没有同她对视。

  若说在平时,他玩个女人也是正常,可这事真发生了,他就觉变味了,面对容恩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出轨的丈夫般,心虚,甚至有些慌。

  这种感觉真是奇怪,令人有些烦躁。

  容恩见他站在那,也不动,也不说话,便要从他身边走过去,南夜爵反应倒是很快,手臂一勾就将容恩拥入怀中,下巴枕在她的肩上,鼻子能轻嗅到洗发水的味道,他舒服地放松了全身的紧绷,两条手臂在容恩背后收紧,“恩恩,让我抱会。”

  “你怎么了?”

  南夜爵觉得有些无力,就是想抱着她,昨晚的事,他心想不能告诉容恩,可即使他真的说了,她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至少,肯定不会是动怒的,也许,会语气淡淡地说,南夜爵,那是你的私事,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的。

  她在他衣领上闻到了很浓郁的香水味,容恩双手在他胸前抵下,将距离拉开,“下去吃早饭吧。”

  “我不饿。”

  容恩噢了一声,自顾走下楼去,也没有细问。

  南夜爵进屋洗澡,他习惯在主卧的浴室内,放了水坐进去,只觉全身疲乏,他点了根烟,身体放松。

  容恩以为他回次卧睡觉去了,什么都没有想便拉开浴室门,准备进屋将换下的衣服洗了,人刚迈进去,就闻到刺鼻的烟草味,目光扫向南夜爵,视线便随之定在他胸前。

  男人听到动静,紧闭的双眸睁开,将香烟掐灭在边上的烟灰缸内,“恩恩……”他眼睛随着容恩的角度望过去,就见胸口的吻痕经过泡洗后,越发明艳清晰,南夜爵俊颜大变,双手在浴缸中撑起来。

  容恩眯了下眼睛,其实,刚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就已经猜到了,只不过,当时她可以装作熟视无睹,可现在,那痕迹就赤.裸.裸地摆在眼前,容恩以为她会不在乎,可她以为的,却都错了,她明显感觉到心里一刺,好像还有伤疤被揭开的痛楚,又像是一根针生生扎进了肉里面,临到了,还狠狠捅了几下。

  “我没想到你在洗澡,对不起。”丢下句话,她匆匆逃出去。

  “恩恩。”南夜爵心急如焚,也不顾身上穿没穿衣服,他快速起身想要追上,可动作太猛,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容恩回过身,就见男人躺在那,南夜爵很能吃痛,也没有发出任何不适的声音,她急忙上前,“你没事吧?摔到哪了?”

  他一手按住腰部,容恩将他的手拉开,这才见腰后面淤青了很大一片,她面露担忧,要只是皮肉伤倒还好,“王玲,王玲……”

  南夜爵脸色铁青,“你喊什么?”

  “看样子你还不能走,我让王玲过来帮忙。”容恩细嫩的手掌在男人腰际轻按下,却被他抓在掌心里,“你就让她这样进来?”

  容恩这才察觉,忙取了浴巾过来,费了好大劲才给他围上。

  徐谦仔细检查后,脸上带笑,有些幸灾乐祸,“没有大事,不过这几天最好不要下床走动,当然了,更不能做下身运动,这腰可是男人的根本。”

  南夜爵自知摔得不轻,他躺在床上,容恩则站在床边正听着徐谦的吩咐,无非就是不能下床,不能提重物,不能做不该做的运动,还嘱咐了药该怎么吃,她一一记下,将徐谦送走后,这才回到卧室。

  南夜爵躺着就显得老实很多,容恩站在床头柜前,将徐谦留下的药按着说明书仔细比对,男人见她抿起了嘴也不说话,便将被子拉到肩膀的地方,遮住身上的痕迹,“恩恩,我昨晚喝了酒。”

  这便是理由。

  容恩相信,他找了个最烂的借口,接了杯热水过来,“你不用解释的,南夜爵。”

  他就知道她会是这种态度,毫不在乎,语气冷漠地令人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你听不听是你的事,我说不说是我的事,我没想在外面发生什么事。”

  “那怎样。”容恩将药放到南夜爵嘴边,“发生了吗?”

  他话语忽然便哑了下去,方才的理直气壮完全淹熄,接过药,一把塞到嘴里,摔伤的地方连着右半个身子都不能灵活地动弹,他见容恩当真不在乎,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他解释了,并且是在心里绕了好几圈后才决定说出来的,可是,容恩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比她生气、抓狂还要来的折磨人。

  其实,白天的时间容恩并没有怎么搭理他,到了晚上,给他吃过药后,她也准备去别的房间睡。

  “你去哪?”

  容恩抱着个枕头,“我去外面睡。”

  “那我怎么办,我要渴了饿了,谁来管我?”南夜爵躺在床上,不能随意翻身,不能想动便动,实在是难受。

  容恩见他动不了,便轻声叹了口气,她回到床边,将枕头放回去,然后便睡在南夜爵身边,只是隔得很远,他伸出手臂也碰不到她的肩膀,容恩侧个身,背对着他,“要是觉得不舒服了就叫我,睡觉吧。”

  任他权势再大,是个习惯了呼风唤雨的人物,可在面对容恩时,一样溃不成军。

  他睨着她的背影,“恩恩,你真的不在乎吗?”

  她其实没有睡,眼睛睁着,浓密的眼睫毛在脸上打出一排细微的阴暗,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南夜爵胸前的吻痕,都像是刻在了她眼睛里面,挥之不去,“在乎有什么用吗?南夜爵,你习惯了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有个女人投怀送抱的有何不好?这不就是你们那个圈子最习以为常的吗?你都不在乎,我又为什么要在乎,她都已经在你身上弄出一身东西来,南夜爵,你不是也很配合吗?带着这些痕迹,便堂而皇之地回来了。”

  不管她和南夜爵是以何种方式在一起的,这样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的游戏,容恩是非常厌恶的。

  南夜爵没想到会被她看见,他原想,顶多这几天他依旧睡他的次卧去,等痕迹淡了再回来,欲诱那女人也不像是死缠烂打的主,这件事他能瞒混过去,可没想到,事情往往那么出乎意料。

  “难道我这几个月怎么对你的,你都看不见吗?我说了,昨晚真是个意外,我喝醉了,起来的时候就这样……”

  容恩不想和他吵,有些争吵太无力,还不如闭目养神的好。

  南夜爵说到最后便闭上了嘴,即便他对她好,可所有的好加起来,也没有一次意外来的重要,要想在容恩的心里留下他一丁点的好,真可以说是艰巨的,可这污点,却是轻轻松松就被她记在了心里面。

  他回来的时候让阿元去欲诱查过,昨晚的酒杯都被收了,据当时的服务员说,他们一行人都喝多了,没有什么异样。

  南夜爵生性敏感,再说简也没有趁机提出什么要求来,也许真是自己喝多了,尽管这样,他还是让阿元暗中去查了她的底细。

  南夜爵睡觉的时候不能动,容恩也挨着床沿睡,大床中间便留出很大的空隙,再挤进一个人来都不成问题。

  早上醒来的时候,南夜爵许是因为吃了药,后半夜的睡眠很好,到现在都还眯着眼。

  容恩想出去买点东西给妈妈送过去,就没有叫醒他,只是吩咐了王玲让她准时给南夜爵吃药。

  坐车来到商业街,虽然南夜爵不止一次让她自己去学开车,要么就专门给她派辆车,可容恩不喜欢,她最多的时候,还是坐公车。

  她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是和别人不同的,进入卖场,马上冬天就快到了,本来那天就要给妈妈买空调的,却不想拖到了今天。

  选了个双功能的,价钱也不是很贵,容恩拿出银行卡到柜台付账,这是南夜爵给他的,平时给爵式做的单子,提成就全打在了这张卡里面。

  出门的时候,阳光正好,顺着巨大的广告牌斜打下来,令人有种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的慵懒,边上有个茶餐厅,容恩也觉逛得累了,便进去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来。

  她点了杯奶茶,才坐下不久,就见到陈乔急匆匆走了进来,容恩刚想起来打招呼,对方就上了二楼。他看上去很赶时间的样子,目不斜视,直接进了包厢。

  容恩没有当回事,与此间隔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见一名女子戴着大墨镜以宽边帽来到茶餐厅,她低着头,穿的也很简单,就是一般的牛仔裤加配小外套,她顺着楼梯走上去,精致的下巴几乎埋到领子里去,但尽管这样,容恩还是认出了她,是斯漫。

  那些照片在网上疯狂流传后,她怎还会出现在这样的闹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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